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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心情大畅,笑得合不拢嘴,跟儿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全力支持他把南宫琴伊的花魁桂冠摘下来给别人,等到父子俩合计完怎么怎么计划,怎么怎么实施,怎么怎么确保不出篓子,天已经大黑了。庞太师打发儿子先去用膳,等他走远了,拍拍手,一道黑影乍然耸立身后。
“明天,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就绪,太师尽可放心,少爷的安全我等会誓死保护。”
“不光是昱儿,还有……”庞太师稀疏的白眉一轩,几绺垂在额头前的散发无风自动,似是目中所绽的精光凝成了实体,一瞬间划出的锐利劲风竟穿窗破棱。
“不是有大内侍卫和神策营保护……”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真要出了事,保护不周地职责谁担待的起!”
“是!属下明白,我等定誓死为太师效命。”那人单膝跪倒,低沉的声音里蕴涵着无比的肃穆之意。
“不光是你们飞羽,还有铁血龙空天鹰,太师府所有的精锐全部齐出,明天的行动,老夫要万无一失!
“遵命!”
黑衣人奉命而去,庞太师望向南边的窗外,笑容里满浸血腥。
ps:呼铺垫的差不多了,下一章花魁大赛正式开始了,不要以为这只是一场选美哦,也不要以为只是一两个势力的交锋。大话不敢说,公子地书友里能猜到接下来发生什么地,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不信的话,讨论区里留言,大赛开始后见分晓。
第一百五十章 花魁大赛,当街戏美女
终于,到了万众瞩目的花魁大赛这天。 //
汴梁城里仿同节日一般,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街头已是人潮涌动。
花魁大赛,不仅仅是风月界一年一度的盛事,更是城纨绔大少、膏梁子弟们望眼欲穿的选美大会,同时也是满城老百姓们难得的一睹名妓芳容的良机。
概因在这一天,全城的每家青楼妓院,不管姑娘们有多值价,多难得一见,花魁大赛上全部要出来公开献艺,所以哪怕你是个杀猪的屠夫、街口的癞子,看到的、听到的、赏到的,和那些高官勋贵、公子纨绔也是一样一样一样滴!
所以花魁大赛一开,汴梁城里所有的男人都冲动了,尤其这还憋了一个多月(前文有题,南宫大家去洛阳寻琴谱,大赛延期),打从昨晚上开始,京城里就到处都是嗷嗷叫的狼嚎了,一大早更是群狼涌动,直扑赛场。
这种事情,当然少不了四哥,毕竟人家是色狼中的色狼嘛。
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
当庞昱穿着他招牌式的青衣小帽家丁装,骑着安乐侯的高头大马,大摇大摆的在御道上行进,当他看着路两边塞满赴会的车马,彼此挤得缓若蜗牛时,不由大大滴庆幸自己做了七秀坊的“牛郎”。
御道正中,是专为各参赛青楼辟出的道路,两边由城内守军隔开,中央通行无阻,庞昱携七秀坊一行侧骑所到处,欢呼阵阵,人人瞩目,其中不光有想饱览邹熙芸及“九天飞仙”艳姿的男人,还有众多希望一睹“天丁大人”风采的贵女宦妇们,纷纷揭帘来争着瞧他,想看看这个帅的惊动大宋天子,连续和南宫大家、邹熙芸、花想容三大名妓传出风言风语(呃。那时候还没有绯闻这个词)的太师府一等家丁,生就得是怎样一副长相。
四哥当然不会使她们失望,崭新的一身家丁装,外面潇洒的罩了一件纯白色披风,挺直的躯干,雄健的腰身。英姿飒爽,目如朗星,脸容近乎完美的俊伟,帅到无法挑剔,唇角自始至终挂着阳光般灿烂笑容,加上腰间挂着上古神兵鱼肠剑,怀里价比千贯地淫器不对,是银砖,反正四哥现在浑身都是令天下美女着迷的魅力。比之赵允弼当日潇洒万倍,风光万倍。
四哥有种天皇巨星的感觉,骑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无数姑娘们尖叫、欢呼,挥舞着手里的绢帕、彩带、桂枝,就为了吸引他看一眼的目光,哪怕只是零点一秒,每每四哥招招手,飞个吻,那叫得简直是震耳欲聋啊。
四哥努力地在回忆他那个年代地演唱会、见面会上还有什么带动人气。直接叫全场沸腾地好“好招数”。比如拉个美女歌迷上来湿吻什么地。或者扔件衣服到人群中。倏地一声“庞公子”。打断了他美好地yy。
唤他地是邹熙芸。
这位长于乐舞地大美女就坐在他身后紧跟着地那辆马车里。掀开车地帷幔。露出她颠倒众生地绝世花容。
“熙芸。什么事?”庞昱放慢了速度。勒着缰绳退到马车边上。
“一会就要进场了。你主子安乐侯究竟什么时候来?”
