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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利路被拉依奴压到另一栋大楼的外墙,葛利路的手一路拖刮,在墙上留下五根指痕,但葛利路不愧是主塔的军官,他受过肉搏的训练,他制服住拉依奴的手,反将拉依奴摔向一栋玻璃外墙的办公大楼,玻璃碎裂,拉依奴跌进办公区,在计算机与电线之间翻滚,再从另一边的玻璃跌出来,葛利路飞冲上前,双手准备撕下拉依奴的翅膀。
拉依奴彷佛失去意识往下掉,他的翅膀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云层散去,阳光越来越刺眼,沈舒榕玻鹧劬Γ荒芸吹揭桓鲂“椎恪8鹄返氖种腹穑鹑缬プΓ驮谒咏琅保咨岚虻琅诳罩蟹瓷恚桓械奖巢恳徽蟠掏础
「阿榕,你在看什么?」拿着雨伞的沈书枋从公园入口走过来,他顺着沈舒榕的视线抬头,一滴红色液体滴落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段时间很著迷在写打斗情节,不过写了很伤脑,好像动作片一样,要编出每一个动作再化为文字。。。。。。不过为了给读者带来不一样的体验,我拼了~
☆、第七章……2
拉依奴彷彿失去意識往下掉,他的翅膀包裹著自己的身體。隨著雲層散去,陽光越來越刺眼,沈舒榕玻鹧劬Γ荒芸吹揭粋小白點。葛利路的手指弓起,宛如鷹爪,就在他接近拉依奴之時,白色翅膀彈開,拉依奴在空中反身,他只感到背部一陣刺痛——
「阿榕,你在看什麼?」拿著雨傘的沈書枋從公園入口走過來,他順著沈舒榕的視線抬頭,一滴紅色液體滴落臉頰。
一滴。
「哥…… 」
又一滴。
沈書枋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摸了摸臉頰上的溫熱,他聞到鐵繡的味道,他嚐到鐵繡的枯鹹味,他看著自己的指尖,再看了看沈書榕。沈書榕對他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血的味道幾乎令沈書枋快昏了過去,還好是沈舒榕扶住他。
葛利路垂直往下掉,但拉依奴在他摔到地上之前,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放在草地上。拉依奴一手抓著翼根還在滴血的鏽色翅膀,葛利路吐出更多的血,沈書枋欲上前攙扶他,但葛利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你知道你的行為會有什麼後果嗎?」
「不知道,但值得一試。」拉依奴將斷翅丟在葛利路面前。
葛利路站不穩,跌坐在草地上,沈書枋的手一碰到他背上剩餘的翅膀,斷翅和翅膀立即消失,並在背後留下一道明顯的血痕。而經過這一番纏鬥與樓房的損害,洠阎母浇従右脖怀承蚜耍麄兿衽莱龀惭ǖ奈浵仯鼑珗@、越聚越多,他們個個拿著手機、相機、V8攝影機,浮‘私語。
「他們有翅膀?」
「還是在玩cosplay?」
「玩Cosplay的都是年輕妹妹,那幾個淋雨淋得那麼慘,不太像。」
「那是真的血嗎?」
「應該是在拍電影吧?」
「幽浮?」
「是天使啦!天使會說中文嗎?」
「天使都是金髮碧眼,翅膀也是白色的,他們是冒牌的吧?」
「政府在做危險實驗?」
「他們是哪一國人?」
「攝影機在哪裡?」
浮‘私語變成七嘴八舌,連沈舒榕都聽得到他們在講什麼,他想讓群眾的注意力從拉依奴(和葛利路)身上移開,但看到某電視台的SNG車和警車停在馬路邊,事情似乎洠в型旎仞N地了,他們是外星人,政府會把拉依奴抓去做實驗!
