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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们一下子慌了,梨花带雨嘤嘤而泣,拼命说着自己是清白的,一边哭,一边向夏无昱投来愤恨的眼神。
老板赶紧娇笑,“哎呦咱们开门做生意这么多年,在京城可是一等一的响亮招牌,不知多少王公贵族前来捧场,一向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这砸信誉的话,可请各位爷不要再说了。”
慕容青枢一把搂过夏无昱,也曼声而笑,“这孩子是个犟的,刚刚自毁身价只是在闹情绪。他确确实实是个清官人,我的眼光,众位应该信。”
“哦,这样啊……”
“既然游遍人间芳草的慕容公子都这么说了……”
慕容青枢鎏金折扇一拢,对周围团团一揖,“春宵一刻值千金,列位爷请了。”
说完,一把打横抱起夏无昱,就往楼上房间走去。
其他客人纷纷效仿,气氛顿时靡靡起来,一场危机终于化解无形。
但夏无昱却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放我下来,你不想死的话。”
慕容青枢挑眉,“本公子买了你哦,凶悍的官人,言而无信可要不得。”
夏无昱叹气,“不是我要杀你,真的。”
这人究竟得迟钝到什么地步,才能感觉不到那两道快把他背部烧穿的视线?
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还是一无所觉,“小夏夏,你方才那么说话可不地道,虽然是休闲游戏吧,但如果惹得游戏人物不高兴,将你杀了,你还是得被踢出局去。而若是不尊重这个世界的规则,以为自己是玩家便可以恣意妄为,弄个不好,被倒扣银点,哭都来不及。”
夏无昱一愣,“还能倒扣银点?”
慕容青枢点头,“当然能,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则,你之前的作为便相当危险。破坏风月场所的和谐,或者犯了情节更加严重的事,比如肆意屠杀无辜民众,都会被处以相当严厉的惩罚。万一银点扣光,囚徒失去自己的休息室,就会彻底被从城堡中清理干净。奇怪,你如何会不知道,来欲狱也蛮久了吧,之前都怎么玩的游戏?”
夏无昱动动嘴唇,“……一直在玩挑战游戏,规则什么的不清楚,但至少杀人是没问题的。”
慕容青枢猛然一顿,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采,“挑战游戏……你打算,逃出去?”
夏无昱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你便这样认命了?”
慕容青枢眼波沉沉,没有回答。
来到原本的小官房外,推门进入,两人齐齐一怔,金发冰眼的男子正正坐在桌边,面目、眼神,统统全无情绪,但夏无昱就是知道,这个人很不爽,不爽得简直快要吃人了。
这家伙脚程倒快,这会儿已经绕到先头来劫了么。
他从慕容青枢的怀中跳下地,“谢谢你帮我解围,但我的伙伴来了,就不陪你了。”
慕容青枢慢慢扯动嘴角,“……原来,你们是结伴玩的。”
夏无昱想了想,每个游戏都能碰到K,互相厮杀一场,也算结伴了吧,“不错,小猪是我的伴。喂,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有没有二百五十两?拿出来还给人家。”后一句话当然是向诸煌恺说的。
慕容青枢忽然潇洒长笑,“朋友么,些许小事哪里值得计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耽搁你们享受了,恭祝两位淫运昌隆。”
“哦,谢谢。”夏无昱挠挠头,银点的运昌隆啊,真是个好说辞。
忽然,夺一声响,一卷轻飘飘的银票自慕容青枢耳畔掠过,深深钉在门框上,尖锐的破空之风,甚至削断了他几丝水蓝长发。
夏无昱脸色一变,这人什么意思,真想平白无故杀人?
慕容青枢却仿佛没有看见似的,对着夏无昱灿烂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哪天有空,也和我结个伴吧。”
说完,轻摇折扇,风流倜傥的转身离去。
夏无昱耸耸肩,将银票摘下来,翻着看了看,“整整好好的二百五十两,喂,别跟我说,你也准备用这个价格买我来的。”
诸煌恺扭头,将脸转到一旁。
夏无昱坐到他面前去,“来玩你还这么吝啬,不知道多带些钱吗?”
诸煌恺闷哼,“爷有钱,有的是钱,但不是二百五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夏无昱恨的牙痒痒,“你可以出两千五,报价的时候就说,二百五,后面加个零什么的。”
“傻透了。”某人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扬。
“玩这种花样不傻?非得二百五不傻?你到底在骂谁是二百五呢,我?还是那个买我的你自己?”
