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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阳看着虎视眈眈的真龙族,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凤炎都有些恹恹不振了,他忙道:“我们也撤退!改日再来!”不跟公良家合作,那跟公良家一样选择跑路还不成了?
当然不成。
端木柯拦在了凤千阳的面前:“想走?你问过我们真龙族了吗?”
凤千阳恼怒:“你以为你们真龙族能够追得上我们血凤族?”
端木柯龙躯盘旋,威风凛凛:“不试试怎么知道?”
“还有我们。”禹琨带领紫阳仙门的修道者,在四面八方将血凤族给拦了起来。
帝天凌也对长离仲夷道:“仲夷叔,帮他们忙。”
长离仲夷正要领命带人,旁边却有一名老者走了出来,不满道:“扶桑,这是血凤族和真龙族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现在公良家不知何时会攻来,若我们因为血凤族而削弱实力,得不偿失。”
帝天凌冷冷地看了那老者一眼,语气森寒:“我是家主,还是你是家主?”
站在帝天凌旁边的东池漓,就忍不住心头一颤,就连她都觉得帝天凌的身上此时散发着浓浓的寒意,甚至包含着一股恨意。
帝天凌分明已经是长离家的家主了,为何会对长离家的长辈这般态度?
东池漓有些困惑。
那老者竟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把帝天凌当成家主,只是敷衍地抱拳:“当然你是家主,你说了算。”
帝天凌不再理会他,而是对长离仲夷道:“仲夷叔,你怎么还在这里?”
长离仲夷看了那老者一眼,然后就领人去帮助真龙族和紫阳仙门了。
就在这交谈的几句话间,远处已经打起来了,战况十分地激烈。
东池漓并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以她现在精疲力竭的体力,过去帮忙也只是拖后腿罢了。
但她也多看了那“顶撞”帝天凌的老者几眼。
帝天凌拉住东池漓问:“吓到你了?”
“怎么会呢?”东池漓笑眯眯地抱住帝天凌的臂弯,“你就算是吓得住天下人,可你也吓不住我呀。因为,你是不会这般待我的。”
帝天凌微微一笑,便拨了拨东池漓光洁的额头,旋即落了一吻:“等歇息了,这些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
东池漓点头:“好。”
远处战况如火如荼。
血凤族有一些速度极快的佼佼者,竟能够在包围下突围而出,逃之夭夭。但包围重重,大部分的血凤族还是被留在了主战场上,迫不得已应战。
而主要被困住的,赫然是血凤族实力最强的凤千阳。
凤千阳被端木柯、禹琨、长离仲夷等强者团团围住,强行攻打。
羽翼颓败,火焰不兴,正是凤千阳此时此刻的状态。
端木柯怒吼道:“当年你也是这般对待我牙弟的吧?如今自己亲身体会,感觉如何?凤千阳!我要你偿还我牙弟这无尽岁月的苦楚!”
“唳——”凤千阳发出哀鸣。
挣扎,攻击,防御,突围……
这一些行为,在他身上竟显得这样的无力。
东池漓远远地望着,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妄仙道的极致实力吗?真是让人震撼。如果不是这妄仙道的天和地够强悍,只怕早就破碎成虚无,沦为像神域虚空那样的地方了吧。药店,你比他们差多少?”
帝天凌道:“差许多岁月。”
差许多岁月啊……
就算帝天凌已经成为了念仙,可念仙之间依旧存在着莫大的差距,一如天和地,巨龙和蝼蚁。
帝天凌又道:“起码三千年。”
“仅仅三千年?”东池漓失笑了起来,“不愧是我的药店,可真有自信。”
帝天凌笑而不语。
从清晨战到黄昏,再从黄昏战到黎明。
这一场战斗竟然结束了,结束得非常快。
按道理来说,念仙之间的战斗,不可能这么快分出胜负,但眼前主战场的交战,是一方碾压,所以血凤族溃不成军,连凤千阳也仅能坚持一天一夜。
不得不说,东池漓看得非常过瘾,也吸收了不少的经验。
禹琨握着纳魂壶,将他交到了东池漓的手中:“凤千阳就在此壶中。其他血凤族已经分开纳魂壶放置,都听候发落。”
因为端木柯并非人族,无法使用纳魂壶,所以只能由东池漓来保管。
东池漓瞪着手中的纳魂壶,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接下来怎么做?把他们丢到吹耙山去?”还是让我实验实验死亡之火对凤千阳这种存在有没有效果?
当然,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
她还是担心凤千阳在自己手中会出漏子。
端木柯道:“将他们放到囚天壶里去,严加看管,特别是凤千阳,让他也尝尝囚天壶的岁月之苦。之前凤千阳一定同人族有合作,否则不能够将牙弟流放到囚天壶的。”
帝天凌接过了纳魂壶摇了摇,冷笑道:“凤千阳,你听得到吧?落在我们手里,总比落在公良家手里好,他们的纳魂壶可不是一般的纳魂壶,而是纳风壶。”
“你什么意思?”凤千阳的声音竟然穿破纳魂壶,荡了出来。
东池漓心惊,不愧是凤千阳!
