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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从桌子下面翻出了一个箱子,“这里面是利萨图大人一生的日志,所有关于黑巫术,所有他知道的关于圣骑士的秘密都在里面了。”
“谢谢你,保罗。”伊卡洛斯点了点头。
老人勉强的笑了笑,“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说完,他接着蹒跚着步子走了上去。
伊卡洛斯从有些微微泛潮的箱子里取出了已经发黄的日记本。
“你和你的父亲一定长得很像,否则那个人不会一眼就认出你。”
“金发金眸的人并不多。”
“你的叔叔?”
伊卡洛斯轻声嗤笑,“金眸是西里奥家族先知的象征,安东尼奥并没有这一荣耀。”
“这么说,你父亲,他也跟黑巫师战斗过。”
“家族内不喜欢谈论关于我父亲的事,我的母亲也去世的很早,所以,他们不会告诉我太多,”伊卡洛斯轻轻叹了口气,他转头看着费德里科,“听着,我得……”
“我知道,”费德里科起身,“在这里呆三天,三天之后,不管怎样,我都要回罗马。”
那剩下的三天,费德里科几乎没有睡过觉,不过他还算好的,相比他而言,不眠不休的伊卡洛斯才更让人担心。
“我觉得你应该吃点东西,Padre,”费德里科端着些炖土豆走了进来,“尝尝看我的厨艺?”
伊卡洛斯依旧不言不语的翻看着那些日志。
“……”
一个人吃完了双人份的饭,费德里科躺在地窖里呼呼大睡,接着,就被人摇醒了。
“费德里科,醒醒,我们回罗马去。”
“唔……”费德里科揉揉眼睛,“怎么了?”
“我们得马上回罗马去。”伊卡洛斯看上去快死了,“现在就走。”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伊卡洛斯?”
“关于朗基努斯之枪的秘密,我父亲找到了真相。”伊卡洛斯眼中有了杀意,“几千年来这该死的战争都是一个谎言,为了掩盖这一切的真相……”
“真相?什么真相?”
“朗基努斯之枪的确是武器,但它却不是对付黑巫师的武器,”伊卡洛斯金色的眼眸中有了一丝兴奋,“它是一把弑神的武器。”
“我知道,那个传说。”
“这并不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我的父亲认为,因为朗基努斯之枪杀死了圣子,所以,众神将他封印,然后,黑巫师因此而遭受到了惩罚,所以,每当朗基努斯之枪出现在黑巫师的面前时,他们就会感到痛苦,以此来惩罚他们所犯下的罪孽。”
“罪孽?”费德里科皱眉。
伊卡洛斯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是谁杀死了圣子?为什么神职者会堕落?”
“犹大背叛了耶稣,所以……”
“你知道犹大的结局?”
“他自缢而亡,他的尸体因沉重自垂吊的树上掉下,落在地下的尸体由于腐烂而肚子爆裂、肠子流出……非常的惨。”
“这一切不仅在于此,”伊卡洛斯喃喃着,“背叛基督的,并不只是犹大一个人。”
“什么?”费德里科一下子傻了,“你在说什么?”
“我会给你慢慢解释的……现在,我们得快点回罗马。”
他将盒子里装好的日志塞进了马车,又招呼了大狗菲尔,刚要上车,就被费德里科拦住了。
“你在做什么?”伊卡洛斯咬牙。
“你去睡觉,我来赶车。”费德里科一本正经的道。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改了吧,这个太狗血,也太offensive了……
22、22。圣枪的秘密 。。。
赶了整整一天的路,他们在野外点燃了篝火,暂时的歇了下来。
“犹大背叛了基督,在前一天的晚餐前,他露出了马脚,基督说,‘背叛我的人就在这张桌子上’,那是每个人都知道的故事。”伊卡洛斯缓缓的道,“不过,那个故事还有后半部分。”
“在我知道,第二天早上,圣子被带到橄榄山,然后被处决。”费德里科疑惑,“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般的武器是杀不死圣子的,本来朗基努斯之枪也是一样,所以,有一个占卜师在士兵的长枪上下了咒语,并沾上了基督的血。施加了咒语的圣枪被救世主的血肉包围,便成为一把无坚不摧的暗红色神枪,枪头分为两股成叉状。”伊卡洛斯看着费德里科,“神为了惩罚那个占卜师,就在他的身上下了惩罚,并且,只要那个人的血液蔓延下去,惩罚会世世代代的存在。”
“朗基努斯之枪?”费德里科一脸不可思议,“那是一把黑巫师制造出来的武器?一把杀死神的武器?”
“我父亲是这么认为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黑巫师要杀死神?那个占卜师到底是什么人?”
“这是我们要回罗马弄明白的问题,不过,古代具有神奇力量的先知、占卜师似乎无所不在,你知道摩西?”
