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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洗浴室,姐夫正站在窗边,他的手里正夹着一根烟,他也许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在他没有回身之前,已经把那根明明才抽了几口的烟扔进了马桶里,接着按下了冲水的按钮,直至水声结束,他才转过身。
“姐夫,早上好!”我微微笑,挥动双手,像个傻子。
“早上好!”姐夫一贯不温不火的浅笑,我这才发现,他的眼里似乎从未出现过情绪这种东西。
他从我的身后走过,我依稀能够闻得到他粘在衣服上的烟味,浴室很狭窄,他的手肘碰到了我的后背,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姐夫因为我突兀的动作,停住了步伐,但是他并没有回过身看我,或者开口问我理由,这仿佛就像是他已经知道,我一定会自己说。
“姐夫,你的衬衣袖子好像被什么划破了?”我指了指那个微小的几乎可以被忽略的小洞,我知道这是我唯一可以靠近他的借口。同时,我束缚着他行动的手也松开了,因为我没有理由困住他,逼他靠近我。
姐夫弯起手肘,看了一眼,我知道他的行动只是为了打发我。他仅仅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谢谢”,接着,他就离开了。
接近抽水马桶的地方,之前是姐夫站过的位置。我慢悠悠的靠近它,我不敢用太大的动作,就像是小偷一样,心里想着必须得避开所有人的眼。我没有去关上浴室门,因为我认为那样只会更加引起注意,踩着姐夫站过的位置,那里依旧残留着微弱的烟味,我并不认为那是烟味,那是姐夫身上的味道,恬淡的让人着迷,他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迷药一样,让我欲罢不能。
“竔!”我蹲了下来,嘴里轻声低嚷着,手指摩擦着地面,那里残余着姐夫留下的烟灰,我恨不得把它们全部拾起来,我的手掌心被水渍和烟灰所污浊,它看起来异常恶心,但是,他有姐夫的味道,我想象着姐夫抽烟的背影,想象着他屈起手肘的动作,想象着烟在他的唇边蠕动的姿态,我想着想着…。。我用我的舌头舔尽了那些从姐夫身上所遗留的东西,通过他的口落入地板的烟灰,通过他的脚踏过的地面,还有,沾染着他呼吸的空气,我不想他们无声无息的溜走,我要留住他们,把他们变成自己的东西…。。我真正想要做的是把姐夫变成自己的东西…。
姐夫发现了我,他无声的站在浴室对面的厨房,看着我,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发现我异常怪异的动作而惊诧,或者作呕…
我望着他笑了笑,然后,径直的走到洗漱台,拿起我的牙刷和牙膏,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从未做过什么,姐夫也未曾看见过什么。
我们抵达医院,无论是作为晚辈,或是碍于自身的原因,我始终是走在最后。也许,出于一种本能的反应,我会跟在父亲的身后,走到病房前,姐姐已经换上了她自己的衣服,一件粉色的长T盖过了她的膝盖,令人无法忽视的是她凸起的腹部,她是一个孕妇,一个在不久之后就会成为母亲的女人。
母亲收拾着桌上的一些礼品,大概是亲友的慰问品,她见到我们,向姐夫说道:“竔,你先带馨馨上车。”她手里的工作并未停止。父亲走向前,他就像是一个负责的丈夫,我并未听得清他们的对话,出现在我眼里的是他们彼此相视而笑的侧颜,我已经不再抱有好奇心,即使他们俩这时正热络的打情骂俏。
“姐姐,我来扶你!”我热情的走向前勾住姐姐的胳膊。
“放开我!”姐姐猛的推开了我,她的表情无比恐惧,几乎是以怒吼来拒绝我。
这一切在我的意料之内,却在我可爱家人的意料之外,先是被这声尖叫吓坏的母亲和父亲,他们赶紧的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父亲生气的瞪着我,但是他并没有说任何责骂的话。
倒是母亲。
她谨慎的把姐姐拉到了一旁,我看的见她的小动作,她悄悄的拍了拍姐夫的手背,眼睛不时的瞟我,我理解这种害怕,母亲现在的一切表现,都是在刻意的避开我。
我似乎成为了家人眼里的坏人。
这并没有错,我确实是一个坏人,毁坏到连自己都恶心的坏人。
“别想太多,我们回家!”姐夫搂住姐姐的肩膀,安慰似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整个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所有人都在沉默,你可以想象我被孤立在房间的最里面,而我的家人们却像是目击犯罪现场的证人,他们聚在一块,正以一种嫌弃又懊恼的眼神,想要发问我,却又无话可说。
这是在为我留活路?
或是,他们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在对我忏悔?
罪的源头,不是我,而是你们!
