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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鱼立刻亢奋起来,找到一个“免费毛片下载”的网页点进去,发现资源名称叫“开国大典”,而上传者备注是“毛片”。
余鱼想了一下还是把片子下下来了,心想:也许是为了躲避河蟹才叫开国大典这个名字。
等他下载完打开一看,被黑白画质的开国大典吓了一大跳,看到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挥手的画面,继续自我安慰:可能为了防河蟹所以片子一开头打点掩护。
直到他看完了整部开国大典,终于发现它的的确确就是一部开国大典!
余鱼郁闷了。
李夭夭走上眼看了一眼,说:“噢,毛主席的片子,简称毛片嘛!”
余鱼:“……”——
PS:下章又要去挖墓了,放心,李夭夭同志会跟去的!
第二十八章
这次的发掘行动乔瑜也参与了。并且,他带上了南宫狗剩。
苏颐在机场看到南宫狗剩的时候愣了一愣,下意识就想扭头四处张望,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脖子。
南宫狗剩笑着跟他打招呼:“小苏同志,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苏颐尴尬地敷衍了几句,南宫狗剩也没有多问,两人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等乔瑜去上厕所,苏颐凑到他身边悄悄问:“师父,你和小乔……”余下的问题他用眼神表示。
狗剩笑呵呵地说:“还叫我师父?”
苏颐又尴尬了一下,面上讪讪地没说话。
狗剩趁着乔瑜没回来,悄悄问了苏颐一些关于乔瑜的问题,苏颐都配合地回答了。狗剩同志最后问:“他酒量怎么样?”
苏颐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一斤?”
苏颐摇头。
“一两?”
苏颐再摇头:“一杯就倒。啤酒。”
狗剩同志做了然状,两人相视奸笑。
这次还是王老带队,差不多就是上次那些人。乔瑜之前在电话里跟王老吹嘘说南宫狗剩是XX博士很有本事,结果王老含笑打趣:“又是哈佛毕业生?”
在一旁偷听的南宫狗剩嚷嚷道:“哪能啊!那是我徒弟,我是在哈佛教过书的!”
乔瑜和王老无语凝噎。
索性王老对于年轻人这种事情看得很开,而且外出考察也不是不能带家属,尤其听说南宫狗剩是上次那个少年的师父,于是就一口答应了。见多识广的王老深信:高手在民间!
等王老和南宫狗剩碰了面,老人家皱着眉头打量了狗剩大兄弟好半天:“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狗剩再好的记性也不可能记得三年前自己偶然骗过的一个受害者——要知道他一天起码要骗好几十个人——他握了握王老的手:“老先生,俺们内山里出来的都长的像一个模子刻的!”
王老最终也没能想起来,于是热络地拉着狗剩的手聊了几句,对他好感大增,结果大家都高兴。
这次的墓葬在内蒙古和林格尔县附近的一片草原里。
当地的县干部领着考古队来到发现墓葬的地方,边走边说明:“我们发现这个墓葬是因为前几天有一户人家放羊路过这里,一脚踩空,得,掉进一个坑里去了!他下去看了看,觉得有问题,就来跟我们县政府汇报,我们带人过来一看,原来是个盗洞!旁边的墓没敢开,就等着你们专业人员来呢!”
乔瑜推了推眼镜,仔细搜寻着:“盗洞在哪里?”
负责人说:“我们的同志把盗洞掩盖了一下,怕被不法分子利用啊!墓就在那里了,盗洞就在这一块,草色比较新,仔细找找……”
“啊!”
话音未落,乔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脚踩空,半个身子陷进草地里。
县干部干笑两声:“看,找到了吧。”
众人:“……”
王老让考古队里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男队员爬进约半米宽的盗洞里,过了一会儿,小队员灰头土脸地爬出来:“王老!这个盗洞好像没打通!”
王老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小队员说:“墓室是用石头砌的,盗墓贼打到石壁就没再打下去了,可能进不去。”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考古队员都振奋了!
乔瑜兴奋地问县干部:“还有没有其他盗洞?说不定这个墓室是完好的!”
干部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没有了吧。
苏颐见南宫狗剩一直很平静地蹲在不远处,于是走到他身边蹲下,问道:“师父,你怎么看?”
南宫狗剩笑呵呵地说墓室是完好的,没人动过。除此之外就不解释了。
苏颐惊讶地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是你……”
南宫狗剩但笑不语。
那个盗洞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大约也就两三年前。
王老请县干部找来一些民工帮忙,开始打探方。
县干部趁着考古队员们劳作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说道:“王老你不知道,我们县里前几年闹过鬼,后来在这里发现这个古墓,我们县全都沸腾了,说前几年的事情就是这里的墓主在作祟哩!”
