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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无语,那位赫公子居然把这种东西随便放在给客人消遣使用的书房里,实在是……
“这个,你都看完了?”
“看完了啊!”楚麟笑眯眯的搂住萧祈脖子,上身完全贴进萧祈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甜酒的味道“所以才来找你的。你先前说了会娶我,萧祈,我也要……”
萧祈是皇子,在宫中,到了适合的年纪,自然有侍婢娈童侍寝,皇上赐的母亲派的也有兄弟间互相赠与的、更有下臣官员孝敬的,在这方面到是不缺人伺候,他也不会亏着自己。只是对楚麟,他是真心喜欢,也不能说往日里没有动过那种心思,但碍于楚麟如今尚是太常寺挂衔的神职官员,按例来讲,对于神官,这方面的要求素来严格,若被人拿着了短处,虽说也不怕,但总是对楚麟不利的事情,他也不想委屈了楚麟。只想着等有了封地,再名正言顺把楚麟的挂衔官职抹去,其他,总是来日方长的,不急在那一时。
但是此刻,心里真正喜爱的人衣衫不整的贴在怀里,对于理智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点,哪里是侍寝的婢女娈童可比。
萧祈勉强压制住身体汹涌澎湃的感觉,试图与楚麟拉开一点距离。
“你不喜欢?”楚麟看萧祈那表情,似乎不怎么想要他。于是有点郁闷。
这个……他看了那春宫图,心痒痒了一个晚上,绝没想到萧祈居然是不乐意的。
“不是。”萧祈摇头“如今在人家的船上,怎么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多大了,还这么孩子气。”
“可是……”
“楚麟,不许胡闹。”
“可我忍不住。”楚麟低着头,声音小小的。
原本他也是存了好奇的心思,看见那图,也不好意思和楚麒说,偏又想看,就偷偷带到萧祈床上,藏在被子里展开来仔细的看,谁知看着看着,就心痒难耐了。毕竟也到了该知晓这个的年纪,身体反应由不得人啊!
萧祈见楚麟那脸色微微泛着红,自然也想到了这点,顾不得自己忍得辛苦,只好将楚麟重新揽进怀中。
逗弄着道:“让我看看,究竟是哪里忍不住了……”说着,手便探进了楚麟的亵裤之中。
楚麟先前虽然也是存了那么一些勾引的心思,但这方面的经验,他却是分毫没有的,被萧祈这样一摸,便是浑身一颤,待得萧祈温热的手掌触到他双腿间那个要命的地方,楚麟当下就受不住的要叫出声来。
萧祈却似是早就估计到了他会有的反应一般,另一只手绕过楚麟脖子掩住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声不能顺利逸散出来。
“楚麟乖乖的,夜阑人静,不许叫出来。”
萧祈手里握着楚麟的欲望,温柔又十分有技巧的缓缓套弄起来。
“唔……”
可怜的楚麟,嘴被掩着,能发出的声音非常细小,几不可闻,实在让他受不住,偏又太过刺激,身体兴奋非常。
他双手无助的抓着锦被,使劲揉搓。双腿微微的挣动,腰也轻轻的扭着。那眼睛水汪汪的好看,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般,让萧祈忍不住笑着放开掩住他嘴巴的那只手,倾身亲吻上去。
下边那只手却是极尽所能的逗弄,不依不饶的,偏又不肯让他太早得个痛快。逼得初识情事的楚麟浑身阵阵战栗,喘息着轻声在萧祈耳边断断续续的求饶。
萧祈爱煞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舍不得放手,贪婪的想要多延长那么一会儿。手底下的力道拿捏的便非常到位,总在临界的那个边缘处,险险的收了手。折腾的楚麟上不去又下不来,不知怎么办才好。
“舒服吗?”
“……嗯……”楚麟有些失神,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身体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实在受不了,无意识的侧头咬住了萧祈的衣裳袖子,
可怜他到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萧祈的话:不许叫出声来。
萧祈看楚麟那个可爱的样子,实在不忍太过欺负,手上加快了速度,在最敏感的顶端抚摸了一阵,送给了楚麟生命里第一个快乐的高潮。
楚麟微微痉挛了一阵,身体才渐渐放软,虚弱得蜷缩在萧祈怀里,安静不动了。
萧祈拿了巾帕帮楚麟细细的擦拭清洗,再帮他穿好亵裤,抬眼,才看见这个小坏蛋居然懒懒的就那么翻了个身睡着了。
深更半夜的,占了他的床,搂着他的枕头,睡的踏实安稳。
萧祈苦笑。
他倒是舒服了,自己却……
长夜漫漫,可怎么过啊!
20扑朔迷离
船上的时间总显得漫长,既无聊又最是难打发。绿水青山美则美矣,可一样的景,新鲜劲儿一过,便懒得再去赏玩。
萧祈与南楚麒都是耐得住的寂寞的人,看上两本闲书,时间也就那麽打发了。楚麟却完全不行,非要找点事情分散精力不可。
好在他天生讨人喜欢,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去。这活泼劲儿居然就投了那赫公子的缘,两人坐在幽静的小厅室里,听上两段琵琶曲子之後,无事寻开心,下起棋来。
说起下围棋,楚麟和那赫锦佟还真是不分伯仲,棋艺相当,皆是烂得可以,下来下去,连他们自己都觉著看不过眼了。还是换了吧!
