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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尚脸都白了,顿时大怒道:“你不可以乱来!若你杀了永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呵……恨本王本王也认了。只要你在本王身边,便足以。”
发离句句字字皆是认认真真,不容抗拒,好似那铁打一样的心,纵使熔浆也化不了他丝毫。
永尚清楚发离的性子,知道再多说也无益,忍不住叹了一句:“离王,你终究不懂爱。”
发离身子一颤,良久,才缓缓地伸出手抓住永尚。
好似溺水时抓住的救命浮木。
“永尚,不是本王不懂爱,只是,你不肯接受本王的爱。”
五指几乎要深陷进永尚的肌肤。
永尚吃痛地看着发离,带着畏惧。
冰冷的指尖投过单薄的直接传到永尚的心底,永尚突然觉得,这几乎就是发离心的温度。
血淋淋的掏出来给自己,自己却不接受,让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点一点的冰冻。
发离唯一一个火热的地方,也被自己弄得冰冷坞。
爱,这种东西,果然比什么都要致命害人。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永尚也不挣扎,任发离拉着。
“本王听说你来了这里,便来见你。”
“潮洲百姓失踪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是。”发离毫不犹豫的承认,这反而让永尚一愣。
“你吸他们的血?”虽然想过,但是亲口听发离承认,永尚不免有些失望和愤怒。
“是。”
“……”
永尚一点一点的挣脱了发离的手。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我会恨你。”
“永年的做法呢?你怎么就不恨他?永尚,你的仁慈是不是太有目的性了?”发离冷冷地看着永尚,看着永尚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放开永尚的手,道:“不会再有人失踪了,我已经不需要了。永尚,除了战争,本王不会用任何形势再杀人。”
永尚眉心大跳。
战争?!这要比杀人恐怖多少,随便一场战争,或许就会夺取几十万士兵的生命。
果然,发离和永年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从来不介意别人留了多少血,他们只介意结果。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永尚忽然很想大笑,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单纯的就像个白痴一样。
永尚后退一步,郑重的看了发离一眼,冷冷道:“我要回去了,下面的人找不到我,一定会全城大乱。”
发离见永尚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竟不知该如何说话,硬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永尚头也不回的离开。
黑夜之中,夜鸦顿时从树林上空飞过,发离刚刚还温柔如水的眼眸顿时变得冷意煞人。
永尚刚回到府中,便见那五官火燎心急地朝自己奔来,那衣冠不整,一脸狼狈的模样,几乎要哭了出来。
“谢天谢地,大皇子你没事就好,臣以为你也失踪了。”
永尚见这模样觉得又好笑又自责,连忙让这些人消停了去休息,自己则在一群护卫兵的保护下回了房。
那武官跟在后头,眼睛鹰一样紧张地盯着永尚,生怕他又会不翼而飞。
永尚回了房便乖乖躺在床上,心中只想着这个案子该如何解决,既然发离说再也不会有人失踪了,那一定便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只是那已经被发离劫去的一百多号人,恐怕已经有去无回了。自已该有什么好的解释说服百姓,说服朝廷,又不把发离是血族的事抖出来?
永尚左思右想无果,想着现在先让这件事过去风声之后,就算查不出来,大家见事情过去了,或许就不再追究了。
全当,真的闹了一次鬼吧。
第二日,永尚又早早的起床带着士兵去搜查,虽然知道不可能搜查出什么,但是这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至少这样,城中的百姓会放心。
永尚在街上巡逻了一整日,却见那索伊正大光明地坐在酒楼里看着自己。
永尚下意识地去找发离的身影,却未见到。
索伊朝着永尚眨眨眼,笑咪咪地看着永尚,顿时表情变得阴冷异常,一张典型的冰山脸,而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做了个休息的动作。
永尚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懂了索伊的意思。
他是说,发离正在休息。
笑过之后,永尚心中不免担忧,如此一来,发离还不走?他呆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一整日的巡逻下来的确很累,那四品武官见永尚一脸疲惫,心中打颤,好几次都要求永尚回府休息,若消瘦了一点,回去炎帝还不拿他开刀啊。
永尚被他劝地不行,才答应回瘵,但是口中还是命令剩下的士兵继续搜索。
永尚的身后总有兵力最强的士兵跟着,而且整个潮洲城都布满了巡逻的士兵,若是一方出事,另一方支援能很快地赶到,这便可保证了城中百姓的安全。
永尚回到府后便径直去了浴池,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侍女俯下身在浴池中洒落花瓣,颜色艳丽,水温刚好,永尚不习惯淋浴时有人看着,便都屏退了她们。见浴池之中空空荡荡,这才放心的褪下衣物,赤裸地进入池中。
水雾弥漫,微微发烫的水温熏得永尚原本琼玉一般的皮肤变得水红,双颊也微微泛红,竟是一池的春色妖娆,而那池中的永尚,更是色如春花。
永尚洗得累了,竟靠在池边,享受着水温,双眼微阖,似闭目养神。
突然,池边响起了谁的脚步声。
永尚并不忙于睁眼,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等走到永尚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永尚只觉得脸上覆上某人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游走滑动。
永尚蹙起眉,未睁眼便已知来者是谁,不禁沉下音怒道:“你真大胆,大白日的竟然敢闯到这里来,你是迫不及待的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那个人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而后,又低低冷冷的笑,仿佛他指尖的温度:“哥哥,你说的是谁?”
