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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那小子正在堆砌如山的报表中埋头苦干,手下几个秘书个个神色倦态,不同报表被传输往来反复计算,看起来已经接连工作了不少时间。
“咦,家双,你怎么来了,你稍等,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情。”程欢注意到来人,手中笔走如飞。
冯家双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对办公室的气氛很不适应,他可不愿在这么紧张的氛围里多呆。不顾他人异样眼光,抽走程欢手里的笔,拉起程欢就走。
“有你这么不要命的?万一身体产生异变后悔都来不及。”到总经理室,冯家双批评。
程欢瘫坐到沙发上,揉揉太阳穴,叹气道:“最近事情太多,完全把这事给忘了,哎。”
冯家双走到他身后,搓热了自己的手指,给他头部做起了按摩,程欢闭起眼全身放松,舒服得直哼哼,夸奖道:“家双,你这功夫比按摩院里的师傅厉害多了,我敢打赌,你去开个按摩院生意肯定差不了。”
冯家双嗤之以鼻,说:“切,我只给灵骨按摩spa,普通人,想都别想。”
“哦?那阿华不是幸福死了,你俩住一块。”
冯家双调笑:“怎么,吃他的醋?你现在也是灵骨了,可以考虑包养我哦,反正你这么有钱。”
“钱?”程欢讥笑:“我就快变成穷光蛋了,到时候你包养我还差不多,去你那里和你挤着睡了。”
“……发生什么事了?”
程欢微眯着眼,情绪低落,说:“董事会里几个老家伙伙正在大肆购买小股东的股份,想要逼我和爷爷下台。”
冯家双皱眉,道:“你公司的事情我不懂。刚才上来的时候撞见有人怂恿你的员工闹事,为了不涨工资就要罢工,又不是欠他们工资不付,摆明了是有人找你麻烦。”
程欢握住冯家双的手让他停止按摩,站起身来到窗前看着下头车水马龙,悠悠道:“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了。老家伙有了靠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想要借对方的手吞掉我的公司,他也不看看自己就是只螳螂,怎么是黄雀的对手。”
又是商战,冯家双不感兴趣。程欢碰到麻烦他不能坐视不理,于是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程欢笑得狡诈,眼睛冒光,道:“既然对头从我爷爷下手制作车祸,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家双,麻烦帮我做几具骨床,只要最普通的那种可以驱使的就行。”
冯家双不明就里,就是几具骨床,对他来说很简单。
第二天,报纸上头版刊登新闻,即将与程欢公司合并的那家房地产企业老总,酒后驾驶撞死两男一女,女子怀孕7个月,腹中胎儿都被撞出来了,现场惨绝人寰。此事一出,媒体哗然,程欢得到喘息机会,反扑董事会里的对手。
可是好景不长,消息很快被压下来,有人推测已经私了。民众日常感兴趣的新闻层出不穷,这事儿很快就没人注意了。与此同时,程欢再次压力大增,处于下风。
不得已,程欢又出新招,喊来几个流氓假扮死者亲属上门讨要赔偿,再次把报纸网络炒热,对方疲于应对使程欢得到片刻喘息。
如此拉锯战持续了近一个月,程欢渐渐感到精力不支,甚至动用母亲那方的政治势力也不见效,这才想到,应该是廖明轩开始打压程家了。
冯家双听罢,毫不客气给胡飞打电话:“嘿,胡匪,好久不见想我不?”
“……”胡飞对他的主动联络深感诧异,无力吐糟:“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碰到什么麻烦了?”
冯家双乐呵呵道:“哎呀,有人给我兄弟程欢找不自在,既然我们是同盟关系,你是不是该表示下诚意?”