“把一个军队变成流淌着血的大河?”
“我不觉得这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当然,如果这个神话故事是真的的话。”费德里科轻哼一声,“弄明白那个占卜师的身份又能怎么样?”
“拉菲齐尔家族在一千年的时间里都试图解开朗基努斯之枪的咒语,他们以为这是一件对付黑巫师的武器,西里奥家族也是一样……如果我可以解开那个真正的咒语,这该死的战争就会永远彻底的结束。”伊卡洛斯喃喃着。
“你父亲的日志里写了怎么解开咒语吗?”
“我父亲是个圣骑士,虽然他对这些历史很感兴趣,但是他不是什么黑巫师。”
“我们在说已经过去了一千年的秘密,谁会知道那些咒语?”
伊卡洛斯淡淡的扫了一眼费德里科,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伊卡洛斯!”
“雷纳德的老师,安纳尔?拉菲齐尔,他的魔法书里写着关于这方面的咒语。”
“雷纳德的老师?你怎么会有他的……”费德里科恍然,他怒极反笑,“你杀了他,太棒了。”
“是我杀了他,但不是为了魔法书,那东西被雷纳德埋在了贝鲁特的墓地里,我……我挖出来的。”伊卡洛斯烦躁的道,“我是个圣骑士,费德里科。”
“过去是。就算可以解开朗基努斯之枪的咒语,别忘了东西还在理查那里,而且我们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杀我,你的父亲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没有理由是他。”
“我知道。”伊卡洛斯微微垂下眼眸,他忽然笑了。
“你没事吧?”费德里科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家伙不会是受刺激过度。
“现在,也许全欧洲的黑巫师和圣骑士都要追杀我,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伊卡洛斯自嘲的笑着。
“你很幸运。”费德里科轻哼一声,他随手弄乱了伊卡洛斯的前发,“有我这样一个宽宏大量心胸开阔的无敌保镖跟在你身边。”
伊卡洛斯忽然不说话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绿色的眼睛。
“……怎么了?”被看得浑身发毛,费德里科支吾着缩回手。
“如果我的位置没有受到影响,我要册封你。”伊卡洛斯正色道。
“册封我做什么?皇后?”费德里科打趣道。
伊卡洛斯笑笑,他伸手摸了摸大狗的脸,接着缓缓的道,“抱歉,我不该把你这样带出来的,费德里科。”
“接受你的道歉,不过……”费德里科歪歪嘴,“我最近很缺钱花,能来点实惠的就更好了。”
伊卡洛斯失笑,“一言为定。”
夜晚的风吹拂着篝火,呼啦呼啦的响着,倚靠着马鞍,两个人在疲惫中很快睡了过去。
伊卡洛斯睡得有些昏昏沉沉,忽然间,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了费德里科那双绿色的眼睛。
“有人。”费德里科低声道。
伊卡洛斯点了点头,他迅速的拿起了长剑,并熄灭了篝火。
如果是黑巫师的话,应该会有硫磺的气味,但神父什么都没闻到。
费德里科给十字弓上好了弦,黑暗中,他如同一只狡黠的狐狸,静静的观察着四周一切的动静。
“是普通人。”伊卡洛斯低声道。
“嘘。”费德里科凝神的听着,他扣动了十字弓的扳机,接着,树林边上传来了惨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他们追上去耳的时候,只剩下一个男人倒在树丛边上捂着射中的大腿,不住的哀号。
“还有……”费德里科点燃了火把,检查了一下地上的足迹,“至少还有两个人,看来是跑了。”
伊卡洛斯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冷冷的道,“是谁派你来的?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把你烧成灰烬。”
那个人满口喊着法语,无奈之下,神父也只有松了手,他郁郁的看了一眼费德里科,“你解决。”
刺客将十字弓收在了腰后,然后拍了拍那人的脸:“Pouvez…vous parler anglais?”(你会说英语?)
那人犹豫着点了点头。
“那么,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费德里科盯着那人的眼睛问道。
“我……我也只是听从上面的命令……”
“命令?”伊卡洛斯皱眉,“你是一个士兵?”
“……”那人含含糊糊的不吭声。
“很好。”费德里科一把抓住箭矢,狠狠的捣进了那人的伤口,凶狠的吼道,“回答问题!”
那人痛的眼泪也流了出来,“Ainsi; ainsi !我只是奉了香槟伯爵的命令,监视那个墓地,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伊卡洛斯的脸色变了,“香槟伯爵?亨利?”
费德里科抬起手,打晕了那个士兵,接着眼神复杂的看着伊卡洛斯,“亨利,那是法国国王的叔父,对吧?”
伊卡洛斯沉默着点了点头。
“Cazzo!”费德里科咒骂了一句,“我早就知道那阴阳怪气的法国佬有问题!”
“你说什么?”神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法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