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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扰,没一会儿别人也看出了他的意思,不再来自讨没趣。
见他这样,林摸了摸额上的刘海,细长的眼瞥向肖恩,扯了扯嘴角说道,“将军这麽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你又何必在这里喝闷酒。”目光小心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将军可不喜欢我们带著一身酒气。”
肖恩一听,把刚接过的酒挡了回去,舒展身体闭著眼休息。
祁斯笑笑,想到什麽便对他们说:“那天在将军别院,我倒是见著那个杀手的样子了。”
众人一愣,林一把拉住他,朝他打了个眼色,祁斯闭嘴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先後和宴会主人打了一个招呼便离开了。
祁斯是最後一个离开的,走出宴会厅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刮来,雨水扑面而来,他郁闷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盯著天空看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他面前,祁斯刚坐上车,几只手从四面八方朝他袭来,祁斯吓了一跳,待看清那几人的模样以後,一口气没忍住,朝他们吼道,“不知道离开以後在别的地方见面麽?你们是想吓死我,还是想告诉别人我们有话要说啊。”
几人厚著脸皮当做没听见,肖恩带著一身酒气,哈的一口气差点没把祁斯熏死。
“肖恩!你若再靠近我,我就在你身上试针!”恶狠狠地警告。
“祁斯,你刚才说你看到那人的模样了?”肖恩忽略祁斯的警告,朝著祁斯又附赠了一个饱嗝。
祁斯黑著脸,如果不是车子正在快速行使,他真想一脚踢在肖恩脸上。
另外几人虽没有肖恩那样露骨,不过表情也表明了他们的想法,祁斯没好气地说:“那天肯突然叫我,说是将军急召,我当时以为将军受伤了,急匆匆赶到别院,却看到将军抱著昏迷不醒的D。”
“将军抱著他?”
林细长的眼眯了眯,奎恩表情严肃地皱著眉。
肖恩不解,“这有什麽奇怪的?”
奎恩抚额,白他一眼,“若是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们自然不会惊讶,可那人是将军,你什麽时候见过将军对别人这样了?更何况对方还是杀手。”
肖恩一听连连点头,有些清醒的头脑晃了晃,盯著奎恩问,“所以呢?”
奎恩深吸一口气,瞪了他一眼,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
祁斯咳嗽一声,继续爆炸性的发言,“当时D并没有戴著面具。”
呆愣一会儿,三道急哄哄的声音齐道:“然後呢?”
祁斯眼中闪过有趣,一脸悠闲地靠在座椅上,“这其中的经过只有将军和肯知道,我们这样议论已经是逾越了。”
众人一听,恨不得一掌拍在他脸上。
肖恩压不住火气地叫道,“你这个庸医,说了等於没说。”
肖恩叫的激昂,其他人反倒安静下来,面色各异地瞅著祈斯,祁斯似笑非笑地看著肖恩卖酒疯,语气轻柔的让众人觉得身上冒冷汗。
“真是抱歉了,以後我这庸医在治疗病患的时候会仔细想清楚,哪些人能救哪些人不能救。”
肖恩一听安静下来,脸色酡红,醉醺醺地靠在车子座椅上,嘟囔道:“啊,头好晕,我刚才说了什麽?我怎麽都不记得了?”
祈斯冷笑一声,阴恻恻的目光让其他人心里发寒,这庸医真的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
过了一会儿,林问祈斯,“将军只说了这些吗?”他指的是休离开前交待肖恩和祈斯的话。
“林,我们都清楚,这里是斯理星,是女王的地盘,我们不能冒险。”奎恩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宽慰。
众人赞成地点点头,他们确实不能大意,至於D的事情,就当是一个意外吧,反正现在将军已经把他交给女王了。
将军府的别院,休的书房里,桌子成为宽大的屏幕,屏幕上传输著各种数据,休站在落地窗前,窗户上雨水汇成水流视线并不清晰,他把视线落在窗外,夜色中他的模样倒映在玻璃上,右眼上的伤痕清晰可见。
肯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身後,恭敬地说道:“将军,普若已经进宫。”
休转过身,漆黑的眼不知道在想著什麽,手里把玩著一粒圆珠,半响才开口,“肯。”
“将军。”
“你说女王会相信谁的话呢?”
肯没有迟疑地说道,“将军为斯理立下汗马功劳,而普若却是维都的奸细。”结果不言而喻。
休冷笑一声,“肯,你也学会了奉承。”
“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肯一脸忠诚,“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的斯理离不开将军。”
“可惜女王不会这麽想。”休的语气透著冷漠,嘲讽地笑笑,“她一向认为自己的权力至高无上,不过事实也证明她确实有这样的能耐,否则,我又怎麽会等整整十年呢。”
“将军,您会成功的。”
休的目光发亮,嘴角撇出一抹笑,目光坚定地望著窗外,许久才如梦呓一般说道:“我不会失败。”
金匍匐在湿漉漉的屋顶上,他抹去脸上的雨水,一个翻身从屋顶落在了阳台上,一系列的动作扯动了身上的旧伤,他手一颤,脸色苍白地扶在墙上。
缓了一下神,他才打开落地窗,刚踏出步子,便愣住了。
“你……”
刚开口便觉得不对,冷著脸拿出唯一的武器──一把小型的手枪指著肯,压著声音吼道:“D呢?”
