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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可以充当那个让对方情迷意乱的角色。
不过,刚刚那一抓,好像真是太用力了,也瑞竟然轻轻皱起了眉头。
不……
不是……
突然,就有一种热度膨胀了起来。知道那种变化究竟是什么的方森吓了一跳,赶紧想要把手缩出来,可是却被也瑞紧紧地按住,手被迫留在了也瑞的裆内,被迫感受着那个在不断升温、不断变硬变大的东西。
“变态……这样你都有反应。”
“对着你,我随时都可能起反应。”
自觉已被也瑞死死钳制住的方森,干脆放弃了挣扎,转而用手轻揉着也瑞的胯/下之物。那股压抑了很久的欲/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起来。无论是自/慰还是上其他人,那种感觉都无法与方森帮自己的手/淫相提并论……就仿佛也瑞所沉迷的,已经并非性/爱本身所带来的快感,他所享受的,就是“方森”本人,无论手/淫、口/交,还是直接的交/媾。即使只是平常地躺在一起睡觉,只要隔壁的人是方森……
也瑞就会觉得有所不同。
“笑什么?”见也瑞看着自己时的笑容里似乎还藏着一些坏坏的东西,方森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直勾勾地看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插/你头上那个伤口的话,算不算是强/奸了你的脑袋。”
听也瑞说出了自己这变态的想象,方森皱起了眉头,又想像之前那样用力地抓也瑞的下/体,可是现在,那个部位,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你该不会是一直在想着插/我的头的场景,所以才硬得那么快吧?”
也瑞笑眯眯地看着他:“不知道呢,要不你把头让我插插?”
“变态。”
方森骂了一声,可是却开始了手上的套/弄。一上一下地,用自己的手感受着也瑞的热。
他是知道的……
他知道也瑞的内心,对自己的欲望,在这几天的分别里,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以前,一直都是也瑞先把方森的欲/火挑起,可这次,大概是因为头上受了伤吧,方森的脑袋却少见地能够保持清醒。在帮也瑞手/淫的这段时间里,他反而能在思考……
思考着掌心里那种“热”的……
意味。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在酒吧里,做了两个小时的爱。
然后,在拍卖会上被也瑞买走以后,他又开始不断地给也瑞提供这样那样的“服务”,直到自己的第一次逃走,也瑞才第二次上了他。可在那之后的日子里……
一直、一直的,只要也瑞有空,那么围绕住他们的生活的,就全是色/欲的味道。
除了性/爱,还是性/爱。
而且,是不公平的性/爱,完全就是也瑞在观赏着方森的窘态……
有时候方森会想,为什么也瑞会这么喜欢看自己出丑,而在自己频频出丑以后,他竟然都还会“爱”上自己。
他还记得……
当初在GAMER…S里,几乎每晚,在也瑞处理文件的时候,他都会被剥掉所有的衣服,然后双眼被蒙,手脚被绑,被也瑞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不过——
他能够坐到的,就只有半个屁股大的地方。
也瑞会在办公桌上画一条线,方森的屁股不能超过那条线,大概只有大半边是能坐在桌上的,其余的都得悬空。才坐着这么小的位置,又被蒙眼、绑住四肢,人的平衡很差,往往方森在也瑞的面前晃着晃着大概几分钟,就会辛苦得失衡,屁股上再没有力气支撑着身体,整个人都会倒下去。
可是,
也瑞会在地板上垫上一个厚厚的软垫,让方森即使掉下来也不会受伤,不会疼。
也瑞,曾经一直以虐待方森为乐趣。
不过……
他对虐待方森的身体,却又毫无兴趣,连地板上都还得铺个软垫。
在遇到也瑞之前,对于“性虐”的方式,方森只知道例如说“滴蜡”啊,“鞭打”啊之类的,可是除了被铁链捆绑,也瑞几乎不会伤他的身体半分,却喜欢看方森的各种窘迫、丑态……
所以,
他会强迫灌方森喝下最讨厌的芒果汁;
他会不断挑逗而又不满足方森的身体;
他会握住方森的老二,让他在自己的面前撒尿;
他会让方森半坐在办公桌上,欣赏他那极力不想要跌下去而摇摇晃晃的身体……
也瑞喜欢的,就是看方森被自己玩弄时所露出来的窘态,
那种为自己正在经历着的事而觉得羞耻脸红的模样……
这么看来,用Sleep…SaL迷魂强/奸了自己的那一个月,还有那次醉酒后的施暴,反而,都不是也瑞想要的。
因为他不是单纯的性虐狂。
比起方森的痛苦,他更喜欢看到方森的情迷意乱。
比起方森的挣扎,他更喜欢看到方森的无助。
因为方森如果情迷意乱,就会哀求也瑞给予他快感,会让也瑞觉得对方需要自己的性/爱;因为方森如果无助,就会死死地抓住也瑞,会让也瑞觉得对方需要自己的保护。
