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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这俩人称兄道弟,越打越亲,看得黑狼觉得一阵阵可笑。
谁想当兄弟?谁想当兄弟!白痴才信这是兄弟。
他们家大当家可是实实在在的断袖!如果说看到这白狐第一眼时虎王心软了,那待他看到狐四郎的人形的样子,直接都快高兴疯了!当天晚上虎王在自己屋子里转了一夜的圈,床都让他折腾塌了。
可狐四郎不是断袖,对男人别说没兴趣,甚至只要一提起,就反感甚剧……
所以虎王才一直以兄弟相称。
图什么?不就是图每年都能多看这人一眼,贱的嗖的在这人身边多呆上一会,连闻闻那人身上的味道都能开心好几天么!
狐四郎不是傻子,他三哥就是断袖,他早就领教过女人要防男人更要防的惨痛经历。
虎王对他的感情,就算是一开始不知道,十几年接触下来,也是能猜到的。
狐四郎天生体弱,几乎一出生就被母亲送去学艺,他从小便被师父教导,要珍惜遇到的每个人,每段情,所以他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回应虎王对他的疼爱与照顾。
虎王喜欢有他陪在身边,狐四郎就每年都抽出两个月,风雨无阻留在这座山上;
虎王喜欢喝酒,狐四郎就拿出看家本领亲自酿酒,每年都送到虎王身边;
虎王爱兵如子,狐四郎就使尽浑身解数帮山上的小妖们强身健体,甚至数次潜到各地的兵营,去学更有成效的操练方式。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装傻,一个不说,也算是乐趣不断的,过了十四年。
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上天永远会在你沉浸在幸福而不自知时,埋上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在你最幸福的时候,点燃,炸得人血肉模糊。
一转眼,到了第十五年。
和往年一样,在春暖花开的季节,狐四郎挖出自己亲自封好的桃花酿,与虎王对月畅饮。
这一次,他带来的是埋了十多年的老酒,酒香醇厚,后劲十足。
喝完,开打。
每年狐四郎都会用不同的招数和虎王对招,有时是法术,有时是武功,这一次狐四郎用的便是他在人间学到的功夫——龙爪手。
虽然他聪慧学什么都有模有样,但狐小四天生羸弱,又喜欢偷懒,怎能比得上虎王这个武痴?
一番折腾下来,先出招的反而成了陪练,让虎王将整三十六招龙爪手学了十之六七。
打到最后,两人的衣服都被抓成了布条条,虎王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破烂,哈哈一笑,直接将破烂的外袍与里衣脱掉,露出健壮的有力的上半身。
酒壮怂人胆啊,狐四郎先是一愣,看了看自己同是布条的衣裳,又看看尚在回味招式的虎王,一咬牙一狠心,也把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溜干净。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太矫情,反倒像个娘们,狐四郎这么告诉自己。
然后,就是非常非常狗血的剧情,前方高能,纯洁的孩子自己挖眼睛。
待虎王收招,一回头就看到在漫天的桃花下,那个美得如月中仙子般的少年,光着自己两只小小的脚丫和洁白如玉的上半身,依坐在树下的榻上,慵懒的拿起酒壶向他招手。
“虎兄,你若是再不来,这酒,我可就要喝尽了!”
狐四郎的声音掺了丝醉意,字字句句都带着自然而然的,让人心痒的酥和媚,一下一下挠在虎王的心上,让他的小伙伴瞬间就撑起了大帐篷。
虎王被迷傻了,他木木呆呆蹭到榻前,耳朵里嗡嗡作响,眼里只有狐四郎那白如雪美如玉的身体,想让人咬上去的锁骨,胸前的那两朵粉红,还有形状小小极为可爱的肚脐,还有还有……
“虎兄,你出血了,哈哈哈,可是我酿的酒太烈?”
一阵咯咯的笑声唤回了虎王的神,一摸鼻子,他立马转身狂奔,扑通一声跳进了旁边的池塘。
原因,大家都懂的,春天吗,比较容易上火是不是。
春夜的水还是很寒凉的,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小伙伴软下去,虎王酒已经醒了大半了,他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忍了十五年,怕是要失控啊。
边走边滴水,虎王狼狈从池子里爬出来欲和狐四郎告别,起码今晚这种状况,还是各自滚去睡觉比较好。
再次走到榻前,狐四郎已经抱着酒壶,在榻上睡着了。
那月光下闪闪发光,柔顺银白近乎垂地的长发,此时就在他身下,铺了满榻。
虎王第一次见到睡着时的狐四郎,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这孩子连睫毛都是银白的,好长好密。
这孩子睡觉时会流口水,流一会自己还会抬手擦。
这孩子睡熟时的唇,竟然是嘟着的,梦里时不时还笑几下,露出整齐的小白牙。
虎王蹲下身,仔细的看着,想要把狐四郎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到心里,
他把手放到狐四郎脸边,却不敢触碰,他拿那银白的发放在自己脸上,假装那是狐四郎的手,轻轻摩挲着……
这么好的机会再也不会有了,虎王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僵着身子,一点一点凑到狐四郎的脸旁,在那双唇上落下颤抖的一吻。
幸福来的是这样容易,心满意足的松开双手,虎王转身欲走。
不想大手却被狐四郎紧紧抓住,这小人在梦中依然笑着低声喃喃:“弈秋别走,真好,竟然梦见了你。”
往虎王宽阔的胸膛里蹭了蹭,狐小四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弈秋,弈秋,这梦甚美。”
说完,他抬头连眼睛都不睁的,就蹭上了虎王的嘴。
许是做一次春梦不容易,又许是觉得在梦里耍流氓比较符合自然规律,(啊呸!前方高能,纯洁的孩子请闭眼,你,对就是你,把手捂紧了,不许在缝缝里偷看!)
