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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索伊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着永年俊美的脸竟是心地恶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哦?不是,那为什么要跑。”永年挑衅地看着索伊。
索伊欲开口,却顿时止住话:“别想再套我话,我才没有那么白痴!”
说着,还撇过头,不再看永年。
永年此刻虽然嘴角带笑,却是异常恐怖阴森,旁人光是看一眼便觉得浑身发抖,那索伊更是自然吓得心中直打哆嗦,不过,为了血君,自己一定要撑住。
“血族人不是很怕狼吗?不怕我把你丢进狼窝里吗?”永年似笑非笑地盯着索伊,满意地看到索伊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青。
那滴溜溜地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恐惧,却硬生生地被索伊忍住了。
他将下巴抬得高高地,眼睛却没有看永年。
其实索伊心中正在偷偷抹泪。
血君,这下我牺牲大了,若真一去不复返了,你记得要给我立个碑啊。
永年看了索伊好半会儿,突然隐隐地开口:“想不想见永尚?”
索伊顿时吓住了,看着永年,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我认识永尚,难道是永尚和你说的?不可能啊……啊,对了,你就是那个永尚喜欢的人,永尚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恶魔!”
永年并没有因为索伊的无礼而感到生气,倒是撑着下巴慵懒地盯着索伊看:“是啊,哥哥怎么会爱上我?其实不说哥哥,刚刚你不是也对我动心了吗?”
索伊被说到痛处,顿时一怒之下脸红异常,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谁会对你心动啊!”
“哦?呵呵,是么?”永年嘴角的那抹邪笑越泛越大,目光深邃,好似在想什么问题,突然,他打开门,令人进来将索伊扛走,索伊吓了一跳,扯着嗓子喊道:“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见你最想见的永尚和你的血君了。”永年的声音越来越冷漠,到最后,竟然徒生出一股杀气。
……永尚无聊地坐在房中,看着门外的士兵走来走去。
永年已经出去好几个时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一定会传来消息吧,既然没有消息,或许还代表一切顺利。
正这么想着,永尚只觉得身后的门被人合上。
永尚只觉得背后凉飕飕一片,刚回过头,便见发离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永尚一惊,连忙站了起来将那窗关上。
心中却紧张地乱跳,放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发离一手揽过永尚的腰,轻声道:“你还是担心本王的是不是?”
永尚下意识地往后退,这发离疯了吗?若是被人发现,他有什么理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
堂堂一个湖西国的帝王,竟然会出现在语光国大皇子的房间内?!
而且永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永尚只觉得一阵晕眩,只希望发离快离开,连忙道:“永年正在找你,你快带着索伊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发离冷冷道。
“什么?你碰到永年了?!”永尚声音高了几度,顿时觉得不妥,立刻捂住嘴。
“没有。”发离缓缓道,永尚刚安下心来,却听发离说道“不过索伊被永年抓了。”
“索伊?!永年不认识他,怎么可能抓他?!”永尚大吃一惊。
“呵呵,永年比狐狸还狡猾,对付索伊那种白痴还不是容易的事。我看永年正带着索伊往这赶。”发离轻描淡写的说道,好似全然不在意永年的到来。
永尚却听得心惊胆战,推着发离催他离开:“你快走吧,要是永年看到了,就不好了。”
“你以为本王怕他?”发离纹丝不动,好似一块巨石,而后却拉起永尚的手,言语温柔至极:“永尚,跟本王走吧。”
“什么?!”
