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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回去……”
他继续道。
“我想让你见一个人。”
谁……
谢琅官忽然失去所有力道。
“恩……哈……”
失神被疼痛破除,直达顶端的冲击使他飘到云端,与心中被猛刺的一下互相交织。
“雁声……”
咬他的肩上,挣脱著,他不知自己的眼睛映照灯火,更加催生身上之人的劣性。
是谁?回去……
目下还没有点燃的灯不知被哪里飞来的焰火烧尽了,空有骨架的兔子停在两人脚边。
被推倒在地,那人的眼睛里是自己茫然的神态,
“……”
南冠镇,白云乡。
☆、番外 思无邪。上
白云乡,他来过。
远天如幕,蓝得晃眼。
“歇一歇?”那人细心的建议。
“哼。”他武功比他高多了。
赵雁声莞尔。
笑了笑了又笑了……谢琅官郁闷的蹲在地上,不承认又心动了。
“琅官?”
叫个屁啊。谢琅官负气。
“……不舒服?”
没见过人家临时起意啊。
谢琅官扭头不理。
“……哦。”
谢琅官脸上烧。
身体被挑到树枝上。
“地上脏,一切从简?”
滚!
谢琅官埋了头。
“诶……”
衣衫挂在枝桠上,展开如豔丽的旗。
白色随风猎猎。
“又怎麽了……?”
生了火,谢琅官又不高兴了,赵雁声耐心问。
乡下天黑的早,两人早进了这间破庙,赵雁声铺上干草,正要劝他吃些地瓜。
谢琅官咬了下唇。
“……又想要了?”
谢琅官“噌”地站起来。
赵雁声躲过一指劲风。
“好、好。”
求饶过後安抚的搂著他的腰。
“早点睡?”
小孩不动。
无奈的摸过他的脸颊。
火烫的。
“……”
被怨恨的瞪了一眼。
还是想要了吧……
赵雁声眨眼。
这是怎麽了?
衣带被拉了一下。
恩……
过後在像後睡下,小孩泪眼有点肿,睫毛挂著水珠映著庙里蛛网的清透。
心情不好?还是单纯想在庙里做一次?
赵雁声托著下巴,深夜不眠。
这样破烂的小庙,以前好象也待过。
六年前?在楚江边上,与那人一骑跛马逃到庙里。那人也是拉著自己尽做这个事。
赵雁声还记得他麻木了的身体,当自己进入时一阵激越。
那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转眼看一边的佛像,手印缺了一块还是慈悲。
赵雁声不知在对谁说。
“我已经忘了你。”
侧面的菩萨充耳不闻。
赵雁声侧著头想。
行在小镇上,谢琅官说肚子痛。
“吃坏了?”
按说不会。
那。
“……东西没弄干净?”
被一个包袱砸在头上。
赵雁声纳闷的跟他去投店。
没什麽洗身的地方……那东西在身体里呆著确实不好。但他武功高强就因为这个病了?
晚上又是热情似火。
这次更是直接,小孩自己把衣服剥光躺在床上。咬著牙别扭的样子相当的媚眼如丝。
“……”
赵雁声心神荡漾,但还是疑惑。
“又来?”
却被一把抓到床上,温香软玉。
……吃错药了?有淫贼打劫?鸡鸣五更散?
赵雁声一边运动一边遐想。
身下契合的躯体却不容他半分分神。按到好处将他掉了个个儿,气喘吁吁的美人坐在他身上,蹙眉中要倾未倾的光景,春影绰绰,醉煞当前。
“琅官……”
身上人回望又是怨恨的意味。
忽然,赵雁声仿佛明白了。
他揽上薄腰,随著律动爱抚上去,谢琅官只能仰头呻吟,美妙的躯体剧颤弓起。
赵雁声将他搂在怀里吮吸。
“琅官……琅官……”
不是你想的那样,琅官。
他呢喃。
不要怕,琅官。
☆、番外 思无邪。下
“少爷。”
老农在田里向他们点头。谢琅官默不作声,赵雁声好象识得他,向他轻快的颌首。老农的儿子上来帮他们推车。
“你们忙去吧。”
“那怎麽可以。”
两个壮汉打著赤膊,低头只管使力。老农还是点著头的样,谢琅官才发现他身体好象不好,拄著钉耙像桶里的木勺,漂的没有个定性。
“他们种了你的田?”
待到两人进门把货卸在地上,谢琅官问。
赵雁声说。
“是吧。”
谢琅官狐疑。
“你不知道?”
