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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全身激灵灵的一颤,上头下边都快飙射出来了。
这个……这……不会……不会真的……是我……
订了娃娃亲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完全全供你一个人独享的房中私宠!
四哥激动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吧,一样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这么传统吧,一定非要到家里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么。
可我还是喜欢睡在别家姑娘的香衾软塌上。
四哥美美的yy着,却发现美女睇着一双弯弯凤眸。冰冷的望着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脑袋,身体都冷。
他赶紧走回床边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惊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庞昱色心一起后有多么地胆大包天美女当前,绝不放走,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没有这些个连她听了也觉得暧昧十足的对话。那也肯定是要抓着美女一起进来,然后再考虑穿不穿衣服问题的。为什么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啊!花想容险些掩嘴惊呼,因为庞昱颈脖处多了一支细细银针,尾端犹自颤动,看来是刚扎上来不久。而庞昱竟然分毫未觉!
庞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往门口走,也不出言调戏了,也不动手动脚了。失了魂一样的跟在美女后头。
“喂,你作甚么。别使诡计拐带我……”花想容起身刚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痛得她“嘤”的娇呼一声,腿膝一软。跌坐回床。
“该死,偏偏是今天!”她纤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从半掩着酥嫩腿股地薄被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扑棱棱”激得窗外黑鸽乱飞。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用针的女人是谁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见到她。
哼,算你运气,今天不和你战,下次我们再分胜负。
浑浑噩噩地跟着冰冷美女出了瑶台小筑,庞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维几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药,偏是脚步走起来无有迟滞。
(娘地,这技术现代都没有吧!)
走上连通瑶台小筑的木桥,冰冷美女隔空一抹,庞昱脖上的银针倏忽不见,激灵灵的一颤,倏忽便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把我……”庞昱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地前一刻还在花想容床边,然后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边。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边走。
庞昱被风一吹欲念全消,这时反而想问清楚了,追到问她。
“喂,你倒底是谁,怎么把我带我出来的?”
“说啊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你搅了我的**,不能不负责啊。”
嚷了半天,美女径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走在前边。
从庞昱现在的的角度望过去,她地腰如细柳,身段极是窈窕纤秀,一身鹅黄单衫陪柳绿薄裙,里外包得严实,犹如系出名门的闺秀;领上围了圈雪纺领巾,连交襟处地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巾上支起鹅颈似的半截雪项,细直挺秀,骨肉匀停,行走间约束裙腰地系带长长曳地,当真是坐牵织草、行归落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喂,你说话呀,回答我!”
“别装哑巴呀,这有什么意思,你都勾引我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地。”
“不要装清高好不好,我不吃这套,你越装等会上了床我越折腾死你……”
黄衫美女蓦然驻足,冷冷盯着他:“你,什么都不需问,回家了,自然知道。”言毕转身又走,莲足轻踏桥板,裹着雪履罗袜的小小脚儿差堪盈握,是时裹足之风尚仅在南方流传,北方无此习俗,女子多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长织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却小得可爱,让人恨不得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哟,这姑娘可以嘛,知道装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庞昱难得地没有回转去找花想容再续好事,“乖乖”地随黄衫美女走了,不过只要一进太师府,一到春满园,哼哼,君子是可以瞬间成为禽兽滴。
第两百章 侯爷准夫人
一路无话,四哥只顾着看了,从离了小桥起就一直在看,看黄衫美女的脸蛋、看黄衫美女的身子,看黄衫美女的小脚,看黄衫美女的……反正哪里都看,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差没有拿手摸了。
四哥不是那种淫,怎么会随便的对姑娘家动手动脚呢,就算黄衫美女大有可能是他从小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也得回家问清楚了再推嘛。
呃,问清楚了是,马上推,片刻不等。
黄衫美女被四哥看了一路,没脸红也没躲,更没有像杨滟和小公主那样斥骂他,或者干脆学神仙姐姐动不动就放冻冻波,对于四哥的那敏锐的几乎可以隔着衣服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看穿看透、没有任何女人收得了的邪异眼神,黄衫美女直接选择了无视,当空气,当不存在,面前坐着的是个木头人。
四哥更加纳闷,呀呀个呸的,今天是不是撞了邪,怎么遇上这么个冷漠的娘们。美女,我在看你耶,你有点反应好不好,难道就这么任由我眼奸,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啊!四哥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个美丽的女人,当她任由男人观赏、盯着看了一注香时间仍然没有一丁点抗拒或者不满……排除掉她是青楼里卖笑的姑娘,显然只有一种可能看她的是她的男人,而她之所以冷漠,偏又夹着一丝丝的怒气,那可不就是妻子得知丈夫在青楼鬼混,杀过去了抓奸抓个正着,之后应该有的恼火赌气的反应。
或者她是特意来“考察”订了娃娃亲的未来丈夫滴,可是发现未来丈夫天性好淫、流连青楼不对,是风流倜傥。极其富有求索的精神,大半夜了仍然抵着困倦不睡,坚持在床上和新一任花魁探讨人生。
然后就是这样被误会了,惹火了来寻丈夫的她。
如此这般滴一想通,庞昱益发坚信,黄衫美女,就是他订了娃娃亲的老婆!
