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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驱使,本着不掺和一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尤为矜持地,咳,稍稍探过脑袋,这一瞧,让我很没形象地跳着挨到宴禟身边,张着嘴抖着嘴唇,一把扯过宴禟手中的纸,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我很生气。
只见那设计的喜气,象征着成绩步步上升的玫瑰红宣传纸上,大笔挥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写道:宴凤凰专职教师为本校学生上课。接着就是一堆好的没天理的噱头。另外还很负责尽职地附上了照片外加几句要命的旁白。无非是该教师如何如何认真,如何如何厉害。
竖起汗毛,你们把这个东西弄出来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再者,不是说替我保密的吗?
把手中的纸揉得哗哗响捏成团,这算什么,言而无信是吧。一团塞进宴禟手里,朝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小糖糕我错了,他们才是流氓。
宴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很是欣慰的笑容,一副怎么样,还是我对你最好的骄傲神情。我再次眨了眨眼,你凭什么欣慰,凭什么骄傲啊,这种事你抽个空单独悄悄地去找他们不就成了么,现在小的等着上课,大的互相干瞪眼,看你干的好事,怎么收场。
“主意居然敢打到我的人身上,”宴禟皱起了眉,意味着他很不悦,眼刀子嗖嗖地射向面前几人,冷下的语调更是让小小的教室飘起了冰霜,“做生意做到我头上,很好。”
好什么好,你不知道你这副凶神恶煞的脸已经变相构成威吓罪了吗,你是宴风皇的老大,也没有人能奈你何,可我是小小职员一名,这里的人又都认识我,我我我……
诶?不对啊,那纸上写的好像是什么凤凰。
努力扒开宴禟的手,去挖他掌心的纸团,烫的!被这个怒气小禟捏了一会的纸团竟然是烫的!扯了扯嘴,展开按在讲台上,低下头研究起了这份东西。
确实上面印的是宴凤凰,凤凰,腌凤凰,我手搁在讲台上,笑得一抽一抽,为什么改成了这两个字会这么好笑,读音的关系,若是随口说出宴风皇这个名字,真的很能让人曲解成凤凰,会不会宴风皇最早的创始人很喜欢凤凰,所以就取了个谐音风皇。
怎么不取名为宴火龙,多气势,而且,为什么要姓宴呢,凡是腌的都很好么,不晓得凤凰腌一腌味道好不好。
还有人家公公也还是阉的呢。
不行了,我停不下来,什么时候笑点这么低了。
我咬住嘴唇,拼命屏住笑,这个场合,这个氛围实在不适合。双手按住脸颊两边抽动的肌肉,头埋在讲台上,一道震耳的上课铃声惊得我猛抬起身,心虚地四下望了望,没什么变动,得,让你们爱看热闹,找点事给你们做做。
喊一名前排的女生去我办公室把摆在上面的卷子拿来。小姑娘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又不是紧张的悬疑片,这么怕错过精彩情节的表情做什么。
袁姓小子的长腿伸出课桌外,腿这么长还坐第一排,明显就是用来绊老师的,这个坏心眼的小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走过去,不爽地踢踢他的脚,告诫他伸进去,别放在外面碍眼。他也乖乖地什么都没说,曲起长腿藏了进去。对方不说话,我也没了兴致,很奇怪他怎么不问我些事情,要是他真的是什么晟的话,应该会说些什么才对,还是……他在等我开口?
算了,你不理我,我去别的地方玩好了。
一个抬脚,被袁姓小子的课桌角给绊住,心里嘀咕,就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霸占的课桌也和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张开双臂为保平衡抱住急速渐近的讲台,腰身被人拽了一把,可惜没有制止住往下俯冲的惯性,反而“咚——”地闷闷一声响,脑袋撞上了讲台的边缘。
这个疼啊,我瞬时瘫软无力,陷入一片灰暗,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的大脑里涌来。莫名的有些害怕,晃着脑袋希望他能远离我。
徒劳的感受它在我脑内肆虐,我知道躲不掉了,因此也不再挣扎,睁大眼睛等着飞来的是什么。
周围白得发亮,明晃晃的瓷砖,明晃晃的天花板,明晃晃的阳光,像是医院却没有那股专属的药物味道,应该是研究所这类地方,我看见自己坐在厚实柔软的椅子上,微微笑着,下定决心般地握紧拳头。
你真的决定吃吗,隐心?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摸样,戴着口罩,缓缓问出,他还在犹疑。
这人的身形相当熟悉,我想,我是认识他的,要是能将帽子和口罩摘下让我看看就好了。
我点头,坚定而又坚决。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信任我,放心,我自有分寸。
早知道这样能想起来,我老早就去撞头了。
这些迅猛朝我脑袋里钻的是记忆吧,那些突然失去的记忆,从零星点点的小碎片到大段大段的完整片段,我所认识的人,我所说过的话,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全都无一遗漏地灌了进来。
好你个混蛋臭小子宴禟,以前这么欺负我,别以为现在对我态度好一点,我就全忘了。想想上次就不甘心,只干了他一次,早知道,早知道……就该干到他哭泣无门,叫喊无能!!!
