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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猎枪,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猎杀。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性格温顺的香水杀人,当为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染成血人儿的香水,指著肮脏干涸的河道,声色俱厉的赶他离开时,年轻的齐滋才骤然醒悟,那个善良的,爱著世间一草一木的人儿是罪子,是拥有远远超越他的战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齐滋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的,似乎是仅余的两个兄弟将失心疯般的自己带走,独独留下最无辜的香水,为他们断後,而他,从此再没有见过香水,或者该说,再没有见过活著的香水。
他们离开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馆从一个全程观摩了那场惨剧的佣兵口中听到的,那个刀口舔血,视人命如草芥的汉子在说起这个故事时,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当多年以後,他跟随贝斯特攻下圣谕岛,带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馆,从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内,千余罐泡浸泡著头颅与性器官的福尔马林玻璃容器,以及数以万计的记录著凌辱、虐杀过程的存储盘时,才真正直观的见证了那段过往。
凭著毅力与实力,借助河道地势独自抵挡的香水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如果,如果那个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没有出现,香水不会被抓,更不会死在变态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个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鲜有行人的中央广场彻夜灯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卫的士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央,是以泰塔为首的众多贵族,他们舒服的靠坐在从平民家中强行征收的沙发上,喝著一瓶可以抵普通人一年生活费的美酒,指挥唯命是从的走狗对那个可怜的猎物施以残酷的手段,一双双酒色过度的浑浊眼睛中,蛛网般布满丝丝血色脉络,嗜血的兴奋令他们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战斗中被鲜血喷溅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飞扬的长鞭中凌乱的随风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无数人的目光下,随之而来的一盆冰水,将这层血色编织的纱衣冲刷干净,泊泊冲淡的血水一只流到围观者的脚下,独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们迫不及待的下令扛来了农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长的螺旋钉,模仿古老宗教遗留下来的圣子受难图,将他钉在木架子上。那凄美的模样,纵使只是一段视频,亦令从来是流血不流泪的齐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涩。
然而,对於香水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精致的手术刀划开薄薄的血肉,有力的手指插入刀口,硬生生抽出两根精致的锁骨,而这麽做的起因,只是一个在场贵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从未见过这般漂亮性感的锁骨。
人的欲望总会以奇特的方式交织成不可分割的共同体,残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随著性冲动,在对香水用了数种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污秽的欲望根源,盯著香水寻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体自渎。
在这方面,泰塔是个宽容的人,他大方的让士兵放下香水,四肢尽断,锁骨被剔的香水甚至连跪都做不到,他的挣扎落在众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可笑。
那个曾经给过齐滋最美好体验的地方,被一根根丑恶的凶器贯穿,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杀而残忍的拔光了牙齿的口腔同样不曾幸免,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的躯体被肆意摆弄。坐在地上,看著虚拟屏上重现的这一幕时,齐滋甚至憎恨起罪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恢复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许,他能够更早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解脱。
在享受香水肉体的过程中,一个连齐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异变体,即使是贵族,亦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珍品,这一发现,令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情绪越加亢奋,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礼物 麽麽哒~~
