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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慕家不是吃素的,可是到嘴的鸭子不但没吃着,还弄得满嘴的鸭毛。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两人僵持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好一会赖头三才番然醒悟,怒瞪着她,“妈的,老子又没有杀你,怕个毛线的慕家。”
只是想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尝尝上流千金小姐的味道罢了。难道两人事成了之后,她还会有脸跑到慕少言面前哭诉不成?
那也得看慕少言还待不待见她才行!
可恶,竟然差点被她给唬住了。
许若妍微汗,本想将他唬弄一番,等到过了今晚,熬到明天许礼熙过后便勉强安全。哪料到赖头三粗心归粗心,却也不是个笨蛋。才这么一会,便将全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狼来了的代言人
许若妍微汗,本想将他唬弄一番,等到过了今晚,熬到明天许礼熙过后便勉强安全。哪料到赖头三粗心归粗心,却也不是个笨蛋。才这么一会,便将全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既然吓唬不成,那就挑衅吧。
被激怒而失去理智的人,通常会比较好对付。
想到这里,许若妍轻轻地笑了起来,在月色之下竟然显得有几分空灵,“只怕你没那本事。”
边说边留意着赖头三的动作,并且不忘紧了紧左手上的瓷砖碎片。
赖头三不屑地轻哼一声,“等会儿你在老子身下娇喘吟吟时,就知道老子有没有那本事。”
话语中的暗示,让她微恼,“那就试试看!”
也不知道这个赖头三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许礼熙的面要求要她这个肉票也就算了,现在还背着他打算霸王硬上弓。
亲爱的阿夜,你再不来姐姐就惨了。
虽然有把握逃过,但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女人的体力始终不如男人,何况今天与慕母逛了一天,本就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体力更是在透支的边缘中徘徊着。
就在赖头三有所动作时,许若妍突然眼睛一亮,对着他身后惊喜地唤道,“阿夜!”
赖头三先是一愣,却又马上反应过来,暴怒道,“又来这一招!”
没办法,这已经是许若妍第三次使用这招。
现在,完全是狼来了的代言人,也难怪赖头三不相信。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没有说谎。
因为阿夜真的站在房间的门口那里,温和的目光扫过跌座在地面,一身狼狈脸色不带一丝血色的许若妍,顿时脸色微变,泛着冷意的目光冷冷地盯着赖头三呢!
瞧见许夜畅,许若妍不禁松了一口气。
救兵总算来了,再不来她也不知道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好累!
好饿!
好冷!
她耸耸双肩,一脸的无辜,“不相信就算了!”
她可是有提醒过他的哦!偏生人家不相信,她有什么办法?
赖头三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才张口,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强烈的杀气,正欲闪开。
无奈来人出手迅速极快,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看清来人已听见右边肩膀“咔嚓”地一声,骨头脱臼的痛楚从肩上快速传开,痛得赖头三直呲牙咧嘴,嗷嗷地叫着,右手哪还有力去拿瑞士刀?
只见那把锋利透着冰冷的瑞士刀脱手掉落到地上,发出“哐光”的响声。
然而,许夜畅却嫌折了他的右手还不够,一个用力擒住他的左手,紧接着是骨头脱位的响声。
前夫近在眼前
赖头三的哀嚎声惨烈之极,在烂尾楼里不断地回荡。
许若妍则愣住了,怔怔地望着脸色铁青,有些陌生的铁血弟弟。
什么时候,阿夜的身手变得如此矫健了?
记忆中那个温和如春风,乖巧听话的弟弟,竟暗藏着一身不逊色于迪夫的好身手。
这……
折了其双手,再将其揍得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后。
许夜畅脸色才稍好点,眼含忧色在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双手,却觉得十分的冰冷,忙将身上的薄衫脱下披到她身上,担心地询问,“姐,还好吗?”
他实在不敢想,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迟些才发现,姐姐会遭受什么样的遭遇。
还好,赶上了!
许若妍回神,轻轻地摇了摇头,浅笑道:“右手不小心被划了一刀,无碍。只是觉得有些体力透支罢了!”
直到这一刻,许夜畅才发现她受伤的右臂,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而此时,与他兵分两路,从楼下往上一层层找上来的迪夫,在听到楼上传来赖头三的哀嚎,心头猛地一跳。忙大步上楼,寻着声来到房间。
一眼见到被许夜畅收拾后扔到一旁的赖头三,上前就是一脚,指着对方的鼻子溜出一连串的意大利语。
瞧他那表情,便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许夜畅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家姐姐,察觉到她的挣扎,不禁眉头紧皱,“姐,别动!”
见他脸上满是固执,到嘴边的话只好吞了回去,任由他抱着自己下楼。
发现许夜畅要将许若妍带走,迪夫只好停止对赖头三的虐待,忙关心地询问,“妍妞儿!这混蛋有没有伤到你?”