☆、欲望×纯情
姐姐出院,父亲可以尽情的展现他“慈父”的一面,他甚至会在他的公文包里塞上一本菜谱,这一切都是为了他那大病初愈的女儿。母亲比起过去更加关心姐姐,她甚至不允许她去碰家里的任何电器。
姐夫却不一样,他的不一样是他丝毫没有变,即便他会尽早的下班回家,但他眼里的恬淡却一如当初……
我和家人的交流,从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彻底停止了,母亲总是慌张的拉住姐姐避开我,姐夫如过去一样,他从来不亲近我,而父亲却是随波逐流,他依附着他的妻子,避开我,嫌弃我。
“妈,我报名了瑜伽课程,明天正式上课!”姐姐恳求的望着母亲。
“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面,一个孕妇怎么老想往外跑。”母亲右手握住的筷子正往她的饭碗上敲打。这时的父亲搭腔道:“馨馨,听你妈妈的话,怀孕的人怎么还想着减肥?”
姐姐咬住唇,手指不时的戳着姐夫的胳膊。姐夫放下手里的碗筷,认真的解释道:“爸妈,有专门为孕妇提供的瑜伽课程,并不是危险的事,何况医生不是也说了,怀孕期间适量的锻炼,对宝宝有好处。”
姐姐见事有转机,立马附和道:“爸妈,你们太过保护我了,瑜伽并不是危险的运动,5楼的梁太太,你们知道吧!她也是孕妇呀!可人家也有去上瑜伽课,也没见发生什么意外呀!你看我整天待在家里,无聊的都快长草了!”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母亲生气的蹬了姐姐一眼,她的目光稍稍飘过我,“何况你这刚逃过一场意外,出院都还没1个星期。”
“我都和人家约好了!”姐姐生气的噘着嘴,手里的筷子时不时的捣弄着碗里的饭。
母亲忧虑的皱着眉,她大概是拗不过姐姐,只得叹气的应声道:“去也行,妈妈陪你一块!”
他们的对话,一直在持续,无论是用餐时间,或是闲置的休息时间。而我仿佛成了局外人,我总是一个人坐在饭桌的一脚,没有任何人向我提出建议。一切看似美好的东西,他们纷纷避开了我,我就像是一个被定罪的人,被丢在无形的栅栏里,它隔开了我与这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我的家人。
我一直陷在在很大的矛盾里,这片坐落在林间的小区,总是让我绕昏了头,每天我都要花上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找路,明明姐夫开车时,大门离我们家所在的楼不过3分钟不到的距离。
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可以容下我的位置。
我回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回家?还是为了找寻可以让我栖息的房间?!
“快让开!”
啊?是谁在跟我说话?
我仿佛听见了很大的刹车声,似乎有什么可怕的怪物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真是!走路小心点,这段时间小区里建新楼,四处都是渣土车!”
我的耳边是陌生的男声,这声音有些沙哑,那个人的吐息喷在了我的脖子上,很温暖!?我侧过脑袋对上了那个人的脸,出现在我眼里的是黑的堪比非洲难民的一张脸,我吓的猛推开他,我这才发现我是被这个陌生人抱在怀里!
“抱歉!我并不是坏人!”男人尴尬的站了起来,他那身脏兮兮的制服如他的脸一样黑。
原来是汽油?!
“逸轩,别乘机欺负人家小孩子!哈哈……”一声爽朗的笑,爬出车底的人同样是狼狈脏乱的模样。
“这里是?”我好奇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几辆看上去挺高档的轿车拥挤的堆在路边,而呈现在眼前的两层楼房,看上去有些破旧,与这轿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纪修车行!”之前车底的人,这时手握一只饮料瓶,他指了指他头顶的招牌,然后扳开了瓶盖,粗鲁的往嘴里倒水。
我看着他,还真有些为他担心,这样喝水?会不会把汽油也混进水里?!
真是不怕死的家伙!
“我是这里的员工,你没哪里受伤吧?”之前那似乎是救我一命的男人,我大概是这样猜想,因为我看见了离我不到5米的渣土车,而且这个男人仿佛有在我耳边说过类似的话。
“抱歉,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谢谢你救我一命!”我尽量的露出微笑,眼前这个男人怎么看都觉得面目可憎,因为他实在是不修边幅!?尤其是这令人充满压迫感的身高。
“不客气。”男人的眼睛在笑,非常漂亮!
“我是一个星期前刚搬到这里的许深幽!”我发现眼前这个看起来面目可憎的男人,可爱的不得了,因为他单纯的眼神,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实人。
我对他充满兴趣,他是一个温暖的男人。
这时的我,想到了姐夫,他那副清冷的面具,我该如何将他粉碎!?姐夫不会属于任何人!?他不会属于姐姐,更加不会属于我!?
而,这个男人不同,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会为某个人倾尽一切的类型。
没错,我的直觉向来准,他会是一个痴情到执拗的男人。
“深幽。”
我听见了姐夫的声音,他不该在这里!可是,他确实在这里,他的车停在了路边,他摇开了车窗,唤出了我的名字。
“姐夫!”我望了他一眼,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我想我是该乘着他的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