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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自行改造的入梦术,在先人的基础上加以完善。不止可以进入别人梦中操纵他思想这么简单,而且你在梦中对他实施的所有,他全身的神经感觉如现实毫无二样。不要让他发现是做梦,在梦里杀了就是了。那么他就永远无法在现实中醒来,诊断书上也就只会是写明脑死。在医院的病床上躺到死去,灵魂不会出窍,不会引来阴差,我们便算是瞒天过海。你又报了仇,我也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谓是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么?洛凉的嘴角挂起一丝狠厉。
司马源推开ktv包间的房门,里头一片乌烟瘴气,酒气熏天。沙发上东倒西歪的躺着几个男人,地上横七竖八的堆放着一堆空酒瓶,真是颓废的可以了。司马源不得不将门打开通风,瞥了眼歪倒在沙发上的施方,走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喂起来,我们走啦。”
“啊,接着喝!”醉眼惺忪的施方猛地伸直手臂,手中颤颤巍巍的抓着一个玻璃杯。
司马源哭笑不得,未免也太入戏了,在我面前还给我装孙子!下手重了些拍了拍他的脸,不耐烦道,“还不给我起来,别给我装死!”
施方这才抬眼看他,眼里哪里还有之前的醉态,嘻嘻笑道,“下手也没个轻重,事情都还顺利。”说着站起身,肩并着肩离开。
“区区一个洛云飞,以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总不能让到嘴的肉白白的飞了!”司马源不屑的嗤笑,一派胸有成竹。
施方还是有些忧虑,离开娱乐城,坐上司马源的车子,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我总觉得他身边的那个袁冬不简单。”
司马源将车子倒出停车位,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人无横财不富,别畏首畏脚的。我做事你放心,到时候他装修的商品房涂料出了问题,涂料出问题你我可都是受害者啊。这么大一个工程下来,事情想不闹大也困难,到时候我们再来个推波助澜,等着看他一蹶不振。”
“你居然在涂料里做手脚,真是有你的!”
司马源翘起嘴角,笑得高傲自负。
孰不知,洛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他们的爱车后座上。两人从头到位的对话他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
盯着眼前咫尺的后脑勺,洛凉心里怎么会没有疑问,施方不是让他搞残了双推,刺瞎的一只眼睛吗?为什么眼前的他还是这样活蹦乱跳,张牙舞爪。居然还能合伙商量谋害他的父亲!要他一蹶不振么!洛凉暗自咬牙,两只眼睛直欲射出厉锐的寒箭,射杀眼前两个人面兽心的人渣。
“施方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
身边的小七顿了顿解释道,“林唯想要试一试自己改进的入梦术,那次只是实验,你进入的只是施方的一个梦。当初怕你真的把他杀了,才将他挪走的。但是我已经洗去他的记忆了。现在的他根本不懂。”
洛凉心里不由啧啧称奇,当时的触感是那样的真切,他甚至能够感觉的到那人渣黏腻的血液,粘在手上的温度。却原来只是林唯制造的一个梦境。这个林唯仿佛是个无底的深渊,他身上又太多太多的未知。
“梦吗?”洛凉嘴边浮起一丝冷笑,眼底的凶残已不加掩饰的展现出来,阴冷道,“那我便来会会这个司马源吧。由我亲手给他烙上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号。”
20
20、第 20 章 。。。
第二十章
司马源回到自己的公寓,放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享受了泡澡的惬意。随便穿了件浴袍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查看了几封邮件,其中就有和涂料公司商议好的计划。嘴角斜翘起,一副大功告成的得色。关掉电脑,打开一瓶珍藏的红酒,放在醒酒器上等待充分氧化。脑海里回忆起洛云飞那张清冷的脸,嘴角不禁浮出冷酷的笑意。第一眼看见便知道他是洛凉的父亲,眉目间虽不大相似,但蹙眉时的眼神,十足十的相像。自己的合作对象,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是怎么样屈辱的服侍过他,他又是怎么样残忍的杀死他,不知道洛云飞那淡漠的脸上会展现怎么样的表情。光想着就好期待。鲜红的酒液倒如透明的高脚杯,香醇四溢,伸手捏起高脚杯轻轻晃着,酒液贴着杯避打着旋,迷醉的红,深深的沉淀在司马源的眼底。轻轻嗅着,含一口红酒在口腔里,片刻吞下,顿时幽香萦绕。心情也随着浓郁的芳香飘逸起来,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换好睡衣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安静地等待美梦的来临。
洛凉看了下时间正好零点整,真是个巧合的时间呢。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月光里男人带笑的嘴角,心里的恨意汹涌澎湃,似巨浪一阵一阵将自己拍打。
小七走到自己身边提醒,“差不多可以行动了。”
洛凉点点头,冰冷的瞳孔闪动着嗜血的红光。
“小七让我来和他玩个游戏吧。”
在一旁念着咒语布置阵法的小七,不解的扭过脸,看着洛凉跃跃欲试的神色。
