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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慑怒其不争,想当年这位龙子殿下多么傲慢、霸气,多么酷啊?现在可好,整一个猥琐宅男!正想好好教育教育自己家这头不成器的龙。门铃声响起,他横了睚眦一眼:“去开门!”
自从两人“确立了关系”以后,姚主播越来越大胆,指使龙子殿下干活毫不手软,大有翻身骑在对方头上之势。
睚眦出于“雄性对伴侣的包容”倒是也不与他计较,乖乖开门去了。
“你们来干嘛?”睚眦语气不善,完全没有一点热情招呼客人的意思。
姚慑探头一看,原来是对门的“亲戚”来串门子。便招呼道:“是四哥和陈教授啊?你们吃饭了吗?正好,一起吃吧。”
陈教授笑着道:“不客气了,小姚。我们待会要去我家,到那边再吃吧。”
姚慑笑得一脸暧昧:“这么快就见家长了?”
陈教授不好意思了,推了推眼镜掩饰自己的羞窘:“不、不是。我爸身体出了点问题,我得回去看看。小安不放心我一人回去,非得跟过去。”这句话虽然是抱怨,却带着点撒娇、嗔怪的成分。狴犴很是受用,就当是夫妻间耍耍花枪了。
“你家在那么远,又是在山上,这么晚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去?”真不明白,现在的有钱人是怎怎么啦?竟然喜欢住在山上?
“我以前也自己回去,又没什么,你就是太爱操心了。。。。。。”
那边的气氛一时甜蜜无限,姚慑和睚眦干脆边吃饭边当作看狗血言情剧下饭了。
“哎呀,差点忘记说正事了。小姚啊,我估计会回去几天,我们家的金鱼,你帮我喂喂吧。”陈教授终于醒过神来,这是在人家家里。
姚慑点头:“没问题。诶,你们真不一起吃?”
陈教授客气地摇头:“不了,你们吃吧。”
狴犴冷哼一声:“吃什么?吃空盘子吗?”
姚慑闻言一看,睚眦早把菜都扒到他和自己的碗里了。桌上哪还有菜啊?他尴尬地笑笑,随后瞪了睚眦一眼,这个丢人现眼的护食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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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大宅在半山住宅区,这里住的都是富商政要,算是“高尚”住宅区了。
“赵叔,我爸没事吧?”陈典鑫一进门便向管家询问父亲的病情。
管家是看着这个二少爷长大的,在陈家这几个孩子里最有出息,最令人省心的就数这个二少爷了。他上下打量了陈典鑫一眼:“老爷现在没事了,正在楼上招待客人呢。二少爷最近气色不错啊。”
陈典鑫以前是少爷,有管家照顾生活起居。但是后来当了学者,在学校住宿舍,一个人生活后,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每次回来都面黄肌瘦,让管家心疼不已。这一次回来,他不但精神爽利,还面色红润。老管家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典鑫脸一红,悄悄瞄了一眼身后的狴犴,多亏了他照顾自己。。。。。。
“这位是?”老管家也注意到二少爷身后的高大青年。
“我、我朋友敖必安。”陈典鑫忙给他们相互介绍:“小安,这是我经常提起的赵叔。”
两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此时楼梯上传来交谈声:“李大师,我最近得了件宝贝,过几天就到手。到时候您一定要赏光过来帮忙看看。”
“呵呵,一定一定。”
这声音淳厚悦耳,听起来仿佛带着笑般。陈典鑫好奇向楼梯看去,只见一名穿着白色丝绸长褂的年轻人与父亲相携下来。对方背对着他,他一时没能看清对方样貌。
66、编号011藏秘骨器事件2
两人走到楼下,陈典鑫终于见到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那男子长着一头乌黑长发,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眼睛细长,眉眼含笑。他发现陈典鑫在看他,便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哎?阿鑫回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国家国宝级的风水大师李玄机先生。李大师,这是我二儿子陈典鑫,是个搞考古的。”看起来,陈老爷颇以自己二儿子为荣。
“呵呵,青年才俊啊。。。。。。”话是这么说,可这位李大师含笑的双眼分明是在看他身后的狴犴。
被人打量的同时,狴犴也在打量对方。作为神兽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人类。
两人对视了几秒,李大师率先调开视线,笑着朝陈老爷告辞:“陈老爷,我还有事,先告辞。陈二公子再会。”
两人把客人送走,陈岭南这才发现家里还有位陌生人。他朝儿子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陈典鑫忙介绍道:“喔,爸爸,这是我的朋友敖必安。”
狴犴朝陈岭南点头道了一声:“陈先生。”看在对方是爱人父亲的份上,这一声喊得还算恭敬。
陈岭南不动声色地打量儿子难得带回家的朋友,这敖必安个子高大,身材昂扬,站姿笔挺,眉眼间带着浩然正气。作为G市首富,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他早练出一双金睛火眼。这年轻人眼里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气度,又隐隐带着点威仪,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小子不是池中物。陈岭南私下判断他应该是一位军人,并且还是将帅级的人物。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只吩咐佣人们好好招呼客人,便让管家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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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客厅的古董落地钟敲了12下。陈典鑫是从小听着这声音长大的,自从念了大学后便好久没有听到这古朴的钟声,现在听来倒也有一番亲切感。
“嘎吱”一声,房门自动打开。陈典鑫被吓了一跳,他明明已经把门锁上了,它是不可能发出这种被风吹开的声音的。他忙回头看去。
来人把门掩上关心道:“你脸怎么这么白?不舒服?”