终于,到了太师府。
“夫人。到家了,咱们亲热一下吧。”前脚跨进门槛。后脚还在外头,四哥贼笑着就去抓黄衫美女地手。
黄衫美女竟然不躲。任由他握住柔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样地惨叫在太师府大院里回响。惊得护院侍卫一窝蜂似地拥杀出来。至少几十双眼睛一下子盯住这里。
这是一个非常尴尬地场面。一个绝色丽质堪比小姐(庞贵妃)当年地大美女静静站在月下。而他们一向尊敬、爱戴、敬佩。完美继承了少主风流倜傥秉性地四哥(绯闻大把大把。还有花魁大赛上和三大花魁地暧昧全京城可都早传遍了)。却竟然没有挨过去调戏、挑逗。反而捂着手在那里鬼嚎。
能不嚎么?四哥去摸黄衫美女不对。是去摸夫人地小手。想关心一下她。摸是摸到了。但是她手里藏了根银针啊啊啊啊啊!当时那可就扎进四哥手里啦!
扎地其实不疼。因为四哥皮厚。不光是脸。手也厚。反应还快。一触之下还没扎透就被他抽手回去了。而且扎他地针也不是那种缝衣地、可以扎死人地铁针。倒像是针灸用得那种细细长长地银针。
总之四哥一点也不疼。但是他很意外。这个年代。竟然有女人敢拿针扎丈夫!
这不反了天了么?三从四德哪里去了,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就要从老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他娘的是连乡村妹子都知道的呀,能让黑心老爹看得起这家、牺牲宝贝儿子的婚姻大事去订什么娃娃亲,那至不济也得是个皇亲国戚,或者在朝高官,巨富咱还看不起!这样人家地女儿,会不知道三从四德么,知道了还敢扎丈夫,这还不反了天!!!
他故意叫,大叫,把这么多护院侍卫都叫出来,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震作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好好给这个敢扎四哥一点颜色看看!
“反了天了,你敢扎我?”四哥吼得震天价响,大耳刮子照着黄衫美女的脸就抡,力很大,但是挥得不快,存心让黄衫美女躲。
吓唬一下就好,男子汉大丈夫的四哥怎么会去打女人呢?
给机会了明明,黄衫美女竟然不躲,皓腕一翻,挡在身前。
天呐,她不知道就她这纤弱身段,挨了四哥一耳光是要飞出去的么。
这一刻,四哥多么地想收手啊,可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收手了不是证明他连自己夫人都不敢打,孬包、废柴、渣男地骂名背定啦!
四哥纠结着,然后突然飞快地缩了回去。
嗯,莫非四哥突然怕女人了?连自己定了娃娃亲的未来老婆都下不去手!?
不是地,四哥眼尖,看见黄衫美女挡她的手里又一闪,捏她左手时挨了一下,现在换右手了,竟然还有针。
四哥可没那么傻,送上去让人扎,果断停手。
问题是众人没他这样好地眼力,看不到黄衫美女手里的玄虚,只见得四哥打到一半忽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动了,不由大是惊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想看个明白,倒底是什么样地女人让英明神武如四哥都不敢动她!
四哥反手就去掏刀子,扎我是吧,行啊,看谁硬!
“看什么看,滚!”他一声吼,先把看热闹的侍卫们吓得全缩,然后“唰啦”鱼肠剑拔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黄衫美女。
黄衫美女也在盯着他。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问得很慢,声音很冷,语气很硬,本来一直藏在眸子深处地怒气隐隐地又流露出来。
“夫人啊,你不是我爹和我定下娃娃亲的……”
不等庞昱说完,黄衫美女弯弯的凤眸里已经浸满冰霜,纤手毫无预兆的扬起,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指间三道亮光被四哥贼眼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做什么啊这是,谋杀亲夫啊!
四哥更怒,但是好像黄衫美女生气比他还厉害,银牙咬紧了几乎,再一次的抬起手,银针变成了五根!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