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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突然有想搂住永尚的冲动,心中油然升起一丝不悦,又或许是更多。
这是永尚第一次对永年表现出了抵制的情绪。
永年掀开维帘,神色复杂地盯着永尚走远的身影。
哥哥,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永尚有些气恼地走进青书的帐篷,正巧青书打算卧床而眠,见永尚进来,青书立刻扣上衣襟上的扣子,恭敬道:“大殿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永尚顿时支吾地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青书静静地看了永尚两眼,突然道:“是不是马车里睡的不习惯,不如今夜大殿下睡我的床好了。”
永尚感激青书的善解人意,又不好意思独占青书的床塌,便带着歉意道:“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青书愣了两下,也没再说什么,便答应了。
于是永尚是第一次,和永年以外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帐篷内的烛光被熄灭,帐篷外的士兵也都进帐篷休息了,只留下两三个士兵围着篝火昏昏欲睡,湖西的边境是一片森林,虽是冬天,到了夜间也能听到几声动物的嘶吼声。
青书似乎已经睡着了,永尚怕打扰青书,只能一动不能动地侧着身子,背对着青书。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朝永年什么说话,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可是他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他就这么不在意自己吗?
永尚轻轻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睡醒来再说。
果然,不是永年温暖的怀抱,再暖和的被子都觉得冰冷。
月已稀,营地里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哪个帐篷传来的打呼声和梦呓的声音,偶尔雪地中窜出几只松鼠,刨了刨雪,又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一个缓慢移动的身影。
那个身影悄然无息,他走进一个帐篷,不久之后,怀中多了一个人,那个人还在熟睡,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那个身影抱着怀中的人,缓慢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篝火前,那三两个士兵正欢快的打着鼾。
一阵冷风吹过,那三两个士兵缩了缩脖子,又将怀中的毡子围紧了些,然后继续互相靠在一起,熟睡而去。
永尚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靠在一个人的怀里的。心中一惊,立马想到不会是将青书当作永年,习惯性地挨了上去吧。
如此一想,猛然推开那个人,却不料那个人似乎醒着,紧紧地抱着永尚,不让他挣扎。
永尚大惊:“青书……”
“青书?”耳边突然传来永年不悦的声音,永尚再次一惊,抬起头,永年那俊秀的面庞便映入眼帘。
永尚有了片刻的呆滞,自己明明记得,昨天跑到青书的帐篷和他一起睡的啊,怎么青书变成了永年?!
永年危险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永尚,不悦道:“哥哥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醒来喊的第一个名字竟然是其他男人,昨夜竟然还和青书同眠,看来我是惯坏你了啊。”
永尚瞬间明白过来,他半夜被永年打劫回马车里。
这代表什么?
永尚心中有些微微的泛甜,还没来得及开口,永年便迫不及待地吻住永尚的唇,泄恨地重重咬上两口,愤怒道:“哥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你和其他男人有多余的接触,尤其是睡同一张床!”
永尚哑然地看着永年,突然觉得今天的永年有些无理取闹。
虽然心里很开心,但是永尚还是推开永年,坐了起来,开始打理自己的着装:“永年,士兵都起来了,我们应该注意一点。再过不了半日就到湖西的皇城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虽然内心还有点不甘,永年适时地止住了这种情绪。
然后,勾起一抹摄人夺魄的邪笑,抱着永尚,在他耳边呵着气道:“虽然我很喜欢哥哥正经的模样,但是还是最爱哥哥在床上的模样。”
永尚顿时脸涨得通红,无奈地拍掉永年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魔爪,火速地下了马车。
北玄国的队伍已经启程,永年和永尚准备了一会儿,也出发启程,队伍走了大半日,总算是到了湖西国的皇都。(国家写错了改过来了……居然没人发现……)【果果只是想问一下,真的有人在看王爱么……然后没了……失落的离开……】
王者之爱第二卷硝烟战起第97章情色弟弟哀怨哥哥这个各国的一个传统,先皇驾崩三个月内,无论谁踏入皇宫,都不许携带任何兵器,以免冲撞先皇魂灵。所以永年他们在进入皇宫之前,将身上所有的兵器全都交给湖西国的士兵看管,随后才被允许进入皇宫。
若是语光国的皇城称得上最奢华,那湖西国的皇城则是最为雄伟。大气澎湃的宫殿若琼宫仙阁,尤其是那九十九层汉白玉铺成的阶梯通往的壮观的金銮大殿,其规模之宏大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接待官员在前带路,将他们引到后宫之处休息。
直到绕了好几个曲折的用红砖铺成的官道,接待官员才在一处僻静优雅的别苑停下,恭敬地给永年永尚鞠了个躬道:“左海国和北玄国的皇子在隔壁的两个别苑住下了,永尚和永年殿下就住在这个别苑,太子说了,明早就是登基大典,让殿下们好好休息。”
随后,叫了十几个宫女伺候着永年和永尚,自己则回去向太子回复去了。
永年和永尚带着青书和烙胤进了别苑,这个别苑优雅清净,院中的雪也被扫的很干净,永年让烙胤和青书自己先选房间休息去,自己则跟着永尚进了一个房间。
一进房门,永年便将门合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永尚看。
永尚自然没有发觉,而是观赏起房间的布置,房内也通了一条地龙,阻隔了外界的寒冷。永尚将披风解下的同时,永年便贴身往背后抱住永尚,口中暧昧不清道:“哥哥,这么多天没抱你,想你了。”
说着,手便往他的衣襟处的扣子探去。
眼看好事就要成了,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响亮而激动的叫声:“永尚,永年!”
