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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擦了,我还要洗澡。”楚克无所谓的把毛巾往架子上一搭,瞅着镜子里一身白色浴袍的出尘美男,眼神一荡又死贱死贱的笑,“鸳鸯浴,来不?”
“死性不改。”
任天远带着‘这人脸皮到底得有多厚,才能这么无耻’的无奈表情出了浴室。
楚克也没关门,就那样往浴缸里放水。“哗啦啦”的流水声一直回响在任天远房间里。
那声音,怎么听都有种诱惑的味道,让任天远心浮气躁,忍不住朝浴室方向喊了:“暴露狂,你就不能把门关了吗?”
“关了门就对不起你送我的暴露狂这名了。”
任天远苦笑着摇了摇头拿了本床头书翻看着,浴室里又传来了楚克的狼叫声:“小子,你对哥哥的健美身材一点也不动心吗?”
“……没兴趣。”
“你是不是男人?”浸入浴缸后,一身舒泰的楚克愉快的吹起了欢快的口哨。
任天远没再理他。
等楚克快把自己皮肤泡成老树皮的时候,才从卫浴间里出了来。任天远听到响动抬头一看,十分无语的笑了:
这男人,从上到下一|丝|不|挂,连腰间一块遮羞布都没!
其实吧,这男人还是挺有看头的……健壮挺拔猿臂蜂腰,浑身上下肌肉一块块的看着都想上去捏两把……任天远的视线最后停在了他的小腹,蜿蜒向下的毛发之中,沉睡中尺寸都惊人的性|器正垂在饱满结实的囊袋前方……
“尺寸够大吧!”
楚克就那样大喇喇的走到他床前来,显摆一样挺了挺腰肢。
任天远笑了笑,突然伸手抓了一撮他小腹上的耻毛一扯,痛得楚克立刻拍开他的手捂住小腹弯下了腰,哀嚎:“嗷~,王八蛋,你下手真狠。”
“不狠我还能安然坐在这儿。”任天远合上书一脸纯良的瞅着他,“澡都洗了,你还不去睡?”
“能睡这不?”
“你以为呢!”任天远笑。
“算了,今天放过你。”楚克看了看床头上的钟,不早了,他明天还有事。他转身就这样光着屁股往门外走,惹得任天远又盯着他饱满挺翘的的屁股看得转不了眼。
走到门口的楚克突然又回过头来,把他偷窥的目光逮了个正着,立刻戏谑的问:“动心不?”
任天远耳根子立马就热了,转开了视线。
“别害臊,动心了叫一声,哥就会忙不迭的跑过来献身的。”楚克发现他有点不好意思,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笑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明天我有事没法陪你,你要出去最好把脸遮严实点,免得被人逮着了。晚上煮好饭等我回来。”
“……行。”
楚克被任天远教训惨了,人也消停了,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楚克果然一天都不见人影。任天远没出门,一个人把他家楼上的各种娱乐设施玩遍之后,天已经擦黑,楚克在晚饭飘香的时候进了门。
两人吃过晚饭后,坐在沙发上说话。
楚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明天你不会无聊了,肖人妖来了。
“肖人妖?”
“就是想跟你玩野战的枪械狂热分子。他约我们明天一起去射击俱乐部溜溜。”
“泰国来的?”
“不是,主要是我看他浑身的肌肉疙瘩不顺眼。”楚克的解释相当理直气壮。
“……两者根本沾不上边。”
“你不懂!这样一叫,他的阳刚之气无形中就会减少很多,我浑身舒坦。”
“……”
任天远无语了。
他发现自己认识楚克以后,很多时间都在无语。
次日一大早,任天远就起了来,洗漱过后弄了简单的早餐:火腿片和煎蛋,再煮了杯牛奶。楚克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任天远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
怎么说呢?心窝里很暖很暖……
吃过早餐,任天远换了衣服,架了副楚克为他准备的宽边太阳镜下楼上了等在那里的法拉利。
车子开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停在郊区一座十分气派的大门口,门上什么标志也没有。楚克从钱夹里拿出张卡在门边的隐形刷卡机上一刷,厚实的铜门就无声的向两边滑去。梦克把车驶了进去,在停车场里停了车。
任天远下车后看见满停车场的世界名车标志,已经没什么触动了,心知这就是超级土豪们的交际圈了。楚克带着他进了大厅,里面已经有好些人,都是那种衣着不俗看着贵气的公子少爷。
他们一露面,立刻有一座铁塔向他们迅速的移了过来。
楚克给任天远介绍:这就是肖铁!
