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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见鬼了,居然还会心疼她的眼泪。
宁似水伤心欲绝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泪眼婆娑,视线模糊。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在白希的肌肤上肆意泛滥,哭肿了眼睛。那个人说对了,他不相信自己。纪茗臣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她的纪茗臣不见了……
、第十一章:杀了孩子
深夜寂静,漆黑一片,唯有那醒目的路灯泛着幽幽的光芒。深秋的夜晚格外的凉意,几片枯叶悄然无声的飘下被踩在脚底,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宁似水只穿着睡衣搭了一个外套,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北门。看着周围寂静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异常,有些焦虑不安。双手紧紧的攥起,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即使纪茗臣不相信自己,但自己还是深爱着他。不为离开纪茗臣,只为弄清楚这个躲在黑暗中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与纪茗臣的事情,为什么又说能带她走呢?
“奇怪,平日里都有保镖巡逻的,今晚怎么会没人?难道他真的来了?”宁似水认为有古怪,眼睛仔细环顾着周围的环境,灯光若隐若现,根本就看不清楚远处的情况。只觉得有些阴森森阵阵,后脊骨爬上了一层凉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忽然,背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吓了宁似水一跳。转身看见纪茗臣一身正装,站在不远处,紧绷着神色,鹰利的眸子,不悦的情绪显然易见。脚步往后退了一步,迟疑:“我……我睡不着,出来散步。”
“散步?”纪茗臣剑眉挑起,眼神示意手下。
身后的保镖点头,走到了北门边缘查看了一番,立刻跑过来汇报:“纪先生,巡逻的三个保镖已经昏迷了。北门外有一辆车子,但没有任何人。”
纪茗臣的脸色愈加阴郁,冷冽的眼神瞪了宁似水一眼,冷静道:“去查车牌号码套取车上留下的指纹送去化验。既然巡逻的昏迷了,说明还没跑远,派人追。”
“是。”
宁似水眼神里闪过一丝怯意,纪茗臣这样的眼神太恐怕也太熟悉了。印象里,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只有一次。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杀人的情景,他如王者一样走过 来,对她伸出手。当时自己害怕极了,下意识避开他的手。也就是逃避的小举动,彻底激怒了纪茗臣。那夜,她失去童贞,被狠狠的折磨了一整夜。
“是他来接你了,是不是?宁似水!”纪茗臣步步紧逼,身影高大包围着她纤细的身子,滴水不漏。声音宛如从地狱而来,让宁似水忍不住的轻颤。
“不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过来散步。”宁似水摇头,矢口否认。绝对不能承认,纪茗臣怒起来,怕真的会杀了自己。
“我说过,在纪家没有人可以对我说谎。你,更不可以!”
下一秒纪茗臣抓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粗鲁的将她扯像屋子里……
“放开我……纪茗臣,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纪茗臣,你放开我……”不管宁似水怎么嘶吼,他仿若未闻。拽着她的手腕,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将她摔在了柔软的床上。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似水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喘气,双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胸前,盯着他:“纪茗臣,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就杀了孩子吧。”
那你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吧!
、第十二章:求的资格
墨色的眸子阴厉一闪而过,盯着她良久,薄唇扬起一抹冷笑,大手沿着她的腰肢覆盖在小腹上。阴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而来:“这个孽种是你银荡的最好的证据。我怎么会舍得毁掉?”
“你……”宁似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个还是自己认识的纪茗臣吗?随手抓着一边的枕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你是恶魔!纪茗臣,你这个恶魔,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我们离婚吧!”
眼泪在眼眶里倔强的打转,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自己舍不得离开他,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原来说出“离婚”是如此的心痛,却也 觉得是一种解脱。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彼此折磨,那倒不如分开。她会一直好好的爱他,还能把爱保存的很完美。至少……她可以记得爱着自己的纪茗臣是那么的温 柔,那么的柔情似水……
“离婚?”纪茗臣眸子一紧,狠狠的遏制住她的下颚,冰冷而残酷的语气道:“你若不想要你母亲了,就尽管再和我提离婚这个词试试?”
