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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也没想到我们堡主会娶这么一位夫人,不止娶了,还很是宠爱!”
这时候马车里传来一声黑子的惊呼,仇善大笑道,“是很恩爱!”随着仇善的笑,铁蛋儿也笑了起来。
从杭州到广州的路程,黑子是真不习惯,在马车上颠簸还不如去骑马,但是关孝山却不同意骑马,总是以黑子大病初愈为借口,但是黑子明白关孝山是喜欢在马车里对他动手动脚。
黑子很奇怪他对关孝山的态度,明明心里对于嫁给一个男人很抵触,但是只要关孝山拉他亲嘴或者摸他亦或者做床第之事,黑子发现自己越来越受不住这种诱惑了,黑子想会不会有一天他会安于现状,真的做了关孝山的婆娘。
夜深凉风起,今夜月儿不圆,星宿暗淡,黑子窝在关孝山怀中看着月夜,温暖的怀抱离不开,心中也泛起波澜。
“夜很深了,别看了。”关孝山的话在黑子的耳畔响起,黑子微微皱了下眉头,却见关孝山将他搂得更紧,“是不是心里又想着什么事情了?”
“我们这么着,总有一天我会习惯的,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会习惯,就像是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也越发让我不那么厌恶了,早晚有那么一天,我会忘记什么是尊严。”
“真奇怪,你为什么总是想着这么些事情?你难道就没想过,也许你也喜欢我,你也愿意和我这么过下去,这让我们没法分开的毒也是姻缘的一种。”
“姻缘?”黑子转过脸来,而后讷讷的摇了摇头,“乱七八糟的话你倒是说得好!”
“黑儿,虽然司徒璟说过神医也不能救你,不过若是见了神医,他能救你,我会放手。”
“那么你呢?自废武功?”黑子不禁问道,这一问却让关孝山无法回答了,他父仇未报不能失去武功,但是他又不忍看着黑子每夜受寒毒伤害,这是左右为难啊!
见关孝山无法回答,黑子叹了口气,他亦然没法选择,若是之前他可以马上回答他要解毒,但是现在,他觉得他在顾及关孝山,虽然关孝山很伤害他,但是黑子明白自己不想让他死。
月夜不明,两人也再无言语,关孝山伸手将窗户关上,他拥着黑子回到床上躺下,撩开黑子的衣裳拉进自己的怀抱,黑子的脸颊就贴在关孝山的脖颈处,鼻息温热,关孝山轻柔的抚摸着黑子的背脊,床边的蜡烛早就在开窗时被吹熄了,此时在黑暗的房间中,仅有那两双眸子闪烁着。
一早,登船出海,黑子坐在船舱中,仇善递给他块玫瑰糕,黑子摇了摇头,“我说,今天出海,晚上就到四空岛,见到神医也许能医治你的毒,但是你怎么闷闷不乐的?难道是昨天关堡主又欺负你了?”
“没有~~”黑子说着看向船头,关孝山正站在船头,海风吹起他披风的一角,随着风飞扬的还有他的长发,黑子定睛看着,关孝山挺拔的身影在他的眼中逾见高大、意气风发,只是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苦,黑子不禁叹了口气,“他的‘病’没办法治么?”
“哦~~原来你是担心关堡主啊!”仇善说着也看向关堡主,而后他撇撇嘴,“有法子啊!自废武功呗?!”
“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黑子不禁问道。
“嗯~~要不就你不解毒和他耗着!”仇善说着将手上的玫瑰糕全部塞进了嘴里,而后他身子靠着椅背瞧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关孝山,撇了下嘴角,“关堡主,黑子还真是心疼你!问我有没有什么法子救你呢!”
关孝山看了眼黑子,黑子别过脸去,关孝山走到黑子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我,见到神医也许他有办法。”
黑子抿起嘴唇,他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只是想问问仇善有什么法子,却被仇善说给关孝山听去,他倒有些窘迫了,“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关孝山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瞪着仇善使了个眼色,仇善瘪着嘴拿起桌上的半碟玫瑰糕,“好,你俩有话说,我走便是了!”
黑子见仇善走了,船舱里只剩下关孝山,令他更觉得不好意思,关孝山也不闹他,只是半靠在床柱上,揽过黑子拥在怀中,黑子也不拒绝,就任他这么搂着,过了一会儿关孝山轻叹道,“别担心我,没事儿!”
黑子抿起嘴唇不语,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随他吧,随他吧!
一声惊呼把黑子惊醒,他嘤咛了声,关孝山沉声不悦,“仇善吵闹什么?”
“我睡着了?”黑子眨眨眼睛,自关孝山的怀中起来,仇善从外面跑进来,一脸的喜色,黑子不禁问道,“仇善,怎么了?”
“前面就是四空岛了!终于到了!”仇善说着就来拉扯黑子,关孝山一巴掌把仇善的手拍落,仇善捂着泛红的手唔哝,“干什么啊!不就是拉下黑子嘛!”
关孝山不理仇善,他起身抓过黑子的手,“走吧!快到了!”
