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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过了……”
他喃喃自语。
先用牛皮开拓,再上玉,最後用铜,叶函青便是打算就这样一个一个试过来的?
“真是不晓得分寸。”
这一日後,韩之翠入朝露殿侧殿居住。叶函青受棍刑,谢玲官只说不要行的太快,要值得才好。顾行舟领命。
☆、'外传番外' 溺浪(4)
夏日,静日宫没有什麽暑气,仿佛仍旧是人间的三月,吹面有微寒的风。
韩之翠醒来的时候,窗都是开著的,檐下的铜铃丁零作响,与沾染花香的风一并,仿佛有初春风季的意味。
身上是换过的雪白的袍子,不知是什麽质地做成,轻飘细软,几乎身无所著。
他缩了缩身体,小小的脸往床褥里更贴合了一点。
“醒了?”
谢玲官走近,抚过他额头的手上一缕异香。
是安神的白梅香……韩之翠阖上眼睛,他刚退了烧,还有些恹恹的。
额头上的手还残留著香气的余温,又落在身上,一下一下,隔著白袍传来些许暖意。
韩之翠仍然闭著眼睛,这样的安抚使他又放松了一点,先前惨痛的折磨仿佛并没有给他带来什麽心理上的余悸,他安静的任由谢玲官又将手延去腰上,直到那玉一样温润的手指挑开他衣物落在臀上。
韩之翠睁大眼睛。
谢玲官低下身观察他的表情,小小的孩子还是冰雪一般,是初春的冰雪,无心无意,剔透玲珑。
“好孩子……”
袍衫被褪到腰上。
接下来的事叶函青已经对他做过,异物伸入到那里的所在,他皱起眉平静的呼吸。谢玲官亲吻他的面颊,在他臀上揉捏玩弄,中指轻柔的在穴内施展。香气逐渐浓郁,这次似乎不是白梅的香,而是一种更冷更透的味道从空中渗开,略带点甜味。
“恩……”
韩之翠低低出声,谢玲官笑,将他抱在怀中。
柔软的身体带著雪参膏的甜味,好闻的很。谢玲官在他身上吮吸、品味。
穴内的红肿已经消退下去,雪参膏更滋润了一点,韩之翠在这样的香气和拥抱中熟睡过去,眉间不再并拢。
到第三日晚膳时韩之翠已能下地行走,密云殿中传来清脆的铃声,谢玲官饶有兴味的看他跨过殿前的门槛,铃声随这个动作又凌乱了一点,仿佛昨日他将铃铛戴去他身上时他翻过身体,努力想知道体内多了什麽样的东西。
这是谢玲官很喜欢的一个玩物,金丝缕成的小筒中空,一头有一根玉芯。玉芯以丝线牵动可达内壁更深处,是静日宫这样练有擒纵术的武林门派才可使用的性具。
金丝小筒的另一端悬著一个金铃。
铃声在衣下丁零丁零的响,韩之翠慢慢移去自己的位置,他对座的叶函青先是疑惑,在见到谢玲官别样的眼神时恍然。
他仰起头鄙视那个端坐在位置上的少年,背上的棍伤提醒他不能再轻举妄动,但是他当然还有办法,即使他现在得到宠爱又怎样?在静日宫十一任掌门手中死过多少昔日的爱宠,所谓欢爱不过寝殿内安神的密香,长不过长夜。
所以当一年後谢玲官又收了王含梦,叶函青以为自己料对了。他忍不住去韩之翠的住处探望,却见他端坐在花园中,见到他来了转过身,衣内的金铃刺耳的清脆。
这里的花园有很多江南没有的花草,韩之翠眼中花却似只是花,草只是草,或颜色或形状,不过万物之一,没有什麽可深究的。轻盈的衣衫拂在花瓣上,叶函青嫌恶的後退一步,一个声音悠然道。
“小青既然来了,一起坐坐也好。”
叶函青一颤。
自西风决第七重进入新境界,谢玲官的脾性越难琢磨了,只有房事上残酷的性情转变得更为直接,这一年来他渐渐已难从这位师尊的恩宠中尝到性事的欢乐,常常勉力使自己清醒,因为昏厥後这位师尊的花样更加层出不穷。
事实上韩之翠仍不能真正侍寝,比起顾家兄弟的中规中矩,谢玲官还是更爱叶函青的媚态,这在有些人看来几乎是专宠,却令他苦不堪言。
王含梦若能分宠,既使谢玲官疏远韩之翠,也解了自己的隐疾。
叶函青这样想著,但是接下来顾行舟带来的消息使他焦虑的心情更加崩溃。
“什麽!”
顾行舟推了推桌上的药盒,里面有治愈叶函青私密处伤口的好药,叶函青羞愤的将盒子打碎,顾行舟甚可惜。
“你总是这样糟蹋东西,身上的病怎麽会好的快。”
叶函青怒。
“反正好了也是给他操!不如不要好!!”
他幼年失学,口无遮拦,听得顾行舟失笑。
“只怕师尊更爱你内处别样风光……”
“顾行舟!!”
顾行舟微笑,啜了一口茶。
叶函青咬住下唇。
“师尊真的要为他过十一岁生日?”