话说 齐滋和香水这对算年下强强哦 嘛 大龙套 不管他们
周末了 求喂食 给某打打鸡血奋发一下补回这阵子太忙拉下滴进度啦~~
'8/3'修改齐滋对香水第一印象时的用词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们丑恶的欲望得到满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争相向泰塔讨要雌体异变罪子体内那特殊的器官。泰塔开了一个赌局,并亲自将捏著小刀的手臂塞进香水饱受摧残的部位,割下雌体掏出来,将鲜血淋漓的器官送给赌赢的家夥。
面对香水血流如注的下体,泰塔残酷的让人捅入烙铁,美其名曰止血。并让两个士兵把挂在烙铁上的香水当旗子般高高举起,顺著宽阔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开始没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离开的平民在游街开始的时候听到一条广播,广播要求他们带著恶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门口等著游行队伍,用那些秽物泼洒胆敢反抗伟大圣谕贵族的低贱罪子。
面对那个可怜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们发现,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这场游街将无止无尽的进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脱的心情,闭著眼睛做出违心之举。
香水的血混著肮脏的秽物,在街道上画出一条色泽浑浊的线,屏幕前的齐滋麻木的想著,原来一个人,可以流出这麽多、这麽多血。
满以为游街就是终点的齐滋终於等来了香水生命终结的时刻,只是这场解脱,却是如此的不干脆。他们吝啬的不愿给香水一刀或者一颗子弹,哪怕是乱枪打成蜂窝,都不及现实半分残忍。
抽筋、剥皮、剔骨,没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时、因何而死,当这最终的酷刑结束,除了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头颅和性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人。
这场残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晕厥的单方面暴行,是的,暴行,这种毫无目的,只为让人痛苦而持续的凌虐在齐滋看来连称为酷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场没有人性的暴行而已。
暴行,从前一天的夜晚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黄昏,持续了整整一个昼夜。。。
那一日,胜利的喜悦无法感染齐滋分毫,他把自己独自关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爱之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连尸体,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悦中的战友与部下再次看到齐滋,是庆祝的露天宴席进入到高潮的时候。在一片仿佛连天都要烧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苍白若纸的沧桑面庞上,让他看起来如同风化了千万年的石雕,只消轻轻一触,便会随著血蝶般飞舞的火星灰飞烟灭。
“主人,您该休息了。”年轻管家担忧的呼唤将齐滋从回忆中唤醒,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怎样一副让亲近之人揪心的表情,那是,失去了灵魂,属於行尸走肉的表情。
摇了摇剩下的半瓶酒,齐滋突然想起,从前,在香水还在身边的时候,他最爱的杯中物是那种鲜红、豔丽,拥有生命之源色泽的醇香,不知什麽时候开始,他非但不再爱那种酒,甚至连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是啊,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那麽,那麽的厌恶。
模模糊糊的想著,神情恍惚的回到没有人气的卧室,把自己抛到只铺了一层床单的铁床上,撞击带来的疼痛连让他蹙蹙眉头的效果都没有。
寂静的夜色下,若有若无,仿若来自天外的声音似乎在说,“香水。。。害了你的那个人。。。明天、明天就。。。”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红色锦缎长袍外罩白底金边的礼服式风衣,与主人性格背道而驰的柔顺银发服帖的垂在肩上,婚礼後,除了那次出逃时抢来的衣服外,始终被迫穿著各种款式华丽礼服长裙的缇苏,长长呼出口气,很有扬眉吐气的意味在其中。
一边计较著怎麽才能说服亚罗尔放他跑一趟交易港,看看有没有机会逮回坦斯丁那个老家夥,一边琢磨著赛德不知怎样了,为免少男少女受他荼毒,被调来打扫寝殿的老仆若是看到他们主人那般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吓死过去。
尽想些有的没的,不著调之事,今夜真正的主题却被忘到遥远的异空间,若缇苏这般心态被为今日准备许久的齐滋知道,怕是要被生生气厥过去,好在这种心里转悠的小九九是不会被旁人知晓的。
准备妥当,坐上昨天从圣武殿开出的军用悬浮车,笑颜如花的缇苏好心的拍拍被摧残得神志恍惚的管事,自以为相当体贴的说,“气色真差,莫不是更年期睡不好,这样吧,等到了齐滋上将府,我替你讨间房休息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管事瞬间泪流满面,崩溃的想,如果不是你大半夜绑了我做司机,又命人用枪指著我脑门一晚上,我好吃好睡的,脸色能差吗?!鬼、恶魔、没人性!!
不管“感动”的边哭边开车的管事,缇苏阖起一对妩媚的丹凤眼假寐,为应付稍候可能的变化做准备。
赛德黑著脸瞪住笑到打癫的亚罗尔,压著声音,冷飕飕的问,“笑够了没?”
“哈哈~~笑、呵~笑够了!”反手揩去冒出眼角的泪珠儿,在心中为将这对活宝凑作堆的自己喝彩,两人才结婚几天,已经为他平淡无聊的宫廷生活送上这许多乐趣,以後的发展实在太令人期待了,“你继续说,咳,缇苏把你迷倒这样那样之後,还说了些什麽?”
“没说什麽了,喂!你够了啊,我找你来是帮忙想想他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