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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两天来一次,其中有一天要下山给焦老治病。他原本有些底子在,入手不算特别困难,但跟缪召南肯定没法比,这几个师父都还算通情达理,也不过分要求他,所以双方就是按部就班地教和循序渐进地学。只不过在场中常遇见缪无尘他们三人,缪无尘还好,缪成了总是见面分外眼红,恨不能要扑上来咬他一口才解气。
这些日子以来,李陶天天催促着他回接云洞,李默无奈,就跟内务打了声招呼,说是回接云洞继续修身养性,这件事不需要禀告缪太爷,除了缪太爷不关心之外,还因为他早就被逐到那里,只需要留个口信,假如哪天缪太爷心血来潮突然问他去哪儿了也好有人通告一声。
只是听他这样说的管事很震惊,所有人都以为大少爷好不容易熬到章将军回来,一定会提出搬回来的要求,谁知道他不仅没提,反而上赶着离开?
三个月后,转眼到了深冬,这天轮到李默去焦老家,李陶早早准备好。三个月来他个头又蹿了一截,体格愈发强壮,之前的苍白瘦弱完全不见踪影,在焦老的恐怖磨练下力气也大的不可思议,李默曾亲眼见他一拳把一块石头击得粉碎。这几个月以来,每天基本都这么过,但到月中两人就哪里都不去,李默提前好几天给他喝宁心安神的草药,虽每次狂化都不可控,但好在李陶从来都没伤害过他。除了这些之外,令李默感到有些头疼的地方就是李陶越来越黏人,已经到了极端的程度,有时候他要是因为训练太晚就留在缪家的话,李陶哪怕是抗也一定要把他抗回接云洞。
冬季对每个老人来说都是一道难关,焦老也不例外,身体明显不如春秋时分,时常咳嗽,这是人老后没有办法的事,李默能做的就是太阳好的时候陪着他到院子里多走走多锻炼锻炼。
李陶从武院出来后,迫不及待地就开始上手跟正虎打到一块去了。他们俩打起来,一定要让开一个巨大的场地,不然一旦误伤,那就绝不是轻伤重伤的问题,是根本能不能活着。李陶从一开始的被动挨打,到三个月后,终于可以偶尔也撼动一下正虎。不过一旦正虎拿上游龙镗,对付他就跟玩儿似的,一招击杀。这还是在正虎双手双脚都缚着镣铐的情况下。
为此正虎常常嘲笑挑衅李陶,不过李陶不介意,因为李默告诉他他还会成长,可正虎已经到了最巅峰的时候,所以只要他好好练,等他到正虎那个年纪,多少个他都不在话下。
李默两人从焦老家出来时,正虎蹲在围墙上目送他们离开,这是他每天必做的事,只不过前面那两人从来都不知道而已。
第二天是李默去缪家训练的日子。一般这个时候,李陶一定是拖拖拉拉,要么不肯起床,要么慢吞吞应付早饭,总之就是拖时间,心里想拖着拖着说不定李默就不去缪家了,可惜他很失望,李默对于既定的计划,向来都是严格执行。
所以李默醒来时,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李陶从床上叫起来,他打算去外面抓些雪塞他被窝里。可他起来后却惊讶的发现李陶已经不在床上了。
李默披上衣服走到洞外,看到李陶打了桶水,蹲在悬崖边上,不知在用力搓洗什么。
他刚要靠近,李陶非常敏感地转过头来,满脸涨红地阻止他,“不要过来!”
李默一愣,“你在干什么?”
“我……”李陶慌里慌张地把手上的东西往身后藏。
由于太紧张,那东西没藏好,在他背后露出一个角,是他的亵裤。
李默了然,再上下打量李陶,这孩子已经很大了,得该给他讲一些他应该要知道的知识。李默会心一笑,朝他招了招手说,“陶陶,你过来。”
李陶抿着唇,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把亵裤丢进桶里,涨红着脸走过来。李默搭上他的肩,一边往洞里走一边说,“你长大了,这事是正常的,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说了半个时辰,李陶脸上羞愧的红色终于完全褪了下去,看着给他换被套床单的李默问,“哥,你也会这样么?”