“快了快了。侯爷他这些天一直养病。院子门都不出地本来。是我废尽了唇舌才说动侯爷出面。熙芸呐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啊。”
“熙芸不会忘记昨日的承诺,只不过……”邹熙芸美目缓缓扫过他,蹙起了灵秀的黛眉,“万一安乐侯届时未至,这个责任……”
“我来负!”庞昱把胸膛擂得咚咚响,豪言放话。
邹熙芸这才放下心来,拉上车帘在里边做赛前地最后准备。
七秀坊车队继续沿街前行。四哥继续打马走在最前头。继续挥手、飞吻,惹来无数尖叫。提前就把大赛的整个气氛给带动了起来。
渐渐的,各家青楼的参赛队伍从两边道旁驶入御道,彩车迤逦,争奇斗艳,姑娘们更是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楚楚动人,其中有不少都是艳名远播,寻芳客们轻易难得一见的红牌,以她们的身份,就算是王孙公子,高官贵胄,怕是轻易也请不动她们出台,但在这全民同乐的大好日子,人人都有这等眼福。
姑娘们也乐意在这一天公开现身,好好“表现”,因为再没有任何日子比花魁大赛上,年轻英俊又多金还有势的少年公子们聚得更齐了,青楼姑娘嘛,谁不爱金、谁不爱俏,谁又不想早早跳离火坑找个好男人嫁了呢,所以就算平素再眼高于顶地头牌红姑娘,到了花魁大赛时候也禁不住芳心可可,只盼着能夺个好名次,然后找一个年少英俊、少年得志的好儿郎嫁了,尤其要是被京中顶尖的几位公子哥看上,那可更是鱼跃龙门,一步登天。
所以一大清早,各家姑娘们早早就悉心打扮好了,乘车出发,一时间整条御道上到处都是美人袅袅,香风阵阵,乍一看看过去,还以为到了九天仙境哩。
淡定,淡定啊!
四哥很想喊出来,提醒路边这帮眼睛看红了、下边勃起了,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禽兽男人。你看看他,管叫周围各式美貌姑娘穿梭往来,群雌粥粥,淡定的四哥全部当成寻常的使唤丫头,搭都懒得搭理!
什么狗屁美女!比得上我家琴伊?比得上我家容容?比得上我家熙芸?一个注定是老子滴,还有俩等着四哥睡呢,谁稀罕你们这帮庸脂俗粉。
一会功夫呢才,宽敞的御道上就汇聚了一条五彩斑斓的车流,朝花魁大赛的主办地城西金明池畔进发。
虽然这花魁地桂冠个个姑娘都想争,不过以往三年有南宫琴伊在,她们能争得不过是第二名“花国榜眼”而以,而今年,江南第一美女邹熙芸高调入京参赛,再加上一个走妖娆路线、魅惑众生的花想容,基本上是前三都没有希望了。
姑娘们,争第四吧哎。
目标一放低。气势也跟着低,尽管七秀坊的车队出来的不算早,但是,道路两旁其余青楼妓院的参赛队伍,就算加入了进来也不敢逾越,大条的走在她们前头。只乖乖地跟在后面,结果成了四哥一个人打马在前面领路,身后至少三十家青楼楚馆、近千人的的庞大队伍,全部通通地唯他马首是瞻。
这是堪称京城近十年来地一大奇景啊,小小家丁竟然成了人人欲染指、却又都没有能耐全吃下地京城风月界的领航标!
七秀坊地车队继续前行,到了和御道交叉而过的京中又一地标玄武大街,两条大道交叉的十字路口中央,赫然停着一顶华盖覆纱、金檐垂旒的奢华大帐,毫不客气地阻住了众人的去路。
金帐四周悬着藕色薄纱。帐底平如床榻,四面设有女墙似的雕栏,栏柱盘鳞。精致的雕刻上细细贴着金箔,耀眼闪亮,无比华贵;帐子两侧各有一条碗口粗细的朱漆轿杠,前后均有四名力士、共是八人同抬,可以想见行走时之平稳舒适。
呀呵,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挡本大爷去路!
庞昱很不高兴,打马上前刚要厉声质问,金帐藕纱里探出一只芊芊柔荑,剔透如玉的指尖抵着纱帘。微戳出尖细如茭白嫩笋地形状,然后轻轻地往边上一掀,露出里面千娇百媚、风姿绝世的紫衫俪影。
可不就是花想容!
她看来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窄袖纱罗衫,金步翠摇、珠饰环佩,内衬云紫纹绫诃子(又称“内中”,女子地无肩带掩胸内衣,常见于唐代仕女图)裸出颈胸问的大片雪肌,下裳是微带青蓝的紫色丝裙。臂间挽着一条窄幅的紫绸披帛;柳腰约青、皓腕环碧,合襟处结了只小巧的青绂绸结,以羊脂白玉珠为坠,简直是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
“唉呦哎,这不是天丁大人么?领着这样长长的一条队伍,可真风光极了呢。”她看见庞昱,媚声一笑,声音甜的发腻。当真是风情万种。有意无意一瞥。水汪汪的杏眼里眸光盈盈,分外冶丽。似欲扑进他怀里,仰着螓首质问。
怎么样?决定了没有,你要帮谁啊。
帮谁?这个问题四哥还在考虑。
“想容姑娘早啊,你今天格外漂亮,真是美极了。”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庞昱也不好太那啥,挺直起身子尽量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
“是么?在天丁大人眼里,奴家就是再美怕也比不过你车里地熙芸姑娘吧。”明明她以“天丁大人”相呼,态度比昨日疏远了很多,但话中却酸酸的,有点呷醋的味道,叫庞昱忍不住心神一动,想:老子这三日终究没白忙活,花妖女竟然也会为了我吃女人醋,哎呀呀,四哥的魅力真是大。
“非也非也”他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十六哪来胡子),摇头晃脑的道,“每当在下见到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