还有袁姓小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人,别以为你一句话都不说就了不起了,就纯种善良了,你要不说话为什么趁我还未记忆起来的时候跑来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我认识你,我非常认识你。
很吵,吵得人不安生,睁开眼,抬手挡在额头上,唔,疼得要命。
靠在一个怀里,嗅了嗅鼻子,是宴禟。
心思转了转,要保持失忆的状态,按照自己当初的意愿和计划,不动声色是最好不过的了。撑起身体,对学生们摆了摆手,没有去看宴禟,怕自己控制不住,瞥了眼一旁的袁晨斌,伸手拿过女生带回来的卷子,发下去。
骚乱的教室恢复平静,领导什么的依然杵在原地,这样下去还上什么课。
“给你两个选择。”面向宴禟,调整呼吸,尽量使声音如常,“一,不要废话出去。二,出去不要废话。”
“你们也是,我要上课。”转向领导,下了逐客令,宴禟的眉毛挑了挑,随后一声不吭地走到袁晨斌的旁边坐了下来。
“做完可以交卷离开,开始吧。”
交代完毕,趴在讲台上看着他们答题。都是很乖得学生,可能的话还真想带他们到毕业,可惜,我的行程安排的很满,随你们广告打得天花乱坠,一到遵守的时间,我就会离开。
袁晨斌,你的算盘打得不错,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袁晨斌,晨曦漠。
拆开,和解一下,再把煜煜的姓加上。
商曦晟。没错了,这就是你的本名。
原栤墨。你这个BOSS手下的组织。
这次合作希望能愉快。我主动吞下药物,忘掉了关于你的一切以及当时的任何事情,换句话说,就是忘掉了有你存在的几年,为了接近宴禟,降低他的防备,一举攻入宴风皇城池,而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抹去我的记忆,自动送到他面前。
然后,等药性过去,我也就能自然地记起一切,实施第一项任务。不是因为撞了撞脑袋,那只是碰巧,而是药物的作用失效,商曦晟到我身边,想必是要亲眼见证我记起。
至于宴禟和商曦晟看似熟络的相处方法,他们本来就认识,以前,我们一起相处过,虽谈不上愉快融洽,却也甚是惬意,可渐渐地,都变了样。
第一个学生交卷了,紧接着第二第三个,理着手中的试卷,嘴边渗出一丝苦笑,宴禟,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全部交齐,学生也走了,宴禟和商曦晟挤在一张课桌前,看他们的样子,似都有些心不在焉,回头和他们交代了句去下办公室,离开了教室。
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回去找他们,直接开溜,我有一个地方必须要去报到。
还记得费斯亨抓我过去讨芯片时说的一句话么。
两条路,交出来加入我们;硬撑被折磨而死。
当时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会说交出来加入我们,一般不都是说交出来放你走么,难道真是看中我的能力了,现在想来,一点都不矛盾。
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宴风皇的人。
而是原栤墨和……政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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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这章不知道什么的,为什么什么的,什么时候什么的,出镜率特别高。
金隐心:可不是,正好突显我的迷茫。
在下:真的嘛?
金隐心:可不是,难道你要我说你词穷,只会这几种表达(小声,怪不得没人看……
在下(举刀):你小子说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没啥魅力,人家懒得看。
金隐心(翻眼):懒得理你,我要闭门思过去了。
在下:你做啥错事了,要闭门。
金隐心:问你,别来烦我。
在下:嘿,你这只兔崽子这么凶,哎。
先谢谢各位看官的支持,只是,能不能,小小的留留言呐……
出去了一整天刚回的家,最近也不太顺,伤神,哎
第四十二章
如果我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仅仅是浩渺宇宙中的一种可能,如果众多延伸交错的时空中都存在一个不同形态不同路线的我,那么,真想去看一看,没有宴禟进入过的世界。
肯定生活的很普通吧,学生期背着书包上学,和同学喧闹玩耍,考试前做个拼命三郎,临时抱个佛头,实在不行到时底下翻个书。稍有些正义感,会对电视媒体上出现的不公现象愤恨不平,学习课本上美好的事物以及思想。
随着年龄的增长,脱离了校园,接触了社会,也会逐渐看清和了解掩在薄薄一层称之为美好的表皮下面的真实,如此的不堪和黑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