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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花魁不能这么随大流吧,所以啊,花想容别出心裁的把腰带位置一改,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看起来却风情两样,宛若新衣,两个小丫头眼前同时一亮,若非担忧天丁大人的“病情”,早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咦,这是什么?”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凑近身来,明明一进来就看见了庞昱的窘状,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往下看,明显是存心逗庞昱,要他丑出得更大,亏得湘兰懂事,为了维护天丁大人地颜面,张开臂膀挡在她面前:“花姑娘,天丁大人他身子不适,要先歇息,少时等好转了再请姑娘来。”
花想容忍住笑。水润地眸子勾他一眼:“天丁大人病了?”
“嗯。”小香君飞快应道。:“他那肿得跟条蛇似地。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花想容“噗哧”一声。若非掩口得快。恐又要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兰指掠了掠发鬓。敛起玉容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天丁大人这病很丢人地。便是找太医来也未必医得。恰好奴家往日在蹁跹阁见过此疾。又得(夜叉)妈妈传给了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妹交换眼色。半信半疑。小香君嘴快。抢着道:“真地么。花姑娘有办法?快些快些。我要看看到底怎生治。”
还是湘兰懂事。知道~跹阁是青楼。花想容在那里学地多半是些她们“小姑娘不宜”地方法。拉了小香君一把道:“我们出去吧。先让想容姑娘给天丁大人医。不行地话再去请小姐来。”
“不嘛。人家要看。”小香君小嘴儿一撅。硬是不走。
花想容忍住笑,媚眼儿一乜庞昱:“大人,那要不奴家现在就给您治?”
“不不不——”四哥飞快摆手,被迫、无奈、违心地做出一副怪叔叔诱骗小萝莉的亲和样子:“香君妹妹,你出去会好不好,让想容姑娘给我把病医好,医好了早早的去江南玩儿,江南好啊,江南山美、水美、花美、姑娘更美……咳,吃食儿也多,还有好多好多好玩地小玩意……”
他的这张利嘴,连小公主都摆得平,何况是一个小香君,当即小丫头眼睛里就冒起了无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痴痴捧着小脸蛋,看着窗外,幻想着捧着一手玩具,嘴里塞满吃食……被湘君一拉手,乖乖地就出去等了,随手还带上了房门。
双姝一走,花想容憋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一对小丫头,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粉腻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四哥算才刚被她“救”了一会,实在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琴伊来啦。”花想容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
,小手拍着白晢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琴伊琴伊叫得真亲热呀,真该叫南宫大家来亲眼看看你这副色样,小——色——鬼,咯咯咯咯咯——”
巧笑倩兮地雪润丽人笑的倒在床上,丰腴的身子几乎投进庞昱怀里,彼此的体温把那幽幽甜甜的乳脂香蒸的益发馥郁浓稠,光是闻着便叫人心神一荡。总算花想容知道克制,笑了一阵终于止住抽播,啐道:“哼,你还敢生气!昨夜你去哪儿了,人家惜你舟车劳顿,夜里特地熬了百合莲子粥端来,喊了许久都没人应,进来一看房间里空空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
“啊?”四哥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肯定不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和邹熙芸相约跑去湖边鸳鸯戏水了,含混道,“昨晚……哦,人有三急,我去茅房了,然后……我怕又像前几日那样有坏人闯进来滋事,饶了想容想容姐姐你的清梦,所以就到四下角落还有围墙附近寻了边,子时才回来……”
“骗人!”花想容刮着脸羞他,尖翘的琼鼻中轻哼一声,“昨晚邹姑娘她也不在房里,她和你一起爬墙去了么?傻子,说个慌都不会,还想骗奴家。”
“谁骗你,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去问邹姑娘,看她有没有和我在一起。”这简直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花想容“噗哧”一声,娇娇地乜他一眼,“还问,听你这话儿,不用问奴家都知道昨夜你们准是——”
她拉长了声音故意不说完,一对妙目却盯紧了庞昱,仿佛等着从他地脸容变化里看出玄机来,四哥哪那么容易中招,扳着脸道:“哼,好心没好报,昨晚上为了你们能睡个好觉,我在外边苦守了两个时辰,你就是这样……喂!”
话未说完,花想容“哗”地一把扯开了他遮羞的薄毯,火烫未褪的那物倏地弹出来,险些打中她地粉颊。
“你……”四哥差点喊出来,一向两个小丫头还在外边,生生又咽了回去,低声问,“你、你作甚么?”
“不作甚么。”花想容抿着红艳的樱唇一笑,“就是想让大人说实话。”一双柔荑顺着庞昱健壮地腿股往上探去,握住了那滚烫翘硬的怒龙杵。
“你!”庞昱只来得及喊一声,花想容已低头噙住了鸡蛋大小地紫红龙首,唧唧有声的吸啜起来。他生就一张樱桃小口,与她窄小的xx(和谐)相彷佛,再怎么张大也难将整根xx吞没,好在她的小手动作巧极,唇瓣开)<;间,不唯带来黏糯肉紧的无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点、钻、挑,腻滑的指触包着xx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响,鲜滋饱水的声音极是**。
庞昱狞不及防,被她含得一阵舒爽,忍不住闭目昂首,双手紧握榻缘,忽地听见门外走到一阵,连忙唤她:
“想……容容!别……先停停!”
