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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8…1,取而代之
* * *
Alan和威哥不知怎麽的开着车晃阿晃就晃到了詹可音家外,明明委托结束了,他们和这位女客户再无瓜葛,可Alan就是莫名的在意,至於威哥也默许了他的行为啥都没说。
他们停在詹可音家对面,她们那幢小别墅看起来优渥而昂贵,然而却是人人向往的温馨与合谐,两人进了便利商店,买了点东西就坐在落地玻璃窗边望向马路,Alan搅拌着咖啡,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现在居然能和针锋相对的情敌并肩坐在一块,尽管没交谈什麽,气氛却是如此和睦。
他觉得心里温暖安定了许多,原本便是威哥单方面厌恶他,现在愿意接纳他继续当朋友,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至於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就交给丫丫的心去决定吧。
威哥一贯的酷脸,随便买了零食吃,心里的感受却和Alan截然不同,看样子面无表情,事实上那个内心澎湃啊,最近丫丫的姐姐要嫁人了,她忙着张罗还要当伴娘,好一阵时间都会请假或者只上半天,能和Alan以这样亲密的状态独处着,他觉得这短短几日真是如白驹过隙,然而每一天却都珍贵无比。
Alan隔着街看着小洋房外头狗屋,又想起之前讨论过的怕狗问题,或许是那时候詹可音花容失色的模样太教人记忆深刻,这个小问题总是莫名的让她在意,而且他有种古怪的直觉,现在的詹可音……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虽然他和詹女士绝对称不上多熟络,但他就是有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
过了会,一辆造型亮丽的车子停在了他们家的别墅前,等了数秒,电动铁栏往左右拉开,车子便驶入了车库中,接着拎着钥匙下车的正是詹可音,橙红色的连身裙只包裹住了臀部,女人跨出车门的那双皎白美腿十分吸睛。
她手拿车钥匙并抱着白贵宾下车,十足十的贵妇名媛模样,这回亲眼目睹了狗儿,Alan也不再怀疑怕狗的这件事,只是更加不解,为何那时詹可音会吓成那样?
詹可音将狗放回了粉红色的狗屋中,施施然踏上台阶进门,这时两人眼尖的看见她另一手还提了个东西,银色的铁盒,怎麽格外的眼熟……
「那个,是不是我们去温泉旅馆看见的饭盒?」威哥眯起眼问着。
「什麽?」
「就是那两个年轻女职员,装了透明虫的那个。」原本还不怎麽肯定,越是回想威哥的语气就越是笃定。
「……对,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虫,原本的詹可音怕的是虫──」
* * *
「我回来了。」詹可音挂着婉约的笑容,与往常无异的对着自己老公说着。
沙发上的钱瑞安还未脱下上班时的装扮,便惬意的坐着看新闻,一听到这个声音,他抬眼向女人睨了一眼,敷衍的应了声,便回头继续看电视。
「回来怎麽不先洗个澡放松一下?」詹可音温柔的在他身边坐下,替他脱下了西装外套,以及被扯松了却还没取下的领带。
钱瑞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以及作恶,有些冷漠的闪过,避开女人的目光道:「嫣嫣,在家你就不必学她了吧?」
「……我是在学她吗?这是出自於我个人的关心。」詹可音的神情淡了下来,沉默了会又问:「那你觉得原本的我是什麽样子的?花言巧语,在你寂寞的时候张开腿?」
钱瑞安抓住她往自己腿间探来的手,按着额角一副头疼的模样,时则有些不耐,开口:「你别曲解我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当初的你比较能理解我的心情,生活需要一些与众不同的创意,意想不到的刺激,你偶尔的调皮、恶作剧和床上的情趣我都很喜欢……而不是像可音一样,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像是模子里刻划出来的,很好,却好得有些无趣。」
「生活情趣吗?」詹可音笑了,「要不我现在去准备准备?」
「……不,我有点累了,改天吧。」钱瑞安淡淡说着,便起身去了浴室。
詹可音望着他的背影,笑容一点一点的收了起来,美目中全是不满及愤慨,以及悄悄萌生的恨意,她走进了卧房,望着等身镜中的自己。
那是属於詹可音的容貌,她抚着镜子,指尖像是透过镜子碰触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咽喉……现在就连声音也完美无缺的来自詹可音,可惜,她真正的成长身分却是袁红嫣。
☆、(8鲜币)8…2,第三者
是的,她就是那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让一个有妇之夫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并且食髓知味的迷恋起这种危险关系,为她疯狂,为她痴迷。
钱瑞安说起来真没什麽特殊的优点,个子普通,她们俩穿起高跟鞋还要担心起他的男性自尊,相貌也普通,属於埋在人群里就看不见的类型,倒是经济基础扎实,殷实的身家确实挺吸引拜金主义的女人。