“我?”李默铺上干净床单,随口道,“当然会。”
“像我现在这样?”李陶一副求知欲的嘴脸问。
李默扭过头,见他下面居然不知何时撑起了个小帐篷。他愣了愣,什么事给他刺激成这样,再看李陶又变得不知所措,他叹气道,“来,我教你。”
帮他解开腰带,手刚碰上他的东西,李陶就一阵哆嗦,李默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别紧张,这事也正常,但不可以多做。”
李默单手握住,上下套丨弄,这东西在他手里又变大了些,他松开,让李陶自己握住,柔声道,“像我刚才那样做。”
李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直到他肯定地点了点头,才缓缓动起来。
这事一旦学会,后面完全就是本能,李陶一直看着李默,手上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心里突然莫名出现一个称呼,无数遍来回重复闪现,他紧紧咬住牙,忍住呼喊出声的冲丨动,一股白丨液喷出,已经到了喉咙处的喊声狠狠咽了回去。
李默下去拿毛巾,李陶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许久,他闭上眼,沙哑地低声呢喃,“哥……”
☆、缪家大乱
天气晴朗。正虎静静伏在墙头,盯着墙下方的李陶,独眼里一片血红,突然,他双脚一蹬,震得墙壁砖块扑簌簌掉下无数粉尘,攻势强悍无比急若流星扑向李陶,单手往他的心口掏去。
力道又猛又烈,若是被抓住,定直接来个剜心掏肺,血溅当场。
他的猝然发难,对跟他干了无数次架的李陶来说,已经很熟了,焦老拄着拐杖,眯眼瞧着,这点程度他倒并不是很担心。
只是……
“李陶!”焦老突然吼道。
李陶猛地回过神来,急急往旁边闪去,可正虎速度何其之快,他避闪不及,上衣被撕下一大块,幸好冬季穿的多,不然胸口这处不见骨也要掉层皮。
在这种时刻他居然还能走神,焦老气得用拐杖狠狠在地面上戳了几下,“李陶,你搞什么鬼?!”
李陶深深呼气,他也不知自己最近怎么回事,做任何事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一不小心想到李默然后莫名魂游天外。他完全无法控制。
焦老挥了挥手,保持着攻击姿势的正虎缓缓直起腰杆,走过李陶身边的时候,不客气地嘿嘿嘲讽笑了两下。
李陶气得甩了甩脑袋,冲他的背影不服输地吼道,“再来!”
“来个屁!”焦老相当兵痞地愤怒道,“你给我好好反省,否则今晚别想回去!”
李陶立即丧气了,他可不想留在这里,他巴不得能早些回去见李默。
焦老气呼呼回到屋子里。李陶也很愤愤,就地盘腿坐下。正虎在他三丈远的地方,看着他止不住地嘿嘿嘲笑。
“没用的家伙。”正虎挠了挠瞎掉的右眼,突然收敛起嘲笑的表情,露出一个值得推敲的表情暧昧道,“看上谁了?”
“什么看上谁?”李陶疑惑,左右环顾,没看到人后转头看向他,惊觉他表情猥琐得令人作呕,登时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真是胆小鬼,”正虎唾弃道,“还不敢承认。”
“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李陶极力辩解,可话一出口,突然又觉得很没底气。
“哼,看着吧,迟早你会承认,”正虎冷笑道,“不过我劝你不要对人类女孩动心思,不然死的很惨,就算你主人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不过……”
正虎突然一顿,李陶顿时被他勾起好奇心,“什么?”
“如果你真爱她,就恢复自由身,把她掳到我们家乡去,到时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正虎诱惑道,“怎么样?我可以帮你。”
李陶皱眉,恢复自由身必须把主人给杀了,他绝不做这事,正虎这家伙一直想逃回家,可他再厉害强大,也没办法戴着镣铐突破重重人类关卡回到狼人界,所以一直不死心地引诱自己帮助他。李陶猛地站起来,生气道,“你别想骗我!再敢胡说,我一定不放过你!”说着就往旁边走,要远离他。
正虎嘁了一声,跟着站起来,李陶好不容易才露出一个突破口,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跟在他后面商量道,“你看我们现在也算难兄难弟,就不能互相帮助一下?”
“谁跟你难兄难弟?”李陶瞥他。
“我想回家回不了,你爱上人类不能爱,”正虎咧嘴笑道,“这不是难兄难弟?”
“你少酸,”李陶越来越生气,说不出是为什么,怒道,“谁爱上人类不能爱!”
“你,”正虎挑刺儿不嫌事大,落井下石地又补了一句,“突然觉得你比我可怜。”
被这一刺激,李陶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抓起搁置在一旁的游龙镗,大发雷霆,“再胡说我宰了你!”
正虎脸色一变,一蹦蹦到墙头,看到他手里的游龙镗,嬉皮笑脸道,“哟,了不起,拿得动啦?”
李陶恼怒异常,没心思去考虑自己突然拿得动游龙镗,双手握住就向正虎刺去。他一时爆发提起游龙镗,在使用上却不得其法,追着正虎胡乱一通又是劈又是砍,游龙镗击在墙上、地上、石头上,所到之处均留下惨烈的痕迹,一时火花四射,可最终他不仅连正虎的衣角都没沾上,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正虎站在墙头,笑得洋洋得意。
焦老听到外面动静,缓慢走出来,见李陶把他珍爱无比的游龙镗当榔头使,登时大怒,“李陶!”
李陶一惊,立即冷静下来,只是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正虎。
“今晚不许回去!”焦老厉声道。处久了他发现这徒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不让他回去,要是他胆敢不听话,只要第二天跟缪大少爷告个刁状,这小子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李陶脸色一苦,正虎看他这表情,愈发得意地叉腰哈哈大笑。
晚上,跟焦老怄气,吃饭时李陶不肯去吃,蹲在院子里跟正虎大眼瞪小眼,与人类呆在一起相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