花想容从檀口中吐出一枚湿濡晶亮的肿胀xx,抬起酷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酥胸起伏,不等庞昱起身,竟又用一双如覆奶蜜的小巧柔荑托住,连手心酥红处都染成了一抹细润的粉橘色泽。
“大人,你说是不说呢?”花想容一抹嘴角黏连的白浊,用她笋尖芽儿似的嫩指揉了揉,匀匀抹上酥嫩的乳肌,水汪汪的杏眼儿滴溜溜一转,“难道奴家这样子伺候大人还不够,还要跟……深一些儿,帮大人全‘吸’出来,大人才肯告诉奴家实情?”她的嗓音本就柔腻,纵是无心使媚,仍是叫人耳根酥麻,这时更加酥颤醉人,听得庞昱腹下一阵奇痒,胸中血沸,几乎就要把她往榻上一摁,当场剥衣求欢。总算他昨晚和邹熙芸欢好半宿,憋了一路的欲火宣泄不少,不然要是换成前一天花想容这样子挑逗他,四哥绝对想也不想,扑过去,开干。
花想容见他不为所动,益发肯定了昨晚有鬼,咯咯笑着把手伸至颈后,低垂螓首,解开肚兜的系绳,又将金红小袖的襟口扒开些个,那对硕如雪兔的绵乳顿失依托,“绷”的弹了出来。
四哥差点鼻血狂喷,好不容易憋住,外头骤地响起小香君不耐烦的喧嚷:“天丁大人,你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伺候完你洗漱和兰姐姐还要回去陪小姐呢。”话尤未落,“咿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半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三百一十九章 抵死缠绵
哎别!别别别——”四哥大叫,小香君偏不应,半只进来了,无奈只得投一个哀求的眼神给花想容,花想容得意的一翘丹红唇儿,冲他眨眨眼,这才朝外喊道:“香君妹妹,请再等会儿,大人这病不是普通的严重,若再晚片刻,整个下半身切掉都没得治,乃是俗称的烂花柳、败德病,坏人患的比好人多。//
现在进来可就前功尽弃了,天丁大人怕是要趟个三五天才见好。”
“三、三五天?”
眼巴巴盼着伺候完庞昱洗漱马上启程下江南的小香君一听这么“严重”,吓得连忙退了出去,把门重新掩上。
庞昱如释重负的吁出口气,不等回神,乍见花想容把她粉橘色如涂奶蜜般的纤纤十指往衣里腋下一托,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堆雪似的大把润肉,细、软、滑、腻更逾凝+,当真是轻轻一碰便弹晃如波,震荡不休。
原来她胸乳极沃,乳质又极是细绵,虽有肚兜贴肉裹,着衣时仍须将大团雪肉分至腋间,方能合襟。她将束缚解开,满满的捧出一双滚圆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弹出时更加傲人,宛若两只硕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缘坠得饱满,殷红的**却昂然挺翘;乳廓之大之圆,便是摊开手掌亦不能及。
美“胸”当前,哪个男人抵得住,四哥不是圣人,更加不是阳痿的柳下惠,“咕嘟”一声唾沫还没吞下吼,冲天的欲念翻涌上来,扑过去把花想容推到,伸手便握,才一触及那叫人**的绵软酥胸,坏手便被花想容打开了,娇笑着狠狠瞪了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魅惑依然:“这样子大人可以说实话了么?”
(我靠,老子可不是受色诱的人!)
在原则问题上,四哥地意志非常坚定。
“实话?我说的是实话啊,昨天夜里我的地确确是在……”
“你真地不说实话?”花想容从榻上仰起身。着猫儿似地美眸看他。胸前丰腴地双丸随着呼吸起伏跌宕。弹动不休。
(摇乳啊我靠。老子不吃这套!)
“说甚么呀。我说地是实话。真是实——话——”他再三强调。为了以示清白。还特意往后移了移身子。表明不受色诱地立场。
“你还狡辩?”
“我要是狡辩。我……让雷公劈死我。”四哥发了个牙痛咒——雷公是什么鸟东西。咱现代人不信这玩意。
“奴家不信。”花想容赌气似地撅着红滟滟地菱唇。不怀好意地笑容依旧像猫。犀利地目光一把攫住他。
“你再不说实话,奴家可要用强咯。”
怕你?四哥我是出了名的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
四哥都还没有想到“淫”字,花想容忽然分开一对美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双沃乳,把狰狞的肉柱夹入**之间,挺动腴腰上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