黑子抽了下被关孝山握住的手,不过因为关孝山握得很紧没有抽动,他也只好随着他,俩人站在船头,远远地就看到一座小岛,郁郁葱葱,关孝山轻声道,“四空岛常年绿树环绕,是一座四季如春的小岛。”
黑子只得点了下头,他是没见过什么四季如春的地方,不过远远能看到几艘大船停在岸边,倒是觉得岛上已经热闹的很了。
船一刚靠岸,仇善就先一步跳下了船,他站在岸边伸展着四肢,有短衣打扮的两个大汉跑来抱拳道,“敢问侠士是哪位?”
仇善打着哈欠指指身后,关孝山正站在船头,“我是跟班!大爷在后边!”
两个大汉便赶忙跑到船边上,“敢问侠士是哪位?可有请柬。”
关孝山并未说话,铁蛋儿先跑下了船将手中的拜帖盒子举起,“两位,船上这位是关家堡堡主,这是我们堡主的拜帖。”
俩大汉一听关家堡三个字,赶忙接过了拜帖盒子,一个捧着盒子赶忙往回跑,另一个则满脸堆笑,“小人有眼无珠,竟没瞧出来是关堡主!”
“无碍。”关孝山轻声应承着,他回头看去,黑子说进去拿东西却还没出来,正要进船舱找,就看黑子提着仇善的那个纸鸢从船舱出来了,关孝山迎上前去,“去拿纸鸢?”
黑子默默点了下头,他随着关孝山走到船头,手扬起对着仇善喊,“仇大夫,纸鸢!”
“嘿!我可没忘了!我正要上船去拿呢!”仇善说着对黑子招招手,“既然你去拿了,我就不上去了,赶快下来,咱们去放纸鸢!”
关孝山拽住黑子,他低声警告着仇善,“黑儿身子不好,放纸鸢跑来跑去的,不行!”
仇善翻翻白眼,“我说关堡主,黑子的病可是我治好的,我自然知道他能不能玩纸鸢,你把他天天圈在自己身边就是对他好了?让他多玩玩心情也好!”
仇善这一说,关孝山就看向黑子,说话的语气也从刚才的冰冷警告换成了柔声密语,“别乱跑,当心身子,若是真想转转,等安顿好了,我带着你去转悠,若是想放纸鸢,就让铁蛋儿放,咱们在边上看着。”
黑子因为关孝山的话微微皱眉,他不喜欢关孝山在人前对自己一副柔情摸样,当然,私底下他也不太欢喜就是了。
28。
关家堡在江湖上在商界的地位,让四空岛岛主岳闽侯在看到拜帖之后立即动身到码头迎接,自然,来码头的也不仅仅只有岳闽侯,现今已经到达岛内的受邀宾客已经到了八九成,有些听说是关孝山来了,也都随着岳闽侯出来迎接,当然,大家伙除了对关家堡的忌惮之外,也好奇近段时间关于关孝山的种种传闻。
仇善插着腰站在码头,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正往这边过来,仇善又打了个哈欠,“我说关堡主,有人来看你~~还有黑子了!”仇善说着一副无赖摸样,关孝山自然明白仇善的话里有话,江湖中人自然有想看他笑话的,而且为数不少。
关孝山抓起黑子的手,“一会儿人多,别害怕。”
害怕其实黑子不会,他只是讨厌别人用那种低劣的眼神看他,瞧着被关孝山紧紧握着的手,黑子无奈,关孝山担心他害怕,却从来不害怕丢人现眼。
眼瞧着人群近了,关孝山也拉着黑子下了船,仇善抢过黑子手上的纸鸢,“人太多,纸鸢还是我拿着吧!”
黑子见人越来越多,心里不禁有些厌烦,拽上披风的帽子戴上,不悦的嘟囔着,“怎么这么多人?”
“没办法,谁让神医爱热闹!”关孝山无奈道。
“贤侄啊!”还没到跟前,岳闽侯的喊声就先一步到了关孝山跟前了,“老夫亲自来接你了!”
“岳岛主!”关孝山松开黑子的手抱拳道,“在下不请自来,是烦扰岳岛主了!”
“这是哪里的话!贤侄是让四空岛蓬荜生辉啊!”岳闽侯说着已经来到了关孝山的跟前,他身后跟着的乌泱泱的人也自然到了跟前,大家虽然说是来接关孝山的,但是都对于关孝山身边的黑子投去好奇的眼神,也有人窃窃私语‘原来传言是真的啊~~’
关孝山扫了眼众人,又瞧见黑子侧过脸去的不悦神情,他脸上扬起一抹笑,“岳岛主,这是内人。”关孝山说着一把拽过黑子的手,“黑儿,见见岳岛主。”
黑子看了眼岳闽侯,扯了下嘴角却一语未说,岳闽侯见此倒是毫无异色,他圆脸红光满面,扬起一抹和善的笑容,“这关堡主成亲那么大的事情都没请老夫前去,真是见外。”
“黑儿不喜热闹,就没有大操大办。”
岳闽侯随之大笑起来,“咱们在岸边倒说起话来了,赶紧进岛去,吹了一天的海风可是要歇歇啦!”
“客随主便!”关孝山的话音落,岳闽侯身后的众人就让出了一条路来,岳闽侯做了个请的动作,关孝山便拉着黑子往岛上去了。
不止岸边人们好奇观望,上了岛进了岳闽侯的府,黑子更成了众人观望的焦点,关孝山心下也不悦了起来,本来手是牵着黑子的,而后直接手臂一环,将黑子护在怀中,一双眼也冷了几分,让窥视之人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