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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离缓缓张口,却被女子娇嗔的声音插入:“离王,你快来嘛……”
永尚循声看去,一个女子披头散发,胸前只用薄单掩盖,正瑟瑟发抖道:“离王,我冷……你快来……”
见此状,永尚立刻尴尬地撇开目光。
怎么会这么不巧,竟然撞上这种事,那个太监也太会带路了。
正想着那个太监,永尚才警觉,太监不见了。
发离转过头,冷冷地扫了女子一眼,眼中的寒意吓得女子顿时噤口。
永尚只觉得气氛怪异,真想离开这里,忍不住悄悄退了一小步,与发离隔开一段距离。
“如果离王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告退了。”永尚真恨不得发离可以立刻点头,这样自己就能走开了。
然而发离只是紧抿着薄唇,目光幽幽的看着永尚。
永尚心绪凌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心中爬一样,微微的骚动,却让人焦躁不安。
永尚暗想,若发离再不答话,自己只当他答应了。
果真,发离再没开口。
永尚心一横,抱拳行了个礼数之后,便转身抬脚离开。
抬脚的瞬间,永尚突然发现自己的腰间多了一只手,那手向后收去,环着他的腰将永尚触不及防地拉入发离的怀抱。
永尚惊愕地转头,便见发离俯下头,几乎与自己鼻尖相对,那双眸子冰冷霸道。
发离温热的气体喷在了永尚的脸上,不容抗拒道:“永尚,做本王的男人。”
永尚的脑袋有了瞬间的空白。
双眸逐渐缩起,等永尚回过神,有些狼狈地推开发离,后退了好几步,稳下受惊的心,吃惊道:“离王,我是男人!”
发离似乎被永尚这话逗乐了,冰冷的眸子牵起一丝涟漪,他的唇角浮起一丝浅笑,反问道:“难道你是女人?”
永尚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待消化了发离的话之后,平静道:“可是离王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发离不屑地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那只是泄~欲的工具。”
永尚被这话堵得有些心慌,发离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感情,真像个无心无情的人。
“离王不是在开玩笑吧?”
发离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永尚,笑道:“我像在开玩笑?”
……永尚彻底呆住了。
发离不容抗拒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永尚,缓缓道:“做本王的男人。”
永尚心陡然抖了一下,仓皇地抱拳答道:“离王,太医还在等着我,我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发离的同意,加速地转身离开。
这回,发离也不阻拦,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永尚离开的背影。
待永尚走的无影,发离才重新走向那个已经冷地全身哆嗦的女子。
女子惊喜地看着发离朝自己走来,立刻展开醉人的笑容,唤道:“离王,我要你……”
发离清清冷冷的目光带着厌恶和不屑,开口道:“幽寒。”
话音未落,那黝黑的声音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发离的身前。
女子顿时发出惊吓的尖叫。
发离缓缓道:“你知道的。”
幽寒点点头,目光转寒,抽出手中的剑便往女子的项上挥去。
可怜那女子,还没来得及呼救,便赤~裸着身体倒在了卧榻之上。
发离瞥了一眼女子的死状,走上前坐在女子的身边,冷冷道:“多让你活了一会儿,我不想在他面前杀人。”
殷红的血顺着女子光洁的颈脖流了下来,浸染了洁白的裘皮。
幽寒跪在发离身前,答道:“那个语光国的二皇子果然不容小觑,他趁小的不注意,便试探出血君你的功力。”
发离乌黑的双眸波澜不惊,伸手覆上女子还在流血的颈脖,沾满了一手鲜血。
“那个永年,我一定会杀了他以绝后患。倒是那个永尚,我一定要留着,让他爱上我,当我的配君。”
发离伸出舌头,从手掌一路舔至指尖,神情魑魅惑人,瞳孔也逐渐转为殷红。
发离厌恶地皱起眉,感受着血液顺着舌头流向喉咙。
真是肮脏的血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品尝那甜美的味道?
