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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罢了。”
李夭夭立马叫嚣道:“我靠!那个混蛋还骗我说你伤得很重,断手断脚要送到美国去接假肢!吓死我了!”李夭夭同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颐一听也不由怒了:苏黔这为长不尊的家伙平时有事没事想拆散自己和有情人也就算了,现在夭夭都已经中度脑震荡了,医生说了不能激动,他还开这种玩笑,简直太过分了!
他皱着眉,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爱人这一边:“大哥他这人的确有些……”
李夭夭占着理就不饶人:“你要帮我出气!”
苏颐温柔地笑了,低头亲吻他的唇角:“好好,你不能激动,好好躺着。我一定帮你出气。”
过了几天,李夭夭左臂捆着石膏出院了。
他作为一个伤患,将“颐指气使”一词发挥地淋漓尽致,誓要将这几个月来受的冷落和委屈从小绵羊身上讨回来。
“我要吃凉拌猪耳朵、辣子炒猪肚、红烧牛鞭、清蒸羊眼睛!”
苏颐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拿住医生写的注意事项,视线左右轮转,频频蹙眉,温言劝道:“你不能吃生冷、油腻、辛辣食物,吃点素的吧。”
李夭夭嘴一撅,高举着打石膏的胳膊,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蹬手蹬脚耍无赖:“不行不行!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吃猪下水!”
苏颐连忙扑上去抱住他说:“祖宗,你别乱动,小心石膏和你的脑袋!”
他对李夭夭感到无可奈何,只得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医生询问。
不一会儿,苏颐挂了电话后为难地说:“你再委屈几天,医生说这些真的不能吃……等你病好以后你想吃一个月猪脑都行……”
李夭夭见耍赖不成,又开始装可怜,扑上去抱住苏颐的大腿直晃:“官人~~你行行好~~奴家都快馋死了~~”
苏颐哭笑不得,实在被他缠得没法了只得松口:“那就买一份清蒸羊眼睛,只能吃这个!其他等你病好以后再吃!”
李夭夭手掌贴着他大腿内侧摸来摸去,色迷迷地直咂嘴:“那你得补偿我,没有猪大肠吃……吃你也可以。”
苏颐瞬间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条油乎乎的大肠,猛地哆嗦一下,举着注意事项说:“这、这也不行,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减少体力和脑力劳动……”
李夭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单子,匆匆扫了一眼,昂起头指着最后一项,一字一顿地念道:“‘要保持病患心情愉快,避免精神紧张原因’,看到没有!”
苏颐哭笑不得,弯下腰抱着他哄道:“乖……等你康复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哼!”李夭夭白眼一翻,委屈地控诉道:“你以前就什么都听我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肯听我的!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我要出去包二奶,养小蜜!”
苏颐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李夭夭感到周遭温度骤降,心里一寒,变脸变得比唱戏还快,嬉皮笑脸地去摸苏颐的屁股:“医生说减少体力劳动,那我不动,你动不就成了?老婆~~你看我为你守身如玉度寒暑,怎舍得狠下心肠教我苦~~”说到后面竟还拿腔作调地唱了起来。
苏颐是彻底被他磨得没法子了,红着脸说:“那、那我先去买菜做饭,晚上再……”
李夭夭一听他松口,哪里还愿意拖延片刻,当即用单手拉开皮带解开裤子拉链往沙发上一坐:“晚上什么晚上呀!再憋下去我就成太监了!运动过后才有食欲吃东西嘛!来来来,就这儿吧!”
苏颐无可奈何地去卫生间拿了罐KY出来,磨磨蹭蹭地走到李夭夭身边开始脱衣服,脸色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李夭夭急吼吼地探手去解他裤子的纽扣:“衣服别脱了,衣冠禽兽多有感觉啊!裤子快脱快脱!”
(手机党请注意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苏颐在李夭夭的帮助下连拉带扯地脱了裤子,所幸屋子里暖气够足,并不觉得冷。
李夭夭猴急地勾下他的脖子索吻,然后又将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上下撸动。苏颐一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一边还得艰难地撅着屁股,用手指沾着润滑油探到身后做扩张。
不一会儿,李夭夭已是浑身燥热,单手扒下自己的米奇小内裤,额头抵着苏颐的额头缓缓摩擦,催促道:“好了没有?”
苏颐大口大口喘着气,望着爱人写满渴切的双眼,目光已显得迷离:“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打着石膏的胳膊搁到沙发的靠背上,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往他坚硬的阳物上又抹了些润滑油,这才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往下坐。
因他的后穴已数月不曾被开启,这过程实在有些艰难,只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疼的他额头冒汗。
李夭夭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体贴情人的,虽已忍的下身胀痛,却并没有纵力向上顶撞,而是不断亲吻爱抚苏颐的身体,令他放松。
不一会儿,苏颐忍痛坐到底,不由仰起脖子发出细细的声音。
李夭夭心里满足的不得了,将手探进他上衣中摩挲他的乳首,舌尖舔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快动……我爱你……”
苏颐喘着气说:“这次、不是在床上、说说而已了吧?”