“……”电话里传来细琐摩擦声,似乎在揉自己额头,胡飞说:“行啊,我帮你周转一下。”
“呵呵,谢啦,我现在相信你是和我一国的。”
“别高兴得太早,正好,我这里也有件麻烦事,既然你电话过来了,就顺道来帮我参谋一下。”那头胡飞开始讨要报酬,他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我只是个手艺人,不懂你们阴谋算计。”
胡飞解释:“是个疑难杂症,医院大夫都没有头绪,我想请你帮忙看看。”
“看病?”冯家双愣了一下,心想反正就是走个过场,就答应了他:“好吧,我找师姐一块来,你叫人去火葬场接我们。”
挂了电话,冯家双屁颠屁颠去找方丽娟,看个病不是大事,有必要找方丽娟吗?当然没有。冯家双就是看不惯她和罗伟你侬我侬的,想想自己孤家寡人心理不平衡,有事当然要拉上她。
63、疫情爆发(下)
果不其然;刚到火葬场办公室,就看到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准备出门,分明快40岁的老女人了;一张脸包养得一丝皱纹都没有;最近在爱情的滋润下更是红晕可人;桃花媚眼一挑,是个男人都会酥了骨头。
敲敲门;打断正在染睫毛的方丽娟。
“你怎么来了;不是去找程欢玩了?”方丽娟继续弯腰对着镜子涂睫毛。
冯家双撇嘴:“又去约会?罗伟咋怎么空呢;我该让程欢给他多安排点工作。”
方丽娟停下动作;娇笑:“怎么吃醋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伴了。”
“我是孤家寡人,没人看得上我。”
“怎么会?”方丽娟套上丝绸罩衫,道:“我看阿华就和你处得很好,能适应你昼夜颠倒又不嫌弃你个性这么坏的,我看就他一个了,你别浪费了哦。”
冯家双嘴角抽筋:“喂喂,没这么损我的吧,阿华性向正常。”
“他性向正常,那么你呢?”方丽娟捏着他的腮帮子把他捏成鸭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顾虑什么,当初和我离婚说什么工作有冲突纯粹是借口。”
冯家双揉着自个的腮帮子,心道调侃她居然被她绕进去了,自作孽不可活,赶紧脱离话题转入正题。
“师姐,说正事儿,胡匪找我们帮忙,说有个疑难杂症大夫医不了,要我们去看看。”
方丽娟对着镜子卖弄风骚,直截了当拒绝:“我没空,你自己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个人就给足他面子了。”
“不行不行,我对看病不拿手,过去啥都诊断不出来不是丢剔骨匠的脸吗?”冯家双硬要拖方丽娟下水。
正巧外头汽车喇叭鸣响,方丽娟立刻拎起小挎包出门,冯家双身边一阵香风刮过。
“师姐师姐,别抛弃我啊。”哭喊着追出来,冯家双瞧见外头停了不只一部车,军人打扮的高壮汉子正与罗伟大眼瞪小眼。而方丽娟更是眉目皆嗔,转头怒瞪冯家双。
冯家双赶紧打招呼:“哟,罗教头,近来身体可好,看起来胖了不少啊,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冯家双!”方丽娟双手叉腰娇喝:“你什么意思,连车都备好了,就等着我钻套?!”
“没有啊,天大的冤枉,人家胡匪是专程来接我的。”赶紧握住那个军人的说,连连表示感谢:“你们中校效果真高,请他放心,既然他答应帮衬程欢那个倒霉蛋,我也会尽力而为的。”
“等等,少爷他怎么了?”罗伟一听提到了程欢,立刻紧张起来。
冯家双假装无辜道:“程欢那小子工作上碰上点麻烦事,我委托胡中校帮他暗中运作一下。你也知道,礼尚往来人之常情,他邀请我和师姐一起去他那里做客,这不车都准备好了,就等师姐跟我去了。”
身边严重低气压,方丽娟已经知道他准备干吗了,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敢算计到我头上。”
转身拉着罗伟就要上车:“别理他,我跟你有约在先,才不高兴跟一群臭男人扎堆。”
罗伟顿时很为难,如果方丽娟不肯配合连累自家少爷可怎么办,只能好言相劝:“娟娟,既然你有要紧事,我们今天就算了,我也要回去帮衬少爷。我们改日再约好吗?”
娟娟……冯家双浑身鸡皮倒立,揉着胳膊又见方丽娟杀人目光射来,赶紧扭过头去摸摸鼻尖。
“哼,你以后都别来找我!”方丽娟把包拍在罗伟脸上,气呼呼上了胡飞安排的车。
冯家双露出一口胜利号白牙,冲罗伟点头:“对不住喽,罗大教头,师姐借我一天还你三天。”趁方丽娟还没反悔赶紧上车关门走人。
车子直接开到了市人民医院,他们被人带领着在传染科病房前见到了胡飞。
看到冯家双和方丽娟,胡飞愁锁的眉头终于有所松动,将两人带到角落交代情况:“里面一个传染高危病人,三天前发现倒在医院门口,高热,浑身皮肤掉皮屑,内脏衰败,医生根本检查不出是什么病。而且,由于他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医院这种高密度人群,已经确诊传染了98人,症状轻重不同,发展进度都很快,保守估计这个第一例传染者已经挺不过今晚。现在陆续还有发热病人来就诊,医院正在对他们的血液做化验分析,情况很不乐观。这个病从所未见,为了避免恐慌,还没有对外发布消息,希望你们保守秘密。”
高致病性传染性疾病,而且还在扩散?如果不对民众加于警示,后果不堪设想。胡飞怎么能擅自隐瞒疫情,冯家双表明了自己不赞同。
胡飞说:“不是我,是上头怕影响范围太大太严重,决定暂时封锁消息,不过已经到极限快瞒不住了。军方收到文件指示,正在派兵驻守本城各个交通要点,大型公共场所,就等上头下令实施禁严。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正巧你电话过来,所以请求上头给我半天时间,让你帮忙看看有医治的办法吗?”
方丽娟听了也觉得事态严重,道:“我们可以去协助医生,但是我建议你赶紧通报出去,让民众渐少外出避免感染,不管怎么说,先要控制住疫情传播。”
胡飞郑重点头:“好,我这就去跟上头汇报。”拉着刚从急诊室出来的医生,向冯家双他们介绍:“具体情况可以咨询这位霍主任,他现在负责一区病房的重症患者。”
说完立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