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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烈停了下来,盯着他看了一阵,也许是想到了地上太凉,杨汶寂会生病,于是他勾勾嘴角,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好好好……不过你要主动一点……”
杨汶寂看着他的眼睛,难堪地点了点头。
又是熟悉的宫殿,又是那张熟悉的床。明明是与自己多年睡的床一模一样,但杨汶寂只觉得心里好别扭好别扭。
杨宁烈轻轻地坐在床上,冲杨汶寂勾勾手指。
杨汶寂迟疑了一下,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
“坐上来……抱着我的脖子……坐上来……”杨宁烈看着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人,露出了笑容。
杨汶寂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又在大殿里被杨宁烈乱扯了一阵,更是凌乱不堪。松松的衣服甚至露出了他大半个肩头。他笨手笨脚地勾住杨宁烈的脖子,小心地跨坐上去。
杨宁烈看他笨手笨的样子,心里一下子涌上来一股热流。他馋馋地盯着杨汶寂那精致锁骨,牙根又发起痒来。
“吻我……”杨宁烈双手自然地搭在杨汶寂的腰上,杨汶寂被他一碰,突然抽搐了一下。
“吻我。”杨宁烈见杨汶寂迟迟不动,又重复了一遍,“还是你想让小豆子看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杨汶寂就动了起来。他生涩地搂住杨宁烈的脖子,轻轻地触上他的唇。小小的舌头一点一点滑进杨宁烈的嘴里,像一只小鹿在轻舔伤口的感觉。
杨汶寂生涩的轻舔让杨宁烈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不,应该是只要他是杨汶寂他就会有感觉。杨宁烈一手搂住杨汶寂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后脑,疯狂地卷住他的舌头吮吸。
杨汶寂被他吻得透不过气,他明显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下面。他不安地挣扎了一下,却猛得被杨宁烈按倒在床上。
没有前戏,也没有扩张,杨宁烈突然就挺了进来,下面好像要被撕裂一般,又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痛苦,杨汶寂倒抽了一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痛楚和快感和在一起,一波一波地袭卷着他,意识开始模糊……
“汶寂……”杨宁烈猛烈地□着,不停地将杨汶寂摆成各种姿势,“汶寂……你的身体里永远都有我的味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一股热流泻了进来,杨汶寂连动脑的力气也没有了,满脑子只有杨宁烈的那句话在不断地回响:“你的身体里永远都有我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违禁词耶……得意中……
决别(6)
大片大片的血花从水牢上面纷纷扬扬地飘下来,如同冬日里势不可挡的大雪一样。水牢里的水早就被抽干了。墨斗一个人孤单地坐在地上,和往日的温柔不同,他的脸上是一片森冷的寒意。无数人的尖叫在他头上回荡,如秃鹰在濒死之人上空饥渴的盘旋。
“汶寂……”血水顺着他的脸滑下,落入土里消失不见。墨斗的嘴角苦苦地抽了抽,“为了你,我可是把坏事都做绝了。”
上面很是吵闹了一阵,最后“答”地一声轻响,水牢的门一点点滑开了。全身是血,身体破碎不堪的牢头着了魔一样站在门口,他手上缺了一个口的斧头“当”地一声掉在地上。
墨斗痛苦地闭起眼。抬脚踏上红色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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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汶寂再醒来的时候,杨宁烈早就没有人影了,杨汶寂微微动了动,下面就有些粘粘的液体流出来。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他的脸一下子就通红通红的。这个该死的杨宁烈……他居然没有给他清洗!!