於是改了下……斗兽棋。
象、狮、虎、豹、狼、狗、猫、鼠,孩子都摆弄得明白的几只动物棋子,自然就简单多了。
亏了这二人居然能兴致勃勃。
既然说是游戏,总要有个赏罚才好玩。
於是乎,白绢布撕成了那许多小条,谁输了,就得在身上或者脸上贴那麽一条。就这个,楚麟还觉得不够有趣,亲自取了笔墨,往那布条上题字。
说起来,楚麟念书不行、做学问不行、诗词歌赋也不行,但却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飘逸灵动,神仙模样,可是萧祈耗了大功夫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於是这般,斗兽棋的游戏开始了,居然一玩就玩了一个上午。
楚麒前日受寒之後,一直不大舒服,两日的时间里,都在那间客房,不大出来。睡得时候多,醒的时间少。
到了这天晌午,终於觉得身上不懒了,才起来活动活动。问了丫鬟琥珀,便上了船舫顶层去寻楚麟和萧祈。
这一进去,却见得那窗口边的梨花木方桌子上摆著个棋盘,上边五颜六色的走著十几只动物棋,桌子两旁左边坐著楚麟右边坐著赫锦佟,萧祈也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俩中间当评判,手里拿了一叠布条,观棋不语,赏罚分明。
那赫公子摇著折扇吃著红莓果,凤眼含笑,下得足是一个春风得意。相比之下,楚麟可真是阴云罩顶,凄风苦雨的,脸上身上贴著的布条足以把他整个人裹成一只肉粽子,那个个布条上还都飘逸的书著一个“笨”字。
字体清俊,写得煞是好看。
“救星来了。”雍王殿下抬眼见著楚麒进来,便对楚麟说道。
楚麟一听,满眼希翼的回眸,泪眼汪汪看著自己的孪生哥哥,无限哀怨呼唤了一声“楚麒……”
“看你那一脸愁云惨雾的。谁欺负你了?”
楚麒好笑的走到桌子边,扫了一眼那盘幼稚的棋局。
楚麟继续哀怨无比“本来我是可以赢的,但是、但是……他们非说我输了……楚麒,我就不明白了,老鼠它为什麽能吃象?!简直荒唐!”
楚麒看他脸上那写著笨字的布条,忍不住的说道:“你要玩什麽,总也得先看好了规则。什麽都没来得及看明白就跟人家玩,不输死你才有鬼了!起来,帮你下。”
简直就像等来了天兵天将,楚麟乐颠颠的赶紧让出位置,终於有救了。
楚麒是个天生的聪明人,什麽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玩得比别人好,即便是从来不曾接触过的游戏。他也只是询问了一下最基本的规则,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位赫公子就再没赢过。
楚麒赢一局,楚麟身上的布条就可以摘一个,没多大功夫,他就从那“笨”字的诅咒中解放出来了。
楚麒有个毛病,护短,最看不得有人欺负他那单纯的傻弟弟。下起棋来一点不给对方留余地。越下是越发的得心应手,春风得意的赫公子却是越下输得越快,纳闷於自己掉陷阱的几率怎麽就这麽高呢?!
“不玩了!真打击人。”赫锦佟放弃了扳回一局了的想法,认命了,人和人智慧果然是有差距的。
楚麒听他这样说,便也罢了手,微笑起身,道了一声“承让”。
萧祈也站起身来,看向窗外,船正向著渡口处渐渐停靠过去。“时间刚好,两日的水路,梅郡也到了。”
楚麟一听,也扑到了窗边向外看去“啊!太好了,终於可以踩到地面了!”
“我去收拾一下,准备下船。”楚麒说著,转身走了。
“等下楚麒,我跟你一起!”
楚麟也兴冲冲正要随後跑掉,却被赫锦佟出声拦住。
“楚麟公子且留步。”
“嗯?”楚麟回头“有事麽?”
锦佟点头:“确是有一事相求。”
楚麟奇怪道:“求我?”
那赫公子笑笑得说:“锦佟想问一问楚麟公子,可是个神官?”
“啊!”楚麟一惊,居然顺嘴就说“你怎麽知道的?”
这般的没有心机,连赫锦佟都不禁一愣“呃……在下是无意中看见了楚麟公子在书房里的墨迹,都是阴阳星象测算之类的东西,翻的书也大都是些符咒图腾,偏偏初见之时你说了自己擅长一些预言之事。方才下棋时,听见公子无意之中哼唱的应该是宗庙祭祀的皇家礼乐,繁复冗长,普通人不可能会知道,即便知道,也不见得能从头至尾唱得这样全。在下也是许多年前到若望城游玩,正赶上万民共享的吉庆节日才远远的听过一次。故而猜想,楚麟公子可能正是神官。”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不瞒你,我确实是太常寺的神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