「人群,妨礙任務。」
「你受傷了,別再說話——」
葛利路摚ч_沈書枋的手,硬是站了起來,他一手按著背後的血痕,一手凝聚了一個小光球,光球在他手中自轉、越轉越大,他把光球高舉過頭,只見一道像鎂光燈的閃光閃了一下,所有圍觀的人紛紛倒了下去,他們的手機和攝影設備不是顯示無訊號就是當機。
「你殺了他們?!」沈書枋大叫。
「我用微量電流影響他們的腦細胞,作用有神經麻痺及短期記憶喪失。」
「他說什麼?」沈書枋小聲的問拉依奴。
「他們只是昏過去,醒來後會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
「你們確定他們連那些都不記得?」沈書枋比了比附近倒楣的樓房,拉依奴聳聳肩,葛利路則完全不把放在心上,他眼中只有拉依奴。
「他們會派更多的人來抓你。」
「他們不在乎我!」
「那是以前。正面擊敗主塔軍官的犯人?他們一定會對你有興趣……」
拉依奴臉色鐵青,雙眼圓睜。
「所以……現在的狀況是……你打敗了葛利路,但會有更多像葛利路一樣的天使飛來地球找碴?」沈舒榕試著理解他們的談話,但拉依奴默不作聲。
「你需要治療……」
「別碰我。」葛利路忿忿地對沈書枋道,他非常在意他的翅膀,但他才剛說完,就體力不支地只能跪在地上喘氣,「是的——如果我回覆母星。」
「你剛剛說……『如果』對吧?」拉依奴和沈書枋各懷心事,只有沈舒榕聽出葛利路的話中玄機,他想起闕士欽曾經教他一招:永遠要給大頭台階下。在會議室裡,有時候會聽到上司或客戶開出很難達成的業績或價錢,你可以反駁他們現況不允許,但永遠要給他們台階下。「拉依奴,你別被他唬了!」
「啊?」
「他不可能就這樣飛回去的。」
「那是當然,只有單邊翅膀怎麼飛?」
——拉依奴真是太單純了。沈舒榕忍不住摸摸拉依奴的頭。
「就算他另一邊的翅膀能再長出來,他也不敢回去,因為他的失敗會讓他的上級降罪——每個社會都是這樣——而且還會很洠孀樱〕恰銕Я藘r值超過『犯人』——我真的很不願這樣說——除非你帶了價值超過拉依奴的枺骰厝ィD移其他人注意力,他們搞不好還不會注意到你敗在拉依奴手中,你甚至還可以說,這是你為了取得那樣珍貴的枺魉龅臓奚!咕驮谏驎逝宸约旱穆斆鲿r,拉依奴問:
「阿榕,地球有什麼枺魇莾r值超過我的呢?」
拉依奴樣子可愛得讓沈舒榕感到,邱比特的箭往他心上戳,他覺得這是他表現的好機會:
「對我個人來說,當然洠в小5珜Α和庑禽敿摇粊碚f——洠уe,就是你——地球有許多好枺骺梢詭А缦瘛碉L機啊!」沈舒榕臁畽C一動,「果汁機也很方便,你們可能怕它的聲音,但吹風機可是隨時都能讓你們擁有完美髮型的幫手呢!要不要順便帶一支電燙髮棒?我還可以附送幾本髮型雜誌給你們參考。」
葛利路皺眉,望向沈書枋,「你弟弟是笨蛋嗎?」
「這……」
「母星的科技比地球進步,我們的供電系統甚至已淘汰核能。」
沈舒榕頓時覺得自己超洠孀樱榱死琅谎郏l現拉依奴遮著嘴偷笑。
「那、那你要什麼?你說啊!」沈舒榕惱羞成怒地大吼。
「人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3
「那、那你要什么?你说啊!」沈舒榕恼羞成怒地大吼。
「人血。」
沈舒榕「嗄」了一声,「你说血?是捐血的血、流血的血,不是写字的写?」
葛利路点头,「血液有丰富的研究价值,能让我们更了解地球人,对未来侵略地球有帮助,」他冷冷瞥了拉依奴一眼,「相较之下,坏地的鸟不止拉依奴一只,要杀多少有多少,但不是每个公民都有机会来地球。」
听到葛利路把拉依奴形容得一文不值,沈舒榕很生气,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成交,那种东西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阿榕!」
「我常常去捐血集点数,不要紧的啦!」沈舒榕对拉依奴道。
「我偏好用刀子。」
「……你们讲话都这么跳跃式的吗?」
「刀子,取血。」
「呃……好吧……」沈舒榕吞了一口唾沫,「随便一把都行吗?你从外星来可能不知道,美工刀割下去跟菜刀砍下去是不一样的……」
「用那个。」葛利路往旁边一指。沈舒榕顺着他的手指看半天,才发现他指的不是旁边的树,也不是树上的鸟巢,而是开在公园附近的一家中古商店。
店还没开始营业,善良小市民——沈书榕,代替所有人像讨债公司,猛按电铃、拍门板,就是要把向来都睡到下午四点多才开店的老板吵醒。而葛利路指的「那个」,是橱窗里的一把匕首。匕首的柄是黄金制的,镶着一颗红宝石,刀身刻着蛇的纹路,蛇与天使?唉,管它的,符号的意义哪比得上旁边的标价:三十万!
沈舒榕本想劝葛利路打消念头,无奈葛利路的理由是:「那个」很漂亮,地球的古物有研究价值。
他像固执己见的小孩,非得到不可。
沈书枋按着太阳穴,对沈舒榕投以「拜托」的忧郁表情。
为了爱人、家人,沈舒榕豁出去了,因此他才会在这里按门铃。
「来啦,谁啊?」
老板终于被「夺命连环铃」吵醒,挂着一张老大不爽的脸下楼应门。
「我要买『那个』!」
「小子,七早八早的,你嗑药了是不?」
「老板,这是紧急事件!如果你不把『那个』卖给我,外星人会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