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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肯定有花头了。”寝室长玩着手机,乐呵呵的。他的全名叫袁晨斌。因为不喜欢学校里这些骇人的女生,所以乖乖地呆在寝室里。按他的话就是,好女生是要慢慢才能碰到的,不能急。”
“嗯。”我淡淡地应着。
“你真不感兴趣?”袁晨斌放下手机,跑到我的床前,“他们的夜生活好像挺丰富的。”
“再丰富熄了灯也得回来。”我趴在床边看着他,这个时候有人和我聊聊天我还是挺乐意的。
“我就说你很有趣。”他的眼睛亮闪闪的,“我喜欢。”顿了下后随即转开了话题,“今天来的那个男人,真的是宴风皇的老大?”
“是吧。”宴禟以前有和我说过,宴风皇是由世界各地的人组成,所从事的行业也是各种各样的。是被政府承认并保护的组织。
“你们关系很复杂吗?”袁晨斌抓了抓脑袋,亮闪闪的眼睛望着我。
“不复杂。”我摇摇头,就只是爱人关系。
“是吗?”他有些不信,“他对着你特别温柔,还叫你心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袁晨斌爬上自己的床,也就是我的对面。
“你这话说的,”我靠着墙,苦着脸,“我叫你斌儿,是不是我们俩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夸张地抱着胳膊抖了几下,“我用词不当,你别介意。不过说真的感觉他对你特别好。”
“嗯。”我抿嘴笑,这点确实不假。“对了,你以前是什么学校的?”
“他不会对你有什么企图吧?”他无视我的问题,“不过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图的。”
“高中?应该也是中专吧。”我点点头,“三年制还是四年制?”
“四年。”袁晨斌稍稍一顿,“我说……”
“我也四年。”打断他,“没什么意思,觉得还是三年的好,节省一年时间。”
就这样,瞎扯了很多,最后,袁晨斌还是绕回了原来的话题,“宴禟真帅,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该有多好,诶,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话还未说完,被集体涌进来的人打断。
“快快快,关灯,关门,小声点。”整体动作迅速地跟打仗似的。
“隐心。”袁晨斌压低嗓门,“说一半呢。”
“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道。”人太多,便没有说下去的心思了。黑暗中还能看到他那双亮闪闪的眼睛。不到一会他就向下铺的秦亦铭问起了问题。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有点多事。
这个夜晚怎么也不能入寐,想起了好多好多以前的事,关于爸爸的事。我知道他有他的想法和立场,我也知道当初爸爸去日本,是为了能让我们母子过上好日子。所以我一点都不怪他,我学习日语,只是想知道,是怎样一个国家,竟把爸爸拐走了十年。
脑中一直一直想着爸爸离开时的话,他说,隐心,不管爸爸在哪里,心中第一位置永远是你和妈妈,或许你们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是你们一定要明白,这颗心,只是隐藏起来了,在某一个地方,爱着你们。正如我给你取的名字,隐心。
爸爸说得如此诚恳,还记得当时的我拍了拍他的头,对他说,“去吧,老爸,我和妈妈等你回来。”
我怎知你会一去就是十年,我怎知你会在那地方另找了一个女人。你当初所谓的隐心,会被时间磨的干干净净,如此轻而易举……
黑暗中,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这种时间我居然会想到宴禟。想转个身,却发现腿被人压着无法动弹,一瞬间,我还以为碰到了鬼压床。
忙睁开眼,坐起身子,咬住下嘴唇,抱住他,贪婪地呼吸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喃喃道,“禟,我好想你……”
第四章
听得他轻轻地笑出声,吻了吻我的头发,手安抚着我的背,没有说话。
寂静中,手机摩擦床单的声音很是刺耳,像是在黑暗的夜色里划上一道口子。紧接着,有人急忙拿起手机查看,亮光虽不强烈,但依稀能看见宴禟这个人了。
心下一慌,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赶紧抓着宴禟的腰把他拽下来,心跳得厉害。
“喂,娇娇,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秦亦铭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也是,明天就可以见到你了,嘿嘿,嗯,等军训结束了我们再出去好好玩……”
叹口气,放松了下来,周围又恢复一片黑暗。这才发现原先乖乖趴在我身上的宴禟,不知何时开始不安分的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脖颈,手也伸进了衣服里……
我僵着身子,不敢乱动。他倒是毫无顾忌地继续啃咬抚摸,咬牙切齿,恨恨地喊道“腌禟糕!”
