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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桭眼珠子转转,觉得自己似乎有麻烦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杜子仁没答话,桐华咳了一声继续喝茶。
“师父……”
苏桭嘴巴撇了两撇,两道秀眉拧成了八字,要哭不哭的凄惨模样。
“近日,准备遣你去东海清修一阵子,不知徒儿意下如何?”
“清修?”什么叫清修,为什么要清修,清修干嘛要在东海?苏桭一肚子问号没处解答。
“桐华,带你师弟下去收拾一下东西,我还有话和诸位长辈说。”
桐华拽上苏桭的袖摆,走了几步又回来拾上脏兮兮的包裹,这次是真的走了。
“什么情况,什么意思?师父到底要我干嘛,他真不要我了?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做错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桐华思索着要怎么一次性回答苏桭的问题,又被一连串问号压倒。
“那个什么什么二太子是干嘛的,要我去东海难道是要和他一起?我才走了这么点日子,师父怎么连我的终身大事也定下了?”
桐华被一口风呛住,苏桭兀自还在碎碎念。
“又在胡言乱语了,师父派你去东海是为了你好。”
“你果然知道些什么,快给我说说,里面有什么阴谋!”
“阴谋?师父哪舍得害你,这次是你走大运了,不记得了?还有不到一百年你的修行就满了,受天劫换仙骨之前功德簿上清清楚楚记载了你在修行过程中的历练,到时候是根据这个来给你评定,所以这次东海的清修实则是师父特意安排给你的机会。”
桐华说话的时候很认真,一板一眼听的苏桭一愣一愣的,还有不到一百年,开玩笑的吧?
“你这次过去是照顾龙宫中三太子的鬼鲛,这鬼鲛还是当年师父送给三太子的生日礼物。”
“什么意思,让我去做保姆?”
“你以为还有比这更轻松的功德吗?师父这是真疼你,想当年我可是被派到了南诏守了一株植物整整五年才回来。”
“是鹭鸶草吗?”苏桭想到了天沉宫中种的那草。
“不是,鹭鸶草是什么?”
“南诏国雪上的东西,你待了五年居然都不知道吗?”
桐华眼睛突了突,奇怪地看着苏桭。
“话说回来,我这趟过去要多久,不会也得和那什么鬼鲛呆上五年之久吧!”一想到得在水里住五年苏桭作为哺乳动物的寒毛就开始根根倒竖。
“师父没说,但是这次的机会可是师父好不容易换来的,不然你道今天来这么多人只是为了请你去东海吗?”
桐华知道南极仙翁和二太子人都还算实诚,唯独神荼和杜子仁一个模子刻出来般诡计多端,想必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师弟,过段日子师父要去闭关,我也要替他上阎君那边待命,所以……你可千万长点心眼,别给我和师父添乱了。”
苏桭重重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没挤出眼泪只能作罢,幽幽道:“师兄,我在你眼里只是个会坏事的人,对吧?”
“……”
“我知道了,我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你们受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师弟你别这个样子。”桐华手忙脚乱地辩解。
“哎,我就知道,所有师兄弟都瞧不上我,觉得我无能无力,还丢大家的脸,我还是去东海终此一生吧。”
桐华大骇:“师弟,你千万别这么想,谁敢瞧不上你我立马去收拾他,你可千万别不回来,我和师父舍不得你。”
“真的?”苏桭低敛着眉眼,小心翼翼试探道。
“真的!”
“那师兄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不管什么事只要师兄做得到。”
“那师兄,可不可以帮我找到肃风师兄。”
桐华一拍胸脯:“好说,但你找肃风做什么?”
“他说给我抢吃的去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我担心他。”
“……”
作者有话要说: 收拾行李到一半飞奔过来存稿箱,真的要走了,据说那边是没有网,所以,十四号回家之后才能更,哦哦,预祝好成绩~~由于人数原因直接合并赛区成为全国大赛了,保佑坐空一轮进入八强再厮杀吧,滚回去收拾行李!看文愉快!妈蛋,27个小时的火车学校真的大丈夫嘛!飞机,为毛不是飞机QAQ
☆、二十五
别人家弟子都是默默去修行,默默回来汇报修行结果,悄无声息。
可苏桭出发这天声势浩大宛如出嫁,只见鬼帝府门口密密麻麻站满了人,这都是师兄弟们前来送行,就连府前的树上、周围的密林中都挤满了鸟兽禽类,无一不是闻讯赶来的。
有道是,人缘好到这种地步的苏桭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看,送行的队伍中,那一张张热泪盈眶的脸,那一张张真挚的喜极而泣的脸,那一张张……恨不得苏桭真的嫁到东海去了再也不回来的脸。
“我真走了。”苏桭小手绢一挥,含情脉脉地看着给自己送行的人,心中大暖,原来大家真的如此在乎自己,以后更要要对他们好一点,“我回来一定会给你们都带上纪念品的。”
“不用,不用!”大家争先恐后喊道,最好连你也不要带回来了。
真是善良啊大家,苏桭含泪想着。
“我会想念你们的。”
“不用,苏桭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们都会好好的。”只要你走了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原先苏桭被邀请到天界的日子众人也是珍惜不已,前两天听说这尊瘟神要回来了,每个人都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保佑小祖宗千万消停点,谁知这祖宗前脚刚回来后脚就被师父送走了,我们可以肯定,杜子仁此刻在众人心中头一次上升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
苏桭在罗浮山可真是猫嫌狗不爱,这一点居然连刚见过他一面的东海二太子都感受到了,隐隐开始担心自己往后的一段日子能否平安。
“师父,苏桭就这么走了?”