所以,他一方面在方森的身上施予折磨,而另一方面,则又在夜深的时候紧拥着方森入眠,给他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温暖。
他就是要把方森带到悬崖边推下,欣赏他那惊慌失措时挣扎的模样,欣赏完以后,又在他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急急地将他拉住,死抱进自己的怀里,让惊魂未定的方森紧紧缠住自己这根救命稻草。
他亲手推的人,他又要亲自拉回;他亲手伤的人,他又要亲自给对方舔舐伤口。不断不断、来回往复,在方森的心里面植下对自己的恐惧的同时,又植下了“依赖”这种东西。
也瑞,真是一个矛盾的人呢。
可偏偏方森,却被也瑞的矛盾给死死地吃住了。
或许谁都不会想到,在这种近乎变态的生活里,在这种只被性/爱包围的生活里……
这两个人的心里面都被植入了“爱”这种禁忌的东西。
这样的爱……是病吧?
但现在这个房间里,却有两个心甘情愿患病的病危者。
“唔……”
低沉地闷哼了一声,也瑞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在了方森的手上,沾了方森满手的精/液。
“吃下去。”
贴在方森的耳边,也瑞用极轻的声音这么说了一句,语气里没有命令,而是无限的温柔。明明没被挑起性/欲的方森此时却突然似着了魔般,抽出了那只深埋在也瑞裤裆里的手,摆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来不断地舔着、吃着、咽着……
看着方森吞下自己精/液时上下动着的喉结,也瑞就忍不住,低下头埋在他的颈上,伸出舌头舔着他那动来动去的男性象征。
方森在吃着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呢……
一想到这里,
也瑞就兴奋不已。实在是不能想象,如果方森是个女人,如果方森被他操得怀孕的话,自己会兴奋、疯狂到什么地步。
如果方森被我操得怀孕的话……
如果方森被我操得怀孕的话……
已经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的想象了。也不顾方森头上的伤,也瑞直接就翻过身将他压住,硬是扯下了他的裤子,将自己仍硬着的那个东西抵在了他那小小的入口前。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进入前,他在方森耳边如此喃喃道。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射/精前,他在方森耳边如此喃喃道。
怀孕、生孩子……
这些,都是室培社会最禁忌的字眼,比“室培人与自然人相爱”都更要罪恶。
可是……从小就生长在室培社会,受着室培社会道德伦理教育、影响的也瑞……
却被方森激发出了那种邪恶的雄性本能。
想要让别人为自己生育、想要让别人为自己繁衍后代……
这些,
都是旧社会的恶俗理念,是不应该残留在现在这个文明的科技社会的。
从来,都没有任何人给也瑞传递过这种思想,可是——
因为方森的出现,
他身为男人的天赋,却被完完全全地刺激了出来。
仅仅是内/射,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仅仅是“攻陷”,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想让方森因为自己而怀孕,
他想要在方森的身体里永恒地留下自己的东西。
他不仅要“攻陷”,他还想要“占领”,完完全全地占领方森,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代表着他占领了方森的“战利品”。
果然“侵入”,真是一切雄性生物的本能……
难怪说剥夺男性的私自生殖权利,改变男性的精子与卵子结合的功能,是政府“维稳”的一个手段——
因为一旦“侵入”的本性不被激发,
就不会有人会想着要反抗、要起义、要革命。
“生理改造”,也成了为政治服务的手段……不过,
这真的有用吗?
只要人类还是人类,一切就都不会改变。
就算阉割了一头雄狮,他也不会失去狩猎的本能,和追求侵入快感的欲望。
更何况是……
人类?
驱使着人类“侵入”的,除了身为食肉动物的“本能”,还有那伴随着高智慧而来的“贪欲”。
对金钱的贪欲、对权力的贪欲……
对“爱”的贪欲。
二少(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都在疯狂地做/爱。不分昼夜、不知疲倦;好像只有通过这种相互之间激烈的碰撞;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那份强烈的情感。
只是……
越是深切地感觉到也瑞对自己那份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