这少爷那公子的介绍了一圈之后,任天远估计自己没能记住两个。那些公子哥见楚克这么慎重的给任天远介绍,看向他的眼神就有些惊奇了。
任天远看了几眼那位威胁感十足的男人,突然在楚克耳边说:“叫他肖人妖,确实很有必要。”
尼玛的,肖铁那身高,那体格……
除了他就只能在美国篮球赛场上才能见到,威胁感爆棚。
楚克点点头,一脸的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都没注意到,他们这姿势很暧昧,那些个公子哥对了几个眼神,就了然的笑了。
认完人,他们去更衣室换了迷彩服,公子哥们就摇身一变成了英姿飒爽的特种兵。扛着枪试过定位靶,任天远就发现这些人的枪法都相当不错,心理立刻提高了警惕。组织者肖铁迫不及待的把十几个人分成了两组,组长是楚克和他自己,任天远理所当然的跟在了楚克身边。
任天远看肖铁一副急吼吼的样,问楚克他是不是赶时间。
楚克笑:“我弟去美国了,他整天无聊闲得蛋蛋疼,又不敢出去约炮,所以只能靠狠打手枪自|慰自求高|潮了。”
“……我说,你能解释得文明点吗?”
“不能。”楚克优雅的耸耸肩。
比赛场地是一座山地,有悬崖有树木和乱石堆以及山洞做掩护,用的是演习空爆弹,打在身上会痛会留下印迹但不会死人的那一种。
掷骰子分出攻防:楚克一队守,肖铁一队攻。
哨声吹响,比赛开始。
两组人员立刻各自进了掩体,顺着壕沟另找有利地势埋伏。楚克一直叫任天远跟在自己身后,说要保护他。尽管任天远一再强调自己不需要保护,还是被楚克以他不熟悉场地为由强行带在了身边。
他们找了山顶利于俯击的地方蹲守。
刚刚藏好,山脚下就“突突”的干起来了。枪声十分密集,战况挺激烈。楚克立刻拉任天远伏在了掩体后面,借着中间的缝隙拿着望远镜很认真的观察战况,发现才一会儿功夫,自己这队人马就已经被他们集中火力歼灭了一大半。
“不是叫他们要分开行动各个歼灭吗,为什么不听?一群饭桶!”楚克大光其火骂完就端着枪冲了下去,楚克看了看战况摇摇头:输了,然后也提着枪跟在他后面……
短兵相接,弹多者胜。
冲下去的任天远和楚克勇猛无比的撂倒了一大半敌人,却还是因为没了子弹被人家群起而攻之干掉了。
他们输了。
输了有惩罚——挨枪子。
这么容易就赢了,肖铁对被楚克夸上天的任天远就有了怨气:
说得那么牛掰,原来也不过如此!
满心失望的肖铁没处发泄,借着处罚他们不能反抗的规矩端着步枪“突突”的就把任天远身上打开了花。周围人看着他那满身烂布条的狼狈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事先有规定惩罚时不能还手,任天远就算脸红成了柿子,也只有忍了。
自己带来的人被肖铁羞辱了,楚克怎么能看得下去。
规矩什么的就是欺负任天远这种老实人的,他才不管那么多,端着枪就朝肖铁屁股一阵疯扫,打得肖铁上蹿下跳,直骂他犯规。
“他是爷的小情人!你欺侮他,我还不能给他出口气了?”
楚克一边追着他的屁股打,一边理直气壮的吼。周围的人一听,全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任天远听了他这话,心里怪怪的。想解释吧,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好像也没什么交际,实在没那个必要,还容易越描越黑,干脆闭了嘴,心里却是把肖铁记住了。当他们转到自己面前时,他一把拽住了楚克:
“别追了,我们下回打得他哭爹叫娘。”
第17章
哨声响,第二次攻防战开始。
这次相反,楚克一方攻,肖铁一方防守。
楚克是安排五人一组分头行动。他和任天远自成一组,任天远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带着用对讲机指挥战斗的楚克借着各种掩体往敌方靠近。
敌方也在小心翼翼观察情况,一发现他们露头,“嗒嗒嗒”的火力就凶猛的压了下来。攻方立刻组织火力掩护匍匐前进去搞突袭的对员……
一时间,双方的火力交织一片,枪声跟爆米花似的响个不停,战况相当激烈。
任天远拉着楚克避开敌方耳目绕到了山坡后方。
这里山体很陡峭又怪石嶙峋,不好攀登。楚克看着这情况皱起了眉头:“你想从背后搞突袭?这地形有点困难。”
任天远挑挑好看的眉一歪头:“看我的。”
他把步枪往脖子上一挂,活动了几下手脚,长臂一伸攀住突出的石块就手脚并用的往上面攀登,连腰间配发的小凿子都没用。他身体象只壁虎似的牢牢贴在快呈90度直角的山体上往上移动,脚下时不时就有松动的山石往下掉落,砸得躲在巨石后面的楚克心惊胆战。
楚克不放心,用对讲机指挥对员在前面加大火力,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后就解下腰间的攀岩工具,走了几步,错开任天远的身位,一步一凿的往上攀爬。他攀了没两下,前面的任天远就已经翻上山顶不见了。
任天远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