桐华透过自家师父的水镜看着师弟背着包裹挥别罗浮山众人,内心略微涌上些许不安,实在不明白杜子仁心里做的什么打算。
“不是和你说了历练,还信不过师父?”
桐华眉毛一挑,不言而喻。
“前些日子我可听说您老人家急急忙忙把阿桭找回来,又着急着找到东海那边,难道不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目的?”
都说杜子仁的大徒弟桐华是个不错的人,心思单纯、为人忠恳,私底下虽然杜子仁是一众的师父,实则却是桐华将整个鬼帝府给治理的稳稳妥妥,左膀右臂毫不为过。然而只有在自己师弟的事情上,桐华从来不糊涂,甚至可以说精明的可怕。
杜子仁一哂道:“那你还给我把人糊弄走了?”
“师父,我知道你不会害了阿桭,我只是好奇这件事情是不是和天界有关。”
“天界的事情何时轮得到我来插手。”杜子仁将自己的袍子轻轻抚平,若有所思的盯着水镜中的人。
“前些日子,昆仑山发生了事情。”
“要是别人不找自家人麻烦,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桐华一皱眉,继续道:“我是担心这笔账迟早得由鬼帝府来背,据说天帝最近和那位司礼天君也有好些日子口角不和。”
杜子仁倒是眼珠子突了突:“你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八卦,都八到天界去了?与其这么闲不如给我好好踏实做事,再过段日子就到了受封日,你可以去阎君处司职了。”
桐华满不在乎地说:“我已经让给肃风去了。”
“哦?”杜子仁似乎并没有这个决定感到吃惊,只是象征性疑问了一下。
“咱们冥界没那么多劳什子规矩,肃风喜欢冥姬这件事恐怕就只有他不知道我们都知道,懒得和他争,就随他去碰壁了。”
杜子仁默默消化了一下自己徒弟的话,点了点头。
苏桭沉默地跟在队伍的后面,其实按照苏桭的性格原本应该是话很多的,但是无奈那个叫神荼的家伙一直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看到背后都起来了一层鸡皮疙瘩,碍着两人之间悬殊的地位与实力,苏桭实在问不出口:笑甚!
前一天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卓琊在自己的包裹中塞了几样天沉宫的东西,转念一想觉得这种事更有可能是卫封做的,只能无奈一笑,转眼看到自己腕上的串珠,不由叹了口气。
“苏桭,你也会叹气?”门口一只通体乌黑的鸦,简称乌鸦,调笑着开口。
嗖——某样东西从房中飞出,直接打到了乌鸦身上,伴随着几片羽毛的掉落乌鸦惨叫着飞离了窗框。
认识卓琊以后苏桭简直要把自己一辈子的叹气都给用上了,可是心里头还是堵得慌。
凭什么?苏大少自少小时就是罗浮山一霸,风流倜傥英俊小王子,更是在拜了杜子仁为师后从草根阶级一下子跃升至了上流人群,那些个还未来得及识破其真面目嗷嗷叫着蜂拥而至的爱慕者也算是手指加脚趾才能数的过来,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一个大面瘫,而且还是个惹得别人春心荡漾自己又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这算个什么破事?
更破的事情是恍惚中听到有人提到天君二字浑身一激灵,竖起耳朵开始留神。
“天君这些日子一直抱病在府,没去灵霄殿论事。”
“开玩笑的吧,那面瘫也能生病?”说这句话的自然是神神叨叨的神荼大仙,此人苏桭算是看懂了,简直就是一披着千年狐狸皮的万年老狐狸,一双狐狸眼下都是别人猜不透的心思。
“怎么可能玩笑,我父王回来给我说的,不信你问寿星。”
见着没人答话,二太子四下回顾一直跟在身边的南极仙翁去了何处。
苏桭支棱着耳朵听得入神,脚下一不留神被绊倒,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气势汹汹起来要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干的,结果眼前居然是个桃子?!
“哪里来的桃子?”
苏桭好奇地捡起桃子,用衣袖擦擦干净,这桃子长得还真是水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