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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辰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坐在床上,果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远处就传来嘈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侍卫来到玉遥殿门外要求开门搜查的叫喊声。
那个刺客往宋辰嘴里塞了个药丸,威胁道:“想活命就把他们打发走,不然你就拿不到这毒的解药!”
宋辰当然不可能把毒药放在眼里,只是这刺客实在是多事,他为了跟着剧情走,此时绝对不会多生事端,这个刺客他是一定要护住的。宋辰右手一抖,刺客还没反应过来,匕首就被宋辰夺了过去,并反手将刺客压倒在床,匕首对准他的脖子。
“你!”刺客大惊,伤口被撞又闷哼了一声,狠狠道,“别忘了你中了毒,解药还在我手上!”
“不想我把你交出去就老实点!”宋辰抖开被子将他塞进被窝里,然后自己迅速脱去外衣,钻了进去,伸手将刺客紧紧的贴身搂住。
叶槐已经被吵醒,他喊了一声宋辰,宋辰没做声,就嘟囔着去给外面的侍卫开门了。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让开!我等奉女皇之令捉拿刺客,刺客就在这附近不见了,我等特来搜查一番。”
“大胆!”灵小侍也醒了,此时正在外面大喊,宋辰见状,此刻自己如果还不出现,肯定惹人生疑,便再次警告了刺客一遍,用巧劲儿将他扔上了房梁,自己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
外面只来了四个侍卫,应该是因为分散了人手的缘故,那四个女侍卫带着刀站在门口,灵小侍却堵着门不让他们搜查。
“灵儿,让开吧,让她们搜,我们又没有窝藏刺客,让她们搜查又有何妨。”齐玉遥依靠着门框,端着一副妖娆姿态,让几个侍卫看直了眼睛。
四个侍卫四散开,宋辰的屋子也进了一个女侍卫,她一进屋就拿着刀到处乱捅,被子,床底,箱子,桌底,又抬头往房上看了看,这才和其他几个人集合,说声告罪,离开了。
灵小侍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齐玉遥柔声安慰,叶槐也喝了水压了惊再次睡去,宋辰就坐在床上,果然刺客又翻身下了房梁,摸到宋辰的床上。
“你到底是谁?”刺客明白自己不是宋辰的对手,老老实实的放下帐子,闷声问。
“你到底是谁?”宋辰也问。
刺客闭紧了嘴巴。
宋辰脱去外衣,抖开被子,又钻进了被窝:“要睡便睡,要走便走,不走也不睡就不要出声,内伤自己解决。”
其实刺客是谁,宋辰当然知道,他一开始只是怀疑这个刺客是零,男主之一,后来用了剧情人物追踪器锁定后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如果说原本宋辰就是救了零一命,那也就能理解为什么零嫁到皇宫之后和宋辰的感情这么好了。
都是有原因的。
零其实没受多大伤,只是胸口被人打了一掌有些闷痛,呼吸之间有点不畅,他和十二在宫中潜伏了三天,不眠不休的蹲守观察,最后还是刺杀失败,不知道十二有没有被捉住。而身体和精神经过多天的紧绷,此时又感觉到这个人对他没有恶意,零也忍不住眼皮打架,想着两个人都是男人,合衣躺在了床里。
突然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推了推宋辰,问:“为什么刚刚那个侍卫看不见我在梁上。”
宋辰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他眼神不好吧。”
零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但是他又哪里知道,这都是宋辰帮得忙,若不是有系统,零怎么可能不被别人发现。
后宫四看了一场戏
零大概也不会想到,这一觉,竟然睡的无比香甜,身边的是陌生人,可是他却醒了也不愿意起来。
只是宋辰倒是先醒了,他看了零一眼,起身穿衣:“如果没什么事,今晚就离开吧,毕竟皇宫不安全。”
零沉默的点头,表示明白。
宋辰起了床,去了对面喊叶槐,大概是昨晚被吵了的缘故,他睡得格外的沉,宋辰喊了几声他才醒。
当天晚上零果然走了,就像是没来过一样。
牢记恩情,改日报之。
宋辰看了一眼纸条,凑到蜡烛前烧了。
日子倒是在按着剧情一步一步的走着,只是齐玉遥的心思宋辰有些弄不明白。
这么些天下来,齐玉遥每日看看花,散散步,去御花园逛逛,去亭子吹吹风,然后就是宅在家里读读诗集野史什么的,丝毫看不出一点为女皇不爱他而伤神的样子。
或许事情并不是书中描写的那样,还是说,这里的剧情又产生了变化?
之前所说的宋辰的灵魂出现了问题需要修复,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为什么会出现问题,又是谁拿去修复,除了他这个位面还有别的所谓的清洁工吗?清洁工的生命已经近乎永生,那么之前的清洁工又在哪里,为何从来没有听小五小九说起过,为什么很多事情都是后来宋辰才能知道,他们却要在一开始不说,是隐瞒还是忘记了?
