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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知晓他的回答一般,云晋沉声道:“主子说得没错,是我将你护的太深,从今天起,你必须和我们一样接受各种任务,包括当杀手!”
“!”风羽抬头表情十分惊讶,又听云晋说:“你知为何我们和轩辕一族将你护得那么深?”
反射性摇头,他只当自己惹人喜爱从不知还有其他的原因。
云晋摆出一副“果然”的神情,他叹口气道:“你还不是一般的天真。这要从二十年前说起:当年轩辕一族的族长候选人之一不慎爱上不能爱的女人,相爱而不被允许的两人悄悄私奔了,他们躲在山间半年,成了亲圆了房,然而轩辕族势力强大,两人很快被追回,当时的暗相(丞相)发现女人已经有了身孕,出于同情他说动族长将女子浸猪笼,而他暗中在笼子上动了手脚,女子安全逃脱,之后她的去向无人再知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我是那孩子吧,我爹娘可是非常相爱的。
“那女子就是当时的亮影。不久之后,族长遇刺身亡,那人经过斗争成为族长一手掌权,他得知亮影仍然活着的时候将他找回来,让她继续当亮影,为了使她服众他不得已下了一个命令,他要亮影杀了她的亲姐姐以表明真心。
“姨娘?”
“亮影很快完成任务回来,但是她却在三天后自尽了。同时传来一个消息,她的姐姐生的是死胎,那个小公子其实是亮影和族长的亲骨肉,而
且他右胸被剑贯穿却仍活着。”宋启接着云晋的话说。
“所以你们都护着我?”风羽一字一句问。
“是又不是,一开始我们确实听令保护你,但是后来,你的天真感染了我们,我们只希望你能永远活得快乐,毕竟背负太多的感情太难。”云晋想起那人,黯然低头。
云晋不说话,宋启很少讲话,风羽不想出声,空气中静得只有马打鼻响的声音。
因为是她生了我却又将我丢弃给姐姐,因为是她杀了爹娘毁了我幸福,因为是她想给自己一个痛快才让我活着报仇?姨娘和娘我该如何选择?明明你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恨你,老天真会弄人!
天真幼稚才被人耍弄,或者是我躲得太深自己把悲情丢掉了?
自嘲了半晌,风羽却只是无中心的瞎想,根本不在乎谁是他亲生的娘,两个女子他都尊敬,如果硬要他区分,最终还是将他养大的人才算是娘亲,血缘早已不重要。
风羽靠着树干假寐,云晋突然道:“易辰是断袖。”
断……断袖?风羽惊醒,忽然想起他喊自己美人抱自己上船摸自己脸蛋,不禁浑身一抖,他不是讨厌断袖之人,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仍是不喜欢。
“听说这里有间十分灵验的月老祠。”云晋若有所思道。
“大哥想去求签?但是两个人一起求才好。”风羽说着从易辰那儿听来的话,一双眼睛盯着云晋想看出些什么。
大哥和主子,怎么了?
“不,只是问问。”云晋赶忙摇头。
一旁宋启却道:“挂念着不好求个踏实。”
果真是发生了什么。“大哥,去吧,我也想去看看。”
三人路过道观的时候,观中老道又在清扫门前尘灰,三个人与他擦肩而过,老道喊住他们:“喂,你们把贫道辛苦扫在一起的尘土踏乱了!”
三兄弟惊讶低头,果见自己踩乱了一坨尘土,连忙向老道道歉。
老道只说:“贫道累了要去休息,你们把地扫干净吧。”
目瞪口呆看着老道大摇大摆走进道观,三兄弟无语,你看我我看你一会儿,认命扫起地来。
扫了半晌已经无物可扫,老道仍未出现,三兄弟又不好不告而辞,只得站在原地等老道。
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快到达中天,老道迟迟不出现。云晋皱眉道:“这老道浪费我多时,若不是看在他乃出家人份上,我早算取钱两了。”
“大哥,怎么也是我们先错了,别与出家人计较红尘事物。”
“什么?你是说我的时间活该被浪费
?”云晋拔高声音,怕是早传到老道耳朵里了。
然而他们等到的不是老道而是易辰。
在风羽离开后,易辰狠狠练了一次武,把花园里的假山打的支离破碎才泄了气,而后他想起老道和占师的话,便想去月老祠求个签问个路,没想到再次遇到风羽。
易辰有一瞬间想离开,毕竟他打不过三个人,但他看到风羽,脚就钉住,短短一个时辰他已经很想风羽。
风羽撇过脸不看他,刚才不是很急着想老道出来现在很急。
易辰心里苦笑,他完全成了坏人。他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居然这么快讨厌他,让他难过。
并不是因为预言才喜欢他,而是因为他的眼睛里有着身为暗影而不可能会有的明亮,是因为心跳了而喜欢,不过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老道慢吞吞走到门口,眼睛四处扫了扫满意地点头:“不错,挺干净的,贫道谢过施主。”他接过扫帚将尘土拨开后又走进道观,“上次施主未去月老祠,这次该去看看了。”
四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云晋大喊:“还我时间精力来!”