帝天凌淡淡道:“就是我话里的意思,你还真当公良家讨伐长离是什么侠义之举?实不相瞒,这次掀起洗盘的,是公良家,而非长离,只不过长离家声名狼藉,所以人们更愿意相信公良家的话。他们手中握有着纳风壶,只要进了纳风壶,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进了纳风壶,便是魂魄毁灭。
但,洗盘竟是公良家掀起的?怎么回事?
☆、1728。第1728章 叫我夫人!
将血凤族解决之后,真龙族和紫阳仙门都暂作整顿,随着回到长离家去。
长离家非常大,也是分做几座山头,不同的山头居住着身份不一样的族人,建筑也是绣闼雕甍,气派非凡。因为这里离主战场很近,所以主战场的乌烟瘴气也一并笼罩了长离家的几座山头。
站在白色石板的广场上,望着屋檐,屋檐上是一望无际的乌云,层层叠叠,整齐堆积,犹如海浪滔滔,让人震撼。
“这边请。”
长离仲夷在最前方引路,引着帝天凌、东池漓、半橘生、端木柯、禹琨,还有一些长离家的长者,往客厅走去。这其中包括那名“顶撞”了帝天凌的长离家长者,帝天凌告诉东池漓,长者叫长离失峰。
帝天凌说在整个长离家中,只有长离仲夷对他和善,其他的长者全部都看他不顺眼。这次若不是迫不得已,绝对不会让帝天凌坐上这长离家主之位的。
如果这家主之位不是帝天凌,很有可能就是长离仲夷或者长离失峰。
因此,帝天凌在以往的时候,非常不愿意提起长离家的事情,在某种的程度上来说,他就是被长离家赶出去的。
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几个长离家的人,因为绝大多数的长离族员都被留在了主战场上,随时准备着迎接公良家的突击。
因为真龙族和紫阳仙门是客,在对付血凤族的时候就已经消耗了许多仙力,所以让客人得到充足的休息,是基本的礼仪。
长离家既然懂这样的礼仪,就不应该是十恶不赦的家族才是。
但看那长离失峰的眼神,却叫东池漓十分不舒服,长离失峰的戾气整个是外散的。
长离仲夷引着众人在客厅坐了下来。
“不要客气,就当成自己家,随便坐。”长离仲夷客气地笑道。
众人果真也不客气,随意挑选了位置就坐了下来,毕竟他们这次前来又不是来分地位和辈份的,而是想知道这次澜桑山洗盘的真相。
帝天凌径直拉着东池漓往客厅的最前方走,然后拉着东池漓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主座上。
既然帝天凌身为长离家的家主,坐在这个位置就没什么不对的,但东池漓就不一样了,东池漓在长离家的众人眼中就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东池漓在帝天凌身边坐下的时候,长离家许多长者的眼神都变了,变得极为不善,而且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东池漓毕竟在帝天凌的身边坐习惯了,但这客厅中气氛的变化,她还是能够察觉得到的,原本还有几分友善的环境竟变得有些剑拔弩张和充满敌意。
果然东池漓的屁股还没有坐热,那长离失峰就站了起来,语气十分不善地说道:“扶桑,她是什么人,你竟然就这样将一个女人拉到了长离家主的位置上坐下,这成何体统!”
东池漓觉得好生有趣,也没有说话,只是冷静地抱住了帝天凌的一只胳膊,然后挑衅地望着长离失峰,她还不信了,这长离失峰能够将她从这位置上拽下去!
帝天凌皱了眉头,轻轻地拍了拍东池漓的肩膀,这般亲昵的动作让许多长离家的长者眉头微微抖动。
他道:“阿漓是我的妻子,她自然有资格坐在这里,坐在我的旁边,并且成为长离家的家主夫人。”
“这……”长离家的长者们面面相觑。
帝天凌冷言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可以在这里提出来,我一并回答你们。”
果然又是长离失峰开口说话了:“他人不是说了吗,她是姬无梦!如果传言没有错的话,你同姬无梦不是一直不合么?莫要上了这个女人的当!”
“我们已经化解了仇恨,不可以?”帝天凌也挑衅地对长离失峰挑眉,唇角还有嘲讽似的冷笑,“若是关于阿漓的身份问题,你们可以不用再问了。她的确是姬无梦,但她也是我的妻子。”
“不行!”长离失峰气道,“这个女人始终来历不明,怎么能够做长离家主的妻子?我不同意!你们必须分开,必须!”
帝天凌竟拉着东池漓从家主位置上站了起来。
东池漓茫然地望着帝天凌,望着他那坚定的侧脸。
帝天凌指了指背后的家主之位,冷笑道:“要么这家主的位置你来坐?我和我的妻子这就离开长离家,从此与长离家再无瓜葛,如何?”
东池漓没想到帝天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瞪眼:“你在开什么玩笑?”
别人还以为东池漓是要劝帝天凌三思而后行,没想到她却道,“早这样你干嘛了?为什么要跑来当这莫名其妙的长离家主,搞得我好担心!走走走,我们这就离开澜桑山!”
众长离长者齐齐色变,连