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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u也不计较理由。落了座,给两人倒了酒说:“你少喝一点,别喝醉了。”说罢,自己先喝起来。
高奕瑄的话正合逸铭心意,想这下一定万无一失了,等高奕瑄一醉,自己就溜走去通知宇文执。喝酒总要聊些什么,逸铭便先探探路子。问道:“六爷对我家将军是怎么看的?”
“怎么看?是个战略奇才。”高奕瑄言简意赅。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看他,你觉得你们两个感情的关系上应该是怎么样的?”逸铭不会拐弯抹角,想不到什么旁敲侧击的话,便这么说。
“若只讲我们两个人的话,我跟他是没有仇的,我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生死之交。我很欣赏他的才能,不应该被两国的框架给框住了。”高奕瑄乃肺腑之言。
“六爷是真性情啊。凭这句话,我也要敬你一杯。”逸铭心里对高奕瑄有数了。照这样来看,就算宇文执霸王硬上弓,估计也能取得高奕瑄的原谅。便又继续问:“那你可知道,我家将军对你不单单是欣赏你的才能?或许……他根本不满足于朋友的关系呢。”
“这个……我看得出来。”高奕瑄也不隐瞒。
逸铭在心里偷乐,心想宇文执就是个傻囘子,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干嘛,直接出手,事后再哄哄他说不定这事就成了。这样想着,脑袋里就闪过某个心上人的影子。心中有恨,给高奕瑄倒满酒说:“多喝啊,多喝一点。”今晚的事已经成了一半,只要一会儿去叫宇文执过来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外无所不能,在你面前却还不如个三岁的孩子。
第30章 第十章
第三小节
逸铭没想到这酒这么烈,也没想到高奕瑄酒量这么好。他看高奕瑄的轮廓有些模糊的时候,高奕瑄还面不改色。好在逸铭还有点意识,放下酒杯,努力撑起身子说:“我有点喝高了,先回去了……”可起来走了两步,腿就开始打弯。高奕瑄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没事吧?”
起初逸铭还能好好地答话,说:“没事……没事……”可高奕瑄扶他到床上的时候,意识就不那么清醒了。
平时看起来半句话都不愿多说的人,喝了酒,语速之快,让高奕瑄都招架不住。他把自己几百种制毒的配方,没有半点停顿地全部背出来。
高奕瑄无奈,只得不断地说:“你醉了……躺下休息会儿吧……”
逸铭终于背累了,被高奕瑄架到床上。平时看起来半点感情都没有的人,酒后显真情。抱住高奕瑄的脖子,一言不发。高奕瑄以为他睡着了,想把他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却不想逸铭力气还不小,紧紧抱住高奕瑄,在他耳边啜泣起来,还一边说:“你喜欢制毒的公子,我就学制毒,现在连周国大司马都重用我,你却还是不理我……沐涯,你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吗?我明明那么努力……”
高奕瑄也不知道他说的谁,好在逸铭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哭了一会儿,就松开高奕瑄躺床上睡着了。
宇文执在自己屋子里等了一夜,也没等到逸铭,心想他肯定失败了。偷偷跑到洛水谢去看了看,只看到高奕瑄正在照顾醉酒的逸铭。宇文执叹了口气,这种事交给逸铭,根本就是个错误。想来有几天没见全远祺了,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从洛水谢下来,就去了全远祺的屋子。
第二天一早,逸铭猛然醒过来,知道自己坏事了。终于还是觉得宇文执最初想的给高奕瑄下囘药是最好的办法。急急忙忙跑去自己的屋子,找到一个小红瓶,送到宇文执面前。宇文执看都不看他,只盯着小瓶子冷冷地问:“这是什么?”
“这个叫离愁,据说是最毒的媚药,我从一个姓程的朋友那里要来的,我没用过,只听说药效很强,小心使用。”逸铭也不多解释昨晚的事,送了药,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对宇文执说:“你用完了记得把小瓶子还给我。”
“知道了。”宇文执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想,早就用这招不就好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宇文执叫人做好了饭送到洛水谢。说自己有点事没忙完,一会儿就过来。宇文执很少不陪高奕瑄吃饭,看着丰富的菜色,高奕瑄有些怀疑。想到宇文执两次都没有成功,会不会这次会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招。
想起昨天晚上逸铭背的制毒方子来,高奕瑄有点紧张,逸铭是个制毒高手,若真是下毒,定是无色无味,高奕瑄是不会看出来的。高奕瑄想想,在长安已经待了有些时日了,虽前些日子给郑远汐寄了信,让他不要担心,但是信一去便没了回音。
待在大司马府,很闲适,却不想继续下去。华羽先现在是怎样都不知道,陈国盯着齐国,虎视眈眈,如果被陈国人发现高奕瑄不在齐国,必然会趁机进攻。现在华羽先上不了战场,如果只有容成耀一个人的话,凶多吉少,齐国一丢就是两员大将。
高奕瑄看看满满一桌的菜,想着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根本什么都得不到。一味地躲避也不是办法,与其在这里享受安逸,挂心齐国,还不如回国抗敌。
宇文执满心欢喜来到洛水谢的时候,早就人去楼空。看着动都没动的筷子。大吼一声:“来人呐!”几个下人匆匆跑来。宇文执怒道:“通知全远祺,叫他带兵去把六爷给我抓回来!”