陈典鑫吁了口气:“被你吓死了,进来也不先敲个门。”
狴犴莫名其妙看着他:“进自己老婆房间还要敲门?”
陈典鑫脸红,毫无气势地责备道:“这是我家,你收敛一点。”
狴犴满脸不在乎,又道:“我在你家逛了一圈,好东西倒是不少。只是那些东西堆积在一起,聚了大量阴邪之气,滋生了不少邪物。要是我家老五在,大概能饱餐一顿了。我看你爸身体不好,应该是这些东西在作祟。”
“那怎么办?”陈典鑫担心自己父亲。
“放心吧,我顺便处理了。”怎么也是自己“岳父”,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不过我发现一个好东西,对你有好处,我就拿了出来,你带着吧。”狴犴掏出一块古玉,又拿出一根黑色的丝线把古玉串了起来,给陈典鑫戴上。
陈典鑫拿起那玉佩一看,质地温柔,呈奶白色,却并不如一般玉石晶莹,反而像是象牙。雕刻成牌状,旁边有镂空的花纹,中间一行文字,不是汉字。好歹陈典鑫也是考古学家,大致上能认出那是藏文,可到底写的什么,他也不清楚。
父亲什么时候收藏了这样东西?不过父亲是一位古玩爱好者,一年中买进的真假古物没有上百件也有几十件。自己也不是全都能见过。不过无论如何,这肯定是他爸的宝贝。应该是藏在地下室里,那里有红外线、重量感应等重重机关把守。这家伙竟然轻描淡写地就取了出来,他家老头要是知道了恐怕要气得跳脚。
“这是什么线?”一般串玉佩的不是红线吗?怎么用的是黑丝?
“老七的毛,驱邪用的。”睚眦身上煞气大,是辟邪的圣物。幸好自己当年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拔了几根,现在他已经丢了真身,想要再拔是不可能了。
陈典鑫闻言流下一滴冷汗,要是让那小心眼的龙七子知道自己戴着他的毛,估计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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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陈典鑫被冷醒,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听到大厅的落地钟敲了三下,已经是凌晨3点了。他盖好被子,眼看就要再次入睡,却突然被“嘎吱”的开门声惊醒。
他想要睁开眼,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好容易拉出一小眯缝隙,却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人影。虽然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陈典鑫放心了,应该是狴犴。为了避嫌,狴犴住在隔壁房间。肯定是他不老实偷偷跑过来找自己了。
一旦放下心来,他马上又进入了梦乡。只是梦里,他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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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典鑫精神不太爽利,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梳洗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有很大一个熊猫眼,脸色白得跟鬼似的,把他吓了一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昨晚出去鬼混了呢。
洗漱完,强打起精神来到客厅,发现狴犴正在跟他父亲下象棋。难怪今天没来喊自己起床,原来是被父亲拖住了啊。
陈岭南发现二儿子起床了,朝他招手:“典鑫,过来帮忙。我下不赢他啊,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尊老,让让我这老头子!”
看来陈老爷很欣赏狴犴,陈典鑫不禁心底暗自高兴。虽然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开,自己的恋人被亲人接受,总是令人高兴的。
陈典鑫指导自己父亲下棋,两人联合把狴犴杀个片甲不留。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陈典鑫却知道,那是狴犴故意让他们的。
管家来报,陈岭南前几天在拍卖会拍下的古玩到了,让他去看。陈老爷一脸欣喜与急切,喊上儿子:“典鑫,我买了一个宝贝。你过来帮我鉴定鉴定。”
狴犴也跟了上去,走到陈典鑫身边:“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差?”
陈典鑫嗔怪:“还不是因为你大半夜跑我房里,把我给弄醒了。”
狴犴有些奇怪,他进去的时候陈典鑫明明是醒着的,还跟自己聊了会天,不禁疑惑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典鑫回想了一下,他记得当时那古董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