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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双手按着她水娇嫩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花想容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腴润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下身,她却与赵捧乳厮磨,**对着**贴肉相抵,面对面吻得心魂欲醉,把这对初经人事的少年男女,一起送上了爱欲的巅峰。
庞昱筋疲力尽,在花想容把住腰眼的一阵轻柔按捏中沉沉睡去,一旁的赵更是脱力欲乏,顾不得满身狼籍,瘫睡在庞昱怀里,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入,连被花想容凤仙花汁染红的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三岁的骄蛮公主犹自咬指细鼾,趴睡正酣,初承雨露的模样娇美无比。
花想容站了起来,**的酥胸剧烈起伏,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欢好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空气中根本不是玫瑰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独门秘药**香。
听名字也知道是作甚么的了,不然一向正人君子的四哥怎么会变得禽兽一般,任性、骄蛮、狂躁的小公主又怎么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花魁已经是我的了。
花想容满意的想。
庞昱就算脚踩三条船,这次也不能不独上她这条。否则的话……哼,淫辱公主是什么罪名?淫辱当今圣上最亲的妹子、大宋朝的长公主呢?就算他是真正的安乐侯,就算他爹是庞太师、姐姐是庞贵妃,淫辱长公主的罪过一旦揭发。
他,只有死路一条!!!
庞昱要想不死,那就得乖乖听她摆布,这不是比用苗疆秘术操纵他,更有意思么,至于那个人的吩咐……哼,抓住了安乐侯天大的把柄,何必再受制于他,甚至可以做的更“巧妙”一些,要他们……
狗咬狗,两败俱伤!
花想容擦干净了雪润润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好的另一套衣物换上,朦胧失焦的美眸猝然凝聚,丹红的唇角绽出一丝阴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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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魁大赛,再遇任黄
“侯爷!安乐侯爷!醒醒啊,你醒醒!”迷迷糊糊的,庞昱感觉到有人推他。
很熟悉的声音,淫荡、猥亵,又下贱,不过明显不是吹雪。
因为这个声音的淫荡、猥亵和下贱,远远的超过了他。
“醒醒啊,前十姑娘的表演已经一半了,马上轮到南宫大家了”
“哗!”庞昱直接一跃而起,然后才想起来身边应该应该还躺了俩大小姑娘的,头一个动作便是抓衣服去遮,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的两美人尽泄春光,全叫这个比吹雪还下贱猥琐的男人瞧了去。
一抓之下竟然抓了个空!直接摸到一床松松的、软软的……被褥!陡然惊觉:不对,刚才那地方空空如也,哪来的……嗯!?
他匆匆忙忙想看清楚自己倒底在哪,结果先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床檐,然后是坐在床檐上一直推他的猥琐男。方才他射了四回还是五回,前世二十年的积蓄释放的涓滴不剩,那叫一个精疲力尽,睡起来了眼睛都是花的,一时没看清楚他脸,就瞅见嘴边上头那两撇黑不对,是两撇胡子。
任黄!
我x,是这丫!庞昱一惊,这下子可是真醒了。
任黄大喇喇的坐在床檐上,斜眼看着他:“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哼,叫你半天也不醒,感情是刚才干的太劳累了?”
“刚才?刚才怎么了?”庞昱瞪大眼睛,一脸木然的望着他,一手探到被褥底下捏了,软趴趴的,还有点麻,加上腰眼泛酸。背脊寒凉,看来刚才在凤临阁顶层的疯狂欢好不是在做梦……但是,不能承认!
“呀。还跟你任哥装!”任黄“呸”地一吐口中叼着着长杆。站起来一脚踹在床腿上。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冷笑道:“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地**相。肯定刚才睡了女人。是不是?”
看见他这幅猥琐嘴脸。庞昱就在想:娘地。这种淫人怎么可以在世上活这么久呃。是了。他是公主府地下人。多少有点靠山……公主?公主!!!
他猛地想起来。刚才他被他睡了地是那个刁蛮、任性、暴躁地小公主。
这算什么?算什么!!!
老子地清白。老子守了二十几年地处男之身。没有给琴伊。没有给熙芸。也没有栽在花妖女手里。却居然被个刁蛮、任性、暴躁到令人发指地小公主睡了!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
四哥一阵心慌。
刚才他中了**香。迷迷糊糊的很多事情记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四哥不会弄错。绝对不会。
纯洁的四哥以后再不纯洁了!!!
任黄看他脸露慌乱,益发得意起来。哈哈笑道:“行啦,别装了,又不是什么羞人的事,花魁大赛一坐就是一天,美人再多也会看腻地嘛,领着自己的相好,到凤临阁找个房间……嘿,这可是公开地秘密,不然诺大的一个七层高楼,又是夜晚决定花魁归属的场地,怎么会特意空出来,一个人也没有呢。”
啊,有这风俗的?
庞昱愣了一下,马上大笑:“哈哈哈,知我者任兄也,任兄也啊对了,任兄也是带了相好地,然后……呃哈哈哈哈,完事了刚巧到我这里的么?”
