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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那些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蜂拥而至,他吓得反映强烈的挣扎起来,但是一个普通人又岂是一个已经变化成异能者的严科的对手。
他将胯部往子澈的方向推挤,好让他迅速感觉到自己胯部触目惊心的热度。
“感觉到了吗?我的欲、望。”他边这样说着,边感慨和懊悔着,某些平静就因为他冲动的行为而被毁了。可是他居然不后悔。
“这些都是因你而起的。都是你不好,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他发表出一种不负责任的声明。
暧昧湿润的气息是如此近的被吸入他的耳朵,他刚一扭头就被舔了个正着,耳垂湿润的地方被凉风扫过让他浑身都颤栗着,几乎酥了骨头,即便他不愿,但是可悲的身为男性的他的另一半灵魂却因为欲、望而正在一点一滴的妥协。
大腿与大腿交叉磨蹭,呻、吟在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子澈因为四肢无力而变得虚软的手臂还在推拒,只是早已失去了力道。
严科着了迷一般是如此的迷恋着这样的舒子澈,他简直美极了,他就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就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着低吟,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是如此的引人怜爱,勾引出他深藏在内心的那些保护欲和占有欲。
他舔舐过那些白皙的不常见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和印记,时不时的轻咬他敏感的耳垂,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印,这让他感觉到愉快,然后突然之间这一切都失去了。
他惊愕的看了过去,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警戒的看着自己的是一只身形优美的令人赞叹的小动物,那是一只在阳光下散发着一层莹莹银光的纯白色豹猫。
他的尾巴弯曲而带有弧度,脚爪似猫儿,整个身体却比猫儿大上不少,几乎有一只豹子那么大。
“子澈?”他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轻声喊了一声。
对方依然警戒的就像一只真的野生动物一样盯着他,仿佛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冲上去咬死他。
“你知道我不会真的干你的,我可不希望你的第一次在这里。”在了解了子澈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这样的形态改变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大自然创造的奇迹?
但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这些的。甚至他也不介意来一场兽、交,只要子澈愿意。
想到这点,他看向豹猫形态的子澈的眼神也跟着变了,变得深沉而隐晦。
要是子澈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恐怕绝不会就这么淡定的和他对视了。
但他还是咆哮了一声,似乎想告诉他让开并且他已经不会再继续留下来了。
“不,不行。”他摇着一根可恶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一点都不怕这只脾气不太好的小家伙会真的扑过来咬他。
甚至在子澈防备的目光中越走越近,直到子澈开始低吼着警告,然后他试图让开些,这是为了让子澈不要那么紧绷。
“舒老师。难道你打算把你的学生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这里,没有任何人陪伴没有人可以说话,孤孤单单的死在这里吗?”
子澈一愣,居然忘了咆哮。
见起了效果,他又不紧不慢的用落寞的语调说下去:“你知道吗?奶奶走了之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的父母去哪了对吗?奶奶一定告诉过你,他们常常忙得见不到人影,从小就对我疏于照顾,我就算有父母也跟没有一样,更何况现在也是音讯全无,舒老师,你也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吗?我也觉得只有你才懂得我的心情。”所以我才放不开你啊。
看着你一点一滴的对我放弃防备,看你一点一点软化的眼神,看你对我心软,看你对我的认同,我的进化也是因你而起,我的要求如此的卑微,只祈求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为此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舒老师,你过多的挣扎也只会给这件事带来一些小小的乐趣而已,最后的结果注定只有一个。
舒子澈摇摆不定的目光依然在坚持,而严科只需要在这一点小小的坚持下加一点点砝码,他有这个自信,舒子澈最终还是会留下来的。
他还不想用决绝的方法来挽留,他要他心甘情愿的留下。
终于,子澈又再次恢复成人形。冷静下来后,他用不解的目光和严科对视着,他很难想像这个男孩何来如此炽烈的足以烧毁任何人的情感,也很难想像他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他。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心软的,却无法真的放任他自生自灭,在他眼里他还是那个被夏奶奶疼爱的有些娇气和任性的孩子,就算看在夏奶奶的面子上他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
这样的事实让他气馁和无力。他真想问一句你看上我什么了我立马改,可是对方那认真的表情让他知道无论自己是妥协还是强硬的拒绝,他只接受一种结果。
“严科,你还小,和一个男人纠缠的结果不是你可以担负的。”
或许是吧,严科嘀咕,不过那是在过去,如今的他还有什么可介意的呢?
