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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意阑珊”的姑娘们,还不值得他动……嘴。
的确,“意阑珊”并不是江宁最有名。的画舫青楼,甚至在秦淮河连前五名都排不上,因为这里的大多数姑娘只要欢客出得起银子,就可以陪你睡。
这在一千年后天朝,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女人,哪怕是明星,有钱就能上,屏幕上再光艳找人,屏幕下还不是被人骑,但是在大宋,那可就太丢份了,不止男人们看不起这样的地方,连青楼行当里的同门都不待见,所以“意阑珊”在江宁、在秦淮河上顶多就是三流上层、二流末端的花船,高官勋爵、富商豪绅们是绝对不屑到这里来的,最大的“客户”反而是江宁城小康层次的士农百姓。
一个连高官勋爵、富商豪绅们都不屑来的花船,四。哥来这里做什么
——哼哼,你们以为,四哥大半夜的出来了不回去,是为。了逛窑子找姑娘?错啦!大错特错!!!四哥深夜访花船,绝对不是出来鬼混那么简单,四哥到这里来,是有非——常——重——要——滴正事要办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啊哎……啊啊啊啊啊。啊啊——”舱房里,一阵阵**荡魄的女子**不住传出,透过半掩的纱窗望去,温暖的屋内此时春光一片,两根粗大的红色蜡烛照得周围旖旎生辉,粉色的帐帘撩了起来,下边的锦绣暖榻上,薄薄的簪花丝袍、粉红色的肚兜还有沾湿了的亵裤,全抛在一旁,两条**的火热**正抱在一起,激烈纠缠。
伏在丰满女体。上的中年男子,约摸四十来岁,呼呼喘着粗气,**剧烈地**着,一手勾起身下姑娘的修长**,一手大力揉搓着她白皙柔腻的yin嫩**,粗黑的xx(和谐万岁,绿8赛高)奋力地向前顶撞。
被他压在身下的姑娘,亢奋的尖叫着,粉腮上红晕大盛,美眸眯成一条细缝,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男人每一次地**,她的樱桃小嘴里都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丰满白嫩的**像是一条水蛇,缠着男人不住地厮磨,诱人的丰臀迫不及待的前后**,yin浪风骚地迎合着他的进攻,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离的**,丰满诱人的**,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艳图。
这样的场面,滋要是在青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何况是秦淮河边上、当时整个世界最大的红灯区!所以路过舱房门口的欢客和姑娘们听到里边传出来的异响,都是会心一笑,因为接下来他们也要去做这种事情啊。
嘛,“意阑珊”上的舱房,可不比得云伊楼那些一流高端的花船,可以给客人听曲儿、赏乐,谈论人生理想,“意阑珊”上舱房换成现在的词形容,就俩字。
**!
间或有没揽上客的姑娘路过,听里边叫得太浪,多半会酸酸的来一句:“哼,**蹄子,叫得那么响缺男人干呀!”
不过今天路过的姑娘们都没骂,反是心里悄悄的想,哎呀,要是能和刚才四条眉毛的俊俏公子一起这样……这样子做,那就好啦,可是那公子说去如厕,就、就没回来了……哼!一定是被别家姑娘勾引走了,
哎呀哎呀,不能想他,一想他人家下边又湿了……
姑娘一咬银牙,恨恨的去了,只剩下舱房里**荡魄的女子喘息夹着男人虎狼般的粗吼,仍在继续……
一个时辰后,男人穿好衣服走出来,脸上挂着**发泄后的满足。
而在适才他喷洒精华的舱房里,那个和他春风几度、被他干的失魂落魄、魂飞天外的小浪蹄子小翠,这时已经擦干了身上残留的yin渍,娇慵地倚着软枕,手里拿着男人刚才给他的珠链,水汪汪的媚眼里掠过一抹恨笑。
忽然他把珠串往地上狠狠一摔。
踩了两脚,碎了。
男人在“意阑珊”画舫上的姑娘们整齐一致的“大爷走好”的媚声欢送下离开了花船,往城北兴行去,那里,是他的家。
秦淮烟月,十里繁华,秦淮河同汴梁,是大宋唯二的不夜天,区别是汴梁的夜晚几乎是大半个城都不黑。
而江宁,所有的灯火,都集中在绕城的秦淮河一带。
离了秦淮河,夜空自然黑下来,除了夜晚巡逻的兵士和打更的手里提着的灯笼,路上再没有任何的光亮,这要是碰上阴雨天,绝对是四面一抹黑,放到几十前城里多数还是泥土路,坑坑洼洼,怎么摔死滴都不知道。
男人在江宁活了四十来年,四十来年走熟的路,哪怕就是没有灯也绝对摔不着,何况今晚新月高挂,回家的路上一片敞亮,男人走得很快,也很稳,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在花船上和相好的姑娘鏖战了半宿。
过了前边巷子,就是家了,每每这个时候,男子心里总是一阵唏嘘。
哎,十年了,娘子病死已经十年了,昔日和和美美的幸福家庭,如今只剩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十年了,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三年前还把他送到了有名的睢阳书院去读书。希望儿子可以学有所成,中个进士什么的回来给家里光宗耀祖,至于他的这一身手艺……唉,等做不动了就找个徒弟传了吧。
