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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校园生活:伙伴 。。。
“澜儿,你今天与小耐他们谈论什么?”
“额……她们,她们是看我心情不好,所以特地来安慰我。”
他说的很心虚,魏墨清自然也看的出来,如果单单是安慰,为什么她们在看见他来的时候就一哄而散,并且神色还那么地……暧昧?
他没有多问,推着上官澜坐起来,向着教学楼后面的那片树林道:“有情况。”
上官澜当即就往前冲,冲到天台的栏杆前面,正准备往下跳,却被魏墨清拉住。
“你做什么?”
上官澜无辜地眨眨眼,“从这里跳下去更快呀。”
魏墨清挑眉,唇边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似笑非笑道:“你当你还是神仙?”
也就是说,如果魏墨清的动作再慢一步,上官澜就能上明天报纸,‘华商高中一学生跃下天台自杀,请父母们重视孩子的心理健康’。
一股萧瑟秋风吹过,吹落叶飘满地。上官澜默默地转过身,随着魏墨清一起走向楼梯。
树林里站着一人,之所以称呼他为人,是因为他并不是半透明的灵魂状态,而是与人一样有身体,他背对着他们伸展手臂,源源不断的阴气汇聚入他的身体,他太过于专注,竟然没有发现上官澜的靠近。上官澜手腕一抖,手中的鞭子凌空呼啸着朝那人劈去。
就在鞭子快要劈到那人的后脑勺时,一把桃木剑从旁边飞出,缠绕住鞭子,幸好上官澜握的紧,不然鞭子就从他手中脱开了。
待他看清拿剑的人,不禁一愣,“班长?”
顾浩然也着实吃了一惊,“上官澜?”
方才伸展手臂吸食阴气的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也不禁吃惊道:“上官澜,魏墨清,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张。。。。张一凡?”张一凡是顾浩然的同桌,平时也是一嘻嘻哈哈,松散的人,与上官澜也算是谈得来,俩人经常上课打闹,没少被老师批评。“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四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先把东西收起来。”魏墨清道。
上官澜和顾浩然始才发现刚才过于震惊,竟然还保持拔河的姿势,于是二人皆收回兵器。
“你们是这一任的阴地守护人吧。”张一凡笑嘻嘻道。
上官澜瞪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张一凡摸摸鼻子,“我们是上一届的阴地守护人。”
上官澜不可置信,又望向顾浩然进行确定,顾浩然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点点头,既然顾浩然都说是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9、校园生活:伙伴 。。。
…………“我……有一个问题。”
顾浩然颔首,示意他问。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面对他们疑惑的眼神,上官澜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工资那么少,你们是怎么活下去的?”
张一凡耸耸肩,“我们看守阴地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修炼,平时吃穿都用家里,所以一直活到现在。”
有家人真好,上官澜又怨念地想起小心眼的天帝,在心里恨恨地痛骂一番。
“你们是张家和顾家的人?”魏墨清问道,与上官澜不同的是,他总能把问题提到点上。
“是的。”顾浩然点点头。
在他们上这儿来之前,云莎便告诉过他们张家和顾家,两家都是古老的家族,他们世代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后来也协助地府处理事务,在地府也有极高的名声。
“所以,你们是来视察工作的吗?”上官澜插嘴道。
“不是,”张一凡笑着摇摇头,“只是来玩玩的,没想到能碰见你们,毕竟,阴地守护人的工作很辛苦,很少有人来做。”
上官澜撇撇嘴,“因为我们没有你们幸运呗。”
张一凡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笑道:“你做久了便会发现,其实这份工作也挺有趣的。”
魏墨清不着痕迹的拉回上官澜,道:“午时已过,我们也该走了,明天见。”
“再见。”
张一凡挥挥身,直到他们的背影隐入拐角,才邪邪一笑,向着顾浩然道:“看来有人要步你后尘。”
顾浩然冷哼一声,转身便走,只将背影留给他。张一凡摸摸鼻子,心道:他们连脾气都是一样地——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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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好人好事:首饰盒 。。。
“奉同学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前面的张一凡说道。
上官澜转头望向奉诗瑶她面如玉脂,脸上施着一层淡淡的粉,双唇朱红,最显眼的是耳朵上戴着的一对红宝石耳坠,那颜色鲜艳欲滴。她的头发挽成一个松松的髻,类似民国时期的妇女发型。
顾浩然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是谈恋爱了吗?”