未待她开口,许夜畅便直接道,“他伤了我姐的右臂。”
“什么!!!”迪夫震怒不已,回头瞪着苟延残喘的赖头三,火冒三丈。
“我到楼下等你。”道完,也不等迪夫回应,便抱着浑身冰冷的许若妍离开。至于赖头三,迪夫要如何收拾就要看他心情了。
反正一个他不认为迪夫会让赖头三好过,有没有命活过今晚,还是个问题。
作为一个黑道头子,心狠手辣是正常滴,虐死人不偿命是一定滴。
刚将许若妍抱下楼,远远的一连七辆车子正往这边驶来,察觉到车子的到来,她下意识地抓紧许夜畅胸前的T恤,微眯起双眼,却震惊地发现最前面那辆车子里坐着的人竟是慕少言,不禁吓了一大跳,忙将头埋进了自家弟弟的胸前。
一颗心却随着车子的靠近而剧烈跳动着,满脑子都是他来了,他来了!难道他发现了?
许若妍心中惊慌不已,可怜许夜畅胸前那件薄薄的T恤早已被她拧得不成样。
我想和你姐说几句话
此时,许夜畅发现来人是慕少言,不禁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身体随即放松,不再站在门口,而是抱着她往自己的车子上走去。
没办法,若是来的都是敌人,自己与迪夫两人未必能带着姐姐安全离开,何况现在只有他与姐姐在楼下。迪夫仍在楼上泄愤呢!
将她放到车尾,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薄被盖在她身上,低语道:“姐,他是以前夫的身份来救你,不怕!”
他知道姐姐在怕什么,毕竟当年的事,姐姐并没有隐瞒过他。
闻言,许若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底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安置好她后,许夜畅将车门关上,坐在车盖上等待着慕少言的到来。
不过是短短的几十秒,慕少言已经和他的手下来到车前,还有一脸狼狈不已的许礼熙正被一名男子扣押住。看样子像匆匆赶来,只是费了不少时间罢了。
慕少言扫了一眼昏暗的车内,淡声询问,“你姐在车里?”
“嗯,受了不少惊吓,手臂也受了伤,我怕她着凉。”许夜畅不冷不热地回答着,却丝毫没有打开车门的意思。
慕少言浓眉一皱,“受伤?”
怎么会受伤?许礼熙这个主谋都不在,身为肉票的前妻不是应该好好的吗?
“嗯,逃跑时被同伙伤到的。”许夜畅望着瑟瑟发抖的许礼熙,淡淡地道:“别伤了他。”
看在他有替姐拒绝了赖头三欲要和姐姐亲热的份上,饶他一命又如何?他再恨许家,也没要非要许家家破人亡才过瘾,更何况许家与姐姐的清白、自尊比起来,许家算什么?
若他默许,赖头三就不会使计将他赶离,否则两人蛇鼠一窝,老姐不被吞得一干二净才怪。
慕少言点点头,再度望了眼车内,然后看着他说道,“我想和你姐说几句话。”
“可以,但是别说太久,我姐姐现在很虚弱。”说着,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小声地道:“姐,他要和你说几句。”
闻言,坐在车窗内的许若妍吓了一大跳,险些就要惊呼出声,还好理智及时阻止了。
稍整理了一下思绪,才轻声应允,“嗯。”
一通电话,人家放下所有事情特意来救人,现在想和她说几句,若这都拒绝恐怕不太好。
对于眼前的一幕,慕少言仅是微微皱眉,却也不曾多说什么。
待许夜畅让他过去,便抬步来到车窗旁边,却见昏暗的车内,女子一如离婚的当年,头颅低垂,缩在最里边的车座,披着一张薄被的身体微微发抖着。
“这事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她是受害人,问她再好不过。
把头抬起来
许若妍愣了一会,才明白他是在问许礼熙将自己掳来这里的事。
要什么样的结果?虽说她是受害人,可是真的要将许家赶尽杀绝吗?
犹如了一会,才以柔柔喏喏地语气,细声细气地回答,“别赶尽杀绝,稍微教训一下就行。”
“好。”
即使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车窗外那道打量执热视线,那视线让她觉得压力山大。
不会被看出了吧?刚刚自己在一直盯着他的车子瞧,自己逆光都能看清他,何况他还是顺光?
慕少言很想将车上,这个所谓的前妻一把拽出来,他有那么可怕吗?
每次见到她都是这一颗黑色的头颅,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长相并不凶恶,他都快以为自己面目可憎,才会让她不敢抬头。
“把头抬起来。”结婚一年,离婚六年,前后一共七年却连自己前妻什么模样都不清楚,简直是奇耻大辱。
最该死的是刚刚看到许夜畅抱着她,一时竟看成徐艳那没良心的女人。
可是前妻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是那女人?
虽说如此,却也让他有了看清前妻庐山真面目的意头。
闻言,许若妍的心跳险些停止,一颗心七上八下,脑子飞快地运转。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之间要看她的样子?
就在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烂尾楼上突然传出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也不知道迪夫对赖头三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