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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a出去逛逛,怎么想都不是一件舒心的事情。颜和皱了皱眉说:“好。”
古代的小镇,风景和空气都比现代要好得多,也没有太多的人,淡雅得如同一幅画。a和颜和一前一后地走着,一个轻快一个凝重,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不认识一般。
a很有目的性,从客栈出来就直奔另一处的酒楼,这里有远近闻名的醉香鱼,点上了满满一桌的菜,a才说了第一句话:“你请客。”
“为什么?”颜和问。
“我现在是一个馄饨摊上的小工,穷得很!”a随意地说,他现在真的像一个逮到机会出来海吃一顿的小帮工,和之前出谋划策的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他的态度会根据他对持的人以及他抱有的目的而改变的。
颜和摇头说:“你在杜子钦面前筹划着什么?”
a无奈地笑了笑:“为什么我一定是要筹划什么?难道我不能单纯地讨厌一个人吗?”
“你讨厌杜子钦?”颜和问。
“不,我讨厌的是紫衣。”a摇头回答,“一个人最开始懂事的时候会崇拜强大的人,那时候认为的强大需要用别人的性命来证明,衣袖挥挥杀死几万人才是帅气。等长大了,发现自己只能用性命证明别人的强大,于是开始畏惧、,用道德的遮羞布掩盖自己的害怕,并把那段最真实的阶段定为中二时期。”
“有极少的人,他们生来就属于用别人性命证明自己的人。他们中有人会一直真实下去,也有人会向现实妥协,不变的是他们会相互排斥。比如说我、比如说紫衣、比如说……楚言。”
颜和一直皱着眉头听着a异于常人的想法,直到听到楚言的名字:“楚言和你们不一样!”
“越强大的超能力,就有越苛刻的限制条件,但是楚言的能力几乎没有。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抽空一整个城市的空气。他和我们不一样的是,在他‘中二时期’开始之前就被禁锢在道德常理之下,真可怜!”a摇着头,仿佛很惋惜的模样。
颜和压下怒气,他还没有忘记不能让a知道楚言也在这个时代这件事,过多地谈论楚言,只会让a起疑心而已。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处于中二时期了?”颜和意有所指地问。
a哽住了,中二时期可不是一个褒义的词语,是与不是都不是好答案。a想了想说:“我一直处于无聊的时期。”
“超能力带给我的并不是什么快乐的东西,在我的眼里,每一个人都是透明的,他们的考虑、他们的矛盾、他们最后要做的决定,我都一清二楚。身边的每一个每一个都这样,每一天都太无聊了。”
颜和顿了一下,真诚地建议道:“你可以去死一死。”
“脑的超能力多难得,死了多可惜。”a笑着回答。
“不将能力用在正途,活着是可恨!”
“那你为何不杀我?”a反问。
颜和猛地握紧拳头,他突然发现他的确没有了杀a的念头。诚然,他的确是想a死掉,但潜意识里觉得a不会死在自己的手上,也不希望他死在楚言手里,甚至无法想象a被抓回现代关起来的模样,a如果要死也应该是超乎人意料的方式。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颜和郁闷了。
a叹了一口气说:“不想杀我,就让我活着吧!现在难得找到一个看不透的傻子,我暂时还不想死。”
话题到此为止,热腾腾地饭菜端上桌子,a开始猛吃起来,吃完以后,a就离开了。
回想起来,这次和a说了不少的话题,对a这个人貌似了解了一些,却又看到更多的迷。颜和一个人在街上走着,变故突生。先是一匹马突然受惊冲着颜和直充过来,凭着灵巧的身手勉强躲过,一个花盆从旁边二楼的阳台上掉落下来,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后继无力的颜和眼看着花瓶就要砸到自己的头顶,一阵风吹过,沉重的花盆突然转了一个角度,落在了颜和的前方。
“楚言。”颜和叫道。
隐藏在暗处的人走了出来,后怕地把人环抱在怀里,久久没有说话。
“你一直跟着我?”颜和问。
楚言点了点头说:“你又被a牵着走了。”
“啊?”
“一开始你是怀疑a另有目的的。”
经楚言这么一说,颜和这才发现他怀疑还是怀疑,完全没有证实。
颜和叹了一口气说:“果然比不过他。”
楚言暗笑两声:“只要给你时间,你会想清楚的。”
a的招数不外乎是用其他的话题来混淆别人的视听,引导别人往他设想的方向前进。但是这一点在楚言的眼里完全无效,a身上的颜色可以最直观地展现他的内心,那是一种混合了多种颜色后黏稠到凝固的黑色,这样的人决不可能控制自己的**。
☆、80轮转(十七)
“还活着?”轻挑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果然如此的味道;a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憋屈的男人,想了想又问道;“一点伤都没有?”
