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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医生一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五年前的事情我全部都忘记了,但濯墨告诉我很多,我大概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让你回国,除了想让你照顾夕若,我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会帮助你,也算是我弥补一点我对你的伤害。”
黄医生真诚的语气到,眸子落在她消瘦的身上時,多少有些失落。五年后的宁似水是如此的冷漠、让人感觉陌生,与以前她有着天壤之别。
那些伤害,即使遗忘了,可心里还是觉得有伤害吧!
宁似水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的棉签沾着红色的血迹。在阳光下,瓶子金光闪闪,那点斑驳的血迹很是刺眼。瓶子塞进他的手心里,轻抿着唇道:“我要做一份报告,报告要很明确写出夕若是纪茗臣的孩子。不过——”
眸子一转,话锋随之转来:“报告的日期必须伪造成五年前。”
黄医生一愣,并不明白她的意思。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瓶子,里面的血迹是谁的?不可能是夕若的,难道是
他们已经碰面了?
“报告要尽快做好,我没多少時间等下去了。他很快就会找到我,也会找到那个小护士。”
“你会有危险吗?既然你没事了,夕若也没事了,为什么不离开?还要回来?似水,别做傻事。”
隐约猜测到她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才会担心。五年前,手术室里,病房内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闪现,那样的悲剧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
宁似水对他的话充装没听见,站起来。双手插在口袋中,眸子都没在他的身上多做一点的停留,只丢下一句话,就走。
“我等你的好消息。”
黄医生复杂的神色盯着她孤寂的背影,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宁似水走了几步这才停下脚步,忽然回头,眸子盯着他开,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问道:“我妈咪,她还好吗?”
黄医生微微颔首:“她知道你没事,很开心。她要我转告你一句话,她永远是咪,会是你的家。”
宁似水垂下眼眸,苦涩在心尖蔓延开。想要知道妈咪的婚期是在什么時候,可张开嘴巴起起合合了好几次居然说不出话来。
“她还让我告诉你,做完你想做的事情再去找她。结婚是自愿的,没人逼她。只是请你原谅她,对不起你爸爸了。”黄医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又继续将李亦菲的话说给她听。
“是我要请她原谅,如果不是我妈咪不会卷入这些是非之中。那个人,对她好吗?”水眸里闪现过一丝愧疚,这个做女儿的一直没好好孝顺过妈咪,反而给她带去那么大的麻烦,如今又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自己真是失败,不是一个好女儿,也不是一个好母亲。才让妈咪与夕若落到如今的地步!
黄医生笑了笑,眼神没半点的心虚,坦陈的告诉她:“那是你没办法想象的宠爱,我想即使你爹地在世,恐怕也没那么爱咪。”
宁似水听到这个的话,才微微放心下来。给予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转身继续迈起脚步。
也许黄医生说的对,即使爹地在世,也没那么爱妈咪。否则当年怎么会背上巨债后,自杀逃避现实,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她和妈咪。其实如果那个人真心对妈咪好,能给妈咪幸福,自己一点也不会反对,还会祝福他们。
只是,濯墨的话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居然把夕若当做一颗棋子在利用!她的宝贝夕若,谁都不可以再伤害她了。
宁夕若终于出院了,莲凤羽为她与濯墨特意准备了一套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而自己与宁似水是另一套居住所。这完全都是宁似水的意思,就连黄医生都没和他们一起住。
“妈咪,为什么你不来和我一起住?是因为不喜欢我吗?”宁夕若小心翼翼的问道。好不容易认回了妈咪,真的很想時時刻刻的都在她的身边,不要分开。
宁似水抱着她坐在沙发,摸着她的头发,喃喃道:“傻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宁夕若垂下眼眸,咬唇,犹豫了许久,才开口:“我是那个人的女儿,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液;你那么恨他,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的存在吗?不会觉得我的存在,是在提醒你过去那些屈辱与伤害。”
宁似水愣住了,此刻才明白,原来这几天宁夕若对自己既亲近又害怕的原因,她是怕自己嫌弃她,厌恶她。
因为她是纪茗臣的女儿。
“你说的没错,你是纪茗臣的女儿,身上流着他的血液,可你别忘记了你身上同時流着我的血液。你是在我的身体里一天天的长大,你的生命是我生命的延续。你的存在不是在提醒我那些屈辱与伤害,而時刻在告诉我,你是我得之不易的宝贝。我拚命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延续我的呼吸我的心跳。所以,夕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开心快乐的活下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错误已修正5000+)
的手臂收紧,抱着她,紧的没有一丝缝隙,没有隔阂。这是她的女儿,她一个人的女儿,与纪茗臣没有一点关系。早在他亲手杀死那个无辜的孩子時,他就已经失去了做夕若父亲的资格。
对于夕若,心疼宝贝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
“妈咪”宁夕若腻歪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闻着她的气息,满心的幸福与愉快
宁似水着她的脑袋瓜子,眼眸里全是一个做母亲的慈爱与温柔。怜悯的亲了亲她的秀发,抿唇轻声道:“夕若,妈咪也很想每分每秒都陪在你身边,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过,我答应你每天都会来看你,一定会赶过来陪你吃饭。等这一切结束了,我们就回德国找外婆好吗?