男人望天叹了口气,娘子早死,儿子如今又不在身边,在几个老客人的一再鼓动下,他也迷上了去花船上买欢作乐,老实本分的他本不是个好色的人,可是独自一个人每晚对着空荡荡的家,那样的寂寞……
在有了一次的放纵后,谁还忍得住呢。
何况那个他第一次唤来陪宿……迄今也只唤过她陪宿的小翠……哎,或许是因为在小翠身上可以找到一点娘子过去的影子吧,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把“意阑珊”当成夜晚的半个家……
只是……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意阑珊”的花费虽然在秦淮河上的花船里不算高,可是对于他这样做小生意的人也不绝对不会少。他做了这么多年吃食的营生,在江宁乃至整个南方都是赫赫有名,攒下的家私原也当得上半个士商人家,不过一来儿子读书的睢阳书院是大宋有名的学府,开销远胜过普通私塾,二来前半年他去“意阑珊”买欢的次数多了些,攒下的家底用的七七八八,明年儿子进京赶考还要一大笔的路费……要不是今天那位带着小姑娘来店里的四条眉毛的男客走时甩手就是一大锭二十两重的金子,他还真是舍不得去“意阑珊”,更加不会破费给小翠买珠串首饰了,不过……收了他珠串的小翠,今晚还真是卖力呢,伺候的他舒舒服服,好久没有这样子痛快发泄……
天色,真的很晚了,男人想着赶紧回去睡个好觉,明儿还得起来敢去夫子庙开张呢,他加快了脚步,眼看转过前面的弯口再走一段就是家门了,前边路口忽然黑影一闪,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挡在面前。
“打劫!?”男人心里瞬间颤了一下,不过旋即又宽心了,这里是他住了一辈子的里弄,四面周围都是老街坊,大声喊一句就回出来很多人的,男人就算手狠心狠,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夺不多他身上余下两小锭金子吧。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必要的时候撒腿跑,这样留给他喊人的时间更多,但出乎意料的,前边那个高大黑影仍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他,黑暗中看不清脸孔,隐约只见得他唇角一扬,笑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闻名江南的夫子庙食神包顺心大师傅,不光青鱼切的好,插鲍鱼的夫也一流啊,不光揉面手段高,揉乳的本事也不差嘛,啊哈哈哈——”
包顺心一愣,往前挪了些儿,盯着来人的脸:“你……是你?”
“对,是我。”黑影走了出来,转过他英武健硕的身子,眉很浓,睫毛很长,嘴上留着两撇胡子,修剪得似乎有很整齐,一袭长衫从上到下都是白的,雪一样白,映着月光几乎奕奕生辉,但却怎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
这就是那个带着小姑娘来包顺心店里,走时甩手就是一大锭二十两重金子的四条眉毛的豪客,嘛~~就是四哥啦。
“你……这么晚了,客人你……找我做什么?”包顺心的脸上有点僵,也不知道是被讽刺的,还是心里慌。
“包师傅觉得呢?”四哥笑眯眯的问。
“我已经关店了,不、不卖面。你要吃……去别处吧。”包顺心结结巴巴地。
“吃面?包师傅觉得,这么晚了,我来找你,是为了吃面?”摸着小胡子,四哥笑得愈加灿烂了,只是灿烂中还有一丝洞悉人心的冷厉。
包顺心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强笑道:“除了面,我……我可什么其他手艺,好让公子惦记的……”
“嗯,确实,我来不是惦记包大师傅手艺的。”
“那你半道截住我做什么?”
“哎——包师傅不要这样说嘛,我这是在你家门口等,然后,稍微走的远了点,刚巧,在巷子口遇见了包师傅你。”
看着他有些儿无赖的嘴脸,包顺心心里竟有些儿发虚,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找我,倒底、倒底有什么事?我一个做面卖包子的,什么都……都……
“哦,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当面请教包师傅几个问题。”四条眉毛的四哥又往前走了一步,表情相当相当之和蔼。
这么和蔼的笑,连少女受伤的心都可以温暖,偏偏他包顺心还是扶着墙往后一步步一步步的小退,忽然背后一滞,撞到墙了,退无可退。
包顺心脸上又是一抽,结巴的更厉害了:“问……你要问我,什么……问题?”
“这个嘛……”四哥往前又走了点,几乎挨到包顺心的人,锐目绽出的灼灼精光盯着他脸,笑着扔出一句。
“我要问你,空幻的事情。”
包顺心身子仿佛触电般的猛然一震,但是很快,他便露出做面时老实憨厚的表情,摇头道:“什么空幻?我不知道,我一个卖面的……”
“包大师傅,你可不止是个卖面的!”四哥冷笑着截断。包顺心的一切表情变化当然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尤其是刚才的“一震”,把他心底那一刻的惊惧暴露无遗。果然,包顺心的脸上又是一抽,连声道:“我……我就是个卖面的,不信你去夫子庙外头问……我包顺心在那里做了、作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