杨汶寂看见不远处被人放了一大盆的热水,那水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是还有些温度。杨汶寂爱干净,他吃力地扶起腰向那个方向摸过去,可是腰像是被人用大铁锤捶了整整一夜,只要一动就痛得他直想哭。
“汶寂……你的身体里永远都有我的味道……”杨汶寂耳边突然响起这句话,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似乎还能感到当时舌头在自己身上滑过的感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果然发现自己身上所有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就连衣服也被人用心地换过了,就是……就是只剩下那里还没有被清洗。
“混蛋混蛋混蛋啊!”杨汶寂眼眶发酸,他狠狠地一拳捶在床沿上,羞耻和愤怒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这就是杨宁烈说的味道么?!他不要……杨汶寂再也顾不得疼痛,手脚并用地爬地起来,颤抖着扎进水里,狠狠地搓自己的皮肤。
杨宁烈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杨汶寂坐在早已冷掉的水里,着了魔一般,一遍一遍地擦洗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早就被他搓得发红发烫,有些地方都出了血,但他还是一停不停地擦。
“你在做什么啊!!”杨宁烈一惊,忙用衣服把他裹住。
杨汶寂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哆嗦。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冷的水,你洗什么澡啊!”杨宁烈心疼地把杨汶寂抱了起来。
“味道……有味道……”杨汶寂哆哆嗦嗦地道。
“什么味道?”杨宁烈看着小人吓得苍白的小脸,不知所措。
杨汶寂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把头扭了过去,再不说话。杨宁烈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抱回了床上,他当时不知道,这是杨汶寂说的最后一句话。
从此,杨汶寂再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那天过后,杨汶寂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乖得让杨宁烈心疼。每天杨宁烈去上朝,杨汶寂不是乖乖地坐在床上等他,就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喂小猫猫,有时会出门去映月池坐一坐,把脚丫放在水里,就这样呆呆地坐上一整天。杨宁烈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要……只要汶寂看上去是乖乖在他身边就好,能这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杨宁烈天天一退朝就马不停蹄地往杨汶寂这里赶,有时候抱着杨汶寂看水看天,有时候就看杨汶寂喂小猫猫,晚上的时候他什么也不做,就是静静地抱着杨汶寂睡觉,杨汶寂也很乖,乖乖地趴在他的胸口,不吵不闹,乖乖地眯得眼睡觉,每到这个时候,杨宁烈就连动也不敢动,就是到了上朝的时间也要等汶寂醒了再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杨宁烈天天在杨汶寂房里过夜,还耽误朝政的事很快传得满城风雨。韩夫人先是惊,再是恶心。她有意无意地说了杨宁烈两次,就连杨文秽也常常皱着眉,杨彩儿也进了几次宫,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无论他们怎么劝,杨宁烈只是不听。
这天据说荆门发了大水,杨宁烈对这些一点不听,只是呆呆看杨汶寂吃东西。韩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把一块糕点塞进杨汶寂的手里,皱着眉强笑道:“汶寂,你平时也是个懂事的,你就别缠着你二叔了。天下那么多的人,都要你二叔去打理呢。他是一国之君,是天下人的国君,要为天下人负责,他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杨宁烈就不悦地看了她了一眼。韩夫人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就诺诺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汶寂……你想让我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杨宁烈轻轻地把杨汶寂乱了的头发抚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得韩夫人一阵心酸,他们成亲这么多年,杨宁烈什么时候这样对过自己?
杨汶寂攥着那糕点看了一阵,默默转过头,一言不发。
杨宁烈见他这个样子,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他捏了捏杨汶寂瘦瘦的肩,有些担心地问:“是风太大了么?不舒服?”
杨汶寂闷闷不乐地摇了摇头,把一小块糕点含在嘴里。杨宁烈看着他的侧脸,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韩夫人看了他们一阵,愤愤地叹了口气,一脸冰霜地离开了。
韩夫人一回宫,杨彩儿没了鼻子,在家中很是安分了几日。前几天听说了杨宁烈和杨汶寂的事,就向她走了过来。一段时间不见,她的身材有点微微发福了,脸上用一块黑纱遮着,眼里满是恶毒的光:“怎么,娘,我说的不错吧。杨汶寂就是个狐狸精,你看把爹爹迷成什么样儿了!”
韩夫人哪里遇见过这样的事,一时没了主张。急得在屋里直转圈,说来说去就只有一句话:“这可怎么是好啊。”
杨彩儿冲着韩夫人笑了笑:“早些时候跟你说,你还不相信我,现在后悔了吧?”
韩夫人心乱如麻,悔不当初:“我那时只道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又是叔侄,汶寂又乖巧又懂事,哪里想得到这一层啊!”
杨彩儿看着韩夫人的那个样子,心中更有把握,于是不动声色地走上去,故意一脸为难地道:“我到是有个办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韩夫人转过身紧紧地拉住了杨彩儿的手,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只被捞上了岸的鱼,“你快说,只要能让他们都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做!”
杨彩儿安抚似地拍了拍韩夫人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啊?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娘,我当然要帮你们了。”
杨彩儿神神秘秘地冲韩夫人勾了勾手指,然后轻轻地凑上了去。耳语了一通之后,韩夫人立刻变了脸色。
“这……这不好吧!”韩夫人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了。
杨彩儿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很,然后没有表情地道:“那你还想怎么办?爹爹是一国之君,难道你宁可要杨汶寂不要爹爹?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你就当是杨汶寂为国捐躯好了。牺牲他一个,保国家长治久安,有何不好?”
韩夫人像被人打断了肋骨一样瘫坐了下去,她捂住自己的脸,哽咽着道:“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真的做不到!”
杨彩儿鄙夷地看她:“你要爹爹回心转意,又不想自己动手,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