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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有致,看着很是古色古香很有格调。
他七弯八拐找到66号。这是一幢三层的中西风结合的小楼,透过雕花铜门一眼就望到里面正坐在太阳伞下看书的楚克,同时楚克也发现了他,搁下书迎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地方,正打算出来接你。”
“有心了。怎么,你腿脚不便吗?走路的姿势这么奇怪。”
心细的任天远发现楚克行走的姿势,还是和被自己爆了菊那天差不多,甚至还要难看一点,连步子都迈得小小的,跟个绑了小脚的大家闺秀似的。
“……刚才不小心脚磕了一下。”听他这样一说,楚克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声音也是从喉咙管里憋出来的。
“这样你还能动手吗?”任天远笑了。
“能,等这痛劲一过就好了。”楚克连忙表示自己绝对没问题。
“那就好。”
楚克支着腿迈着小碎步把任天远让进了一楼起居室,给他端了新榨的果汁。
任天远一边感叹他家的豪华装修,一边接过果汁坐在真皮沙发上喝了两口,问:“要等多久,要不我帮你看看,磕得严重不?”
“不用了,你刚来,先坐着休息会儿。这么大一下午,不急在一时。”楚克脸色又黑了黑,才慢悠悠的品尝起了自己手中甘甜的果汁。
任天远只好陪着他喝果汁。
楚克一边喝一边在仔细观察着任天远的神色。等了几分钟发现他面无异色之后,他自己的脸色就越来越奇怪了:
怎么没见效?!
这可是美国最新出产的催情药!
“任先生,你还好吗?”再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之后,楚克的表情就越来越奇怪了。
“很好啊,有什么不对吗?”任天远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看了看自己手,没发现自己身上哪块不对劲。
这东西对他没起作用!
楚照你个混帐,居然敢给我过期药品,看你哥回头不揍死你!
楚克一边骂着自己的弟弟,一边把手伸到桌下摁了个按钮。他这一摁下去,任天远坐着的椅子就立刻从扶手上、椅背上,弹出好几个金属扣,转眼之间就“啪啪啪”的把他的手、腰、大腿,以及脖子给扣住了……
任天远被牢牢实实的固定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打不过我,就动起了歪脑筋的节奏?”任天远挣了挣,椅子好似铁铸的,纹丝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订做的。怎么样,尺寸还合适吗?”楚克探身从办公桌下面拿出个盒子,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谢谢,挺合适的。”
“不必客气,这是你应该享受的。”
楚克走过来,把手上的盒子打开,任天远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
里面居然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臂的假阳|具!而且那形状还特别逼真,血管暴突、狰狞肿胀的,看着都让人菊花一紧。
看着任天远眼里不加掩饰的吃惊,楚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第10章
他拿出那只假阳|具戳了戳任天远的嘴唇,挑着眉得意的笑:“型号还满意吗?想象一下它插入你身体里面的时候,应该会很爽。”
任天远扭头躲开了假阳|具,看着他一脸的得瑟,皱了皱眉:
“……楚克,你还是别笑了为好。”
“是不是我笑起来太邪魅狂狷,你忍不住春心荡漾?”
“不,那是因为你的笑起来太贱,看着我就想再爆一次你的菊花。”任天远看了看他的下面,无比怜悯的摇了摇头。
“……谢谢,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狠爆你的菊花!”
楚克脸色一变,伸手掐住任天远的下巴,就一口咬在他的嘴上,直到嘴里有铁锈味才松了口。
这男人应该是狗变的,这么喜欢咬人。
有点痛,任天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楚克一见眼神一黑闪起了小火苗,心念一动,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凑上去就贪婪的亲。只可惜,报应来了,他马上被牙尖嘴利的任天远咬了,还是死咬着不松口的那一种!直到楚克捏着他的下巴一提,任天远才不得已松了口。
摸了摸被咬破的地方,楚克眼里露出了嗜血的凶光。他一按座椅板上的开关,那块座板就退了出来,任天远的屁股就悬空在了椅子上面。人被金属扣扣着,怎么也掉不下去。
楚克又“刷”的一下亮出了一把反着森冷寒光的匕首,“滴溜溜”的在手里转了几圈,瞅着任天远意味深长的一笑,就蹲了下去把刀尖对准了他的屁股……
任天远心里一凛,只觉得pp上寒意阵阵菊花一紧,连忙出声提醒:“喂~,楚克,不带这么拿刀尖玩的呀,会坏的。”
用假阳|具还好,用这个真会出人命的。
“怕了,怕了就求我。”
话是这样说,楚克手并没有停,挥着刀子“刷刷”几下就在任天远菊花处的布料上剜了一个手臂粗细的洞。担心被他手上锋利的刀子误伤,任天远屏息静气连呼吸都不敢粗了。还好楚克刀功不错,就算这样,任天远的屁股肉连皮都没破一点。
技艺不错,很有当大厨的潜质!
