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禁好奇,当他们知道她和竞风离婚时,心里的感觉如何?
方默云屈膝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呆,一边望着窗外飘着雨丝的阴沉天气。
回到台北已经半个多月了,她的活动范围却只局限于这幢别墅内,耿竞风不许她单独外出,至于再到餐厅驻唱,那更是免谈。
她曾经不满地向他抗议:「我又不是囚犯。」
他却只是回道:「我可不想你再惹来令人厌烦的爱慕者,总而言之,不许你出门,你不会喜欢看到惹怒我的后果吧!」
就这样,她成了一只笼中鸟,被困在这个华丽的金笼里。
对她而言,这样的日子虽然难熬,但白天倒还满好打发的,她习惯以看书、弹琴来度过;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如何熬过漫长又寂寞的夜晚。
那真是痛苦的时刻,耿竞风彻底实行他的报复,他总爱在她就寝前,进到她房里极尽所能的挑逗她、爱抚她,等到她全身情欲被挑起之后,他便丢下她转身离开,任由激情的火焰灼烧着她,让她每天晚上总是要躺在床上,想着他好几回,直想到疲惫万分才睡得着。
而耿竞风在每天清晨总会以不客气的眼光打量她,好似很高兴她因他而愈来愈消瘦,当她的身体因为他若有似无的碰触而僵硬、颤抖时,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扬着眉,以嘲弄的目光看着她。
日复一日,方默云饱受心灵与欲望的折磨,她觉得日子愈来愈难熬,原本还抱着一丝期望,期盼竞风终有一天会释怀,愿意和她重新开始,但如今看来,这一天显然还很遥远。
雨停了!
方默云微微动了动身子,突然生起一股想要走出屋外的冲动,现在正是陈妈和老李休息的时间,只要她可以赶在竞风回来之前回到别墅,那么,出去散个步又有何不可!
打定主意,她在毛衣外头搭了一件外套,便走出别墅,往绿意盎然的小径走去。
方默云漫无目的地走过一条又一条小径,不知道走了多久,抬头一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看着远处黛青色的山峦,附近有一大片黑影往她这方向迅速飘了过来。
糟糕!她在心里暗叫了声。
看这情形,恐怕又要下雨了,而她出门时竟忘了带伞,眼看天色不对,她急急忙忙地往回走。
不一会儿,果然下起倾盆大雨,满天寒透的雨点狂舞、倾落着,教人来不及闪躲。
眼前的小径视野一片白蒙蒙,她凭着记忆中的路径,不停地小跑步,然而,好像存心捉弄她似的,她竟然找不到回别墅的路。
过了许久,她终于放弃了,在小径旁的一棵大树下蹲了下来,双手紧紧环抱住她又湿又冷的身体,心想只要雨停歇下来,视野变得清楚后,再寻路回去。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雨势并不曾稍歇,天色却愈来愈暗了。
方默云只觉全身愈来愈冷,冷得她牙齿咯咯打颤,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一抹黑影出现在她眼前,为她遮挡住纷坠而下的雨珠……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价值不菲的义大利皮鞋,她怔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耿竞风愤怒而严肃的脸就在她的正上方,他的唇抿得紧紧的,一副要吃人的凶样。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想要把自己冻死是吧!」他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没等她回答,他一把拉起她,紧紧揽住她的腰,让她完全靠着他,接着一把横抱起她,快步往别墅的方向走去……
回到别墅后,耿竞风抱着方默云直接进入卧房里的浴室。
他将她放了下来,迅速除去彼此身上的湿衣服,然后打开莲蓬头,让温热的水冲刷着彼此冰凉的身体。
方默云只是白着脸止不住地颤抖着,几乎站立不住,全赖耿竞风抱住她。他不断地搓揉着她冰凉的肌肤,直至她白皙的同体泛起一层红晕,身体也恢复温暖。
接着,他用大浴巾包裹着她,将她抱入寝室,轻柔地为她擦乾头发和身体。
方默云全身乏力地任由他摆布,偶尔抬眼偷看他,他的表情紧绷而沉凝,似乎极力压抑着怒气,让她不由得心生畏惧,始终低垂着头。
擦拭的动作忽然间停止了下来,她怯怯地抬头看他一眼,只见他幽邃的黑眸里燃烧着二簇火焰,交错着愤怒与激情,注视着她白皙柔嫩的美丽同体。
方默云两颊顿时烧红了起来,她伸手想取过浴巾遮住自己,但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抓起浴巾丢至地板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手急切而火热地抚上她美丽浑圆的胸脯,恣情地搓揉爱抚着。
他的唇像是沙漠中干渴的旅人,迫切而狂乱地覆上她的唇。那不是轻柔的吻,而是几近于狂暴的热吻,足以使人融化。
方默云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心中虽然燃起了对他的渴望,但也让她恐惧。她害怕他又会像之前一样,挑起了她的欲望后,便拂袖离去,让她痛苦地打着哆嗦。
好不容易挣得一个喘息的时间,她悲伤的看着他,恳求地道:「求你……别这样,不要再欺负我,你只是想以此折磨我、报复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有些哽咽,清滢的双眸里隐隐泛着泪光。