月老祠求签很简单,诚心就可。
云晋看过签,慢慢笑了却又带点苦涩。
风羽看过签,仍是一头雾水不知自己姻缘。
宋启看过签,一向不动容的脸有些狼狈。
易辰看过签,暗中下定某个决心。
☆、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冒个泡不?交流一下拉~
第六章
回到江南已经一个月,一个月里风羽接到两次杀人的指令,他完成任务后总是会在房里关好一段时间,其他两兄弟也不管他,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风羽用布擦拭扇子内侧的血迹,血并不多,只有浅浅的一抹,但是风羽觉得有很多很多血连成一片。
他又想起娘身上的红色和姨娘唇的颜色,杀人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摊开布,上头几乎看不见血色,因为布已经不再干净,红色混杂在其中并不耀眼。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是暗影自然充当刽子手。”风羽想这么告诉自己,只是看到尘世美好的他毕竟不习惯黑暗。
“珑玉在吗?”云晋算好帐发现已经很晚,难道珑玉还关在房里?
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回答,若不是睡着便是出去了。
算了,明天再找他吧。云晋转身正要离开,忽然房檐上荡下两条腿,雪白的玉足没穿袜子,在月色下有些苍白。
“大哥,我在上面吹风,你也上来,这里比下面舒服多了。”风羽带些困意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偶尔还能听见酒壶碰撞瓦片的声音。
云晋一踏柱子跳到屋顶,果见喝醉的风羽斜躺在上面,他身底下的瓦有些已经碎裂,想是风羽砸碎的。
“现在虽然是春天,晚上还是很凉,你莫胡闹快回房去睡觉。”云晋有些生气,他的弟弟不是这般不珍惜身体的人。
“大哥安拉,我有分寸,你也坐下来看月亮。”风羽坐起来拉了一把云晋,他自有分寸。
徐徐夜风吹来,丝丝凉意钻入衣领却也不伤大碍,这样静静的月夜是清醒头脑的好时段,只是……
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被风羽踢下去的酒壶,他心痛啊!虽然酒壶不是什么高级的货色,但仍是他花钱置买的东西,砸了甚是可惜。
“大哥最心痛的时候就是花钱的时候。”风羽再踢下一个酒壶。
“你既然知道还踢?这个败家子!”云晋给了风羽一掌,拍得风羽直呼痛。
“痛就好,就怕憋在心里不喊出来。”云晋指指月亮,又道,“月永远是阴晴圆缺,人们赏月赏的便是它万种风情,其实月也常常隐没在黑暗中,但丝毫不影响人们对它显现在光明中那一半的赞美。”
风羽眨着眼睛不说话。
云晋跳下屋顶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便是做了,要学着迎上困境而不是常常躲避,负起男人的责任来,这个月的零钱充公当作酒壶的费用。快回去睡觉!”
“怎么这样!大哥你不是应该好好开导我,我们兄弟来一场感人
肺腑的贴心对话吗?”风羽站在屋顶上大喊不公平。
“你从哪里看来的?”云晋没好气道,“亲兄弟明算帐!”
“戏文从来这样演!”风羽大叫。
“恐怕你看的是姐妹之间的安慰戏码!”
风羽手舞足蹈甚是激动:“大哥!你是我的大哥!弟弟我的心好痛,好需要你的安慰,啊!”
云晋踢出一块碎瓷正中风羽小腿,他大叫一声从屋顶上滑下来,狼狈不堪跌在泥土上。
“大哥你太伤我的心了。”风羽爬起来做西子捧心状,但云晋早已走远。
“切,真没情调。”风羽走进卧房。
“月隐没在黑暗中”“丝毫不影响赞美”“男子汉大丈夫”“迎上困境负起责任”。
风羽拿出扇子轻轻抚摸,轻轻道:“虽然一时不能接受,但是以后要辛苦你了。”
琴风楼二楼雅房内,风羽笑意盈盈和一个胖胖的年轻公子喝酒谈天,胖公子被风羽说得笑没了眼,两颊的肉鼓起抖动,一只胖手捏着小小的杯子不时喝点。
一会儿,门外有人走过,风羽不经意向门外瞟了一眼没引起胖公子注意,他拿起酒杯喝一口,酒杯离唇一刻,一只袖箭穿过门上的纸射向胖公子后脑。
风羽站起走到公子身旁,袖箭触到他手上的酒杯被挡住落在地上,胖公子正笑得起劲完全没听见其他声音,笑完了看见身边的风羽才猛地叫起来:“你怎么在这边,吓我一跳!”
门外凶手听房内有高手掩护立刻离开二楼,风羽在胖公子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后又坐回原位。
胖公子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回头看看才对风羽点点头。
两人再度开始聊天,胖公子说道动情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风羽边听边点头,他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心里佩服公子的博采多闻。
他突然问道:“宇文公子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