这些问题在这一瞬间通通涌上心来,以前刻意忽略掉的事情也重新让宋辰有了疑惑。
只是无人解答,宋辰只能将这些问题通通压在心底。
这日天气尚好,微风徐徐,骄阳半遮,云朗天清,嗯,适合宅。
宋辰把书房的书搬出来晾晾后就没什么事了,干脆搬个凳子坐在书房门口发着呆。
叶槐陪着齐玉遥,灵小侍去煮粥,日子也闲的很。
过了片刻,齐玉遥放下手中的书,将叶槐唤到面前,问:“今天什么日子。”
“回玉皇君的话,今日六月十五了。”叶槐答道。
“我来这里有多久了。”齐玉遥又问。
叶槐想了一下,说:“玉皇君嫁到这里来已经半个月了。”
齐玉遥笑了一下:“日子倒是过得快,行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侍奉了。”
“是,小侍告退。”叶槐屈膝退了出去,马上蹦蹦跳跳的跑到宋辰旁边。
宋辰没做声,真真切切的听见齐玉遥叹了一声:“十五么,也是时候了。”
宋辰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齐玉遥就是在今晚偷偷哭泣时被女皇发现,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下午宋辰和叶槐两人把书收起来放好,就差不多到了吃饭的时候。
灵小侍做了几个小玩意儿哄的齐玉遥很是高兴,就连晚上用膳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
齐玉遥吃完饭就由着他们把饭菜撤下,歇了半晌,眼见着月中天了,便站起来说:“本皇君出去走走,你们就不用随身跟着了,早点歇着吧。”
“使不得!”灵小侍不同意,急忙说,“主子可是千金之身,身边怎能不跟着侍人。”
“不用说了。”齐玉遥摆摆手,“让本皇君发现你们跟在身后,就逐出宫去。”
灵小侍急得团团转,嘴里不住的说:“主子,主子,这样不行啊。。。”
齐玉遥没再说什么,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门。
“怎么办怎么办?”灵小侍看着齐玉遥的背影火急火燎,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宋辰看着他转来转去转的自己有些眼花,便开口说:“玉皇君是个有分寸的人,况且皇宫大院内侍卫重重,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灵小侍和叶槐都觉得有道理,虽然灵小侍还是很担心,可齐玉遥不让他跟着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让他们下去歇息,自己执着灯等着齐玉遥。
宋辰等了一会儿,见叶槐的呼吸已经平稳,便开了门,轻手轻脚的溜了出去。
一路上凭着过人的耳目躲过巡游的侍卫,宋辰来到了静心湖旁,顺着浓重的夜色爬到树上,利用树叶为他遮挡身影。
十五的月亮又圆又大,银色的月光撒在湖水上泛起淡淡的涟漪,远处的季桂开的正灿,丝丝冷香扑鼻而来。虽说此时正值夏季,天气炎热,可是在这静心湖旁却只有凉爽。
就是蚊虫颇多。
打蚊子实在是有煞风景,但齐玉遥抵不过蚊子迅猛的攻击,他在身上挥舞了几下驱赶蚊虫,然后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就立即收拾一下自己,开始嘤嘤哭泣。
果然不到片刻,女皇舞依依就闻声而来。
宋辰目瞪口呆。
“你是谁,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偷偷的哭?”舞依依走过去轻声问。
只见齐玉遥像是吓了一跳一样急忙别过脸:“你,你不要过来!”
“怎么了?”
齐玉遥捂着脸不让舞依依看:“我,我可是堂堂玉皇君,你,你个大胆的登徒子,快点走开!”
舞依依惊讶:“你是齐玉遥?”
齐玉遥捂着脸骂道:“大胆!谁准你直呼本皇君的名讳,小心我告诉女皇,让她把你抓起来!”
舞依依只当他没看见自己所以没认出来,便说:“莫怕,我只是一时惊讶,你,你可否把手放下来?”
“刚刚哭花了脸,怎么能失礼见人,你背过去,莫要看我,我便放下手来。”
舞依依同意,就转了身,于是齐玉遥放下手来。
舞依依又问:“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
齐玉遥哽咽,眼中又是泪光闪闪:“我对女皇倾心不已,独自远嫁邬国,却让旁人看轻了去,女皇不仅不理睬我,如今竟是连下人都给我脸色,若,若不是我屋内几个侍人护着我,我。。。。”说着又哭了起来。
舞依依气道:“他们竟然敢对你如此无理,你怎么不告诉我,咳咳,我邬国女皇?”
齐玉遥说:“女皇眼中只有她的两位皇君,我即便是说了又如何,说不定又要背个娇气的骂名。”
舞依依说:“女皇不是不理睬于你,只是过于爱她两位皇君,心中对你无情,自然就不想见你。”
齐玉遥叹气,道:“你说的不错,可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冷落于我,我怎敢奢求她赐予一点爱怜给我。”
齐玉遥摸了摸头发,见舞依依真的没有回头,又说:“谢谢你今天听我说话,你走吧,我不会告诉旁人你戏弄我的事情。”
舞依依回过头,却只能看见齐玉遥远去的背影,在夜色中看起来格外的纤细,惹人怜爱,一时间,竟是望痴了。
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