狐小四的小手流连的在虎王的胸膛上摸过来摸过去,摸过来再摸过去,摸完了满意的哼哼几声,又弹又滑,手感好到爆!
完全褪去清醒时略带有禁欲的气息,此时的狐四郎魅的近乎颠倒众生,一举一动中狐媚浑然天成,惹人焚身。
此时随便换一个谁,估计都得看傻了,被美的惊呆了,被勾的要爆了,但狐小四身下躺着的是虎王啊,是那个一心以为狐小四是直的,暗恋了他二十余年的虎王啊。
这就如同守了一颗白菜好久不舍得吃,某一天美美的欣赏的时候,发现这颗白菜被猪拱了……最让人愤怒的是,那头还猪不知道白菜自己一心想要被它啃!
强忍着保持沉默,躺在狐小四身下,虎王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再一声“弈秋”从耳边响起,这汉子直接一拳揍到了擦枪走火玩的正欢的狐小四脸上。
被打的四仰八叉嘴角出血,狐小四立刻就醒了。
用了一下脑子,狐小四的脸色立马就青蓝紫红开上了染坊,这这这这这,聪明如他此时大脑也罢工了一会会。
略微思索,狐小四决定坦诚道歉,虽然被打的好疼好疼,好想还回去……可这种事情解释不好越描越黑,但要是不解释朋友就没法做了。
低着头下了榻,站在虎王面前,狐小四恭恭敬敬诚心实意,一躬鞠到底,老老实实实话实说。
什么他暗恋和他一起长大的弈秋好久啊,什么自己一直都不敢说啊,什么喝多了小胆就肥了日有所夜有所梦啊,什么做出了这种事情真的好羞涩好对不起麻麻平日的教导啊……
鞠躬鞠了好久,虎王都没有回音。
当狐小四以为虎王睡着了,想要抬头偷看的时候,一个低沉得有些诡异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你喜欢那个叫弈秋的,人?”
“不。”狐小四难得苦笑着,低着小脑瓜摇摇头。
随后他抬起头,一双眸子亮若星辰:“我爱他,我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脓包总是要挤破的,坦白自己心有所属,下剂药猛药,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了,虽然直觉告诉狐小四别惹事,但他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若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走一步看一步是不是。
话音刚落狐小四就被一股大力拖上了榻,一秒钟变光光,连羞羞的时间都没给他。
掐住狐小四的两只小手,死死固定他到头上方,虎王用剩下的一只手硬是打开了那双紧闭的大白腿,把自己挤进去,然后,双指探洞!
嗷一声惨叫,狐小四的声音穿透力极强,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丢了孩子,把虎王叫的都一哆嗦。
“你,你没事吧。”虽然他没怎么温柔,但也不至于疼到这份上吧,虎王有点不确定,就算被气得冒烟,也还是决定问问。
“疼,疼,疼,疼……”狐小四愤怒的指责。
“那我轻点,我记得应该是这里,这样呢?还疼不疼了?”
“疼,疼,疼,啊~~~~别碰那里……啊~~~~求你拿出去,疼死了,疼死了,真的可疼可疼了!”
“你当我傻的么?”
虎王直接被气乐了,刚刚那两下突然变得多销魂狐小四自己听不见么?最难得的是那个变脸的速度啊,接下来就算叫的再大声,装的再像他也不信了。
双指探洞,三指扩张,四指考察……准备工作快速进入尾声……
然后,滚烫的大号烧火棍,在狐小四惊恐的眼神和凄厉的惨叫声中,闪亮登场!
“不要!我说了不要了!你要是做到最后,我会恨你的,我绝对会恨你的!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你就安静点,准备享受吧……”
一脸认真的看着狐小四,虎王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那双不停开合的唇,然后,一朵菊花满地残啊满地残……
接下来的时刻,虎王觉得自己堵住狐小四的嘴是一项非常英明的决定,因为这一下绝对疼,要是真让狐小四叫出声来,估计整座山都不用睡觉了。
最重要的是,同时被堵回去的,还有虎王自己的叫声。
他不是没尝过鱼水之欢的人,但进到狐小四身子里时,虎王觉得自己要疯了。
太,太,太……
太特么紧了,疼疯了,疼疯了,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