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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飞云与南宫越之间关系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坏。他本不想去,可皇後面子的放在那里,他不能不去。於是这位燕国的最小的皇叔逍遥王南宫飞云硬著头皮来到南宫越的太子宫的宫殿中。
南宫飞云刚走进宫殿大门,迎面飞来一只黑乎乎的物体,这是什麽暗器!南宫越冷不防被鞋子砸中面门。本就不太甘心情愿来这里的逍遥王更火大了,他抓住那一只鞋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怒喝道,“哪个人偷袭本王,还有没有规矩!”
嬉闹声在逍遥王暴怒的呼喝声中戛然而止,逍遥王深吸了一口气,他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和。
从宫殿中跑出一个赤足的美人,逍遥王南宫飞云仔细打量这个美人。
一袭墨色丝绸勾勒出纤韧挺拔的身材,墨色的头发如丝缎般散落在身上,眉目如画春山如笑,一双玉足露在外面,衣袍被风吹动,光滑细白的腿露出来,果真是个绝色,还是个没穿裤子的绝色美人。
可是偏偏这绝色美人看在南宫飞云的眼中就是一坨眼屎,逍遥王给大美人定位在狐媚惑主的位置上。於是这位皇叔没好气喝道:“大白天的衣衫不整便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兽之葬情歌43
仪君从小时被捧在手心中养大的,在仙界神君对他百般疼爱,从没有人训斥过他,他哪里受过气。被南宫飞云这一声训斥他看天不看地,没好气的说:“你是谁,这里是太子宫,闲杂人等怎可乱闯。”
“你也知道这里是太子宫,你瞧瞧你,一副狐媚样子,还不去把自己收拾好再出来见人。”南宫飞云心里只想骂娘,他尽量使自己保持风度。
“你说谁狐媚样子,请注意你的用词。”仪君沈下脸道。
这个男宠还真厉害,不把我放在眼里!从小没有被一个男宠蔑视过的南宫飞云火气更大,他从没见过这麽无礼的人。
“你是太子的人,太子平常不约束你吗,瞧瞧你什麽样子,青,楼出身的也如此猖狂,你还有教养吗!”
仪君一听南宫飞云说他是青,楼出身,气的变了脸色,指著南宫飞云道:“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让太子砍了你!南宫越,南宫越!你死哪去了,快出来!”
还是仪君这一嗓子好使,南宫越飞也似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仪君道:“怎麽了仪君,是谁让你不高兴了。”
仪君并不认得南宫飞云是哪个,可他也看出南宫飞云是个有身份的人,但是仪君在仙界养成的习惯使得他觉得南宫飞云算什麽,凭什麽指责一个仙界的王者。
“这个人是谁,他骂我是青,楼出来的。”仪君指著南宫飞云道。
南宫越一见自己的小皇叔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这个小皇叔是皇後和皇上面前的小红人,心中不免有些忌惮。
“仪君,他是我的小皇叔。”南宫越马上松开了抱著仪君的手,笑呵呵的同南宫飞云施礼道,“十九叔,仪君不懂宫中的规矩,望十九叔不要和他计较。”
“臣和他计较什麽,你快送他走。如今朝中内外都在说太子不务正业,成天与一个男子厮混。”南宫飞云道,“太子殿下,你可是储君,你要注意一点。”
其实南宫飞云想说你有失国体,皇家脸面都让你丢尽了,但是他还是有所保留的没那麽说。
“孤从没因为喜欢的人在身边而耽误过正事,朝中是哪个人指手画脚的议论孤。”南宫越一听南宫飞云要他送走仪君,他也沈下脸来,保护仪君不受任何委屈是他的原则,谁也不能说仪君不好。
“是吗,昨天圣上找你去商议大漠边境的事情,你说你头疼,让臣去大漠那边看看。”南宫飞云道,南宫飞云就差没说你是头疼吗,你和你的男宠在鬼混当我不知道。
“昨天孤确实不舒服,已经传了太医,不信你去问问。”
“太子,臣一片心意是为了太子著想,请太子以国事为重。”南宫飞云道,“皇後已经为太子指婚,太子大婚之前还是尽量低调一些。”
“指婚,孤怎麽不知道指婚的事情,孤这辈子除了仪君谁也不要,还请皇後不要为孤操心了。”太子对皇後没有好感,他心中感觉皇後一定是没安好心。
“你你你你……”南宫飞云已经被气得无话可说,太子也太无礼,竟然不把他让进正厅说话,就在门口同他讲话也就算了,竟然曲解皇後一片好意,被皇後养大的十九皇叔彻底翻脸了。“太子的婚事圣上钦定,皇後指婚,你竟然为了一个男宠违背父母!!”