可以她们两人的出身、风范以及美貌,这种背景的男人也不是太难找,实在没必要屈就这麽一个乏善可陈的普通男人。
但感情说起来就是这麽莫名其妙的东西,詹可音嫁给他之後,死心塌地的为他奉献出灵魂,尽管尚未有子嗣,这依然是个充满爱而和乐融融的家庭,夫妻相敬如宾;而袁红嫣更是爱得轰轰烈烈,撇开姐妹情谊,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这个早有家室的男人……钱瑞安就是毫无来由的桃花旺盛,风流韵事传了出去可不晓得羡煞多少男人。
追求刺激大概是深埋在男性骨子里的天性,与生俱来的本能,但为了爱情、家庭,还是有大部分的人能守好那条界线而不僭越,可惜钱瑞安不是这种人,在袁红嫣赤裸裸的勾引,有意无意的邀请下,他沉沦了。
背着妻子和她的好友四处游玩,各处翻云覆雨,享受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刺激与快乐,这是从温柔娴淑的妻子身上体会不到的,尽管愧疚、心虚,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以谎言的糖衣包裹他污秽的私欲。
偷情就像是品尝艳丽的罂粟,怎麽样也阻止不了的好奇心与渴望终究打破了禁锢,然而想着浅尝即止,却没想到越陷越深,有了一回就有第二回,并恋恋不忘乐此不疲,最後上了瘾,中了毒,再也无法安然脱身──
只能一错再错。
反正都这样了,就继续这糜烂的关系吧。
袁红嫣是乐在其中的,从她人手中抢过来的东西,格外有成就感,更何况女人总是摆脱不了一个「情」字,从任何人的角度看她,都会觉得她淫乱,她作贱,但她是真的爱他,愿意为他献出一切的深深爱着。
肉体、尊严,哪怕是灵魂。
一开始她确实安於这样卑微的身分,小鸟依人的说着:「只要你愿意偶尔在我身边,在短暂的几分钟内只看着我一人,这样就够了。」
可俗语是这麽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一点点,就想要更多,有了更多,还想要更多更多,贪婪是内心的一个无底洞,蚕食鲸吞贪得无餍。
袁红嫣渐渐的以钱瑞安的地下恋人自居,行为举止那更是越来的张狂,钱瑞安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养了个小三,就连钱瑞安的父母,也就是詹可音的公婆也都晓得,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他别玩过火。
到头来,只有詹可音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她聪慧,她心细玲珑,却败在过於信任,过於天真。
袁红嫣对着镜子中的「她」扯出一丝嘲讽又鄙夷的笑,这女人真是蠢到极点了,难怪会落的死无全尸的下场,老实说,要是任何一个人看见詹可音的脸露出这种可怖的笑容,怕都是会吓死。
其实吧,玩到那个地步,她觉得她也该知足了,人人都知道该待在钱瑞安身边的女人是她不是她,但每次别人盯着她的那种眼神,都让她恨得想挖出那人眼睛来,凭什麽他们用那种瞧不起的目光看她?
她只不过晚了点遇到他,要不钱瑞安整个人都是她的!
袁红嫣又不满足了,她不想在见不得光的地方躲藏,她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活像见不得人?
她开始抢夺元配的位置。
不只两次三次的向钱瑞安提起离婚再娶她的事,却都被他不清不楚的转移话题,她也以为钱瑞安的父母会支持她的,她比詹可音有手段,也比詹可音更能干、更会讨人欢心,他们两老肯定会喜爱她比喜爱詹可音来的更多……可惜,他们却死活不答应,还第一次这麽明着羞辱她,说她不过是陪睡的,要她安生点。
她恨,她不甘,天天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钱瑞安也都心烦意乱。
这时,她听说了一件神奇的事情。
有间整型医院,能让你成为完全的另一个人,拥有那个人的外貌、体型、发色、肤色甚至嗓音。
她兴奋的向钱瑞安说起这件事,兴高采烈的抱着他欢呼,他们终於能正大光明的在一块了!钱瑞安却完全不是那麽的开心,听见她要取代詹可音,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与他白头偕老厮守一生,神色十分微妙,没有表态,只是问她那麽真正的詹可音呢?
真正的?那时真正的詹可音就是她了,至於那个陈旧的詹可音,当然就消失在这世上,谁也不晓得偷天换日的惊悚秘辛。
☆、(5鲜币)8…3,虫食
袁红嫣沉浸在这惊天的喜悦之中,像是从天而降的无价大礼,自那天起便让欢喜冲昏了头,笑容淹没了脸,迫不及待的打算取代詹可音,成为名正言顺的钱夫人。
还管还有些疑信参半,却立刻着手打探这个骇人听闻,又难以教人置信的传言,一秒也不想多等。
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要有些疯狂,以他人无法匹敌的勇气去尝试,袁红嫣承认自己那时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到了打听到的那间整型医院。
和她有一样夙愿的人不少。
谁人会满足於自己的身分?外貌、身材、家世、背景,好都还要更好,渴望永远没有止息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羡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