任天远只觉得菊花处一凉,有冷气吹了进来了……
看看桌上那只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任天远菊花真的隐隐作痛了。这个楚克,阴险狡诈无耻下作,自己一早就应该对他严加提防才对。
眼看楚克已经把那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拿在手里,蹲了下去……
那东西已经顶在自己的菊花上了,正慢悠悠的在那娇嫩的地方磨来磨去,磨去磨来……那种酷刑即将来临的精神折磨太痛苦了……骇得任天远倒吸一口凉气,半天都呼不出来,吊在肺气泡里憋得他整个肺都痛了起来……
任天远是真急了:“楚克,我跟你说,你这样玩我,小心你那20w再也不收不到了。”
楚克伸根手指在任天远眼前摇了摇,挑着眉毛贱笑:
“……才20w而已,一根牛毛都算不上,你楚大爷少吃一次大餐就有了。”
说他就用那**的东西在他菊花边上用力一捅,捅得那团肉都陷进去一大块。任天远给他那架势吓了一跳,还以为捅的是菊花。闭着眼睛感受了半天,才发现捅的是屁股。
这男人,实在太恶劣,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任天远小手臂往扶手上一压一抖,就从他袖筒里滑出一支袖珍手枪,右手弯曲手指一把接住对准左手腕上的金属扣“啪”的就是一枪。很好,那金属扣应声弹开!得了自由的左手再一把拿过右手中的枪对着右手腕金属扣一枪,再歪着头对准脖子、左右脚踝上金属扣又是三枪……
几枪拍案惊奇!
“啪啪啪”几声尖利的枪声过后,被金属扣结结实实固定在椅子上的任天远完全自由了。他起身一扑就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楚克压倒在了地上。
楚克的屁股一着地,随即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上空:
“我的雏菊花啊!”
压倒在他身上的任天远,被他那惊天动地无比凄惨的哀嚎声给吓得一个激灵就从他身上翻下来,举着手枪双手做投降状:
“老兄,这次我可没动你的菊花,你可别诬赖我!”
“卧槽!你个混帐王八蛋,你上次爆过的菊花还没好呢!哎哟~……”楚克跟被恶狗咬了似的,一咕噜就从地上翻了起来,揉着屁股惨叫连连的在屋子里面乱蹿。
“……不是吧!你到现在还没好?这都快20几天了,你那里不会坏掉了吧?!”任天远一脸的惊讶。
“怎么会好!王八蛋,你那天下手太狠,把你楚大爷的菊花撕裂了好几处。”楚克一边红着眼睛揉屁股一边凑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他,“害得我这一段时间都只能吃流质食物,行动走路都不便,连公司都不能去,只得天天窝在这里办公……更重要的是,王八蛋,你害得我20几天都不能干人,这可是我成年以后最长的窗期了……”
说到最后,又痛又恨的楚克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其实你叫一下医生就可以搞定了,别告诉我你蠢到医生都没叫!”惊呆了的任天远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就爆了一下菊而已,这蠢货居然能痛这么久!
“王八蛋,永远只当一号的楚克菊花被人爆了,我哪还有脸去找医生!如果传出去,我就不用在圈子里面混了。”楚克咬牙切齿的杵在他面前骂。
“……所以,为了你那可笑之极的一点点脸面,你就忍到现在?我说,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任天远看着他一脸忍着痛楚又要装凶神恶煞的悲催样子,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哈哈~,哥们,你真牛!那地方痛起来可是要人老命的,你老人家的忍耐力可真好……话又说回来,那地方搞不好发炎,麻烦就大了。”
“难道要我腆着脸找医生看菊花吗?还是被人用手指捅了的。”
任天远象看傻子似的看了他半天,这人啊,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典型死要面子活受罪!
原来这男人骗自己来是为了给自己的雏菊报仇!
可怜的,那地儿痛了这么久,他老人家到底是怎么忍过来的?!任天远突然同情起他来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背着两只手塞进衣服里,在随身空间里摸了一小瓶空间之水拿出来递给他:
“美国特效药,志治爆菊后遗症,请放心使用。”
“……辣椒水?”
“……你当我是你,专门使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任天远作势想收回手,却被眼疾手快的楚克一把抢了过去。
他拿着瓶子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没发现一个字母,甚至连个出厂日期都没有,就狐疑的看着任天远:“你确定这玩意是药而不是水?”
“……爱用不用!用了你还有一丝希望,不用你老人家就继续受着吧!”任天远大咧咧的在楚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