发离冷冷地眺望远处,缓缓勾起一抹阴冷而又柔情的浅笑。
我的……永尚。
【非常感谢听果果经常抱怨,还给果果留评支持果果的亲。果果真的真的非常感谢!!谢谢你们的支持!!PS:幽寒=莜寒】
王者之爱第二卷硝烟战起第107章血流芙蓉苑芙蓉苑,像是隔绝了冬日的凄冷,苑内繁花似锦,暖意似春。
十几个明眸善睐的舞~女衣着华丽,在宴席之间翩翩起舞。她们十指纤长,用凤仙花汁染成了鲜艳的红色,魅惑诱~人。
席间奏起缠绵而欢乐的曲乐,群臣即便在如此欢乐的场景之中,也不敢纵情沉溺其中,而是中规中矩地喝着酒,面色青白。
离王一身气势如虹的明黄色,端坐在正前方,幽幽暗暗的眸盯着那舞~女看,似乎在赏舞,又似乎什么都看不下。
他的双唇始终紧紧地抿起,似有似无地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让人看得寒栗。
永年和永尚端坐在距离王最近的右侧坐席之上,龙千耀坐在永年的身边,豪爽地灌着酒,双颊飞上了一片红晕,桃花眼更带上了迷离的诱惑之色,风流至极。
北玄国的三位皇子坐在左侧,也是中规中矩地喝着酒。
永尚今早被离王一吓,现在恨不得立刻离席,眼神更是不敢往离王那飘去,总觉得如坐针毡。
一曲毕,舞~女纷纷退场,场面顿时诡异般的寂静。
发离支着下巴,神情冰冷地扫了一圈,缓缓开口:“众卿家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一声顿时激得所有臣子一个激灵,他们把头压得低低的,嘴巴死死的咬住,生怕漏出一丝吐气声。
从未见过哪一代的臣子如此害怕过自己的君王,这个离王到底恐怖到何种地步?
永年明亮闪烁的眸子饶有兴趣地盯着群臣看着。
这个席间,只有龙千耀不怕死地悠然自得地摇着纸扇,发出细微的声音。
见席间无人应答,发离的双眸颜色转深,薄唇轻启:“刘学士。”
此一言,突然见一个穿着蓝衣朝服的男子从位子上滚了下来,狼狈地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挣扎,迅速胆战心惊地答道:“臣…在……”
发离神色平静地看着刘学士,冰冷道:“刘学士不愧是国之栋梁,当初屡次三番上书先皇,撤去本王太子之位,说本王今后若当了皇帝,必定心狠手辣,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刘学士如此一听,更是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头,惊慌地用嘶哑的声音喊道:“离王饶命啊,是臣有眼无珠,离王绝对是个明君,明君啊!”
声音嘶声力竭,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其他臣子见状,更是为刘学士捏了把汗。
发离幽暗的眸子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越是平静的脸,越让人觉得绝望。
“谁说你有眼无珠了?你说的对极了。”发离缓缓扬起一丝浅笑,这一笑,更是让刘学士僵硬在原地,瞳孔放大,脸色惨白,额上大汗淋漓。
“本王怎么能辜负刘学士的远见,自然要做出些什么来报答刘学士对本王的期待啊。”发离的语气平淡,不带一丝一毫的戾气,却比狰狞的怒骂更让人觉得惊恐。
“离王,饶命啊!臣今后一心忠诚于你,绝不会有二心,即使为了你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啊!求离王饶了臣吧!”
刘学士因惊恐而扭曲的脸立刻显得苍老了好几岁,他一边使力地磕头,一边凄惨的求情。
他一把年纪的人了,将头磕得砰砰作响,磕出了鲜血淋淋,愣是谁听了都觉得不忍心。
永尚焦急地看着这一幕,又转头看发离。
发离似乎早料到永尚会看自己,双眸也带着一丝柔情回望永尚,愣是把永尚吓了一跳。
发离转开视线,不为所动,缓缓开口道:“饶又从何说起?刘学士既然你愿意为了本王牺牲自己,那本王就赐你一死。”
此一语,就如晴天霹雳,震得刘学士惊恐着脸,僵在了原地。
许多臣子都不忍心地闭上眼睛。
永尚有些坐不住了,却被永年悄悄扯住袖子,给了个阻止的眼神,这才让永尚安静下来。
刘学士总算从惊恐中回过神,抓住最后一丝的希望,目光发红死死地盯着离王道:“离王,臣死不足惜,可是臣还有个刚出世的孩子,希望离王不要难为他。”
声音凄凉,声泪俱下,所有人都不禁黯然。
离王顿了一下,目光幽幽地看着那刘学士,冰冰冷冷地说道:“那个孩子,一出生便是个错误,不如本王赐他陪你一起,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离王此言,让永尚彻底震惊。
怎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
“离王饶命啊!!”刘学士绝望地看着发离,十指蜷起,全身发抖地瘫倒在地上。
老泪纵横,凄惨无比。
席间不知谁轻叹了一声,冲撞着每个人的神经。
发离双眸霎时变得巨冷无比,一字一顿地问道:“是谁替刘学士惋惜?”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提着长剑冲了进来,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人便长剑一挥,凌厉地扫过刘学士的颈脖,划出一道血痕。
席间的臣子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那个衣着华贵的男子不正是已被封为荣王爷,发离的四皇帝。
荣王爷挥剑杀了刘学士之后,跪下身向发离行礼道:“对付这种人,何需用的到离王的手,臣弟自然为你解决。”
永年勾起一抹冷笑,执樽饮酒,和龙千耀默契一笑。
晟威和晟睿倒是看得惊心动魄,一时没缓过神,晟博文更是吓得背都直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