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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老七把蒋鸿雁的轮椅往后挪,避开冯家双的夺命脚。
看蒋鸿雁脸色铁青,不想他们再继续无意义的指责谩骂,归老七问蒋光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不是说要晾他们几天,等找到那个东西再说。”
“哼。”蒋鸿雁冷笑:“他们好大的本事,叫胡飞带人来闹,现在姓廖的已经知道了,刚才还找过我谈话。”
“什么,廖明轩知道了,这可不好。”归老七表情凝重,问蒋鸿雁:“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蒋鸿雁说:“还能怎么办,不能叫廖明轩知道剔骨匠群葬墓的事情,我必须马上撤手,也不能留这两个人待在这里,免得被他抓到把柄。”
归老七转头看看冯家双:“啧,便宜了他们,这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喂,你们在放什么臭屁,把话说清楚,你找我老祖宗的墓地做什么!”冯家双见他们无视自己,自个儿聊起来,火大了。
没有搭理冯家双,蒋鸿雁对归老七嘱咐:“等下带他们从后门走,别叫人发现了。”
“好吧。”归老七无奈应允。
蒋鸿雁又转头对冯家双说:“如果不想你家祖先魂魄不宁,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墓葬的事情更是提都别提,赶紧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段时间注意是否有人监视,其他的……好自为之吧。”
说着又自顾自地推着轮椅离开了。
“喂,你回来,话还没有说完,你个缩头乌龟,回来!”冯家双还在不死心地嚷嚷。
归老七面皮抽搐,一边给他们开门,一边问:“你怎么和胡飞勾搭上了,下手真快,坏了我们大事。”
冯家双一出铁栏杆,就奔对面的冰箱,掏了所有吃食,含糊道:“要你管,他现在是我的人,不帮我帮谁,老子还救过他的命。坏了你们大事?好得很,我做梦都会笑!”
归老七把他提溜起来,无奈道:“别在这里多呆,快跟我走吧,吃的少拿一点,外头又不是没得买。”
一把推开归老七,开始耍赖:“老子哪都不去,你不把话说明白了我就在这儿长住疗养了。”说着把吃食和水抛回铁栏杆里头,又把自己锁回去,还像模像样挂上锁。
归老七苦笑不得:“好小子,跟我耍无赖。”
“唉,就是了,怎么着吧你。”
“好好,跟你再多说一点。”归老七靠着铁栏杆,说:“廖明轩就是帮衬蒋光头的后台。对廖明轩,剔骨匠许多事情都不能明说,毕竟身份敏感,廖明轩甚至根本不晓得剔骨匠的存在。追踪你们去墓葬群的事儿是蒋光头瞒着廖明轩干的,为了自己的研究他冒险调用了廖明轩的人,就是韩癞子。本来已经很难封口,谁知道你还联络到胡飞把事情捅开。廖明轩是动了大怒了,一旦被他知道你们在这里,他十有八九会来杀人灭口,消除证据,叫胡飞抓不到把柄。”
“……”
“家双,我们还是快走吧,如果叛徒真的和廖明轩闹翻了,廖明轩要除掉我们,蒋光头却不得不为了墓葬群里的东西放我们走,反而对我们有利,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出去再说。”方丽娟劝说。
“对喽,还是女娃娃懂事理,你们想报仇也好,清理门户也好,先救了自己性命再说喽。”归老七再次打开牢门,把两人请出来,却见方丽娟脸色惨白神色倦怠,关切地询问:“女娃娃你伤得也不轻,还走得动吗?难怪刚才话说得少。”
话音刚落,冯家双折返回来背起方丽娟,瞪视归老七:“要你假好心,开路去。”
归老七无奈笑笑,领着他们离开了牢房。
跨过一个花园从铁门出去,外头等着一个穿军装的陌生人,见到冯家双直接上军礼,十分礼貌地询问:“是冯家双冯先生和方丽娟方小姐吗?”
冯家双点头。
军人笑容可掬递过来一个手机,说:“胡中校很关心你们的安危,想亲自给您对话。”
冯家双腾不开手,方丽娟接过手机放在冯家双耳边,冯家双跟手机那头的人说话。
“喂,胡匪?”
“冯先生,你们安然脱险了吗?”
瞥眼旁边的归老七,冯家双口气亲热:“托你的福,没少胳膊没少腿。”
“那就好。听说你们都受伤了,我叫人安排你们到我这儿的驻地医院来吧。”
冯家双问:“程欢呢,你是不是见到程欢了?”