“是。”
郑远汐悄悄来到容成耀府上,见到容成耀之后,跪倒在地道:“容成将军,求您救救我家王爷吧。”容成耀忙把郑远汐扶起来,问怎么回事。
“周国的宇文执把王爷虏到长安去了,已经有两个月了!”郑远汐边说边忍不住落泪,“王爷来信告诉我,他被关在周国的大司马府,好在宇文执并没有折磨他,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为了不让我担心才那么写的……我很担心他,我想去周国找他。但是一个人又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才来求您……大将军,求您了,求您帮帮我,救救王爷吧……”
容成耀扶郑远汐在椅子上坐下,安慰道:“你先别着急,慢慢说,你说三弟给你写信了?你带了没有?给我看下。”
郑远汐把高奕瑄写来的信给容成耀看。信上就是说高奕瑄被宇文执关在大司马府,但是很安全,也没逼他做什么事,叫郑远汐不要担心。容成耀看完信之后,想了想说:“之前看宇文执对三弟的态度就有些不同于别人,宇文执以前既然救过三弟,应该不会轻易把他杀死。从这信的字迹来看,三弟应该是没受什么伤害。每一笔都很平稳。”
“然后呢?怎么办?如果我们不去救王爷,他是根本自己逃不出来啊。”郑远汐见容成耀没有救人的意思,马上就急了。
“这件事不能这么草率就决定。”容成耀说,“二哥现在重病在床,三弟又不在齐国,只有我一个大将驻守。如果敌军趁机攻城,本就难以招架。如果我再擅离岗位,敌军得到这一消息,进攻的话,就如入无人之境。齐国危险啊。”
郑远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容成耀的袍子说:“容成将军!如果您不帮忙,我还能求谁?宫里没有人愿意帮王爷啊!求您了……”
“王妃,凡事以大局为重啊。”容成耀扶起郑远汐,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心疼,便说:“你先回去,我去问问华将军的意思,然后再去王府找你,可好?”
郑远汐也没有法子,抹着眼泪回去了。
华羽先心系国家,自然是不允许容成耀去长安,若真有什么闪失,是谁也补救不了的,怎么也不答应。只叫人通知独孤越泽,让独孤越泽陪郑远汐去。
现在齐国朝廷内乱,高奕瑄本就不受重视,郑远汐也没指望有什么人能帮自己。把高奕瑜的女儿交给奶娘,就跟独孤越泽简单装扮成返乡的兄弟,启程去周国了。
且说高奕瑄虽有逃跑的机会,但是整个长安都是宇文执的,他怎么可能逃得掉?刚从大司马府的围墙翻出来,就被人发现了。逃了不到两条街,就被抓了回来。
高奕瑄被五花大绑,抬回洛水谢,绑在椅子上。宇文执正坐在桌边热酒。屋子里有奇异的香气。高奕瑄被绑回来,宇文执就叫所有人都下去了。宇文执喝了一口酒,瞥了一眼高奕瑄。双目中的柔情全然不见。他问:“为什么逃跑?”
“不想待在这儿了。”高奕瑄被绑回来,也没想过宇文执会好好对待自己。便也不客气。
“你来长安这段时日,我待你如何?”
“很好。对一个敌国的俘虏这么好,都算是过分了。”
“那你们都是怎么对待敌国的俘虏的?”
“至少也会关在牢房里。适时用刑,直到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消息。”高奕瑄如实回答。
“这样啊。”宇文执又喝了一杯,酒不醉人人自醉,脸有些泛红了。摇了摇头说:“这么好的酒,给你送来,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跑了。果然,对人不能太仁慈,就是因为我对你太仁慈,你才会这么放肆。”
看着宇文执的脸色,高奕瑄惊:“酒里有毒?”
“是啊,酒里有毒,而且是难得的剧毒。哈哈哈哈……”宇文执握着酒壶走近高奕瑄狂笑:“剧毒又怎样?我也照喝不误。只是这酒本来是要给你喝的。既然你回来了,也不能浪费。”说罢捏着高奕瑄的下巴,直接用酒壶往高奕瑄嘴里灌。
宇文执的突变让高奕瑄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想到把宇文执惹怒了会是这样的后果。
宇文执灌酒灌得太大力,高奕瑄又努力堵着喉咙,不让酒进到自己肚子里。温热的酒顺着高奕瑄的嘴角流出,大部分流到地上。宇文执皱起眉,说:“真是浪费啊,这么好的酒。”把酒壶口从高奕瑄嘴里拿出来,怒道:“你要为你浪费的酒,付出代价。”
宇文执喝下一大口酒,含在自己嘴里,靠近高奕瑄,又一次捏起他的下巴,把自己口中的酒全数送到高奕瑄口中。酒香伴着一股魅惑的奇异香气,充斥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宇文执把酒壶一扔,一只手捏着高奕瑄的下巴,一只手伸进高奕瑄的衣袍,游走在高奕瑄的胸口,把酒水涂在那结实的肌肉上。
高奕瑄挣扎着,椅子晃来晃去,眼看就要倒。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