“哎不不不,兄弟一介下人,哪配在这里有房间啊,不过要是庞四小兄弟……啊不,要是安乐侯爷您愿意,肯把房间借我,我倒是可以她俩三个小丫头来……”任黄摸着两撇小胡子,色色地笑着,眼神那叫一个下贱。
“房间?你说这里是……我……不,是安乐侯的房间?”
“对啊对啊,但凡到场的贵戚公子,比如您啊,教坊司都会给安排的。”任黄很亲热的靠过来,好像把刚才讽刺加踢床的事忘了。
庞昱微一沉吟:“你……等了我很久?多久?”
“可久啦!”任黄一拍大腿,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我在人群里见到你离了座席,就追过来想问你个事,结果看你进了凤临阁……嘿,就知道你和哪家姑娘悄悄地约好了,于是我就在外边等,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两个半时辰。庞四……嘿嘿,庞四兄弟,还是这样叫着顺口,你可真是威猛强劲,金枪不倒啊,是不是有什么独门地交欢**,还是吃了太师府秘藏的补药,那个,哈,教教兄弟吧,或者给兄弟也来点,兄弟那个一次也就把个把时辰,短了点,哈,哈哈。”
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俩小时,庞昱用眼角狠狠地鄙视他,打死也不相信他这瘦弱身板(呃,任黄地个头其实还行,不过比起四哥的威武当然还是差很多滴)能在女人身上挺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都是奇迹了!
“然后你一个下人,不敢随便进去,就一直等,等到天快黑了,前十地姑娘们选了出来,凤临阁四门大开,准备最后的花魁决选,然后……”
“然后我就溜进来了呀!”任黄打断他道,“问清楚安乐侯的房间在二楼这里,就急急的奔上来了,发现门半掩着,你在里头睡得挺香,抱着被褥一个劲的拱,满口的什么容容妹,我要你乖芸,芸你来反正,我又一直等,等到现在。快快快,快些啊你,再晚就看不到陈师师弹她的曲颈琵琶了。“急个屁啊”庞昱一听欧阳修的相好要上场了,也是想看滴,不过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顶楼春风……n度的,醒来却会在二楼他的房间。
“呃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房间的问题任黄定是不知道的,那得一会见到花妖女,当面问她。
陈师师出场了,她也应该快了吧。
“噢,我们家公主让我来问你……问你……”任黄本来说得很顺溜,可是说到一半破天荒的停住了,什么事情能让这脸皮厚的像城墙,比吹雪还要无耻n多滴猥琐男也觉得不好意思出口。
“问什么?”
“问你缺不缺女人,想不想娶个媳妇?”
“你要我说几遍!!!”
临到了大厅,决选的主会场外,庞昱顿住脚步,再次转身,面向一路追过来一直抓他胳膊试图拖住他的任黄。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不要随便给我介绍姑娘,尤其是还是什么十二岁出头水灵灵又乖又听话的小丫头。我是个正直的人,不是恋童癖、萝莉控!你不要打着公主给远房表妹相亲的名号诱惑我,就算是个小郡主我也不稀罕!”正义凛然的一把甩开他,昂首阔步以一种虎步龙行的姿态走了进去“大哥回来啦!”
里边霎时喧嚷一片,人声鼎沸。
迎着太子党弟兄们仿佛英雄归来一般的欢呼,庞昱昂然走到了为他安排的、全场最好的座席,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任黄和他一样也走进了大厅,步子很快也很低调,一晃眼就混杂了人群中,因为欢呼四起,喊声喧嚷,他的自言自语完全被压住了听不清。
“偏你不要,这小姑娘,别人求一辈子还求不来呢。”
庞昱进来的时候,二选第二名(十七位名妓的二选,南宫琴伊等不算)兰桂坊的头牌凤仙姑娘刚刚表演完,众宾客无不翘首以盼,焦急的等待着今届大赛公认的、唯一能同三大名妓争锋的陈师师出场。
陈师师来了,换过了一身浅蓝色以金缕刺绣著花鸟纹的襦裳,下着雪浪挑花洋绉裙,秋波流盼、樱唇含贝,秀眉宛如新月,最动人处是她闪动的大眼睛有种纯真若不懂世事的仙子般的气质,使男人生出要保护疼惜她的心情。
相比之下,厅内众美妓登时作了只配供奉陈师师这明月的小星点。
陈师师朝全场宾客袅袅施礼,然后盘膝坐下,身边俏婢为她捧来一只曲颈四相的琵琶,她接到怀里,纤手轻轻一挥。
只听“琮”一声,妙音骤起,如珠走玉盘,如霓裳轻舞,大厅中霎时只余琵琶之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嘈杂。
她怀抱琵琶的方式似与别的姑娘不同,乃是直直竖放在怀中,而且琵琶的制式也不像是坊间常用的类型,曲颈四相远较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