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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超市。”他瞟了她一眼,看的她心虚:“我还不知道你?家里能有一瓶酱油已经不错,就这么空手去啃桌板吗?”
傍晚的卖场,生意不咸不淡,谭浩推着车,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看着瓶瓶罐罐直往里面丢,通常她来超市只去冰柜旁买速冻食品,蒸蒸烫烫过过水就能吃的那种,这些看的她脑袋发晕,“买那么多干什么。”
他不理她,“你们家有平底锅吗?”
“当然,没有。”
又买了贵的要命的德国某牌,提了提这平底锅,比灌了铅还重,漂亮是真漂亮,深蓝的特种陶瓷,锅耳朵上还飘着云朵,摆着就像艺术品,她小声嘀咕:“不实用,还不如在快餐店吃饭把买锅的钱折现给我。”
“你有那么缺钱吗?”他居高临下的看她。
她看着家居用品就犯糊涂:“我去买点沐浴乳,你挑好了上来找我。”
十分钟后,谭浩推着车子去找她,看见她踮着脚想拿货架上的沐浴乳,他代劳。
“谢谢。”
旁边有著名安全套生产厂家的促销小姐搭讪:“先生太太,我们公司最新出品超薄款安全套,现在买两盒还有润滑剂送,要不要试试?”
“……”她假装盯着沐浴乳上的说明书,没听到她的话。
谭浩却笑笑:“好啊。”
那小姐见他答的爽快,又说:“还有一种新推出的浓情装,先生也试试看?”
她只差没晕倒,淡定淡定,她告诉自己,可仍旧头顶冒烟、嘴巴喷火。
X6的后备箱满满的一堆东西,他简直想把整个超市搬回家。
贾宜气喘吁吁的软在沙发上,推了推他:“我不行了,你去做饭。”
“过来,一起!”他死活要她学。
下厨可比世纪灾难,大米与蔬菜齐飞、青蟹与肉末共舞,原本还捏着茄子和汤勺的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滚到客厅的地板上了,激情来的汹涌又迅速,像云霄飞车,又像从三万英尺的高空堕落,从胸口到小腹有一团火苗狠狠的点燃,烧着一锅两百摄氏度的开水,水花四溅,热气蒸腾。汗从谭浩的脸颊沿着胸膛滚落,快乐的时候她从鼻子里低低闷哼出声,他轻轻的舔开她的嘴唇说:“叫出来。”
她看向他的眼睛,深不见底,像黑洞吞噬一切,忽然他用力咬住她的肩膀,她被激的浑身颤抖,终于“啊……”的尖叫出声,整个人被快乐和痛苦紧紧包裹。
他从她身上起来,她的情潮渐渐退去,神智恢复清明,却叫苦不迭:“流血了,痛死了。”
“还会流血?”他奇了怪了,有这么神勇吗?
“不,我的脚趾头!”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遮住胸部,连蹦带跳,抬起小脚,眼泪汪汪的控诉,左脚大拇指上居然还挂着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
他看到那吐着泡泡的青蟹,一愣,突然乐不可支,笑的山崩地裂的样子,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他快速穿上衣服,说:“赶紧把螃蟹弄下来。”
可那螃蟹死活不肯从她的脚趾头上下来,他只能从厨房拿剪刀把蟹钳剪下来,那青蟹才善罢甘休,她的脚伤了一个大口子,他用干净的纸巾按了好一会,才止血,她看着脚上的伤口,欲哭无泪,跟谭浩在一起犯小人啊。
结果,这天晚上,他们只能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然后谭浩再次地毯式的搜索有没有漏网之蟹,再当煮饭公煮饭,再洗澡,再睡觉。
折腾到半夜。
谭浩最近跟贾宜的在小公寓里挤,工作的再晚,他也要去她家挤挤,导致他在翡翠府邸的住宅变成了摆设。
晚上九点多,他咚咚咚的按着她家门铃,贾宜拎着八卦杂志出来开门,愣了一下:“你不是说晚上要开视频?”
“开好了。”他把领带一扯,往沙发上倒下:“一群狗屁高管,董事会花这么多钱请他们来只是为了唱反调?”
“真难伺候啊你。“她哧了他一声:“同意吗你要说唯唯诺诺,花钱请摆设,不同意嘛又吹鼻子瞪眼,赚你的钱真不容易。”
他长腿伸直,也笑了。
她说:“冰箱里有刚买的老酸奶,要吃自己拿去。”
“帮我拿。”他轻声打哈欠:“累死了。帮我放洗澡水。”
她拿酸奶瓶子递给他:“谭总!我家不设浴缸。要泡澡回自己家地方。”
他端着酸奶吃的皱眉头,“告诉过你了,别买这个牌子,又甜又不好吃。”很能抱怨的样子,还说:“你这里多不方便?连个浴缸都没有,想洗鸳鸯浴都没办法。”
“猪!”她骂他,一股热气往脖子上涌:“去洗澡,洗好了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他无奈的往她身上靠,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洗好了我就睡觉。”还风骚的眨眨眼。
又说:“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家长和朋友?我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很吃亏的。”
她指着手上八卦杂志上风韵不减当年的朱玲玲和罗康瑞,刁难他:“你什么时候能像罗老帅一样把你名下所有的财产署名后面都加个我的名字,我就答应你。”
他起身丢酸奶瓶,又从冰箱拿矿泉水喝,咕噜咕噜:“你真要我拿钱砸啊?”