等不及获得认可,洛凉走到他身边,将手搭在他的冰凉的手掌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他却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洛凉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一股强大的疾风快速的在两人身边打转,衣服在风中咧咧的作响。小七暗自心惊,好强大的怨气。
黑暗中一阵天旋地转,已不知自己被洛凉带到了什么地方,前方一片乌黑根本看不见尽头。鼻腔里被一股浓重的腥臭充斥着,令人作呕。不悦地蹙眉。自己想要带洛凉去的地方不过是一件密闭的囚室,将司马源手脚束缚住,一刀杀了,便是完成任务。目前看来洛凉有他的打算,但怎么就把自己给撇开了,难道……思绪马上浮起施方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脆弱模样,果然是……
洛凉安静的坐在高高的房梁上,欣赏着昏睡在潮湿地板上的男人,笑得玩味恶劣。这样血腥暴力的游戏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他自然不能让小七参与,指不定他到时候跳出来又挡在司马源身前阻止自己。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制造一个迷宫先困住他,拖延着尽量充足的时间和地上的男人好好的玩玩游戏。
司马源在地上挣扎几下,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体的潮湿感让他不悦的皱眉。完全清醒后,了解到自己居然置身在一个废弃的化工厂的真像后,脸上立马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迷茫。自己不是还在卧室的大床上,怎么会在个鬼地方。低头一看自己打赤着脚,身上还穿着睡衣,更是莫名其妙。不敢想象这荒唐的一切是真的,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好疼!不是做梦!怎么会?难道是绑票,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弹出一个念头,但又觉的不可思议。那他们移动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一点知觉全无。难道是对自己下了什么特殊的药物,可自己丝毫没有任何一丝的不适感和糊涂。而且这个地方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这和绑票相差太多,不是绑票!那这到底是怎么了?慌张的四下张望,不再多做思考,本能地想要找到出口逃生。
视野里这个鬼地方除了两扇被钉死了小窗子和一扇成年失修的大铁门以外,根本没有多余的出口。看着被铁链扎得严实的大门,那铁链上还挂着一个牛头大锁。想要撬开铁链逃生的心情,促使司马源弯腰在地上细细寻找,终于找来了一片短薄的铁片,明知用这个不可能撬得开那坚固的锁头,还是固执抱着一丝侥幸,将铁片伸进铁链之间的当儿,他咬紧牙关,猛地一发力,只听见一声“叮”地脆响,那细小的贴片折断笔直的射进司马源的左眼。似乎还能清晰的听见眼球被扎时,那细小的声音。
“啊!啊!啊!”全身的神经全部集中到这个脆弱的伤处,司马源放声痛叫。哆嗦想要伸手去摸那痛处,更是万万不敢。只能张着嘴,痉挛着身体不断地哀嚎,发泄着这巨大的痛苦。温热的血液顺着左眼窝不断地溢出来,片刻功夫整张脸上布满鲜红的血液。谁来救救我!
忍着剧痛,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死心。求生的意志激励着他,努力想要爬上那一米五高的窗台,奈何那窗子给木条层层叠叠定的铁死。根本没有办法掰动分毫。放声大声的呼救,空荡荡的车间自己的声音击打在灰白的墙个格外的无力。这个密闭的废车间,四周漂浮的空气都是灰色的压抑。自己像只困兽做着无用的挣扎,向来冷静理智的司马源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原本的镇定渐渐开始瓦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不断的簌簌的发抖。
突然,那扇残破不堪、满是锈迹的铁门传来一声又一声沉重的撞击声。司马源猛得一震,这响声如同天籁,他强打起精神,要获救的喜悦占满惴惴不安的心脏,脸上绽放出几丝惊喜。
“我在这,救命救命啊!”司马源大声地喊叫。
呼救的声音兀自的传播着,门外还是一声接着一声死气的撞击声,自己根本得不到回应。这样诡异的气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司马源不知所措,僵直着身体听着死寂的空间里不断回荡这沉闷没有人气的声音,一下一下都重击在他心口,不由得司马源大大的打了几个寒战。他现就似惊弓之鸟,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警觉地死死地盯着那被撞的不住颤抖的铁门,心里毛毛的,太阳穴兀自突突的跳个不停,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盘旋,挥之不去。
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绝对不能!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忍着左眼的疼痛,弯腰用仅有的一颗右眼在车间里找着可以充当防身的武器。
门连续的闷响几声后,是一阵拖拉而琐碎的步子,徘徊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