松开手,转身要走……
宁似水一惊,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慌张道:“纪茗臣,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求你不要把我妈妈牵扯进来……”
纪茗臣停下脚步,皱起眉头,嘴角勾起饶有意味的笑容:“看样子,你真的很在乎你妈妈。不如,你告诉我那个野男人究竟是谁?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妈妈。”
宁似水手脚冰冷,纤瘦的肩膀轻颤,一双水眸里充满了恐惧,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纪茗臣,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连累我妈妈?你说过你不会和普通人计较,你说过……你一辈子都不会伤害我……你说你爱……”
“够了。”纪茗臣一脸的盛怒,冷冷打断她的话。手用力拨开她的手,冷声喝道:“宁似水,事到如今,你连求我的资格都没有。既然那个野男人比你母亲更重要,那你等着看,我会让你身边每一个在乎的人通通的下地狱。”
“不要……不要……”宁似水慌乱的再次抱住了他的腰,恐惧盘踞在整个心房里。如果别人说这样的话,也许她还不会相信,可是纪茗臣说的话,她坚信不疑,纪茗臣从来说出口的话,做得到。
“放开!”纪茗臣皱起眉头,脸色不悦。
“不要……求你纪茗臣!不要伤害我妈妈!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不能这样对她……”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在了白希的脸颊上,昔日的坚强全部烟消云散。面对纪茗臣的冷漠无情,她已经彻底的崩溃。
纪茗臣收回要迈出的脚步,眸子盯着她,阴冷的问道:“你真的想求我?”
宁似水咬唇,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冷峻的轮廓,慎重的点头。抓着他的衣服,紧紧的不敢放手。
、第十三章:负责灭火
“取悦我!”冷漠的三个字从薄唇里响起,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残忍的让人心寒。
宁似水一愣,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听错了。即使结婚三年,在床上的事情从来都是纪茗臣主动,每次和他亲近,自己还是紧张的不得了,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可是他从来没嫌弃过自己。反而觉得她不需要懂那么多,把自己把一切都交给他就好。
可是现在……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呵。”纪茗臣薄唇扬起讽刺的笑意:“看样子,你也不是多爱你的母亲。”
转身,欲走。
“好。”宁似水闭上了眼眸的那一刻,虚弱的声音响起,眼泪再次无声的落下,浓密如扇的眼睫毛沾着泪珠轻颤。如果将自己的自尊踩在地上,可以让他满意,那她就什么都不要了。
什么自尊,什么屈辱,她都可以吞下去。
纪茗臣背影僵了一下,转身面对着她,低头看着那闪烁着光芒的泪珠,脸色阴沉的可怕。手面的青筋都在跳动,却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能心软;不能被她的外表所欺骗了!
宁似水睁开眸子,缓慢的蹲下身子;白希纤细的手指好看的仿佛天生是一双弹钢琴的手,颤抖的覆盖在他的皮带上,僵硬的解开,将链子拉下来,傲挺的玉柱蹦出来,吓的她脸色巨变。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观察他最重要的东西。
水眸看着眼前的东西,面红耳赤、羞耻各种情绪纠缠成一团,手脚无措,不知道如何开始。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含住它。”纪茗臣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冷漠的开口。看着她羞涩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刚认识她的那一会。她就是这样,涉世未深,什么都不懂。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随便自己如何涂鸦。
可惜——
这张白纸已经脏了。
宁似水颤抖的双手捧住了他的玉柱,强忍着自己的害怕,唇缓慢的靠近,刚刚开口露出一个缝隙,纪茗臣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柱塞入了她的口中,被她炙热的小唇包围着。
“唔……”宁似水一惊,想要吐出来;但纪茗臣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准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退避。高傲的姿态,强势的气场:“既然你勾引了我,就必须负责灭火。”
宁似水难受的没办法呼吸,只觉得自己的嘴巴被涨的酸痛,很满,很难受。他的话,是那么的难听,刺眼。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明明是他在威胁自己。
纪茗臣冷清的眸子逐渐变得炙热,盯着她简直不可思议。因为她年纪很少,即使娶回家三年,他很少强迫她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情绪好,状态佳。以前更不曾让她用唇替自己解决,从来不知道她的小唇是如此的致紧,xiaohun!
简直就能让他发疯,把持不住自己。
“不想你母亲有事,就让你的舌头动起来……”呼吸变得沉重,声音不在那么冰冷,而是深沉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块感。
、第十四章:吞进肚子
羞耻在心尖一点一点的蔓延,逐渐将她包围起来。眯着的眸子看见他的模糊的轮廓,感受到他炙热的气息与变化,宁似水轻咳一声,强忍着自己的羞耻,舌尖轻轻的动了起来,取悦着他的玉柱,满足他。
纪茗臣,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们的爱情迟早会被你挥霍殆尽,迟早,我会忍受不了,而离开你。
点滴的疼痛都在身体里的某一处,汇集成一条小河,静静的流淌在心底;哭不出来,痛都喊不出来。后脑勺被他扣住,嘴巴里的东西几乎是想要将她的咽喉给捅 破,耳边模糊的低喘声后一股腥味在味蕾之间蔓延。“咳咳……”宁似水趴在地上,不断的咳嗽,难受的几乎要掉下眼泪。那个东西,有些东西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好恶心,手指深入咽喉想要催吐……
纪茗臣鹰利的眸子一紧,下一秒勾起她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