“跟本王走,本王可以保证不伤害永年。”
永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发离,而后愤怒道:“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知道的,本王从来不做伤害你的事。”发离坦然地回答。
“若我不跟你走呢?你想怎么做?”永尚反问道。
“自然是杀了永年,灭了语光,再将你带走。”发离一如既往的冰冷的面容,只是,说起这话时,多了几分冷煞。
永尚甩开发离的手,指着门口冷冷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还是快离开吧。若你认为你可以轻易制服得了永年,你早就把他杀了。你和永年都是一样的人,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只会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
发离一震,眸中神色复杂。
永尚却是冰冷地扬起一抹笑容:“纵使你有过人的本事,但是在计谋上你还是输永年一截。你和他不相上下,你是不可能那么容易赢他的。若你再这样执迷不悟,将心思放在我身上,只怕会输的一败涂地。”
发离微微眯起眼,脸上的神色更是冷了好几分。
好似被永尚看穿了什么。
一直以来,自己都将永年视为最大的对手,不仅因为他的武功,他的智谋,也因为他占有着自己爱的人。
一直对自己说,自己有着血族人的强大,杀死永年只是眨眼间的事。
这样的催眠似乎有些好笑,就连永尚都看穿了自己这个虚伪的自信。
真是赤裸裸的耻辱。
发离情绪开始变得不稳,眸中竟然回旋出晕红的血晕。
“无论如何,永尚,本王一定要带你走。”说着,发离便扯着永尚的手,要将他往外拉去。
永尚自然是多般不愿意,只能使命挣扎。
发离似乎被永尚惹火,力气又大的可怕,永尚只觉得手腕被扯得几乎要断裂,吃痛的扭曲着脸。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
一个莫名地人被抛进房内,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紫色的身影遮盖住射进来的阳光,威威伫立在门口。
永尚这才看清,被扔进来的是索伊,而站在门口的是脸色极其,极其难看的永年。
他的目光落在发离抓住永尚的那只手上,仿佛眼睛四周的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眼中的杀气几乎要化成千万把利剑。
索伊被扔在地面,苦于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看着屋中气氛怪异地三人。
发离抓住永尚,两人看着门口脸色发黑的永年。
索伊立刻在脑中搜索着到底出了什么事。
血君喜欢永尚,永尚喜欢永年,永年喜欢永尚。
嗯嗯,然后,这样的场景?怎么那么像被抓奸在床。
看着血君瞳孔的颜色越来越红,索伊顿时觉得不妙,刚偏头,就见到永年眼中的杀气几乎将自己粉碎。
索伊欲哭无泪,只觉得会殃及池鱼。
他眼睛转了一圈,落在门外那些战战兢兢的士兵身上,笑得比哭还难看:“天气真好啊,那个兄弟,有没空,我们一起喝两杯怎么样?”
“……”整个房间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冷清。
但是索伊知道,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此刻默默地当做一条毛毛虫,从地上挪出去,可是永年点了他的穴道,他现在是想动动不了。
永尚惊诧地看着破门而入的永年,和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一脸痛苦的索伊,立刻上前扶起索伊,见索伊全身僵硬,才知道他被点了穴,立刻帮他解开。
索伊泪眼汪汪,真想扑到永尚身上,可是看到那两个火势凶凶的男人,对永尚是望而退却。
现在这个场景,还是乖乖地站在旁边不要动才是明智之举啊。
永年和发离对视了许久,两人的眼眸,一个热似火焰熔浆,一个冰似三尺之寒。
发离始终不曾放开永尚,诺悄年却再也笑不出来。
发离的脸色极其难年。
永年不仅杀了他的族人,还在上一次一起攻击海国的时候,将自己的计谋看穿,将自己的兵力瓦解的四分五裂,最不能让发离忍受的是,永年竟然得到了他最爱的人。
一个原因比一个原因更让发离觉得不能忍受。
永年眸中复杂难辩,好似夹杂着杀意,恨意,以及亢奋。
越是强大的对手才越让永年觉得激动。
永年向后扬手,那房门突然被合上,将门外那些士兵的目光全都阻拦。
其实那些士兵都不认识发离,他们只是奇怪为何大殿下的房内多出了一个人,而他们却没有发觉。
随着门重重地被合上,永尚和索伊的心都咯噔一下。
永年慢慢地朝着永尚走过去,伸出手,拉起永尚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神色淡然却看的永尚胆战心惊:“哥哥,你又惹我生气了。”
“永年……”永尚紧张地不知所措。
一边手被发离抓着,另一只手被手年紧紧握住,永尚感觉自己进退两难。
发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近在咫尺的永年,觉得只要伸出手,便是那么容易就能拧断他的头。
永年仿佛没有在意发离的存在,只是深情地看着永尚,语气温柔至极:“哥哥,到我这里来。”
“永年……我……”永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掉发离的手,但是发离却死死纠缠不放。
三个人仿佛谁都没有动,却是谁也不肯退让。
索伊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透明的,谁也看不见。
又见发离的脸色竟然是从未见过的骇人,索伊真想过去踹飞永年,然后带着永尚和发离离开。
不过……遐想总是美好的,自己什么武功都没有,在踹飞永年之前,恐怕就会被永年踹晕了吧。
几经挣扎,索伊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永年眼中的墨色渐浓,几乎是倾尽整个忘川河之水都化不开,他又向永尚凑进了一步,将永尚的脸转了过来,当着发离的面,狠狠地吻上了永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