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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一杯了。
当烦恼越积越多的时候,就想醉一醉。反正现在就算喝醉了,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也没人会“惩罚”他了。
想到了这些,方森不知为何又烦躁了起来。而且,不仅是心情,就连身体……
也都“燥”了起来。
所以,就算兜里没有多少个钱,他还是走进了附近一间酒吧……带着一种“背叛也瑞”的快感……
他突然就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跳加速,好像这个想法,剥开了他的细胞,将里面那些快要溢出的兴奋素全都释放出来,使得他浑身颤抖。
迈开脚步,踏进酒吧的那一刻,
那种令他战栗的兴奋感,更是涌遍了全身。
都还未喝酒,就先“醉”了……看来果真从古至今,男人“偷腥”的时候,确实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虽说方森现在被人抛弃了,也算不得什么“偷腥”。
就算也瑞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他了……
可他还是心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走进了酒吧,往吧台处走。
“一杯青橘酒。”
方森才这么说了一句,可当酒保转过身看了他一眼以后,却皱起了眉头。
“我刚刚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一遍了吗?青橘酒因为口味太奇怪了,平常根本就没有什么客人点,所以老板就让撤掉了,不再卖了。话说回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恩……?”
可他明明……才刚来,刚坐下。
莫名其妙地……虽说酒吧里灯光昏惑,但也不至于认错人的地步吧……
方森暗暗咕哝了几句,然后抬头道:“那柠檬酒呢?”
不过听罢,那酒保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柠檬酒你刚才不是也已经点过了吗?你自己说我们的柠檬是坏的,在我面前把整杯酒都倒掉了。”
青橘酒、柠檬酒……这类带酸味的果酒,确实是方森的心头好,而且因为价格便宜,几乎成了他每次必点的酒。可倒酒这种会招惹是非的行为……却怎么都不可能是方森会做的……他在黑街活了这么多年,该懂的规矩,还是懂的。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是酒保却弯过腰,凑近了方森的脸:
“你这张讨人厌的脸,我怎么会认错,记牢了,下次见到了好绕路走呢!”
自然人
莫名其妙的事情,可真是够多的。方森随意点了一杯最普通的长岛冰茶;拿起酒杯就往包座里走;不想再与那个酒保交谈。
不过……
该是在意的;他还是无法置之不理。
无论是青橘酒还是柠檬酒,这类酸酒都因其口味独特而难以下咽;一直不是酒吧里的畅销产品,甚至有很多常客都不会知道有它们的存在。可若不是那酒保故意戏弄,那就是说,有一个跟方森长相相似的人,连口味都相似;喜欢喝味道奇怪的酸酒……
敏感如方森,实在是很难将这件事淡然处理。
可是;他却坐定了在包座里;丝毫没有要追出门口看看那个人还在不在的意思,只觉得脚底被灌了铅。
可能是在担心着些什么吧……
兄弟?
想到这里,方森暗自笑了一下。不可能的,要是他也有兄弟的话,那对方肯定也是自然人,只要是自然人,就得生活在着黑街里。要是自己真有个兄弟,还跟自己长相相似的话,那就不会等到今天才发现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毕竟这黑街也不大,常在自由大道里混的人,也是个个眼熟的。
再说,有兄弟,在黑街这种地方,可没什么好高兴的。像哥哥将弟弟先奸后卖这样的事,方森可是常有听闻。
“哟,帅哥,可以请我们坐坐吗?”
见包座里只有方森一人,即有两个身着紧身皮衣,袒胸露乳的自然人女郎靠过来搭讪。这样的事情,在被也瑞带出黑街之前是不会发生的,因为自由大道里人人都认得这个“厌恶女色”的方森,不过时隔那么久,
真的没人还认得他了。
没想到被也瑞丢弃以后,唯一一个还能大声地对着方森宣布“你就是方森”的人,竟是梅宁那个女人。
“不可以。”
方森拒绝得断然,不过倒不是他不懂礼貌,而是因为这是“规矩”。在这种非同性/酒/吧里,大家在性方面的偏好都不同,直接地拒绝,其实就是一种暗示的信号——
“你们走吧,我喜欢男人。”
这才是方森的潜台词。
意会到方森的偏好后,那两个女郎骂了一声,立即走掉。不过果然,见到女性在方森这里碰了壁,立即就有一个邻桌的男人走了过来。
既然女人不要,那就是要男人了。
“我可以坐吧?”