李夭夭愣了愣,旋即坏笑着用力拧了下他的乳首:“我们现在又不是在床上,嗯?”
苏颐撑着他的肩缓缓动起来,不一会儿痛觉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他的阳物在每一次起坐的过程中摩擦着李夭夭的衬衣,也逐渐硬了起来。
李夭夭坏笑着捏住他的**:“宝贝~~爽不爽啊?”
苏颐面红耳赤,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加快了上下运动的频率。
不一会儿,李夭夭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单手搭上苏颐的胯骨,喊道:“慢点!停一下!”因为许久没有**,他忍不住想射了,却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苏颐正到得趣的时候,双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竟没听进李夭夭的话,又是几个大幅度的动作。
“啊!”
苏颐只觉体内那东西突然胀大,然后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他体内。他失神了数秒,后知后觉地问道:“完了?”
这话到了李夭夭耳朵里就成了嘲笑他X无能,险些气炸了肺,没好气地说:“没完!等老子恢复一下再打一炮!”
苏颐失笑,片刻后吻了吻他的嘴角,从他身上爬下来:“晚上吧。我先去清洗一下,做饭给你吃。”
“不许走!”李夭夭抱着他的腰不肯放,一脸紧张:“你嫌弃我!”
苏颐笑着揉乱他的头发,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鼻尖,将手穿过他的腋下绕到背部,用力地抱紧了他:“夭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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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自车祸后李夭夭同志就成了半个残废,而苏颐同志就成了他的全职保姆。不说李夭夭断了胳膊不能洗澡、不能剧烈运动,苏颐每天要替他清洗身体、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提供全自动性爱服务、为他洗衣做饭,甚至李夭夭伤在左手却借口单手吃饭不容易让苏颐喂他,苏颐也都忍了。有时喂着喂着就滚到床上、沙发上、甚至地上,苏颐一边护着夭夭的脑袋和胳膊,一边还要注意东注意西,觉得自己简直是悲催到家了!
有时苏颐实在恼了,把碗重重一搁,说:“爱吃不吃!”
这时候李夭夭会观察苏颐的脸色,在确定小绵羊真的生气之后乖乖摸起筷子一声不吭地吃东西,边吃还边油嘴滑舌地讨好:“老婆,你烧的鱼真好吃!”
苏颐面无表情地说:“买的。”
李夭夭立刻皱起眉用筷子戳了戳另一盘芹菜:“以后不要买这家的!芹菜又老又干还不放盐!”
苏颐嘴角抽了抽:“……这是我烧的。”
李夭夭:“……”
苏颐很快发现,其实李夭夭的脾气就是根弹簧,压得重一点他就缩的紧紧的,压得轻一些他就弹得高高的。于是经过十几次试探,苏颐彻底摸清楚了李夭夭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需要顺着毛摸,知道什么地方是逆鳞不能碰,也知道什么时候即便丢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
其实李夭夭也只是个心智发育不够成熟的大男孩,委实谈不上什么心计城府,大多时候不费什么心思就能弄明白。
眼看年关将近,苏颐决定出门采购,李夭夭吵着要跟去,苏颐为难地说:“你在家多歇歇吧。”
李夭夭说什么也不干:“我都快闷死了!”
苏颐知道李夭夭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上一回两人争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闹得险些从此陌路,只得说:“好吧,那你当心点。”
苏颐的劳斯莱斯返厂去修理了,原本他和李夭夭正好想借此机会摆脱这辆无比骚包的车买辆新车,可是苏黔说这是自己送给小弟的二十岁生日礼物,说什么也不能丢,修好了放在车库里留作纪念也好,于是硬是把一堆破铜烂铁送去修理了。苏颐想等修完车再看看,买新车一事便就此搁置了。
如今两人要出门却没有车,苏颐觉得打车不方便,于是打电话问苏黔借车,不一会儿一个司机开来一辆宝马X6。
苏颐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扶上车,叮嘱司机开的慢点,生怕颠簸起来震到李夭夭的脑袋或是胳膊。等车开到商场,苏颐又将李夭夭扶出来,就像护着一块豆腐似的仔细。
李夭夭特不在意地挥挥胳膊:“我没那么嫩……哎哟,哎哟,哎哟哟……”说话间就疼得变了脸色。
苏颐不敢碰他的胳膊,紧张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怎么样?没事吧?”
李夭夭额头冒着汗,龇牙利嘴地逞强:“没事……”
苏颐真是被他给气笑了,想拿医生的话出来训诫他,又觉得自己已经说过很多回了,这么上赶着提心吊胆的人家还嫌自己罗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