恋爱中的女人会精心打扮自己,这就可以解释为何平时从不打扮的奉诗瑶开始打扮,而且妆容越来越精致,首饰越来越名贵。
“如果她恋爱了,”张一凡道,“肯定是喜欢上一个古板传统又很怀古的男人。”
见他十分肯定,上官澜十分不解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张一凡斜了他一眼,那眼神摆明是在说两个字,‘你笨’。他敲敲上官澜的头,解释道:“你看她走路的姿势。”
奉诗瑶正巧拿着杯子来倒水,饮水机就在上官澜身后不远处,所以她是正对着他走来。她双手捧着杯子平放在腹部,像是在走猫步,走的完全是直线,每一次都正好踩在地面瓷砖的缝隙上,体态婀娜,尽显端庄,引来好一群人的侧目。
“诗。。。诗瑶……”
一向蹦蹦跳跳的奉诗瑶突然变得如此端庄成熟,上官澜委实受不住。奇怪的是,奉诗瑶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叫唤一般,倒好水,又从他身边翩翩走过。
魏墨清从开始就一直注视着她,此时就近看她,见她面色稍显苍白,双目空洞无神,甚至不理会上官澜,料定此中定有古怪。
“澜儿,诗瑶她有问题。”
“你也觉得她有问题呀。”
李小耐不知从何处蹦出来,挤入四人的圈子里,一颗小脑袋晃啊晃的。
“小耐,你与诗瑶是好朋友,应该知道点什么。”
李小耐点点头,道:“她这症状起码有一个星期了,只是开始的时候并不明显,最近愈演愈烈,我着实招架不住,就打电话给老大,老大说诗瑶是中邪了,她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叫我向你们求助。”
姽怜翩就是如此,一旦瞄准目标,非得调戏够、尽兴了,才会放开。在此期间,无论大事小事,一概不管。
上官澜便想了一阵,道:“教室里过于嘈杂,放学后学校旁边的‘冰点’见。”
冰点是一家冰激凌店,店面不大,布置的却很雅致,还善解人意地分隔出一个个小包厢,满足某些校园情侣的需要。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里的冰激凌够分量,够美味,因此,冰点在学生之中享誉盛名。
选择在冰点见面,一是要听李小耐同学的讲
10、好人好事:首饰盒 。。。
述,二是上官澜嘴馋的毛病又犯了。在等待李小耐来的时间里,他已经吃掉两大杯牛奶冰激凌。
李小耐姗姗来迟,气喘喘地将包甩在座位上,然后夺过上官澜的冰激凌可劲儿地往嘴里塞。
“你…………你给我留点啊。”上官澜心疼道。
魏墨清敲敲他的脑袋,“你少吃点,小心胃疼。”
上官澜憋着嘴,心疼地看着李小耐将他的冰激凌风卷残云一般,全倒进嘴里,末了,摸摸肚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刚才我帮诗瑶赶几个追求者,累死我了。”她用手扇风,气愤道:“男人就是这样,看见漂亮女孩就想追。”
于是,在场的两个男人皆垂下目光,注视着桌面。
“小耐,诗瑶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异样?”魏墨清问道。
李小耐拖着下巴想了想,道:“大概是一个星期之前。那天她带着一串红宝石项链问我好不好看,我当时问她哪来的项链,她说是自己买的,诗瑶家虽然有钱,但她却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我才不相信她舍得花钱买那么贵的东西。自此之后,她每天都会换个花样,或带耳环或带手镯,一看就知道是贵重的东西,后来,还慢慢地化起了妆,要知道,她是从来不化妆的,而且,有一次我去她家,她家的保姆跟我说,诗瑶在半夜坐在镜子前化妆。”
“再然后,她变得少言寡语,从不主动和人家说话,有时候甚至一天不理人,言行举止逐渐端庄典雅,这与她活泼的天性完全不符合,平时叫她半个小时不说话,她都能憋死。所以,我打电话给老大,老大才叫我来找你们。”
上官澜便问魏墨清,“墨清,你有在诗瑶身上感受到阴气吗?”
魏墨清摇摇头。
“嗯,那么诗瑶还不到中邪的地步,仅仅是被怨气缠身,只要找到怨气的源头,加以消灭,她就能恢复正常。小耐,你再想想,在此之前,诗瑶有接触过什么奇特的东西吗?”
李小耐又低头细想一阵,摇摇头。
“小耐,这很重要,你一定要好好想想,或者去问问诗瑶的家里人。”
“嗯,正好我晚上要去诗瑶家吃晚饭,顺便打听打听。”
三人就此分别。
晚上,上官澜在一阵剧痛中醒来,他下意识地缩起身子,按住疼如刀绞的胃。他在还是神仙的时候,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