她站起身,很认真的点头,“真拿钱砸啊,比较有安全感。”
“那你还把钱送人?你找虐啊?你不知道红十字会公信危机吗?”他一瞪眼,对这两千万的捐款很是耿耿于怀,“这样的话,不如直接找孤儿寡妇的捐掉,至少自己还能随时盯着钱财去处。”
她声音拔高,佯怒:“我伤心啊,我难受啊,我喜欢找虐行不?”说完,自己便笑倒在他怀里。
谭浩看着她,能如此说笑当年的惨痛经历,她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他抓住她的手:“你可想清楚。”他说:“这个名字填上去了之后想扯下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说:“别,我说笑的,您别多心。”
想了一下,说:“就这么过多好,你若嫌钱花不完,来。”她当真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每个月汇个十万八万的进来,让我做购物狂。”
他快晕倒,很鄙视她:“小姐,你要当购物狂还用借记卡?一点常识都没有。”
她拿眼白瞧他。
话题就此打住。
他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她瞟了一眼身材好的可以去当模特的帅哥,口舌发干,默念我不受诱惑我不受诱惑我不受诱惑,继续翻八卦杂志,有林峰潘霜霜艳照,有张柏芝带着lucas机场推着大把行李的照片,还有2012前最帅的李民浩在机场引发影迷骚乱,靠!文字图片有看到没看进,哗哗水声弄的她心神荡漾,三十女人啊,原来真的如狼似虎。
钱玲珑来电话:“本周穆穆回国,19号晚6点子衿山庄205包厢,携家眷出席,没有可外借。”
她大叫一声:“猪啊!真欺负我没男人啊,真当我没有啊!”
“男人没有可以临时凑一个,小孩你找谁借?”
“超级大白猪!”
“记得准时来!”那端嘿嘿笑了几声,电话扔下。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止,谭浩裹着条浴巾出来,擦着头发,水珠还挂在身上,对她叫:“我的衣服呢?我那么多的衣服放这居然一条也找不到?”
“啊?”她心不在焉,“你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递给她一条毛巾:“把口水擦一擦。”
她暴怒的跳起,“我有那么饥渴吗?我有吗?我有吗?”
“有。”他突然笑了,拉过她狠狠的吻她:“你的样子真的很饥渴,不过我真的喜欢。”
就像盛满了汽油的桶,遇到一丁点的火苗,便“嘭”的声爆炸,她不讳言心中的渴望,他也不掩饰身体勃发的欲望,谭浩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叹息、盛开、颤抖,贾宜也感受着他的温存、热烈、澎湃。
像陈三十年的茅台上头,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是晕呼,又像水位暴涨溢出,撞击着堤坝,一下子不留神,便泛滥成灾。
短暂的死亡,汇成小永久。
第47章 together again 3
第二天,她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注意力老飘开,飘到昨晚的激情,这年轻的凶猛时光,真是绝无仅有。
内线响起,是保安的声音:“贾主任,有银行职员来找您,可以上来吗?”
她咳了两声,银行信贷部?没什么业务往来吧?
“请他们上来。”
来的是一男一女,穿着整齐的工作服,粉色短袖衬衫蓝色笔挺西裤,胸口还有金色的行徽,很是大方得体,互相交换了名片,男的自称WEI LIU,旁边的女的叫韩洁,是他的下属。
刘威直接道明来意,请她签收一张信用卡,黑色卡面,沉甸甸的,泛着柔和的金属光泽,有点像扑克牌,顶端有几个英文字母,当中一个罗马士兵的头像,她左右看了看,除了比一般的信用卡沉一点,没什么特别的嘛。
她大笔一挥,签了字,“谢谢。”其实是想问,有多少额度?但这样太土了,送走两银行职员,她拨电话:“干嘛?您真拿钱砸啊?”
那端发出了浓浓的笑声:“你要求的,用借记卡太土了。” 他重申。
“是无限额度吗?”她绕道窗户前开了句玩笑:“要无限额度,这样才能砸晕我。”
“对。无限额度,你就使劲的刷吧。”
穆穆如期而至,带着老公大明,儿子小白女儿小黑。风情无限的职业妇女,黑色低胸小洋装,美国多年,习惯露胸不露腿,胸部一如既往真材实料,就像每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已婚未婚妇女,露出半球招摇过街,圆润的肩头和腰肢,显示怀孕生子和温暖家庭带来的重重负面影响。
“我减不下来啊。”穆穆哀嚎,“瞧瞧你们这两只,还是瘦的跟也门难民一样,你看我,05年以后被这两家伙撑胖的腰就再没回来过。”
大明安慰的说:“你们台里你算最苗条了。”
穆穆狠狠瞪过去:“别拿体重三百磅的芝士动物跟我比。”
子衿山庄的包厢,三个老同学就别重逢,话匣子关不拢,玲珑说:“你真强,连个男性动物都不借,妈的,存心刺激我们这些奶爸奶妈?”
“瞧你这小样,春风得意的样子。”穆穆白她:“有男人了没?内分泌和谐了没?处女膜自动脱落了没?”
他老公王冰和大明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五粮液,习惯了这几个女性在好友面前的粗鲁。贾宜被当做箭靶子,穆穆和玲珑你一枪我一刀的砍来,真招架不住,她说:“两位新闻界界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