“那么你能留下来吗?”他恳求道。
“只要你停止对我做那些事。”子澈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他实在犹豫不了更多时间,因为他知道自己总会妥协的,而这是他唯一的要求,他也从来没想过这种要求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好吧,我尽量。”他有些为难的点点头,看上去很不情愿的样子。
“那好吧,我留下。”子澈叹了口气,试图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从这里走了进去,只是他刚走到离严科很近的距离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皮肤在和自己的接触,他几乎是被惊吓到了一样夸张的往后跳,结果被对方一把拉住,并且不悦的皱眉。
“你差点摔到你自己。”然后当他扶稳之后,他用讽刺的语调说道:“我还不是传染病患者或是一个完整的大病毒,你没有必要碰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
子澈是真的被吓着了,对着严科他走不掉又怕他不守诺言,这样的日子真的挺难过的,试着相信他一些吧,他对自己如此说道,但怎么可能?就在前一刻他还压着自己抚摸着自己,舔舐着脖子上的肌肤,后一刻他就能若无其事的和他有说有笑?
但严科是真的生气了,难道他一点信誉都没有吗?好吧,他或许给了子澈一些阴影,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已经都打算掩藏好自己的另一面了。
最后他带着点火气的从这里离开了,徒留下一个尴尬的子澈。
子澈收回自动想要拦下严科的手,叹了口气。
但他现在是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的,他还必须要到他的阿姨那里去看看薛成平,他的弟弟。不,但是此刻他已经感觉很疲乏了,他认为自己虽然脱离了舒家可似乎他们就是不放过自己,他真的很累了,也不想去思考为什么她会认为自己能够找到办法把薛成平治好?他又不是上帝。
最后他恼火的将自己丢进一个房间,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到睡着。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受惊了一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扫视四周,然后他在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书的严科的时候松了口气。
“醒了?”严科放下手中的书本,任是谁也无法在这巨大的声响中安定自若的看书。
“我去洗个脸。”
“提醒你一句,水在早上就已经停了。”
“什么?”他到底睡了多久?
“水停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子澈彻底从睡梦中遗留下来的迷糊里清醒了过来,没有水洗脸难道要他回空间吗?!
“不过我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看求我?”
子澈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我说笑的,舒老师。”严科赶紧拦下他免得他真生气了。
“没有你我有足够多的办法解决。”子澈推开他并对他说。
“哦?你是指那些矿泉水吗?”他指着一堆像是故意放在那里的瓶子说道。
“你!”一个人哪有水平可以喝掉这么多水,足见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没办法不去招惹他。严科笑看子澈气呼呼的样子觉得这样的子澈比平时的他更可爱。
“安心安心,我有办法。”他在他爆发出来的前一秒就拉上他的手,往厨房间走。
子澈被拉着,倒是想看看他是有什么办法变出水来,别告诉他这里还有口井。
严科见他不解的表情,神秘的笑了笑。
他摊开自己的手掌,掌心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凭空冒出水来,并且越来越大形成一个大水球,等它足够大的时候他就将水球丢进脸盆里,就这样三四次之后水盆就满了大半。
“呼,好累,我需要休息一下。”他气喘吁吁却依然不忘对子澈露出笑容。“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打算亲我一下奖励奖励我?”
鬼才奖励你!也不看看是谁造成现在的场景的。
那一点感动很快就灰飞烟灭了,子澈毫不留情的留了个背影给他,弯下腰洗脸漱口,没看见对方一脸温柔的表情——他才不希望从子澈口中听见感谢的话呢。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后都发现无事可做,但这么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显然也不是个事,尤其是对方还是喜欢蠢蠢欲动的严科,他真的不想处在这种随时会被扑倒的环境里,最后他毅然决定去看看他那生了病的弟弟,当然,本就无事可做的严科自然是尾随着他的。
弄丢了一个子墨又来了一头狼,子澈有种错觉,他是不是永远摆脱不了被人看守着的情况,他又不是小孩子或是监狱里的犯人,而且严科给他的感觉是更加有攻击性的,并且是十分不稳定的。
沉默不语的开着车,躲避掉那些危险的拦截在半路的车,子澈没打算按照交通规则来开,反正现在谁还在乎呢?这里看上去完全像死城一样安静,要不是能偶尔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