“是。”男人懊悔地垂下头;愤愤不平地说,“如果用我的办法……”
剩下的话语因a冰冷的眼光而停止;男人这才想起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杀手,并没有指责委托人的资格。
a扔给男人一个小木盒子说道:“拿好你的钱离开;我的目的只是试探;你敢多事的话……”
男人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沉甸甸的几锭金子,比其他的单子丰厚了不只十倍。
“我现在就离开,再也不回来了。”男人爽快地离开。
要想保密;把男人杀掉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过现在身边没有能动用的人,所以只能用钱财砸了。a转过身,意外地看到了李宝儿,他对周围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没有感觉,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洗青菜。
深度的自闭又没有人引导,周围地人都把他当成傻子,只有a知道他一点也不傻,他只是很平常人不一样而已。a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刻意地瞒过他,一开始是觉得就算李宝儿知道也不会对他产生太大的威胁,但是李宝儿的态度却让a有些意外,没有抵制、没有利用、连防备都没有。a对颜和说了那么多的话,只有那句‘难得找到一个看不透的傻子,我暂时还不想死’是真的。
“小傻子,你不问刚才那个人是谁?我又在做什么吗?”a蹲到李宝儿的面前,开口逗他。
没有任何的反应,a再接再厉地说道:“我在做很坏很坏的事情呢,你不想阻止我吗?阻止我能成为一个大英雄哦!”
还是没有反应,李宝儿低着头认真而专注地洗着每一片菜叶。a细细地观察着他自语般地说:“看着现在的你,真难想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回到萧家,两年之内掌握兵权,为母亲为杜家报仇,不论是主谋还是从犯,每一个犯罪的人都没逃脱制裁。其中的胆量、心思哪里是现在的李宝儿能做出来的事情?
“不会是被穿了吧?”a好笑地戳着李宝儿的脑袋,想起现代那些无聊的穿越小说,“又或许,人啊,总要亲身痛过才会改变。希望那个时候,我还在你身边亲眼看到。”
满脸的笑容,满满的恶意,并不是仇视谁,只是单纯地幸灾乐祸。就在a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原本一直没有反应的李宝儿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摆。
“谁?”李宝儿的视线虽然依旧盯着洗菜盆是,但嘴里的确突出了这个字。
a勾起嘴角,再有趣的人如果一直把他排除在外,他的兴趣也不会持续太久,如果有反应的话,李宝儿这个人加上他身后的大烂摊子,也足够让他玩一阵子的了。
“宝儿,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a看着李宝儿,认真地说。
愁云在杜家上空盘旋,就在杜子钦对杜父说他从京城朋友那里得来的消息以后,连弟弟的平安降生也不能抵消。单单一个消息,杜父是不会相信的,偏偏越来越多的证据开始指向这个事实。县城里突然来了不少的生面孔,好几次杜父路过李寡妇的馄饨摊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们。原本一直小麻烦不断的赵天霸变得异常地‘乖巧’,连着半个月都没出门了。作为一个忠君爱民的县令,杜父为难了。
“我该怎样做?”杜父问。
杜子钦垂下头给出一早就想好的答案:“父亲,我们离开吧!带着母亲和弟弟,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不再理会朝廷的恩恩怨怨。”
杜父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们避过了,总有人避不过,谁能保证下一个面对的人能做得更好?”
换成其他的人,可能有很多人会直接交出李家母子的性命,又或则袖手旁观装着看不见,会拿身家性命来抵抗的不会太多。杜父现在犹豫着,但是他的选择早在上一次已经明了了。
“现在我们也只能加派人手保护李家母子,希望他们能逃过明晚的劫数。”杜父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的!在事故发生之前,只能防范。但是从杜子钦口中说出李家火灾的日子比原本的时间晚了一天,历史还是会按照注定的路线发展。今晚李寡妇就将死去,李宝儿被衙门的人所救,然后紫衣所易容的朝廷官员会带着皇帝的密旨前来,再让父亲知道不放弃李宝儿就要屠城的打算,两相权衡之下,杜父一定会放弃李宝儿,从而让杜家抽身。在这场计划之中,并没有将李寡妇、李宝儿的性命放在必须求助的位置。
只能做到这样了!杜子钦闭上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半夜的时候城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嚣闹,即使在房间里也能听见外面叫着‘走水’的声音。和上一次一样,分毫不差。
杜子钦从床上翻身起来,推开房门,外面的衙役奔跑着,组织所有的人前去救火,唯独没有看到最应该出现的人。杜子钦拦下一个衙役问道:“父亲呢?外面出了事,怎么不见父亲的人影?”
衙役想也没想地回答道:“老爷不在府里。”
“什么?”杜子钦惊叫着,这和上一次不同,“父亲去哪里了?”
衙役被杜子钦的神色吓了一跳,忐忑地说:“天刚黑的时候,街口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