永尚心中一抖,顿时睁开眼,眼前那明眸善目,眉眼如画,哪里是他认为的发离……竟然……是永年!
永尚惊喜地看着永年,竟是意想不到:“怎么是你。”随后,顿时冷下热情,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永年似笑非笑地盯着永尚看,虽然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弧度,但是眼中的冷煞还是让永尚心头一惊。
“几日不见,哥哥真是越来越不待见我了。竟把我认错了,怎么哥哥,你原本以为我是谁?”永年每说一个字,脸色便沉下几分,说道后头,竟有杀气溢出:“哥哥提的不会是离王吧?原来哥哥和离王关系如此之好,哥哥便是光着身子,也愿意让他靠近。”
此话一出,永尚算是彻底变了脸。
“够了永年,你说什么胡话!难道你来便是想要对我说这些的吗?”刚刚看到永年那激动的心情瞬间化为湮灭,永尚颤抖着声音冲着永年喊道:“既然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
永年脸色青白变化,眸中幽暗阴森,看得人心中直颤。
永年直接褪去外衫,靴子,穿着里衣便跳下池中,一下子擒住永尚,十指用力地将永尚往自己身上靠。
那永尚气在头上,更是大力的反抗,竟是硬生生朝着永年的脸狠狠揍了几拳,永年也不回手,只是脸色更差,直接抓住永尚的手腕使力,永尚便全然使不出任何力气,一脸愤怒地瞪着永年看。
“当初还觉得哥哥乖巧,现在根本就是一只野猫,果然离开我身边久了,连主人都敢乱咬了。”永年的左脸微微有些肿,不仅如此,在近处这么一年,永尚才发现永年的眼中还带着疲惫的血丝,好似好几夜都未合眼。
“亏我还连夜赶来见哥哥,怎么一见面哥哥便给了我这么几圈,真是好伤我心,亏哥哥下得了手,这也就是哥哥你这样对我,我不怪罪了,换做别人,我一定要将他皮拔下来报复才是。”永年说着这些,便舔了舔永尚的耳垂,那是永尚敏感的地带,只需永年的稍加挑拔,便能让永尚全身发热。
“哥哥每日都在想我的吧,我也是,所以我整整五夜未合眼,只愿早一日看到哥哥。”永年说这话的时候,却不如从前的浓情蜜意,反倒带着一丝自嘲和厌恶,眼睛盯着永尚看:“但是哥哥却想着发离啊。”
“不是的!”永尚听永年这么一说,心中既是心疼又是惭愧那一肚子的火气也顿时消了下去便是软叭叭的永年身上。
他以为是发离来找他,他只想以冰冷的态度对待发离,只愿逼他离开而已。却不料,那根本不是发离,而是远道而来的永年。
认谁在爱人的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也会心寒的吧。
永年眼中的阴寒不曾褪去丝毫,声音更加冰冷:“不是什么?明明就是,哥哥你还打了我几拳呢,哥哥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
永年放开钳住永尚的手,那两双手却是不安分地游走在永尚的身体上,从肩膀到腰间,继而到那最熟悉的柔软深处。
“就算哥哥不记得我了,你的身体也会记住我的,因为他最诚实,最忠实,它永远只会为我颤抖和激动,远远比他的主人听话许多。”
永尚一愣,只觉得后头被一个硬物直接闯入,身体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陡然惨叫起来。
“呵呵,这便算疼了吗?哥哥,你应该很爽的啊,你看,你的身体都激动的热了起来。”
永年残忍的话响在永尚的耳边,永尚却痛苦地紧紧抓住永年。
零星细碎的呻吟溢出口中,虽然痛苦,但是身体却异常熟悉这种律动方式。
永年的每一次进攻都很猛烈,好似要将永尚搅碎。
“哥哥,这一次我真的生气了。”永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冷冷地看着远处。
那里,透过窗外,似乎能看到外头。
索伊藏在府中,偷偷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