顾行舟道。
“也没什麽过不过的,师门一起用膳,就是如此。”
叶函青高声。
“谁人生辰要在荼蘼殿摆宴!何况十一岁算什麽东西,要办宴席!!”
顾行舟轻笑。
“比起你那个宝贝弟弟,我觉得你还是更留意王师弟为好……”
叶函青横目。
“金陵王家养著的娼妓,即使他收为弟子,连内功心法都不教他学,能成什麽气候!”
顾行舟摇头。
“他自然走不了多远,但此人心计深沈,性情刻薄,被他嫉恨还是应想些应对之策。”
叶函青想了想。
“你自然会帮我。”
顾行舟温存笑。
“我自然站在你这一边。”
叶函青笑的妩媚,他略带憔悴的面容迸发豔色,拿手支著面颊躺得更舒展了一些。
顾行舟自然不需他再说什麽,叶函青想要什麽,他总是知道的。
☆、'外传番外' 溺浪(5)
司礼的仆从们进出忙碌。
以往除了掌门,只有琼华殿主才有这样的排场,但比起谢玲官与谢琅官生辰时的庄严肃穆,这一日更像是谢玲官的突发奇想,他指使以五彩装饰席面,谢琅官入席前本有些不快,终於也啼笑皆非。
“师兄就爱搞这些花样。”
还显稚态的孩童比今日的寿星还要小几岁,华贵的正服衬得黑玉一样的眼睛笑时愈加晶华满溢。
“掌门现在何处?”
顾行舟问近旁的执事。
执事回禀。
“掌门适才在静日湖续风亭,後回了朝露殿,请殿主与各位公子稍待。”
叶函青哼了一声。
谢琅官瞥了他一眼。
“无妨。”
谢玲官在座上看一座屏风。隐约的身影映在素面上,只因後窗照进的光便晕成蒙胧的幻影。
夕阳西下,霞云蒸腾,这窗与屏风便像为此景所作,屏後的人却一贯的平淡疏离,黑发被流光映照成浅色垂落在地上,手中正费力的拉扯一件金织玉嵌的袍子。
“好了没有?”
谢玲官闲闲的问道。
他当然知道没有好。
静日宫的正服里外几件,光一条饰带,没有服侍的人怎麽穿得起来。
他悠然见那双还未够长的手臂只差一点点还是够不著另一头的环扣,一下一下迟钝的尝试著。
金铃依旧丁零零的响,谢玲官闭著眼睛听了一会儿,站起身。
身量还未长高的少年仿佛被华衣掩埋了,身上交织的金线与图腾花样繁复沈重,富丽得早已失却衬托主人的功用。谢玲官拉开他穿错的外褂,少年略低著头,浓密的眼睫如蝶翼。谢玲官整了几下,仿佛无意的随手抚过去,少年少有的惊了一下,迅速让开了。
谢玲官也不造作,挨上去亲他的眼睫。
韩之翠垂下眼帘,微仰起的面颊被谢玲官的呼吸搅的有些绯红,散淡的眉蹙起来一点,可爱中更多是引人怜爱。
常常也有这样的亲近爱抚,但今日他有些愁苦的情态比往日更引起谢玲官的兴致来。
谢玲官除下多余的衣物伸入他衣底,勾著金铃,缕金小筒被轻易牵弄出来。
柔嫩的内壁还是太过紧窒,谢玲官以中指调戏,韩之翠趴伏在他身上,渐渐的咬住下唇。
“咦?”
谢玲官讶异。
“我的翠也晓得人事了?”
他将他扳正过来,韩之翠别过头,气息已经瞒不过去。谢玲官大笑。
“正是好……”
他将他抱在窗台上,韩之翠被这股冲力险些带下窗外湖水中。谢玲官拉住他胳臂啃咬,笑著将他华服撩上腰身。
唇上的印子更深。韩之翠吸著气,不禁抓住谢玲官的肩,白色的丝袍触手冰凉,无情的不为所动。身下被初次以这样的方式捣入,饶是韩之翠已习惯了指头与器具的玩弄,也难以坦然承受。
谢玲官亲吻他冷淡的仿佛另一种境地的面容,舔去滚烫的泪珠,身下又更入了一点,韩之翠露在衣外的双腿被分开成妖豔的形状。
终於将一手扶去窗棱上,男子粗重的喘息比身下不可预知的蹂躏更陌生的可怕。韩之翠望向那双被情欲染满的凤目,那里原本清澈冷冽的寒光被更深沈的无尽夜色所替代,他闭上眼睛,尽力忘记自己的丑态。
谢玲官将他推倒在地上。就是在屏风後,少年的腿被拉起来,後面的小穴再次被侵入了一次。窗外已经是极暗的天色,火红的云边也许已有白月寡淡的身影,暮色中韩之翠仍旧闭著眼睛,眼前黑沈沈的,有时又有红色与金色的光。
割裂的疼痛逼得他张开口来。
男子夸奖他。
“很好,翠……很好。”
已过了戌时,执事来报,掌门已在韩七公子处歇了。
谢琅官有些恹恹的,但看到叶函青面色铁青倒笑起来。
顾行舟一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