诸煌恺伸出双臂,轻轻揽了夏无昱的腰,把人环到自己身前,将头埋在他胸腹间,深深吸气,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啃噬。
……(我是详情在公共那什么你懂得的分割线)……
长夜颠倒,几回鸾梦,夏无昱在欲海中沉沉浮浮,一开始还能够分辨到底做了几次,但后来时,已经彻底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诸煌恺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上下左右前后,变着花样折腾不休,因为夏无昱伤了,他甚至破天荒用了药物,虽说是不得已的伤药吧,但那种非天然的气味显然不为他所喜。
于是,因着这个借口,上药,换药,用除手指之外的某些身体器官按摩伤处,促进药物吸收……种种荒唐到极点的理由层出不穷,将夏无昱弄得直感觉身体再也不是自己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
吃饭,睡觉,洗澡,治疗伤处,以及在他宛如小强般恢复健康后,更加变本加厉的需索,时光仿佛停留在这个淫…靡的境况中了般,让人感觉不到所谓流逝。
终于,又一次运动告一段落后,夏无昱望着满脸餮足的诸煌恺,眉头渐渐皱起,“喂,猪,我的帐还清了吧,应该早就算还清了吧,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索取的太多了些?”
诸煌恺哦了声,问,“关于你对我的称呼,那个诸,到底是哪个诸?”
夏无昱有些心虚的横眉立目,“别想转移话题。”
诸煌恺凑过去,吻了吻他红肿不堪的胸尖,微微一笑,“我没说你仍然欠账啊,难道不是你自己爽的起不来床,才日复一日诱惑我留在这里陪你?其实,我们早就可以离开了。”
“……”
夏无昱有些想吐血,但这几天气血两亏,吐无可吐,于是只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一把抓住诸煌恺的根部,在对方震惊的冰眼瞪视中,狠狠拧了下去。
洪荒巨兽般的惨嚎,响彻流莺花街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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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神鞭
离开花街游戏的夏无昱,直接扑回自己房间,又睡了好几天才醒过神来。
不过清醒之后,对于自己所在的空间,他又感觉到了困惑,
“这是哪里?”
“你的休息室。”腕表回答。
“为什么变样子了?”
所谓休息室,其实就是稍稍舒适些的单人牢房,里面只有最基本的生活设施。包括一张简陋的床铺,一套紧凑型卫浴设备,一个装杂物的柜子,一组只能提供营养剂的食物处理机,就没了。
但是现在,黑丝绸锦绣铺就的巨型古董大床,简洁却丰富的成套家俬,可以在里面游泳的大浴缸,以及一座开放式的厨房。
他没看错,真的是厨房!
双开门的大冰箱,十六个火眼的磁波灶台,琳琅满目叫不出名字的炊具,洁白的暗花大理石壁砖亮晶晶,直能闪瞎人眼。
话说,他一个只吃最廉价营养剂的囚徒,要厨房做什么。
“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感想?”腕表的声音中有丝雀跃。
夏无昱:“感想就是,我进错门了,请让我回到自己的狗窝去。”
腕表:“你也知道原本的休息室是狗窝,那么现在面对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当然得表现出欢欣鼓舞惊喜万状,才能对得起这一整套奢华的室内设计。”
夏无昱动动嘴唇,“不光摆设的问题,休息室的空间,好像也扩充了的样子,我从来不知道,它还能变得这样大。”
腕表:“只要有钱,你想在这里盖栋城堡都没人管你。”
夏无昱的心慢慢沉下去,“……你花了我多少钱?”
腕表不高兴,“什么叫我花了你的钱,诸煌恺赔你床,结果发现原本那么点儿地方根本摆不下,扩充空间便是必然的事,然后这些家俬也是基本生存所需,是个人都得这么活,你若不满,找他去。”
夏无昱手指用力弹腕表,“你还委屈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本人辛辛苦苦在游戏中奋斗了那么久,如今还剩下多少银点。”
腕表:“……为什么它们不能是免费的?”
夏无昱一愣,“诸煌恺出钱?床就算了,别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为我出钱?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亲密关系,如果认为做过几次,他便会为我搞装修,只是自取其辱罢了,再说,做的时候我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好处,他便不必另外支付嫖资。”
腕表:“你真小心眼,还在为当了男…妓的事情生气。”
夏无昱:“……我不气。”
腕表:“气了。”
“不气。”
“气了。”
“不……好吧,就算我气,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到底在不满什么?我还没有因为你收回武器的事情找你算账呢,恺撒,‘不想当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腕表:“……”
“恺撒,别想装死无视,我知道你根本没可能听不见!”
腕表闹情绪一样,完全不吭声了。
夏无昱又弹弹它,没反应,不由叹了口气。
恺撒不理他,屋子和这些东西只好摆着,也没法子把它们弄回去。
夏无昱来到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