宁夕若抬头,懂事的点头。稚嫩的脸蛋上绽放着光彩,小手着她的头发,清脆的开口:“我明白了,妈咪。我会乖乖的在这里,和濯墨一起等你。
宁似水听到她这样说,嘴角噙着宽慰的笑容。目光转移到厨房的濯墨,他正在低头专心致志的做早餐,每天夕若的早餐都是他亲手准备。对夕若,可谓呵护备至,宠爱的无以为继
能被这样的人守护,夕若的心不再是那么孤独着吧
半个月飞转即逝
宁似水坐在医院院长的办公室,偌大的空间摆放着古铜色的书桌与书架,衣架上挂着白色大褂。书架上全部都是医书,中医、西医都有。办公室里放摆着几盆碧绿的盆栽,绿意盎然
三天前,纪茗臣的人已经成功的跟着她丢下的线索找到自己的联系方式,因为纪茗臣还未出院,她特意自己过来了。
好戏,即将开演。
邵宇轩去为纪茗臣拆石膏,回来看到坐在自己办公椅上的身影,不由的一愣。映入眼帘一席白色身影,她低着头看不清轮廓与五官,但这身影与影子就让他倍感熟悉了。
走上前几步,不算客气的语气道:“这可是我的办公桌,你为什么在这里?”
宁似水低着头一直没开口说话,长发从两边垂下来,遮掩住她的轮廓,更让邵宇轩看不到自己的容颜。半眯着眸子,等待着主角到场。
邵宇轩耐不住子了:“喂,我说你到底是谁?再不说话,我可通知保安部送你出去了。”
特意强调了“送”字的音量。
她依然无动于衷,眼眸盯着五花八门的杂志,上面报道的全是杨流云这半个月的生活。薄唇一抹冷笑若隐若现,看样子这半月杨流云都在被狗仔队骚扰,此刻该是懊恼的想杀人吧!
而杨流云派唐亦尧一直在找自己的下落,半个月時间足以让她的怒意升华到极点了!
自己的妻子出了这样的新文,纪茗臣也能耐得住子,到现在才找到自己,不知道会怎么为杨流云讨回公道。
纪茗臣换好衣服,杨流云来接他出院,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邵宇轩的办公室。看到邵宇轩的脸色不好,不由的问道:“宇轩哥,怎么了?”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疯子,坐在我的位置上,半天也不说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哑巴!”若不是他的修养比较好,早就亲自动手把这个女人扔出去了。
纪茗臣与杨流云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那抹白色的身影時,两个人的脸色都瞬间变了
“人”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如果不是纪茗臣在场,杨流云第一時间冲上去扇她两个耳光。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出现,还坐在宇轩哥的位置上,太不要脸了。
余光扫了一眼纪茗臣,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呵,臣一定会帮自己讨回公道的!
杨流云想到这里,收起那些丑陋的神色,高傲的扬起下巴,等着看好戏。
纪茗臣目不转睛的盯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久久没开口。阴厉的眸子里复杂、矛盾、阴冷、情绪千奇百怪的出现,再下去。大手攥起后,又缓慢的放下
表面平静亦如昔日,但内心却克制不住的激动与兴奋,至于在兴奋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
是她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她。
这张脸五年里无時无刻不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曾经以为再也看不到她,闻不到他熟悉的气息,再也无法感受到她的存在了
而现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在自己的面前!宁似水!
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声音冰冷的从薄唇出吐出,收起那些混乱的神色,眼底只剩下冷漠与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宁似水听到声音,忽然抬头,那一瞬间莫名的风吹了进来,卷起她的发梢;白净的水嫩的可以掐出水,一双明亮的眸子盯在他与杨流云牵在一起的手上,十指交扣。睫毛微微一颤,在眼底投下一片阴郁。
手中的杂志悠然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沉重的敲在了他们的心中。空荡的回声,不断的徘徊,寂静,缭绕。
邵宇轩呆住了,瞪大了眼眸,瞳孔放大,脸上写着“不可思议”眼眸里尽是错愕。想开口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真的见鬼了吗?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宁似水!
杨流云不仅仅是呆,更加傻住了。脚步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手从纪茗臣的大手中滑了出来。脸色刹那间惨白无色,指甲掐进手心里,疼痛的感觉在提醒自己,这不是做梦
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