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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渠脸色也不好看,没说话,默默地扶着仡佬过去了。
“守在门口做什么,开门啊!”
仡佬站在门口,袖着手,没好气地对黑蛛和七及说道。
黑蛛站着没有动,七及默默地推开了门。
仡佬年纪虽大了,说话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小,里面,金鑫早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给子琴将衣物穿整齐了。转身,就看到老人进来了。
子琴低着头,竭力克制着自己,避免失礼于人。
仡佬一看子琴那样子,眉头就是一皱:“都这样了,还耽误什么,来个男人,马上就解决了!”
话糙理不糙,但是未免太直接了,一下子让众人都有些尴尬。
子琴更是咬着唇,心里是羞愧的,但是,却也顾及无暇了。
金鑫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
仡佬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看起来无动于衷的:“一看就是不谙世事的世家女子,以为出来扮个男装就完事妥当,没什么危险了。我看,这就是自作聪明,这不就着了人的道了吗?”
说着,有点不耐烦地往回走:“得了得了,既然是这样的事情,还叫我来干什么,浪费我的时间!”
七及在后面着急地叫了声:“仡佬!”
仡佬没理会,继续往外走。
七及急了,几步走到仡佬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仡佬,当真要见死不救?”
仡佬看着他眼中的威胁,冷笑了:“七及,你要搞清楚现在的处境。”
黄渠已经踱步上前,站在了仡佬的旁边,看着七及:“有我在,不要妄想动仡佬。”
七及蹙眉,不看黄渠,而是对仡佬说道:“仡佬,我知道你医术了得,只要你肯,定然能帮她。”
“帮不了!”仡佬脱口道:“七及,我的医术不是万能的。她中的这个药,是这世间最无解的魅药。想救她,就只有那一个方法。你也在江湖闯荡了多年,应该很清楚。过去,也没少江湖女子毁在了这个药下。就是当年,圣谷谷主的师妹中了此药都无解,你认为,我有办法?”
“……”
“行了,你真那么想帮她,就早点干活,别在这里跟我白费工夫。”
仡佬说着,就直接出去了。
黄渠和小童跟上。
屋子里一下子就又安静了下来。
七及站在那里,眉头皱着,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拳。
金鑫沉着脸色,看了看子琴,又看了看七及,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好。
“夫人。”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金鑫循声看过去,就看到门外,陈清站在那里,高高大大一个人,显得格外醒目。
诧异:“陈清?”
陈清笑了下,走了进来,说道:“夫人,总算找到你了,我还想着若是再没找到你,该如何跟将军交差……”
陈清说着话,讲到一半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辗转痛苦的子琴,后面的话瞬间戛然而止。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金鑫来不及问陈清怎么会在这里,也没心思问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子琴的药给解了。但是,她也是很谨慎的,看着来人,眼神警戒,对黑蛛道:“黑蛛,帮我看看是不是本人,别是易容了。”
黑蛛是江湖人,识别是否易容的眼力自然是比她厉害。
陈清闻言,笑了下,也不介意,看着黑蛛走过来,摊开两手,站在那里,很坦然地接受着检查。
黑蛛锐利的眸子端详着,“是本人没错。”
一边,七及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几步走上前去,亲眼检查了下。
“夫人,夫人,我不行了……”
子琴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叫着金鑫,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现在,只觉得全身都被抽走了力气似的,整个人有种虚脱感,就盼着尽管解脱,恨不得一死百了算了。
金鑫看着子琴情形不对,眉头皱得更紧:“七及,怎样?”
“是本人。”七及的声音透着几分隐忍的不甘,压抑着声音应道。
陈清看着眼前的局面,打量着子琴的样子,他虽不是走江湖的,却也是见多识广,当下就意识到子琴可能是被下了魅药了。
“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严肃了许多。
金鑫没工夫解释,走过去,就把陈清给拽了过来,一把推到了床上,陈清始料不及,被推个正着,一下子就跌在了金鑫的身上,他胸口硬梆梆的,撞到了子琴的鼻子,子琴疼得鼻子一酸,却因为意识开始涣散,只感到眼前一片片的白光和陈清近在咫尺的脸不断变换着,有点晕乎了。
子琴低头,看着子琴那张潮红的脸,脸上的泪痕未干,看得出来,她忍得很辛苦,心理上也是很难受。
他的眉头深深地敛起,看着子琴,双唇微抿。
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子琴柔若无骨的样子困在他的身下,简直撩人的很。
金鑫道:“陈清,子琴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
陈清吃惊,忙直起身子:“夫人,你说什么!”