“恩,是程家先挑起来的事情,才让我得知你们的遭遇。现在程欢已经安全回到程家,你放心吧。”
冯家双想想,说:“我要回程家看看,我们的伤不重,随便找个医生就行了,程欢会帮我安排,不麻烦你。”
“哈哈,你放心不过我?行,我叫人送你。不过,你这些日子别到处乱跑,在程家好好呆着,我会去看你。”
“知道了。”挪开耳朵,方丽娟把手机归还军人,对方在电话里领了指示,请冯家双他们上车。
冯家双回头,冷飕飕对归老七说:“姓蒋的后院着火,让他好自为之吧,别没等我找他算账就先被人毙了。”
归老七耸耸肩,没说话。
归老七没说错,方丽娟的情况的确不太好,上了车就陷入了昏迷,额头滚烫,冯家双替她按压穴道降温,效果不好。他开始后悔,或许不该逞强,应该听胡飞的话去医院就诊。
幸好这里离程家也就半个小时车程,一下车,冯家双就背着方丽娟冲进了程家大门,嚷嚷着:“老爷子,大少爷,快帮我叫医生来,我师姐受伤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要解释下,冯家双他们是怎么脱险的。程老爷子吓唬鸭舌帽家的老人,丁把刀怕他使坏,于是提醒了背后之人廖明轩。廖明轩就以为是政敌胡飞给他下套子,去找胡飞算账。胡飞把事情搞清楚后,一边向廖明轩解释,一边准备救人。廖明轩从胡飞的解释中得知蒋鸿雁瞒着他在找地穴,于是向蒋鸿雁发难。蒋鸿雁无奈不能让廖明轩知道剔骨匠的秘密,只能放了冯家双。在这里,蒋鸿雁被牵制住了,本来准备去地穴拿东西的,结果只能延缓计划,应付廖明轩对自己的审问。
好像比较复杂哦,我解释清楚了吗?
56、线索串联(下)
听见声音;程欢从厅里冲出来,见到浑身绷带的冯家双欣喜地大叫:“家双你们可回来了,胡飞果然没骗我。”
“先别说这些;快帮我找医生;我师姐伤得不轻。”
程欢也终于注意到他背上的方丽娟;唇色与肤色一样惨白,昏迷不醒;情形实在不好;于是领着冯家双往里走:“先把人送到房间;我这就叫医生过来。”
冯家双把方丽娟放到床上;程家专属大夫已经赶到,替方丽娟诊治。
冯家双和程欢被赶出来,看着紧闭的房门,冯家双眉头紧皱,自责不已。他早该注意到方丽娟的异样,从他们被带出墓地上了韩癞子的车开始,方丽娟就特别地沉默,不爱说话了。冯家双自认为受伤比方丽娟重,以己度人以为方丽娟是失血过多,没有大碍。他忘记了,方丽娟是女人,体力原就比自己差,中弹以后子弹留在体内这么久,怎能不出事。这两天以来都是硬撑着没给他拖后腿,现在脱险她终于撑不住了,伤势爆发。
程欢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放心吧,方小姐不会有事,我家这位老大夫医术不错。”
眼角瞥见另一个人得了消息赶到了,连忙拽着冯家双转身,说:“别苦大仇深的,我有给你带礼物,看看这是谁?”
阿华来到程家这段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剪了头发和胡须,穿上干净衣服。30好几的男人由于皮肤光洁细嫩楞像个十多岁的小伙子。
冯家双一转身就瞧见面前站着的人,脑中顿时嗡嗡作响,两眼发花:“我失血头晕,我居然看到阿华了,程大少,帮我叫医生。”作势要倒。
程欢哈哈大笑,扶住冯家双捏捏他的下巴,说:“是阿华,他又活了,你可别高兴过头昏过去,起码给人家一表相思的机会嘛。”
阿华嘴角抽筋,责怪道:“程少爷别开玩笑,家双,听说你这些时间为了让我活过来费了不少工夫,我……谢谢你。”
“说话了,这个声音……真的是阿华?”冯家双揉揉眼睛,定睛看去,突然大声欢呼扑到阿华身上将他紧紧搂住,哽咽道:“王八蛋,你这个该死的烂好人,让程欢那坨狗屎去死好来,你去玩什么英雄救美。你是我最珍贵的玉骨啊,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都靠你了,还指望着能让子孙后代永世敬仰我,给我每天三炷香供奉我的牌位。你倒好,莫名其妙就这么散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保重自己最重要,你全当耳旁风了,你把我当初救你父女俩的恩情踩在脚底下,打定主意不打算赔偿我巨额损失了是吧,你个王八蛋,该死的蠢货……”
程欢起先还在一旁笑盈盈等着被他们的久别重逢感动,哪知他一张口就是对自己的唾骂,偏偏这句话正巧被程老爷子听在耳朵里,自觉丢人丢到家,顿时脸色黑臭,心里咒骂起来。
冯家双浑然不觉阿华的僵硬,放开对他的束缚,改为揉着他的脸,满脸心疼:“快让我看看,不会少了什么部件,记忆缺失,或者骨质有所损伤吧。看看这面皮嫩的,一掐就红,该不是骨床不牢靠做得不结实,哪个半吊子剔骨匠做的,起码跟我请教上回骨床的制作过程和注意事项,太不慎重了,他不晓得这是千年难遇的暖玉骨吗!我看看,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啊,可想死我了哟,我再也不放开你了……”啪嗒啪嗒在阿华脸上涂上口水印。
阿华彻底凌乱,被冯家双那肉麻到极点的眼神瞅着,还被个大男人给亲了,让他顿时变成石像。
站在厅里这么多人看着,冯家双旁若无人的言语癫狂实在丢人,程老爷子一直含笑旁观,程欢却臊红了脸皮再也看不下去了,赶紧上前拉开冯家双,说:“你就不问问阿华是怎么复活的,别站在这里有碍观瞻,跟我到书房,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