肯皱了下眉,“金,把你的枪放下。”
“D呢?”金继续问道。
“你知道他是谁。”肯淡淡地说著,“将军已经知道了。”
金神情一愣,仇恨地叫道:“所以,他才让……让少爷去送死?”
“将军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不会让他得逞。”金高吼一声,朝著肯开了一枪,那一枪并没有瞄准肯,趁著肯躲避的时候,金疾步冲了过去,冲著空荡荡的屋子吼道:“休.葛罗瑞亚.菲利克斯,你给我出来。”
“金!”肯冷著脸想要阻止他,“不得对将军无礼。”
“将军?”金冷笑一声,“这称呼可是踩著佩内洛普家族的血得到的,他竟有脸做出这样的事情……”
“金!”肯冷厉地打断他的话,脸色难看,“如果你再诋毁将军,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客气……”
“让他说吧。”
冷漠的声音传来,金睁大眼,转身看到一身军装的休,漂亮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手中的枪指著休,充满恨意地吼道:“休.葛罗瑞亚.菲利克斯,纳命来。”
作家的话:
还好赶上了。
☆、第二十九章 普若的挣扎
“金!”
就在金发起进攻的时候,肯大吼一声,以极快的速度反身朝著金廋弱的身子袭去。
“唔……”不敌肯的蛮力,金痛苦地闷哼一声,胸口像窒息一般,有瞬间失神,他的身体被整个压在地上,狼狈地抬眼,看著休坦然自若地站在自己面前,金眼中闪过痛恨和懊恼,现在的他,没有抗衡他们的力量,这具肮脏的身体,已经失去了保护少爷的能力。
“你要杀就杀。”
如果金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会发现休眼中并没有被刺杀的愤怒,那双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休对金的行为感到不悦,然而这不悦并不是对金的刺杀行动,而是为他愚蠢而不记後果的行为感到不悦。
“金。”肯压住休的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看看休,忍不住出声打断金的无礼,“将军不会杀你,你……。”
“肯。”
肯看到将军的眼神,低下头不再说话。
然而金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冷冷地笑著,嘲讽道:“斯理伟大的镇国将军也会有心软的时候吗?”狠狠地咬牙道:“我只恨自己太弱,不能为少爷报仇。”
目光闪了闪,休来到他面前蹲下身,语气冷淡,“我应该说过,让你在维安那里待著。”望著金不甘的模样,休撇撇嘴,“以你现在的样子,你又能为他做什麽?”
金身体一颤显然听明白了休所说的‘他’指的是谁,他眯著好看的眼,目光怨恨,“这一切都是拜你们菲利克斯家族所赐。”
想到自家少爷所受的苦,想到自己这几年来在那肮脏的监狱里所受的一切,金的脑海里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知道自己要冷静下来,可是每当他看到休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撕碎他那张冰冷的脸。
“背叛奥特将军,背叛少爷对你感情,休.葛罗瑞亚.菲利克斯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金!”肯一脸严肃地打断金的话语,紧张地看向将军,十年前的事情就像一根刺卡在将军心里,即使将军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从未提起过那段日子,可是肯心里明白,这件事情对於将军是怎样的打击。
金不领情地朝他叫道,“为什麽要打断我,我今天会站在这里就没想过要活著出去。”
“很好。”休终於开口说话了,语气却冷得像冰,肯心里一惊,眼中闪过担忧,将军在生气。
“勇气可嘉,却是有勇无谋。”
休的目光亮的吓人,一手捏住金的下巴,有著莫名的愤怒。
“你这条命是他冒著生命危险救出来的。”
金皱著眉,下巴处的力量越来越大,他被迫张开嘴以缓解下巴的疼痛。
“将军!”肯惊呼。
休抓著金的衣领拉他真起来,还未等金站直身,休一拳击在他身上。
“哈!”金急促地叫了一声,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重重地趴在地上,呼吸的时候连肺都在发疼,犹如溺水般喘息,晕晕沈沈间听到休冰冷的声音。
“如果你不好好保护自己的性命,只会让他担心费神,那麽我会让你明白什麽是生不如死。”
金抬起头,双目赤红,心里有著疑惑,这个人的意思竟然是不希望他死。
努力睁著眼,脸上因为疼痛冒出了冷汗,金转动著眼珠,看到休刚毅的下巴,以及那阴沈的像黑色飓风一般的眼神。
金眨了眨眼,伸出手用力抓著他的裤脚,休并没有踢开他,低著头冷眼看著他。
“少爷……为什麽……”你要让少爷去送死。金用尽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