赵雁声查货。
“册子里是这麽写的。可已经五十多年了,我们靠他们种出来的谷物养活,倒不知道是谁欠了谁。”
“……”
“琅官你看。”
赵雁声指给他。
门外一片金黄,迟缓的云层将田中劳作也拖累了似的,人撒在广大的土地里渺小到不见。
谢琅官抿抿嘴。
赵雁声抱住他。
“我并不想约束他们,但他们除了种地又能做什麽呢。我来的时候他们认我为主,也当成当然的事。”
“你就成了个地主啦?”
赵雁声闷笑。
“比你的皇帝是差点……”
谢琅官眉毛一竖又要发作,赵雁声拉他在回廊里走。
一道一道又一道。曲折的回廊在错综的花木中明暗交错。
“二十多年前修的,倒像江南的房子。”
谢琅官没吭声。
那大概是你爹妈结婚的房子……
他年前为两生花知道了程陈当年的事。程奉心家在沽州,母亲却是江南人士。跟了陈西燕逃婚出来,陈西燕为她扩了老宅,……两人应有过甜蜜的时光。
赵雁声打开主屋,古朴的画轴上颀长男子跃入目中,笑容宴宴。
回过头,谢琅官盯著画轴一言不发。
赵雁声看他。
唉……
谢琅官坐在了屋前的栏杆上。
“你让我住这里?”
他问。
赵雁声小叹一声。
“我的房间是在这里啊。”
谢琅官起身,赵雁声忙拉住他。
“人都死了,你还怕一幅画?”
谢琅官跳起来。
“我怕他?”
赵雁声看著他。
谢琅官又喝。
“是你!”
他被赵雁声盯得心绪翻覆。
“是你!你!那竟是新的,你又给他重画了一幅……!”
“那幅都被你撕了……”
“我再撕了它!”
“噗。”
谢琅官被揽住。
“你……”
腰间赵雁声蒙著头还在笑。
“你……”
谢琅官悲从中来。
赵雁声搂抱著他。
“琅官……为什麽不信我?”
赵雁声问。
我信你个鬼。
谢琅官委屈。
赵雁声还是抱著他摇啊摇。
“琅官,你是我心目中人。我可带你到任何地方去,哪怕是他面前。”
谢琅官愣住。
白纱的大床,四面帏帐也隔不开窗外的春景。
园中的鸟类啼叫著,床内是低哑的絮语。
情浓时的两人,已不再说那些伤心的话。
谢琅官以坐姿缠绕在他身上。
已经不需要激烈的动作,火热的气息,交叠的肢体已诉说种种语言不可企及的事。
“好麽,恩?好麽?”
那人还是轻轻的吻他。
他无力再聚拢的眉头被薄汗打湿了,那人理著他的前发,将湿的发绕在手指上,爱抚著他。
“好吗,琅官……”
难道还要再问吗?
已经说了很多次……很多次了……
谢琅官不停颤动的身躯已然是一种回应,但他也抵抗不了对方的一再相逼。
“啊……啊……雁声……”
那是谢琅官自己也辨认不出的浪语,他不明白的是,那也是另一个人无法摆脱的魔魇。
“……”
周平从进门到影壁已知有人来过,但去到厅堂里还是一怔。
身後的人疑问道。
“平生?”
周平无奈。
“我们先去园中坐坐吧。”
他笑。
“有人带了情人来看旧情人……我们且避一避,让他们说说话。”
邵裴则疑,“谁?”
周平唉了两声,为什麽耳朵变得这样灵?听不见的才是正常人。
“原来是赵先生……”
“你叫他什麽先生。”
周平泡茶。
邵裴则始终与赵雁声有段隔阂,似乎赵雁声自己也是那样,虽在他们面前称他兄长,却一直不与他相认。
邵裴则沈默。
周平淡淡笑。
“邵兄一直无法原谅雁声?”
邵裴则忙否认。
“赵先生接我出宫,又将我交於平生,是我恩人才是,裴则无以为报。”
周平摇头。
“你明知他是你弟弟,却这样客气,难道不是心结。”
他道。
“是否为了谢琅官?”
邵裴则也欲否认,却终露出不忍的神色。
周平问。
“邵兄是否认为他欺他骗他,依仗他爱他,总逼他进绝境?”
邵裴则讪笑。
“我一个局外人,不过听平生说起你们的渊源,怎有资格评说。”
周平道。
“那样最好。”
邵裴则失笑。
周平微微笑。
“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局外人再担忧或替谁不值,也是枉然。”
他少有这样绝情的评语,邵裴则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