耿竞风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着她,她的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黑眸炯炯发亮,发出了轻微的申吟声。
「哦,我不能就这样饶了你……这太便宜你了。」他的声音浓浊低沉,彷佛陷入了极端的矛盾和挣扎中。
喷火般的眼睛,充满了强烈的感情与复杂的情绪,盯着眼前这教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
蓦地,他一把拥紧她,喃喃低语:「我应该要恨你的……你这可恶又可恨的小女人……我快要发狂了……」
他反覆地低声呓语,炙热的唇烙印在她雪白的颈项间,然后滑向圆润的香肩,他的手指在她光裸的背部上用力急切地摩挲着,恨不能将她与自己密实地嵌合在一起。
方默云被吻得头晕目眩,他赤裸的雄健躯体像具火炉般熨贴着她,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
「你知道吗?我承受了多么大的折磨,已经三年了,我不能没有你,可是又过着没有你的日子,那种深刻的痛苦,很难以轻易治愈……」他继续喃语。
方默云难过地轻抚他浓密的黑发,「对不起……对不起,我愿意竭尽一生补偿你……」
她听得出他话里隐藏的痛苦与感情,她知道他仍是爱她的,但她该如何让他走出过去的阴霾?她不想再让不愉快的过去横亘在他们之间。
耿竞风像是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地吻着她的双唇、颈项和胸前,他的抚摸不再温柔,恣意地掠夺她柔软细嫩的娇胴,疯狂的袭击让方默云根本无法思考,她的双眸转眼迷蒙,朱唇微启,似痛苦又似快意地低吟。
耿竞风在此时微微松开了她,满意地看着她潮红的脸蛋,低哑地道:「是不是很痛苦?现在你是否已体会到我曾受过的苦?你知道吗?我的感情和自尊全被你折磨得不成样,你现在的痛苦我已尝了好些年了。」
方默云终于明白他的心理,她知道要得到他的爱,必须先帮他治好受创的男性自尊,必须将自己的感情和欲望表露给他知道。她要告诉他她爱他、需要他,除了他,再也没有人可以拥有她的爱与她的热情。
缓缓地,她抬起头来,绽开一朵柔媚迷人的笑靥,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并主动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两手也轻拥着他,温柔地爱抚着他宽阔坚实的背,感觉他颤动的肌肉就在她的指间……
「我爱你……」她把头埋在他的肩窝,用低沉诱人的声音反覆地述说,「我真的好爱你……需要你,我会听凭你的摆布,求你……竞风……」
耿竞风似乎极力忍受她的诱惑般地僵直着身子,然而,他的心脏有力且急促的鼓动清晰可闻。
方默云的红唇在他的脖子游移着,一边仍不断地在他耳边倾诉她的爱慕,并轻轻碰触他的唇……
「竞风,求求你……」
耿竞风闭上眼,申吟了声,再度睁开眼时,眸底燃着激情炙热的火焰,他低吼了声,再也压抑不住地将她压进床垫中,热情奔放地狂吻着她。
彷佛已等了许久似的,他一刻也无法再延宕,迫切地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激昂挺进她温暖的体内——
结合的那一瞬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方默云不停的喘息着,一边着迷地望着他专注、激情的脸庞,意识模糊而愉悦地想着,这便是身心合一的美好感觉吧!她终于体会到了。
耿竞风加速地掠夺着,挺进的力量不断地加强,更加深入地占有她;他像出了柙的猛兽般,彷佛想将过去错失的一并索讨回来,一次又一次恣情而激狂地侵占着她的身子……
「唔……」受不了他强劲的冲刺,方默云忍不住弓起身来,发出破碎的申吟声:「风……停……停下……来……」
他没有停,反而加剧地进驻,紧握住她的纤腰,要她承受他所有的热情,直到两人在一波波狂涌的浪潮中灭了顶……
激情过后,耿竞风紧搂住方默云,两人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下来,他爱怜地盯着她半闭着的眼睛,及微微颤动的浓密睫毛。
「好像是在作梦,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在她耳畔轻声道。
「是真的,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方默云含情脉脉地回答。
他低沉地笑了,翻身压住她,黑眸炯炯地凝睇着她。「再说一次!」
她的脸迅速飞上二朵红云,装傻地问:「你要我说什么?」
「你知道的,就是那三个字。」
「哎呀!」她羞赧地将脸埋入他的胸前,「方才不是说过好几次了吗?」
「不够,我还要再听!」他霸道地要求。
「爱你!爱你!好爱你……」她故意顽皮地咯咯笑着。
「你是说真的,不会再将我推出心房外?」耿竞风抬起她的下颚,认真地问。
「我爱你!真的。」这次,她很认真地说着,馨香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颊,她以双手捧住他俊逸的脸,再度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耿竞风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化为主动,热烈地吻起她来。
「你真是个迷人的小女巫,难怪连那个钟大律师也忘不了你,被一个小女孩给迷惑住!那天,他对你告白,我真怕你会被他吸引跟他走了。」
「别说傻话!」方默云用手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