王老刚想细问,被跑过来汇报情况的队员打断,于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打完几个探方,做完测绘工作,苏颐在纸上画出一个草图:“宽四点二米,长六点五米——看样子墓主的身份不算高,当然,也不低。”
和林格尔县在古代一直是游牧民族的活动区域,秦属云中郡、西汉置定襄郡,北魏时曾建都盛乐,唐代置单于大都护府,其后历代都设县置郡。
考古人员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这个墓的年代。据爬进盗洞查看过的小队员说,墓室的墙不是用砖头砌的,而是用整块的石板铺成的,所以盗墓贼才没能打通进去。照这样看来,建造这个墓的手笔不小,只是看墓葬的大小,又不算奢华。
王老说:“这里有可能是个北魏墓,以前内蒙古就挖出过四个北魏墓。”
有的考古队员猜是唐朝的,有的考古队员说墓主应该是个当官的,也有人说可能就是个地主墓。
南宫狗剩嘿嘿直笑。
王老很和蔼可亲地问,狗剩兄弟有什么见解?
狗剩连连摆手:“哪能啊,我啥子都不懂,就等着看你们挖嘞!”
等天快暗的时候,王老请县干部派了几个人看守,考古队员们收拾东西离开了。
等众人路过盛乐镇的一片农庄时,领路的县干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池子说:“那是个粪池,前两年就是这里闹过鬼!”
众人哗然,有的年轻的考古队员已经笑了起来:“鬼是从粪池里钻出来的?”
县干部连连点头:“真的,不是我骗你们!有人说好几个晚上听到这里有声音,好像是个女鬼在哭。有一天晚上我小侄子路过这里,亲眼看到有鬼从粪池里浮上来!”
众人悉悉索索地笑起来,有人问道:“你侄子没看错吧?会不会是什么动物?”
县干部严肃地说:“不止我侄子一个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真的是个人影!还有邪门的事情发生呢,那段时间附近几家人丢鸡的丢饼的,少了很多东西。老钱家的儿子莫名其妙就病倒了,还说胡话,说什么娘娘附身,吓死人嘞!后来我们找了个云游的道士来做法,粪池就再也没闹过鬼了,老钱家儿子的病也好了。”
王老问道:“丢东西?丢的都是食物?”
县干部想了想,说:“丢剪子的、丢胭脂的、还有丢铁铲的都有!”
王老笑说:“是不是有人来偷东西啊?那个云游的道士又是什么人?”
县干部说:“不知道,应该是个高人吧。不是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他是真的会变法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符纸他喷一口水就有字了,还能凭空搞出一团火来,老钱儿子的病也真的是他治好的!”
王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几个考古队员已经交头接耳说成一片了。
苏颐附到乔瑜耳边,小声说:“小乔哥,你有没有觉得……”
小乔瞥了眼附近的南宫狗剩,迟疑地说:“有……有点……不会吧?”
苏颐轻笑。
小乔挠挠头,护短地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天底下骗子其实挺多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啊……”
苏颐狡黠地眨眨眼,撺掇道:“那你去问问呗,我看师父他好像真的知道点什么。
太阳下山的很快,等考古队员们到达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没有经过污染的小城里月光很亮,足以令受污染严重的工业城市里长大的人们感到心旷神怡。
晚上队员们整理完一天的成果就睡下了。
苏颐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披上衣服出去看月亮。
十一月份已经很冷了,尤其是内蒙古这里早晚温差很大,苏颐保暖内衣外面穿了件棉衣,没走几分钟就冷的发抖了。
他正准备转身回去,忽觉背后阴嗖嗖的,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墙角里有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苏颐吓得猛地跳开一步,差点没尖叫出声。等他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个蹲着的人,只是借着幽幽的月光他看不清那人的相貌。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好吧?”
那人不说话,只拿眼睛死死盯着他。
苏颐咽了口唾沫,心惊胆战地说:“我、我先走了哦。”
那人慢慢地站起来,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苏颐越看越觉得那身影眼熟,猛地蹙眉:“夭夭!”
李夭夭双手插兜,慢吞吞地走上前,在离苏颐五米远处立定不走了。
苏颐心跳的厉害,浑身僵硬的好像中了定身术一样。
这一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的人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宁静的黑夜、明亮的月光,渺无人迹的小巷,若有若无的风声——多么浪漫而又戏剧的一幕!
苏颐咽了口唾沫,皱着鼻子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李夭夭泪奔:“咩~~~~~~~哪个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