来搭讪的是一个高大健硕的自然人男性,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倒是让方森产生了一丝错觉——
也瑞?
晃了晃神……身材,确实是有点像。
“恩……”
那种“没有拒绝的权利”的感觉,突然又涌上了方森的心头……不过算了,反正今晚来酒吧的目的,就是为了钓男人,不是吗?
“长岛冰茶啊……这可是烈酒,你要把自己灌醉吗?”
说着……
那个男人就主动地往方森那边挪,紧贴住他,坐在他的隔壁。方森扭头过去看了他一眼,可却有一霎突然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最近这些日子,除了也瑞,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跟他这么亲近过了。
一时间,竟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光是一杯酒,还不足以让我醉。”
方森才刚说了一句,可下一刻,就觉那男人粗壮的手臂,伸了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
“那要不我喂点别的东西给你……让你醉?”
老套的调情方式,方森以前就不知听过多少遍了。
在酒吧里落单喝酒的,通常都是来钓约的……要么就是找棍子,要么就是找洞。这点常识,每个自然人都懂,所以那个男人也毫不收敛,直接就向方森表明了来意。
而方森,
并没有拒绝。
他是连一点要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除了“背叛”的快感,他更是急于想要证明自己……即使没有了也瑞,他仍能“安然无恙”地重新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他希望自己
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想到这里,方森低下头微摇着……明明那个男人曾经一直都在折磨自己,明明自己曾经想方设法地想要离开他,可是现在……
竟然想要通过跟一个自己毫无好感的男人做/爱,来证明自己并没有真的彻底“沦陷”在那个恶魔的玩弄之中。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于是,他们便从酒吧,来到了最近的一间自动娼馆。上了二楼,走到最尽头的那个空房,那男子往里面塞了一张五十索。
“到你了。”然后,他指指那个入钱口。
方森轻笑了一下,从自己的衣兜里抽出了五张破破烂烂的十索,也往里面塞了。在黑街里,作为男人,不是说你当“零”就能享受“优待”的。正如没有男人会疼惜一个生来就低贱的自然人一样,没有人愿意在性/爱方面为对方付钱,毕竟这场“愉悦”是双向的,不是别人强/奸你。所以,即使是女性,也没有让别人付费的道理。
这就是黑街。
“付费成功。”
娼房的门开了,那男人推了方森一把。走进去关上门以后,那男人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过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被跟踪了。
而跟踪者,此时就站在门外。
“笠凡先生……他跟着一个男人进了自动娼房,要去阻止吗?”门外那个神秘人对着夹在自己衣领上的一个微对讲器低声说道。
“老板的意思就是……不要轻易插手他的生活。在他们做到最后一步之前,你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记住了,千万不能让那个自然人跟别人发生性关系……不然老板发起火来……”
倒霉的,首先就是这些搞“跟踪”的。
此时守在娼房门外的,正是笠凡派来跟踪方森的特工。他的工作,并非“保护”或“看守”方森……而是“保证”方森不会死掉,不会被别的男人“碰”到。
不过现在在娼房内……
方森跟那个陌生男人,就正准备着做那件会给特工惹麻烦的事。
“你干嘛还愣着坐在那里?快脱啊。”
那男人已经在解自己的裤子的纽扣了,可方森还是磨磨蹭蹭的。见方森仿佛手脚不利索一般,解个衣服扣子都要解好一阵子,那个男人顿时就没好心情了,直接扑在了方森的身上,将他的双手摁在了头顶。
然后……
直接就开始亲吻他的脖颈,还提起膝盖,往他双腿之间挑逗。
不过方森……
越被他吻,越被他蹭,就越没兴致。
不是也瑞的触感……
不是也瑞的气味……
不是也瑞的温度……
那些他曾经熟悉得已不能再离开的东西,现在却是怎么也找不着。
方森很怀疑,若是坚持着做下去的话……除了疼痛,他能不能得到一丝一点的“快感”?
应该不能……
因为还只是前戏,可他就很明确,自己在抗拒着这个陌生男子的爱抚。
明明已经半个月了……
被也瑞丢弃在黑街以来,已经半个月了……若是从前,也瑞只是出差个一周,方森都会变得极其的寂寞难耐,经不起也瑞轻轻的挑逗,立即就会败下阵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