闻言,他微微直起身体看着我,很委屈地捏捏我的脸,然后亲了下,附在我耳边说,“出来。”
爬下床,拿起柜子上的钥匙,跟着他出门。不用担心他是怎么进寝室,也不用担心会被巡夜的教官抓到,总之他都有办法。
夜色的笼罩下,这里显得特别宁静怡人,宴禟牵着我的手,走在被温暖的橘红色路灯照耀着的路上。两旁是草坪,此时望去似是一望无际。偶有小虫的鸣叫声竟也听起来如此悦耳。我仰起头看着干净祥和的夜空,不觉间笑了起来。
“心儿和我在一起这么开心么?”他看向我,好看的眼睛弯起,里面尽是温柔。
“你说呢?”我咧着嘴,再次仰起头,“你怎么这么空跑来这里?”
“你说呢?”宴禟拍拍我的脑袋,顺势吻了我一下,“我也想你了。”见我还是咧着嘴的模样,他又问道,“早上为什么不能叫心儿?”
见他问得这么认真,我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才小声说,“那么多的人……”
“我明白了。”宴禟唇边绽开了一抹笑,“你是害羞了。”
“我脸皮厚着呢。”用力晃了晃手,想把他的手甩掉,不料被他攥得更紧。有些泄气地随他捏着,“觉得太女气了,让人听见很不好意思。”
“怎么会?”宴禟笑着抿了抿唇,得意地扬起眉毛,贴近我,“我的心儿可是个厉害的男人,而且我也验证过。”
我唰的红了脸,偏过头。听到他说了声,“还真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不由笑了,这个男人说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有趣呢。
宴禟突然停下脚步,将我带到他身前。冷冷的声线穿透这静谧的夜晚,震慑人心,“你打算跟到几时?”
我疑惑,探出头,果然不远处跟着一个人,大概本是想躲在树后,却因为宴禟的话不敢动,尴尬地立在那里。这个人,好眼熟,不是和我一个寝室的吗?叫……孙谦。我试探地喊出声,见他怯怯地点头,我便走了过去。
“什么事?”我问道,这人平时话不多,看上去很老实。
“我,我是出来上厕所的。”孙谦看了眼宴禟,随即吓得低下头,“看见你往外走,好奇,我就跟着。”
“再走几步就出了这里,到时恐怕你会迷路,心儿,把钥匙给他。”宴禟依旧清冷的声音,“你回去吧。”
我将钥匙递给孙谦,他却还是站在原地不走。不是低着头而是直直的望着宴禟。
宴禟眯起了眼睛,很是不耐烦。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事,便又问道,“还有事?”
“啊,那个……”孙谦回过神,抓住我的手臂,激动且急切地问,“你是宴风皇的人?”
还不待我说话,宴禟一把将我拽过去,沉着脸,怒道“他是我的人。”
被恐怖宴禟这么一吓,孙谦这是连滚带爬地往回跑。我无奈地看着宴禟,跟着他往前走。这人有时候还真是可怕。心不在焉的,竟连宴禟何时停下脚步都不知道。
“你要走哪去?”宴禟好笑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心儿,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宴禟将我按在树上,“时间都被浪费了。”
“什,什么事?”我一惊,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树木。
“这次可是心儿主动的。”宴禟弯起嘴角,笑眯眯的,用手捏着我的耳垂,“在这里叫大声点也没关系。”说完便俯下身,吻上我的唇。
“唔……”我手忙脚乱地抓住宴禟,难不成他生气的原因就是被人浪费了这时间?
…………
“心儿,”宴禟吻了吻我的额头,轻轻地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你可知,这话的分量有多重。唇边漾开一抹笑,勾上他的脖颈,“我知道,禟,再来。”蹭蹭他的脸,“还要……”就是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能这么放肆,你这样的保护,叫我如何是好。
“我爱你,心儿。”宴禟揉着我的头发,月光淡淡地镀在他身上,线条分明的脸很是俊朗,额前粘着几缕发丝,薄薄的嘴唇轻轻地抿着。漂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还有我所熟识的疼惜,一时竟让我看傻了眼。他似是看穿我的心事般,柔声道,“别想那么多,我可是你的腌糖糕。”随即手抚上了我的身体。
被他手触及到的地方感觉很微妙,经不起他的挑逗,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没来由的又红了脸,心里很温暖。原来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可嘴上却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多了?”
“平时的你会说还要再来这样的话么?”宴禟双手不停,不紧不慢地摸着我的身体。舌头舔过我的锁骨,继而往下。
…………
我乐得裂开了嘴,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便说,“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上。”
宴禟放下我,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欠着,明天还要训练,今天就到这里。”语毕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我的脸。
他这是在为我着想,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苦着脸喊道,“糖糕……”
“怎么了?”宴禟看上去有些紧张。
“我…好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