永尚立刻推开永年,瞪了他一眼,便走去开门。
永年微眯起眼,目光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气,听着声音便知道门外的是北玄国的太子晟威。
自然,在永尚开门的瞬间,永年冰冷的目光立刻敛去,换上一副友好的表情,看着晟威大方地走进门,还热情地拍了拍永尚的肩膀,朗声道:“刚刚我听宫女说语光国的皇子到了,我特地过来看看你们,哈哈!”
永年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他看似随和的目光在晟威接触到永尚肩膀的时候停留了片刻,然后波澜不惊地转开。
“你们今天早上出发的真早,我以为有机会能和你们一同上路。”永尚热情地将晟威往里面带,还给晟威倒了一杯茶。
“呵呵,我们北方人习惯了早起,我其实也有那么意愿,不过怕影响你们休息,所以就先一步启程了,对了,我这样来会不会影响你们休息,你们几天车马劳顿,应该要好好休息一下吧。”晟威爽朗的笑声的确有很大的感染力,永尚的笑意更深了。
“自然不会,你和我哥哥真是一见如故,自然要好好交流,对吧,哥哥。”永年的唇角浮起一丝柔和的笑容,眼睛突然瞥见几座下放着一副棋盘,顿时笑道:“不知道晟威你的棋艺如何,我哥哥可是下棋的高手,你们可以切磋一下。”
此一言,晟威不禁大惊,大喜道:“真的吗?我倒是略懂一些下棋之道,既然永尚精通,那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永尚有些奇怪地看着永年,见晟威如此盛情,自然不忍推拒,只能答应下来。
两人相对而坐,永尚将棋盘摆放好,又分好棋子,便与晟威两人开始对弈。
永年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永尚的身边,笑着道:“我喜欢看哥哥下棋,不影响哥哥吧?”
永尚有些莫名其妙,可是注意力却放在了棋盘之上。
茶几用一块红色的花布盖住,长长的铺落而下,遮住了两人腰部以下的位置,永年靠在永尚身上,神色淡然地看似认真地看着两人对弈。
晟威棋风大气,如同他豪放的性格,时不时给永尚出些难题,永尚棋艺的确出众,经常两人在落下一子的时候,相视而笑,那种仿佛遇到对手和知音的快乐。
晟威仔细观察着坐在他对面的两兄弟,两人的长相绝对的出众完美的。而且神韵之间倒有些神似,也难怪是两兄弟。
不过永尚待人和善,永年却有些深藏不露。
晟威见永尚落子之前,总会习惯性皱起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宛然一笑,露出微浅的酒窝,尤其是他那双微上挑的丹凤眼,倒是比他任何一个妃子的眼睛还要迷人。
等到晟威察觉到自己竟然呆呆地看了永尚好半会儿,连棋子都忘了下,这才有些懊恼和闪神,立刻将注意力转回到棋盘之上。
晟威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自然都落入永年深不可测的双眸中。
永年始终带着一抹笑意,手则悄然无息地伸入到茶几下方,探入永尚的长衫下摆,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永尚的要害。
“啊!”永尚突然尖叫而出,白皙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
晟威顿时疑惑地看着永尚道:“你怎么了?”
永尚急忙答道:“没什么,继续下棋吧。”
晟威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到棋盘上,永尚暗自松了口气,眼睛却瞪着永年,示意他不要乱来,快把手拿开。
永年仿佛没有看懂永尚的意思,唇角的笑意更深,好心地提醒道:“哥哥,轮到你下了。”
永尚的注意力全被永年带走了,哪里还顾及的了棋盘,见晟威看着自己,才硬着头皮落下一子。
这时候,永年的手突然以所有男人都熟悉的方式,动了起来。
“啊!”永尚的声线都在颤抖,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晟威更是狐疑地看着永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