“仪君不是男宠,他是我最爱的人。”南宫越示威一般揽住仪君的腰,“此生孤只要他一个人,指婚也可以,新娘孤娶,让新娘守活寡可别怨孤无情。”
仪君深情的凝视著南宫越,南宫越则挑衅的望著南宫飞云,他暗道,谁不知道你是皇後养大的,你向著皇後和八皇子,你来这里不是来劝我的,你是来找茬的。
南宫飞云快被南宫越给气死了,身为太子就要为这个国家尽义务,这是储君的必须做的,太子竟然公然这样和他说话。
“好好好,这可是太子亲口说的!”南宫飞云气得攥紧了手中的鞋子一字一顿道,“臣告辞了。”
十九小皇叔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狠狠地踩著地面,恨不能把地面踩出窟窿来,黑著一张脸的逍遥王走到皇後那边告状去了。
皇後一听马上到老国主这边告状,还把那只鞋子放在御书案上,老国主自然是气得不得了,摔杯子砸东西,发脾气。
“去把逍遥王叫来,让他带著朕身边的总管太监去太子宫,既然他那麽喜欢那个狐狸精,朕也不心疼三尺白绫鸩酒一杯!”老国主气得动真格的要杀人了。
皇後假意劝道:“皇上莫动气,我想太子也是一时糊涂闹著玩,等过些日子闹过了,他觉著不新鲜了,也就好了。”
“妇人之仁。”老国主一甩袖子道。
“皇上,太子本就与我不亲,我一心想著他好,他曲解我的意思,我这边儿刚到您这来,您就要逍遥王去拿人,太子还不是更恨我。”皇後为难的叹了一口气。
“哼!”老国主一屁股坐在龙椅上生闷气,心想皇後说的也对,太子与皇後不合,自己又觉得太子失了母亲一味的宠爱,如今才发现宠爱的结果就是他目无尊长。皇後插手管这件事也是慈母心肠,不想看太子毁在男宠手上,太子倒不领情。
“把太子叫来,朕有话对他讲。”皇上高声道。
老国主的意思,他稳住太子,让逍遥王和大太监们去毒死那个男宠。逍遥王南宫飞云领了圣旨,大太监去准备毒酒和白绫,按照老国主的意思,男宠不老老实实喝毒酒的就绞死他。
南宫飞云领旨出去的时候,太子南宫越刚好走进宫中,两个人走了一个脸对脸。南宫越没搭理南宫飞云,南宫飞云也没正眼看南宫越。
再说南宫飞云领了圣旨带著一干太监侍卫去执行使命,南宫飞云心中对这个仪君就是没有好感,应该说仪君是他厌恶的那种类型的人。宫中死个个把人不是新鲜事儿,何况是被皇上赐死呢。
仪君哪里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他惬意的在太子宫中的榻上享受美食。忽见南宫飞云手拿圣旨带领一群太监侍卫闯入太子宫,他丢了手中的食物,从榻上跃下,斜睨著南宫飞云等人。
“圣上有旨,赐仪君白绫鸩酒,仪君,还不领旨谢恩。”南宫飞云冷冷的宣布老国主的旨意。
“哼!”仪君搭理都没搭理南宫飞云,他只冷淡的问:“南宫越呢,把他叫来,我要见他。”
“太子正在与圣上商谈大婚的事宜,没时间见你。”南宫飞云道。
“你们趁他不在想要害死我,南宫越要是知道了,还会饶了你们麽!”仪君道。
“我等是奉旨行事,有什麽委屈到阴曹地府里去说!”南宫飞云一挥手,侍卫上来便要拿人。
仪君怎麽会束手就擒,他一掌击飞了先过来拿人的大太监,侍卫见义军反抗便把刀相向,仪君一挥手促动咒语一道霹雷炸开了太子宫的屋顶,霹雷刚好炸到侍卫身上,一个侍卫当场变成黑色焦糊的尸体。
“哼!”仪君恨恨的瞪著南宫飞云道,“我乃仙界之人,岂是尔等凡人所能碰的。”
“满口胡言,仙界的人有给太子做男宠的麽!”南宫飞云高声喝道,一伸手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刺过去,仪君伸手一抓,一对金环握在手中,仪君与南宫飞云交起手来。
南宫越坐在老国主的宫殿中,皇後笑著摆了茶点,国主与皇後倒像是慈父慈母一般宇南宫越话家常。
从南宫越的母亲说起,皇後到说了南宫越的生母那位死去的贵妃娘娘的许多好话,说她如何贤良淑德温婉可人,好像当年皇後和贵妃没有斗得死去活来,皇後倒像是怀念好姐妹一般。
老国主感叹贵妃似地太早了,如今他们很看重南宫越,要南宫越多用心在国事上。大漠边境出了大事儿,沙漠腹地出现了一个新国家等等。
南宫越觉得不对劲儿,老国主和皇後好像是再拖延时间,南宫飞云面色不善拿著圣旨出去,正好皇上宣召自己过来,这里面有什麽猫腻?不好!
南宫越忽然站起来,“父皇母後,儿臣有事先走一步。”
“站住,你要去哪!”国主先怒了拍案而起。
“太子,老老实实坐下,听你父皇的话。”皇後拉住南宫越的手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耐心的劝道。
“你们拖住我是不是想杀了仪君!”南宫越机敏的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一挥手,皇後被他甩开向後一仰摔到在地,老国主伸手扶住自己的妻子,骂道:“你们都死了,还不来帮忙!”
太监上来要拉住太子,宫女帮老国主扶起差点闪了腰的皇後。
“逆子,你竟然为了一个男宠忤逆父母!!”老国主已经气得全身发抖。
“仪君不是男宠,他是我最爱的人。”南宫越一脚踢开阻拦他的太监吼叫道。
远远听到半空中传来打斗声,南宫越急了,化出火焰枪跃出宫门,他抬头望见半空中仪君手持金环骑在一条黑龙背上,南宫飞云手持宝剑骑在一只朝天吼背上,两个人正在空中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