金鑫见他要推辞的样子,微微眯起眼睛:“你不乐意?那好,那你和我们一块出去吧。我让七及来。”
“什么……”
陈清惊愕,目光不由得落向了金鑫身后的七及。
七及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看着。
想到让七及和子琴——
他低头,看了看子琴那动人的样子,若是要在七及的身下感受疼爱……
“不。”他正色道:“夫人,我来。”
不管怎样,不可能把子琴交给七及,不只是七及,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金鑫闻言,笑了:“你就不怕子琴事后后悔,恨你?”
“那就做到让她不恨我。”陈清郑重其事地说道:“不管怎样,我不能容许她和别的人……否则,我会后悔。”
身后的七及听到他的话,神色微变,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似的。
金鑫微微地弯起唇角:“好。我们走了。”
说着,她转头朝七及和黑蛛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人出去了。
到了外面,金鑫看向了七及,说道:“七及,同样的问题,你和他做了不同的选择。”
七及抿唇,脸色算不得好看,没说话。
金鑫说道:“不管怎样。子琴的将来,大概也就是陈清了。”
“……”
事毕。
陈清坐在床尾,子琴双手抱膝坐在床头,眼角还挂着泪水,但没有哭出声来,也没有委屈地跟陈清理论追究。
陈清坐在那里,时不时地抬头看她,眼波动着,欲言又止。
房间里十分静谧,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方才欢愉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
子琴的药效已经退了,面颊却仍旧泛着潮红,身上还有清晰的疼痛感,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些触感,整个人都敏感起来。看陈清平日里十分安稳沉重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也有那么强势的一面,她甚至怀疑,被下药的人不是他而是陈清,因为,他动作那样积极而汹涌,她几乎承受不住,最后几次哭求,都还是没能让他停止。
他一直说着:“快了,快了……”
而实际上,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快!
子琴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她想,那时的陈清简直跟平日里判若两人。
她还隐约能理解,为什么金鑫每次和雨子璟度过夜晚后的第二天,会那么多的抱怨。想必,将军也是很……
子琴抿唇,脸色不大自然。
陈清看着她的神色变化,终于开口道:“子琴,我们把婚事定下吧。”
子琴愣了下:“什么?”
“你应该也知道,我有心娶你。本来还想慢慢来,现在,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一步。我们还是把婚事定下。等其他的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们就完婚。”
陈清自顾自地说道:“等下,我就会去跟夫人请求这件事情,你放心,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金鑫看着陈清,诧异道:“陈护卫……”
“嗯?”
陈清抬眸看向她。
明明是不经意的眼神,却是一下子让子琴失神,要说的话也忘了。
陈清看着子琴,见她半天没说话,说道:“刚刚,吓着你了吧?”
提起刚才的事情,子琴有点不自在,别开了视线,躲闪着他的目光。
陈清看着,浅笑了下,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说着,人便出去了。
子琴目送着他出去的身影,神情迷茫。
她的心里感觉有点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有点怅然若失,又好像有点忐忑,却也有些纠结,萦绕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的。
她坐在床头,只觉得房间一下子空荡了许多。
陈清去见了金鑫。
金鑫对他说道:“陈护卫,子琴没事了吧。”
陈清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把子琴许给我吧。”
金鑫打量着陈清那认真而郑重的神情,笑了笑,说道:“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要先问过子琴的想法。”
陈清愣了:“夫人,子琴的清白既给了我……”
“陈清。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金鑫好笑地看着陈清,说道:“真那么想娶,就打动子琴去。在我这里讨许可有什么用?我早就说过了,陈清的婚姻大事,我不干涉,全凭她自己的心意。”
“……”
“这事我回头自会问子琴的想法。你我说了都不算。”
“夫人,好端端地,子琴怎么会被人下了药?”
“着了人的道了。”提及此事,金鑫的眸光便沉了下去,脸上泛着冷意:“说起来,也是我的过失,子琴是替我受过的。不管怎样,这个事情,我不会就此放过的。”
陈清说道:“夫人,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我马上安排人去处理。”
金鑫笑了:“陈清,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吧?”
“是将军的吩咐。”
“雨子璟?”
“是的,将军知道夫人你离开了月城,又没有带他安排在夫人身边的暗卫,很是担心。便让我过来,随在夫人身边,以保护夫人的安全。”
“……”
金鑫笑了:“倒是难为他,在沙场上日理万机的,竟然还有工夫操心我的事。”
“将军素来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